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替身文男主暗戀后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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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桃啊了一聲,替她解釋:“寇漪前輩也是不想你因此那什么,所以才……” 她摸摸戒指:“至于這個戒指,我一直在想辦法把它摘掉,等我摘掉就還給你們。” 白蕓莞爾:“別擔(dān)心,找你來并不是急著討回戒指?!?/br> 她目光看向俞桃手上的尾戒:“只是你已經(jīng)戴上了它,我需要給你講講一些事了。” 俞桃點點頭,順從地繼續(xù)聽。 “你的娘親白漁,是它的其中一任主人。想必你已經(jīng)從寇漪那里聽說過,白漁在數(shù)年前修為盡失如凡人的事了?!?/br> 俞桃抿了抿唇,她一直很奇怪這件事,大乘期的修士為何會忽然成為凡人? 白蕓手從下握住她的指,緩緩摩挲了下她的戒指:“寇漪不知曉內(nèi)情,其實是這枚戒指導(dǎo)致的?!?/br> 俞桃一愣,眼底泛起不可置信。 “或許是這枚戒指有著救人的能力,與之對應(yīng)的,也會付出代價吧?!?/br> 女人眉眼低垂,眸光似是懷念,語氣很輕:“只不過當(dāng)我們意識到這點時已經(jīng)太晚了。” 俞桃這才發(fā)現(xiàn),白蕓的身上沒有一絲靈力,完全是普通凡人的樣子。 白蕓將俞桃牽起來,或許是因為身體不好動作很慢,但俞桃卻能感知到她此刻是輕松愉悅的。 她頓了頓,沒有多問。 她就這么牽著俞桃走,俞桃也并未掙扎,乖順跟著她,沿著無人的長廊深入,推開了一間房門。 這里似乎有年頭了,能看出很多生活過的痕跡。 “這是你娘親小時候住的房間?!卑资|點燃燈。 燈光亮起,俞桃看著房間往里走,走著走著,俞桃不小心踢到一個娃娃,將它撿起來拍了拍,放回架子上。 “阿娘小時候也喜歡布娃娃嗎?” 白蕓蒼白的指尖碰了碰布娃娃,輕輕笑:“這是茵茵的?!?/br> “阿漁不喜歡這些,她小時候便喜歡搗鼓一些奇怪的東西,有段時間還纏著我學(xué)陣法,什么都撿回來,弄得屋里亂七八糟的。” 俞桃有注意到,房間各處擺著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花花綠綠的石頭,樹枝,畫的看不懂是什么的符箓。 她拾起一張符,仿佛看到了一個半大的女孩趴在桌邊認(rèn)真握著筆畫符,臉上臟兮兮的,眼睛卻格外的亮。 她不禁莞爾,原來阿娘還有這樣可愛的一面。 白蕓輕緩道:“茵茵雖是jiejie,性子卻更嬌氣些,本來我予她取名白茵,她卻覺得單字不夠可愛,便讓我們喊她茵茵?!?/br> 俞桃在房間里又發(fā)現(xiàn)了一只布娃娃,和剛剛看到的那只有些相似,拿起來一看,在娃娃手臂上發(fā)現(xiàn)了歪歪扭扭的字跡。 因為有些年頭了,字跡變得很淡。 【瑤池最可愛的茵茵大人】 俞桃返回去拿起剛剛那只,果然在手臂上也發(fā)現(xiàn)了一行字,辨認(rèn)出來是—— 【和她的小跟班笨蛋阿漁】 俞桃笑了笑,將這對布娃娃一同放在架子上,擺到一起。 “她們感情很好?!?/br> 白蕓只是目光看著那對布娃娃,并沒有言語。 俞桃跟著她繼續(xù)往里走,從房間的布置中就能看出其主人長大了很多,東西不再是隨便亂丟,而是整整齊齊放到架子上。 書桌上筆記的筆跡也工整起來,不過還很青澀,一字一畫的,這里顯然是少女時期的白漁的住所。 俞桃在信匣那里發(fā)現(xiàn)了許多封信,被妥善地收著。 全部都是阿娘與白茵茵的,寫的信或長或短,有心事也有隨口的抱怨。 她們似乎是喜歡這種將悄悄話寫在信上偷偷交給對方的形式,將一腔少女心思都付諸于紙上。 白蕓垂眼看著,“我對她們管束得太嚴(yán),連閑聊都不允,導(dǎo)致她們在神殿里只能以這種方式來交流。” 俞桃撿起一封拆開來看。 【笨蛋阿漁,練法術(shù)好無聊啊,你是怎么受得了天天打坐一整天的?】 【笨蛋阿漁,我今天趁神侍長不注意偷偷跑下山了,嘿嘿。跟你說外面好大,街上特別好玩! 有超級超級超級——多的好吃的,要不是怕被神侍長發(fā)現(xiàn)我吃太多,我肯定要吃遍那條街。 對了對了,我給你偷偷帶了串糖葫蘆,藏在書下面了,你嘗嘗,可甜了!哎呀,要是能天天出去就好了。】 【笨蛋阿漁,我說的沒錯吧,街上真的很好玩對吧?早就讓你跟我出來你不來,哼哼。 你說,今天街上碰見的那個家伙到底怎么回事,被人欺負(fù)怎么都不會還手的?誰要敢欺負(fù)我,我直接打回去,哪像那個慫包,被人揍都不敢吭聲。 他叫什么來著,啊,好像是什么乘風(fēng)?不如改名慫包算了。回頭再碰上他,我可得好好教他打回去,總那么慫怎么行?你說是吧!】 俞桃一愣,蘇乘風(fēng)……? 原來他們是在這個時候認(rèn)識的。 俞桃繼續(xù)往下看,白茵茵總是想帶著阿娘出去玩,但阿娘似乎顧忌著神侍長,很少跟她一同偷溜出去,只是偶爾。 不過阿娘總是替偷溜出去的白茵茵打掩護(hù)。 白茵茵的信里總是寫她在外面碰到了什么好玩的,以及關(guān)于蘇乘風(fēng)的事。稱呼也從一開始隨著性子叫他慫包,后面變了性子一般,叫他乘風(fēng)。 終于,她向阿娘袒露自己的小心思,承認(rèn)自己喜歡蘇乘風(fēng)。 【喂,笨蛋阿漁,這事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啊!要是傳出去我就再也不跟你玩了! 對了,乘風(fēng)今天托我給你帶了本書,好像是你需缺的關(guān)于什么的,哎呀,反正我看不懂,給你放桌上了啊。】 俞桃循著書名,在書架上翻到了那本書,抽出來時沒拿穩(wěn),里面忽然掉落出來一封陳舊的信,上面寫著白漁親啟。 這封信并沒有被收進(jìn)信匣。 信里只寫了一句話,筆觸似乎有些遲疑,暈開了幾個墨點。 【阿漁,三日后的花神節(jié),你有空嗎?】 俞桃微微瞪大了眼睛,難道蘇乘風(fēng)喜歡……她阿娘? 俞桃返回信匣前,繼續(xù)往下看,看到了這樣的內(nèi)容。 【阿漁,他今天好像興致不高的樣子,明明是花神節(jié),卻總是看著花燈發(fā)呆,是跟我一起出來很不開心嗎? 我本來想向你說的那樣跟他表白的,但是看他這樣我卻猶豫了,算了,還是再等等吧?!?/br> 俞桃再往下翻,下封信卻時隔了好幾個月。 而信的內(nèi)容一如往常那樣,白茵茵依舊與阿娘分享自己的新鮮見聞,語氣輕松,只是從此往后再沒有提過蘇乘風(fēng)。 那天……阿娘并沒有去。 白茵茵也沒有表白。 這幾個月里又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兩人沒有再寫信? 俞桃?guī)е苫筇鹉?,白蕓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這中的情況,你只能去詢問那蘇姓孩子了?!?/br> 俞桃點點腦袋。 想知道他們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她只能去問蘇乘風(fēng)了。 白蕓牽著她的手,輕輕地笑:“這里也已經(jīng)看完了,我們?nèi)ハ乱粋€地方吧?!?/br> - “篤篤篤……” “殿主閣下。” 寇漪敲了三次門,門內(nèi)都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殿主閣下?” 奇怪,難道又昏睡過去了? 寇漪蹙眉,明明之前殿主清醒的時候少說是三五天的,這會兒殿主剛剛清醒兩天,怎么會又昏睡過去了呢? 寇漪推開門,走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并沒有人。 她一愣,立刻跑出殿外詢問神侍:“殿主去哪了?” 神侍搖搖頭:“我們并未見到殿主大人出來?!?/br> 寇漪緊張起來,當(dāng)即下令:“立刻派人去找!” “神侍長不必讓人找了?!?/br> 青年遙遙說了一句,走過來。 寇漪屏退神侍,“你知道殿主去哪了?” “當(dāng)然知道,去和自己的外孫女?dāng)⑴f去了?!?/br> 白術(shù)嗯了聲,“她醒來后喚我,讓我把俞桃?guī)н^來,說是想跟她說說話。” 怕白蕓清醒不過兩日,俞桃還在昏睡中就被他帶了過來。 寇漪卻并未放松,“若是這樣的話,為何不讓我聯(lián)系俞桃,而是讓你?” “讓你聯(lián)系哪有我快啊?!卑仔g(shù)瞥她一眼,“別忘了,俞桃可是我宗里的人,說一聲我不就帶她過來了。” “……行吧。” 不過寇漪還是有些疑惑,殿主怎么都沒跟她說一聲? 寇漪回了白蕓的房間,替她整理房間,整理了一下被子鋪好,又沏了壺白蕓平日里常喝的茶。 殿主不喜歡喝熱茶,只愛喝涼茶,所以她總是會提前沏好放涼。 收拾到書桌時,寇漪忽然看到了攤開的書上放著一封密封的信。 以為是白蕓忘了收好的,寇漪拿起來剛想放到信匣里,忽的見信封上寫著。 ——寇漪親啟。 她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