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彩虹糖
紀(jì)元?!鞘Y秋然會對著他的視頻喊老公的那種類型。 最近身邊好看的人數(shù)量暴增,更讓我覺得我來世上就是為了湊數(shù),還是趕緊死一死比較好。 敲開傅曻家門的時候,我還是滿腦子紀(jì)元海的音容笑貌,以至于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把兩人放一起對比。 如果說他的眼睛像狗,那紀(jì)元海就是狐貍一樣的眼睛,都是犬科。 那我屬于什么類型的長相?復(fù)活島石像? 傅曻見到我,立刻笑出了聲,“發(fā)型不錯。” 我翻個白眼越過他進了屋,“希望你下次嘲諷我的時候,可以不做得這么明顯?!?/br> 他又笑了笑,倒也不反駁。 我來到客廳隔著窗朝著對面的母親招手,她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知道了。 如果我現(xiàn)在當(dāng)著她的面從這里跳下去,她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呢?應(yīng)該會憤怒得橫眉豎目吧。 大概是我停留的時間過長,她揮了揮胳膊讓我別呆站著,我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她的視線范圍,走進那個房間里,哐當(dāng)一下趴在鐵架床上。 怎么感覺比起我的臥室,這里才更像我的地盤。 傅曻也跟在后面進來了,輕輕地關(guān)上門問了個不知所謂的問題,“這件毛衣你是不是在星期一就穿過了?” “嗯,”我看了看被磨得毛躁的袖口,“星期四也穿過一次?!?/br> 他拽了拽右肩的部分,“勾線了?!?/br> “???” 我立馬坐起來放下書包,把肩膀那塊的布料扯到眼前,上面有個黃豆大小的洞。 什么時候破的,我難道穿著破衣服示眾了一整天?紀(jì)元海注意到了嗎?在我右側(cè)坐了一下午,想不發(fā)現(xiàn)也難吧? 還真是給別人留下了不錯的第一印象。 估計是我崩潰得太明顯,他竟然試圖安慰我,“只是一個很小的破口而已……” “感覺會被罵死,”我遙望虛空眼神呆滯,“本來我應(yīng)季的衣服就不多?!?/br> 他欲言又止,半晌才說:“需要錢買新衣服的話我可以給你?!?/br> 我搖搖頭,別吧,贓款我可不敢用。 說是這么說,實際上用也已經(jīng)用過了,思及此,我從書包里挖出一包彩虹糖,伸長了手遞給他。 “給你……雖然是用你的錢買的就是了?!?/br> 而且原本是打算給蔣秋然的,不過出于種種原因我沒給,因為自己也不愛吃這個所以擠在課本之間好幾天了。 他接過包裝已經(jīng)被刮花了的彩虹糖,表情復(fù)雜,“這算是飲水思源嗎?” “你覺得是就是吧,”我聳聳肩,又從包里掏出那把彈簧刀,“這個還你,管制刀具不適合我?!?/br> “不好用嗎?” “好用過頭了令人生畏。” “行吧,”他總算拿過了彈簧刀,“下次送你不違法的?!?/br> 我合上書包甩到一旁,“別有下次了?!?/br> 嗯?怎么感覺這句話似曾相識? 我抬手摸了摸毛衣上的洞,腦里浮現(xiàn)出母親的川字紋,心里又是一沉。 “那……你今天打算做什么?”我下意識摳弄毛衣的破損邊緣,“能不能做點實用性比較強的事,真正的解決我的問題?!?/br> “今天的計劃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他把手里的東西放進口袋里,拉過折迭椅在我對面坐下,“不過考慮到你的性格,在執(zhí)行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br> “問吧,”我看著他的褲子口袋,“那個彩虹糖貼身放會化掉的?!?/br> 他無奈笑笑,拿出彩虹糖拆開仰頭往嘴里倒了點,一邊咯吱咯吱地嚼著一邊含糊地問:“你能不能把上衣全脫了,包括內(nèi)衣?!?/br> “……你是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又往嘴里倒了些糖,“把你的內(nèi)臟全都替換成填充物?!?/br> 如果填充物侵占了內(nèi)臟原本的位置,那或許可以阻止復(fù)原,但不論如何半裸對我來說挑戰(zhàn)性太大了。 “內(nèi)衣絕對不行,”我表明了底線,“而且也沒什么必要吧?” 因為要開胸把心肺取出來,”他對我晃了晃那最后一點彩虹糖,“你要不要?” “不了,”我皺著眉推開了那些五顏六色的糖果,“你把我的肚子剖開然后把心肺扯出去不就好了?” 我剛才似乎用了什么很恐怖的話來描述自己。 他吃完糖,把空掉的包裝紙迭起來再次放進口袋里,“那我試試吧?!?/br> “不是試試,而是必須做到,”我撩起毛衣,向上拉到正好不會露出內(nèi)衣的高度,“你不是專業(yè)的嗎?” —————————————— 死亡計數(shù):x11 第3個星期天 大家新年快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