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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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我的腿部線條并沒有所見女人的流暢,這對別人來說也是一場視覺考驗,但我,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 好像只要穿著它,我才有底氣走在每一天街上,但我依舊沒勇氣走進曾經(jīng)來過的村寨里,也沒去看望原乂他們,只能站在村口遠(yuǎn)遠(yuǎn)望很久,建筑變好了,路也變得更加平坦寬敞。 這時候正是春天,一眼望去樹木郁郁蔥蔥,哪里都很綠,從甲勿到大英村,一路綠到了南坪鎮(zhèn)。 我難得感到羞愧了些。 走到十字路口時,一陣熟悉的鑼镲聲傳來,我不自覺加快腳步靠近聲源處,拐過彎,到了梨花廣場,但眼前的熱鬧景象已經(jīng)與當(dāng)年截然不同,我看到廣場前面的石磚上,寫著“祥云里”三個字。 而在廣場中央,有一個大大的舞臺,上面正跳著?舞。 一眼,我就鎖定了那個戴著虎頭面具的人。 他高高的,在舞臺上十分顯眼。在他翻騰跳躍的那一剎,我的心跳漏了一大拍。 直覺告訴我,那個人,就是鄧尕澤旺。 聽說畢業(yè)后他就接手了吉羌澤仁的賬號,并且自己培養(yǎng)團隊,開始全國巡演。 而今天,是第三次巡演的最后一站。 舞蹈結(jié)束后,我看見那個身穿彩袍,戴著虎頭面具的人,他摘下面具— 果然。 鄧尕澤旺緩緩抬眼,視線不偏不倚地落在我身上。 六年過去,他目測已經(jīng)比我搞過半個頭,面容線條硬朗深邃,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稚嫩,那挺拔的身姿在人群里,就像太陽照耀在天上,身上的彩袍如同彩虹被他穿在身上,隨意一動都是耀眼的彩色。 但最為特別的還是那一頭烏黑的中長發(fā),像綿延的山,把我緊緊包裹。 我甚至沒有從那一頭黑發(fā)中回過神,連忙掃了一眼自己的打扮,摸了摸下巴,幸好來九寨溝前有好生打理過自己,也不知道皺紋明不明顯,發(fā)型有沒有亂…… 不知道他會不會忘記那個承諾,將我視為陌生人。 一頓慌張后,我抬腳像人群中央走去。 因為鄧尕澤旺說過,如果我們再遇見,他就原諒我。 這六年,我走遍了他留給我的南方,遇到過更加驚艷的人,但再沒有遇到和他有一分一毫相似的人。 慢慢的,我總算明白六年前原乂說的那段話,明白他所說的,什么是被塑造過的人。 鄧尕澤旺嘴角依舊噙著禮貌的笑意,手里拿著面具,就那樣站在原地注視著我的靠近,對于我的出現(xiàn),似乎并不在意。 我忐忑地走到他面前,抬眼看他,卻說不出一句話。 鄧尕澤旺自然地沖我粲然一笑,露出許久未見的酒窩,他說:“陳老師,好久不見?!?/br> 我喉頭一哽,心里并不滿意他的神情語氣,因為我看得出來,他并不真心。 我從沒想象過相遇這天會是怎么樣,但總覺得不該是這樣。 我急切想要知道鄧尕澤旺的答案,索性抓過他的手,在眾目睽睽下摁在我穿著黑絲的大腿上,皺著眉問:“好看嗎?” 鄧尕澤旺眉頭微挑,笑意漸深,他抽回手反覆在我背上作擁抱狀,隨后俯身靠近,與我耳語道:“真不錯,我的杰作?!?/br> / 酒店。 已經(jīng)換下舞袍的鄧尕澤旺立在床尾,高大的身影罩在我身上,他的視線從我的頭頂,以極慢的速度掃描到腳尖。 同樣身為男人,我知道鄧尕澤旺現(xiàn)在幽沉的眼神意味著什么,可我卻驚訝他竟然會對我有反應(yīng),他本就和同性戀不來電,對我應(yīng)該更要惡心到不行才對。 一時間,這樣的情況下,我不知道該怎么向他提起六年前那個承諾。 鄧尕澤旺也不提,而是埋頭輕輕一咬,破洞就像白色煙花,一路炸到我大腿根部。 我有些難堪,我這樣被人詬病的存在,該如何滿足他?還是說,他會和粉絲一樣,對我失望? “好了,今晚過后,你就再也不用每天穿著這些東西了。”鄧尕澤旺瞥了一眼手里撕碎的布料,笑意不達眼底,“不過,就算這樣,你也再沒辦法,堂堂正正地去喜歡女人了。” 如今位置顛倒,讓我我沒來由的恐慌,但也只能強裝鎮(zhèn)定,做好迎接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的準(zhǔn)備,不然,我這六年的堅持就會功虧一簣。 “六年里,你這根東西進入過多少個女人……”鄧尕澤旺的手掌從前撫摸到后,按壓到那個隱秘的角落,淡淡地問,“還是說,這里被多少男人上過?” “沒有……一個也沒有?!蔽覔踝“l(fā)燙的臉,悶聲否認(rèn)。 這六年,我連別人的手都沒牽過。 “哦,是嘛?”鄧尕澤旺反問著,雙掌扒開我的雙“股”,指尖驗證似的在那條溝里來回勾蹭,“還真是令人意外。” 話音一落,指尖混合著潤滑,伸入里面,異物侵入感讓我感到有些不適,但內(nèi)心卻被眼前的自然野性攻擊得隱隱燥熱,連頭都開始發(fā)暈。 我喘著氣,還沒等我調(diào)整好腿上的姿勢就被鄧尕澤旺攔腰抱起,醒過神來,人已經(jīng)泡進了浴缸。 “想知道,你當(dāng)初是怎么對我的嗎?”柔緩的唇貼在我耳廓,發(fā)出有些蠱惑的聲音,但我卻如墮冰窖。 “這就發(fā)抖了?”鄧尕澤旺一手掐著我脖子,一手緩緩探進,他低聲反問,“要不要我替你回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