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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殊途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卓寧遠笑了笑:“這次的事都是我搞出來的,再次正式地跟你道個歉。這個周六晚上把時間空出來吧,給你個surprise?!?/br>
    阮昊合上筆記本,往后靠在沙發(fā)上說:“你應(yīng)該知道,什么分量的事對我而來才算驚喜?!?/br>
    卓寧遠說:“比如,把t大的程教授綁到你床上?”

    “這就不勞大明星費心了?!?/br>
    卓寧遠一彎三轉(zhuǎn)地“哦”了一聲,還準備再說點什么,被人從身后抱住了。

    阮昊這邊也聽到一些響動,還有人低聲說話的聲音。

    “你大半夜的又在哪鬼混?”

    卓寧遠說:“回聊,我家剛被喂飽的小蝌蚪過來找爸爸了?!?/br>
    他隱隱聽到一個挺熟悉的男聲,問在跟誰打電話。

    阮昊:“……”

    聽那邊掛斷的嘟嘟聲,他想了一會兒記起這么個人,爆了句粗,這貨壓根不是打過來道歉,赤裸裸就是為了最后秀恩愛。

    這一個星期阮昊還是一如既往的忙,早出晚歸,基本就像個拽直了線的陀螺不停地轉(zhuǎn)。每天跟程立碰面的時間也就早上了。他繞著對面公園和小區(qū)外圍的馬路跑步四十分鐘,正好能遇上遛狗的程立。

    兩人也不怎么說話。

    兜兜倒是對他自來熟了,每次看到阮昊都要搖著尾巴叫幾聲。

    這時間一晃就熬到了周六。

    卓寧遠在三人群里發(fā)了好幾個表情都沒人回他。

    他包了個一塊錢的紅包點發(fā)送,只見群里另兩人以秒速領(lǐng)了。

    “瞎了狗眼,一毛九分!”唐滿把紅包數(shù)額截圖過來。

    卓寧遠坐在化妝間,正在上眼妝,他只能扯開唇角,做了一個讓化妝師驚悚的皮笑rou不笑。

    兩個人又在群里斗圖,把軟日天的微信消息刷到99加,卓寧遠才艾特他特別說明:“別忘了今晚有約,六點半準時啊,穿得sao一點?!?/br>
    唐滿跟上節(jié)奏:“就像年底聚會那樣穿 ?!?/br>
    卓寧遠想了想,在群里發(fā)了十來張男模的照片,身上都是當(dāng)季某大牌的西裝成衣定制,又艾特阮昊,問看上哪一件,他去搞過來再給他送過去。

    阮昊難得休息,早上出去跑了一圈跟程立和金毛狗打了招呼,回來洗個澡沒禁住床的誘惑又睡倒了,打開群領(lǐng)了八毛一的紅包,都懶得罵卓寧遠,將手機丟在一邊呼呼大睡去也。

    唐滿抱著手機跟卓寧遠討論了半天每個模特身上的西裝,腆著臉想要卓寧遠也給他送一套過來,不知怎么的聊天內(nèi)容就被卓寧遠帶到哪個男模的身材好、屁股最翹上。

    唐滿仔細翻了一遍圖,剛準備認真回答,突然反應(yīng)過來直接語音罵過去:“滾你個奶奶嘴兒,老子宇宙第一直!”

    剛好夠卓寧遠畫好妝的時間,他跟宇宙第一直的友誼小船又翻了。

    到了晚上,阮昊還是沒能準時到地點,他晚了一個多小時。

    睡了一個上午,一下午他都在家看資料,要收購的那家儀表儀器廠運營有點問題,要借殼的話,還要先把廠跟工人的矛盾處理好。他聯(lián)系了廠里的主要負責(zé)人,準備下個星期三去實地看一遍。

    等忙完了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傍晚五點多,他從衣柜里翻出來件白色襯衫,順手拿了置在客廳沙發(fā)上的黑色大衣就出門了。

    一路堵車,到卓寧遠給他發(fā)的地址,已經(jīng)是七點半。

    很隱蔽的一個會員制會館,阮昊到門口,由專人侍者過來領(lǐng)他。

    三層樓,侍者帶著阮昊到了二樓,敲門扣三聲,推開門彎腰對阮昊做了個“請”字。

    程立就坐在屋內(nèi)的沙發(fā)上,正對著門,阮昊一進門就跟他視線撞了個正著。

    唐滿吹口哨迎過來說:“遲到者自罰三杯,來來來,日天兄,干了這杯酒?!?/br>
    他搭上阮昊肩膀,湊近小聲道:“我靠你總算來了,我他媽都快憋死了,只敢跟寧遠用微信聊天?!?/br>
    阮昊挑眉,問:“怎么?”

    “你家程教授的氣場太強了,他往這兒一坐,我總有種回到高中時候在考場上做不出來題,監(jiān)考老師又死命盯著我不讓我喊你要答案的錯覺?!?/br>
    阮昊笑著聽了,不發(fā)表任何感想,脫了大衣坐到程立身旁。

    卓寧遠說:“大家都別干坐著了,人都來齊,邊吃邊聊天吧?!?/br>
    阮昊的屁股還沒挨上沙發(fā)一分鐘,居然也不惱。

    屋里環(huán)境極雅致,這個包廂以竹為裝飾,就連盛著飯菜的器皿也都是竹制品。

    卓寧遠到阮昊身邊邀功:“怎么樣,選的地方合不合程教授的口味兒,就一句話問你,高雅不高雅?”

    阮昊又有點牙疼了。

    他攬著卓寧遠肩膀壓低聲音問:“我他媽今天喂你們吃狗糧了?你跟滿子怎么集體犯病呢?”

    阮昊不給他辯論自證的機會,過去給程立拉了椅子,又杵他旁邊坐著。

    在程立踏進來這門后,卓寧遠就跟他道了一次歉。他是愛玩,在那個圈子里確實沾了不少不良習(xí)氣。但他自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因為一個小玩笑讓程立被人rou出那么多陳年舊事,就算對方是普通人,他也是要鄭重地說聲對不起。

    雖是高中同過學(xué),但他跟程立的交集并不算多。阮昊的占有欲太強,雖然不至于把程立藏著掖著不讓人碰,但凡在一起玩,有程立的地方旁邊肯定就有軟日天。

    阮昊這次定在上海,把家都搬到程立小區(qū)去了,卻一副按兵不動的姿態(tài),他跟唐滿在后面看著都干著急,這絲毫不像軟日天行事一貫的雷厲作風(fēng)。

    干柴烈火就差一把助燃劑。

    卓寧遠跟唐滿對了個暗號,今晚不干正事,就準備起哄點火了。

    飯桌上的菜一道道被端上來,蔬菜類為主,偶爾有一碟rou,也就巴掌大的小木碟里盛著,還不夠唐滿一個人塞牙縫。最后上的是竹筒飯,用荷葉包著蒸出來的,清香四溢。

    阮昊拿過來程立跟前的那一份,給他掰開又若無其事地放回去。

    唐滿把服務(wù)生叫過來指著一碟鹿rou說:“給我上十碟子這個?!?/br>
    “能不丟人嗎?”卓寧遠動作優(yōu)雅地夾菜。

    唐滿噴回去:“咱能不裝逼嗎?”又回頭對著服務(wù)生,“這個rou也再來五份?!?/br>
    以前讀書時,四個人也經(jīng)常一起吃飯。那時候的卓寧遠還沒這么多話,多數(shù)時間就跟程立一樣沉默著,偶爾貧個嘴能把唐滿噎出心臟病。

    這是時隔多年的再聚首。

    今非昔比,物是人非。每個人都偏離了原來的軌道,走了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

    曾經(jīng)想做新聞人的卓寧遠成了娛樂頭條的大明星;想當(dāng)足球國家隊的唐滿宅成了碼農(nóng);被數(shù)學(xué)老師從小寵到大的驕子大學(xué)去服了役;英語專業(yè)的佼佼者到后來卻成了數(shù)學(xué)系教授。

    時間這玩意兒,一筆一劃,留白或渲染,就把人雕琢定型成現(xiàn)在的模樣。

    第16章

    今晚上唐滿和卓寧遠就是要搞事的。

    倆人象征性的禮貌了幾句,就把放在桌上的白酒給斟上了。

    卓寧遠要給程立敬酒,人都走到他跟前,舉著酒杯要碰。

    阮昊擋著說:“他不會喝,我來替他?!?/br>
    卓寧遠笑著說“你以什么身份替他?”

    這句話一出,這包廂里被艸熱鬧的氛圍就降了幾個度。

    卓寧遠繼續(xù)笑,問程立賞不賞他的臉。

    程立拿起酒杯,一口氣干完。這是三十多度的糧食酒。從小到大,程教授的酒量也就一啤酒蓋那么大。

    到了能喝酒的年紀,班上同學(xué)聚會他推不掉時身邊已經(jīng)有阮昊了,不論想灌他酒的男男女女,都突破不了阮昊這一道防線。

    這些年唯一一次喝醉,就是高考結(jié)束后的去露營的晚上,那杯酒是阮昊喂他喝下去的,在旅館里他也被這個人在床上折騰了一晚上。

    那時候的他意識很清醒,知道他們在做的事,整個夜晚的過程,這些年來都刻在腦子里無比地清晰。

    唐滿拍手叫好,還想再灌程教授一杯,被阮昊用眼神制止了。

    “適可而止啊你們?!彼麊柗?wù)生要了一杯溫水放到程立跟前,跟對面兩人友情警醒。

    接下來的飯席間聊天還算愉悅,唐滿突然問卓寧遠怎么沒把他家許綿羊帶過來。

    卓寧遠說:“今天上午飛北京了,有個采訪要跟?!啊肮桓哪懔??”唐滿幸災(zāi)樂禍。

    阮昊也記得這個人,第一次照面是在北京時他跟卓寧遠一起吃飯,眼睜睜看著吃一半的卓寧遠從座位上起身,隔了好幾張桌子抓起來一個人,逮到他跟前說去處理一下私人問題,就帶著人跑了。

    許綿羊本名許棉直,在卓寧遠這有好幾個外號。兩人還不熟時就叫小卷毛,他天生卷發(fā),偷拍卓寧遠時戴著一副土爆的黑框。后來一點一點把他吃掉了又給起了個新昵稱小蝌蚪。綿羊這個外號也是有典故,許棉直平時做事和反應(yīng)都慢半拍,溫吞吞的沒啥攻擊力。他從大學(xué)時期到如今偷拍的卓寧遠,把照片洗出來都能繞地球一個圈了。

    卓寧遠沒理他的調(diào)侃,對阮昊說:“網(wǎng)上照片和那些帖子的處理,都是棉直幫忙的?!?/br>
    阮昊說:“以后當(dāng)面謝他?!?/br>
    “綿羊去北京采訪,他又‘跳槽’了???”唐滿給幾個人又斟滿酒,揶揄問。

    卓寧遠說:“我們家金主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br>
    唐滿一口將酒噴出來,笑著給阮昊和程立科普許棉直的光輝事跡。許綿羊是卓寧遠簽約娛樂公司大佬的獨生子,從出生就帶著特權(quán)。第一份工作是在朝廷臺一個新聞部當(dāng)記者,還攬了該欄目的微博號小編。他第一次‘跳槽’是因為上錯微博號,用新聞大v號在ivan負面新聞纏身時轉(zhuǎn)了卓寧遠的大尺度寫真照,帶浪小花表情力挺他。

    卓寧遠笑而不語,唐滿講許棉直的光輝事跡,聽著跟個小傻帽兒一樣。其實不然,許棉直的三觀格外正,在他差點就被大染缸同化時跟個小斗士一樣佇到他跟前??粗鴣G三落四,身上沒一點新聞人該有的敏銳,但上次卻為了跟破一個虐童案,險些把自己也搭進去。

    有些人就是來克你的,也教會變成更好的自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程立的rou身已經(jīng)被酒精放倒,意識卻無比清醒。他聽唐滿嘴炮一樣回憶這幾年的事。過濾了卓寧遠險遭封殺又大紅大紫的演藝生涯,忽略了唐滿畢業(yè)后跟幾個同學(xué)南下闖天下,公司終于盈利有影響度人心卻不在了,他極認真地聽他說阮昊大一下學(xué)期差點被學(xué)校開除,在軍隊受過好幾次傷,有一次差點也沒命了。

    他聽得呼吸微窒。

    這些年來他每年都去高中的同學(xué)聚會,阮昊一次都沒回來。

    很多時候他都一言不發(fā)地坐著,聽他們談?wù)撨@個男人。每一次聚會,即使他不在場,依舊是同學(xué)們聊天的熱門話題。可惜他的數(shù)學(xué)天賦極好,卻棄理從武。聽說他立了什么軍功又升職了,有個北京戶口的白富美女友,快要結(jié)婚了。聽說兩個班長是死對頭,就因為程立在,所以班長才不愿意過來的。

    聽說了這么多年,他又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

    程立直挺挺坐著,視線隨著阮昊來回夾菜的手跟著走,坐在對面的卓寧遠看著好玩,拿筷子在程立面前繞,這人都不為所動,只看阮昊的手。

    唐滿也加入逗程教授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