和親草原之后 第10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金牌編劇、占有少年、作為龍,組織派我守海[種田]、精準捕獲、渣了各路大佬后我失憶了(世界之外,快穿,高H)、錯登科(1V1古言)、你是我的秘密(先走腎后走心,h)、夜泳(1v1)、在極限生存游戲里花樣求死、今天也請殺掉我【純G無rou】
司露哪里要他抱,拼命捶打他的胸膛,非要下來。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br> 可呼延海莫的胸膛堅硬似鐵,敲上去連手都疼,怎么可能掙脫得開。 他抱著她走出帳外,一路穿梭在營地,又怕她費手,頓下腳步,目光深沉復(fù)雜,對她道:“露露,別白費力氣了,我今日是不會放開你的。” 來來往往的將士們瞧見了,都躲著、背著他們,議論紛紛。 司露怒瞪著他,忿忿罵道:“呼延海莫,此處是營地,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呼延海莫哪里會在意,不管不顧,將她抱得更緊了些,手掌也不安分在她腰間的軟rou上捏了一把,愈發(fā)放肆起來,輕笑說道: “露露,你個沒良心的,我發(fā)現(xiàn)你對誰都好心,卻獨獨對我冷言冷語、勢如水火,這是為什么?” 他還有臉問為什么? 司露簡直被氣笑了,冷冰冰的眸子盯著他,滿是譏誚。 “呼延海莫,你欺我騙我辱我,你還問我為什么?” “露露,那你也騙過我,我不也原諒你了?”呼延海莫耍賴似的說著,樣子十分無賴。 他抱著她走出營地,沿著江畔一路走,前往馬車的方向而去。 一路走,他絲毫不給她掙脫的機會,任憑她再怎么捶打、嘶咬都牢牢不放。 一直到回了城府,來到臥房。 呼延海莫愿意才將司露放下來,他輕輕將人放在榻上,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瞳孔深深,目光認真至極,語重心長對她道: “露露,我過幾日便要出征,在出發(fā)前,我想與你在此處試一試,要一個孩子?!?/br> 他出征便是要伐撻中原,攻城略池,司露恨都恨死他了,如何還會愿意與他生孩子。 這簡直是癡人說夢,滑天下之大稽。 “你休想。” 她想也不想就說道,眼神冷銳如刀。 “呼延海莫,我告訴你,你若不肯放我回長安,那你最終只能得到我的尸體?!?/br> 呼延海莫被她惹惱,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滿滿的壓迫,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身側(cè),將她圈在身下,眼色沉下來,盯著她,滿是威脅地說道: “那你便試試看,你若敢死,我便屠了整座平陽城,為你陪葬?!?/br> 呼延海莫一字一句、認認真真,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司露看出他眼中的陰鷙,知道他是認真的,并不是唬她嚇她,想到他真做得出來這樣的事,霎時臉色大變,后背亦生出一層冷汗。 遂噤了聲,垂下了眸,緊抿著唇瓣,沒有再說一句話。 呼延海莫見她終于乖覺,很是受用,蹬了鞋,剝了衣,爬上床榻,光滑結(jié)實、滿是肌rou的胸膛一覽無余,他湊了上去,輕輕去吻她桃花似的唇。 司露紋絲未動,眼圈卻不住泛紅,她緊緊閉上眸子,不去看他,身子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 感覺到司露的害怕,他執(zhí)住她冰冷的手,放在guntang的腹部將其暖熱,在她耳畔低低道: “放心,巫醫(yī)說你的身子還要養(yǎng)幾日,我今日不會碰你,我能等,等你的身子將養(yǎng)得更好些,我們就要一個孩子?!?/br> 他的唇游離而上,吻在她泛紅的眼尾,“好嗎?” 五指被他的手指撐開,粗糲的繭子摩挲在她掌心,滿是燥熱的溫度。 隨著身子一點點后仰,他將她的手抵在床榻上,滿身都迸張著荷爾唇的氣息,滾熱中帶著淡淡的薄草氣息,靈活的舌長驅(qū)直入、攻占她的唇齒,攫取她的一切。 漸漸占據(jù)她所有的感官…… 第58章 困局 中原的十月, 戰(zhàn)火連天。 雁門失守,洛陽淪陷,安崎和柳川的叛軍長驅(qū)直入, 攻占了都城, 長安大亂。 泰元帝李景宴攜皇室宗親、滿朝群臣逃至蜀地,方暫得保全。 至此,整個大夏朝廷被逼入絕境。 次月,三軍激憤, 朝中以禁軍大將陳德光為首的一干重臣, 皆認為是楊仲作亂才致使安崎謀反,眾人合謀,將楊仲刺殺于西城門口, 其黨羽戶部侍郎郭攸等人一并被誅。 朝堂上, 以禮部尚書丘子儀為首的一眾朝臣給李景宴施壓,要其召回先前被流放的司平侯父子,與禁軍首領(lǐng)陳德光一起,領(lǐng)兵作戰(zhàn),進軍北上,擊退叛軍。 李景宴眼看著要被架空,被逼無奈下只得同意, 當朝下了敕詔發(fā)赴通州, 叫司平侯父子臨危受命。 至此, 被叛軍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的大夏朝廷,終于迎來了希望。 * 而遠在平陽城的司露自然不知, 她父兄被重新被召回朝廷、得到重用的事。 她眼下自身難保, 還在想著如何同呼延海莫斡旋,避過他要與她生孩子的事。 呼延海莫先前說會等待幾日, 讓她把身子養(yǎng)好些再行事。 可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司露心頭的緊迫感與日俱增起來。 每日被人周到服侍著,變相看管著,她連故技重施,將自己弄生病都做不到,如何才能逃過這一劫呢? 或許,她該想法子逃出去,可庭院深深,墻高數(shù)丈,到處都是看守,她又該怎么逃出去? 暮色降臨,司露憑軒看著院中錯落有致的景色,回想起白日侍女特意來通知她,說是呼延海莫今晚要來,讓她好好準備的事。 思及此,司露就顧不得那么多了。 盡管希望渺茫,她還是要勉力一試。 咬咬牙,她目光堅定起來,捧起書架的白玉勁瓷花瓶,悄悄蹲守在臥房的門扇后,等待著。 很快,便到了侍女再次送藥膳的時辰,耳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只聽吱呀一聲,門扉被人推開。 說時遲、那時快。 司露毫不猶豫,手起瓶落,重重朝那侍女的后脖頸砸去。 砰—— 只聽一聲悶響,那侍女緩緩倒在了地上,暈厥過去,沒了意識。 司露看著這一幕,大氣未定,深吸了數(shù)口氣方才鎮(zhèn)定下來,又在心中默念了數(shù)遍對不住,方才蹲下身去,將那侍女的外裳脫下來,與自己更換。 換作侍女的裝扮后,她咬著唇,開始躡手躡腳地往外走。 屋外天色黑沉,守衛(wèi)正值換崗,她低著螓首,雙手交疊放在身前,一路腳步匆匆,倒是并未被人注意到。 她摸著湛湛夜色,穿過林道,往院墻邊走去,走到四下無人的墻根處,她方才停下來,從懷中摸出藏著的繩索,朝著院墻高處用力一甩—— 運氣好得很,那八角銀鉤嘎達一聲,正好勾住了屋檐上的瓦片,用力拉了拉,紋絲不動,很是結(jié)實。 這繩索并非憑空得來,而是方才她用床幔和帳子上的銀鉤自制的,方才一路揣在懷中,帶到了此處,并未惹人注意。 司露瞧了眼高聳的墻頭,心一橫,深吸一口氣,雙手攀著幔繩,雙腳踩踏在墻壁上,開始一步步緩緩?fù)系恰?/br> 說起來,登墻這件事,她并非是第一回 做了,小時候貪玩,父親又不讓出門的時候,兄長常常如此帶著她出府,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沒想到,今日倒是在此處派上了用場。 回憶往昔,司露只覺啼笑皆非,腳下的動作片刻沒停,繼續(xù)往上攀爬著。 風(fēng)拂娑娑,樹影搖曳,月色下,她的身影顯得單薄孤弱,卻又充滿了倔強。 司露一面翻墻,一面在心中祈求著千萬莫要被人發(fā)現(xiàn),讓她順順利利逃出府邸才好。 可事情并非如她所愿。 還未爬至一半,耳邊就傳來了紛至沓來的腳步聲。 不遠處,不少人提著燈籠匆匆而來,司露用余光瞥見,有無數(shù)瑩瑩的燈火朝她的方向涌來,將黑夜照得如同白晝。 在眾人的簇擁下,為首那人身姿英武、五官深俊,一席卷邊金絲胡袍,墨發(fā)高束,扎了幾骨繩辮,墜下的環(huán)佩叮咚作響。 不是呼延海莫又是哪個? 她心中一急,一腳踏空,幔繩滑出掌心,竟生生跌落了下來—— 眼看就要重重摔在地上,可預(yù)想的疼痛卻沒有來。 迎接她的,是一雙堅實穩(wěn)健的臂膀。 及時趕到的呼延海莫,穩(wěn)穩(wěn)當當將她接入懷中,橫抱在寬闊健碩的胸膛前。 呼延海莫將她緊緊摟著,一雙眸子深邃,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帶著nongnong的促狹。 “我的王后,這么晚了,你是要跑到哪里去?” 跟在他身后的一眾侍衛(wèi)們都看著,眾目睽睽之下,司露赧然地簡直想要挖個地洞鉆進去,她用力推搡呼延海莫的胸膛,試圖從他懷中掙脫出來。 “呼延海莫,你放我下來!”’ 可那胸膛堅硬似鐵,手都疼了卻還是紋絲未動。 呼延海莫騰出一只手來,捉住她的柔夷,不允她再胡鬧。 他瞧著她,只見那雙黑亮的杏眸在夜色下帶著倉皇,像是林間受了驚嚇后的楚楚可憐的山狐,讓人心中頓生保護欲。 半晌,他道:“你既要跑,我為何要放?” 說罷,一臉理所當然地抱著她,一路往回走,任由她如何叫嚷,就是不放。 司露回頭看著越來越遠的高墻,心中席卷上深深的無力感。 今夜到底還是作了困獸之斗,逃不出這高墻深院的牢籠。 * 回到臥房內(nèi),呼延海莫將她輕輕放置在長腳四方的桌案上,讓她以坐著的姿勢,與他平視。 他捻住她的下巴,眸底是深不可測的幽沉,輕輕挑起唇線,叫人看不出是怒氣還是笑意。 “說,為何要跑?” 司露被他圈在這一方桌案上下不去,只得對上他審視的目光。 她緊抿著唇角,久久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