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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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流? 楚年頓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說江自流。 叫江自流叫的“阿流”? 是不是有點過分親切了?難道這家人是江家的什么親戚朋友? 楚年不動聲色打量著婦人,腦海里很是活躍。 “還在病著,畢竟,我夫君家的條件...嬸子你也知道?!背暾f。 婦人喟嘆一聲,輕輕搖頭:“我一個婦道人家,哪知道別人家的條件,只是這兩天聽到村子里有人說了幾句有的沒的......” 楚年那么說本就是存了試探,婦人這番話,倒讓他覺得她跟江家并不熟。 既然不熟,還叫江自流“阿流”? 這叫法可不是一般的熟稔。 楚年有點想笑,沒想到臥床在家的病美人,在村子里還有點人緣? 跟楚年了幾句話,得知江自流狀況不很好后,婦人看起來有些惋惜。 婦人是個通情達理的,楚年覺得好奇,都想直接問江自流跟這家人是什么關(guān)系了,卻有另一個婦人往這邊過來,高高揮著手,喊道:“羅嫂子,我有點事來找你?!?/br> “誒?!眿D人應(yīng)了一聲,然后看向楚年,拉過他的手帶進院子,說:“瞧我,都忘了讓你進來家里,一直站在外面在跟你說話,快進來吧,等我一會兒。” 拉過楚年后,婦人便要去迎過來找她的人。 楚年不想耽誤她們的事,便直接說了來意:“羅嬸,其實我來沒什么事,就是聞到你家里好像在做餅,想來問問能不能賣我兩張?” 婦人聽了一愣。 楚年表情真誠,伸手掏起了錢:“我夫君喜歡吃餅,我又不會做,正好聞到味兒,就腆著臉過來了,嬸子別見笑?!?/br> 婦人動容,攔住楚年,說:“兩塊餅的事,說什么賣不賣的,拿回去吃就是了?!?/br> 說完她轉(zhuǎn)身回到廚房,一溜煙的功夫,端了個碗碟出來。碗碟里躺著三張油酥酥的蔥油大餅,還在徐徐冒著熱氣。 把碗碟往楚年手里一放,婦人微笑:“帶回去跟阿流一塊吃。” “謝謝羅嬸!”楚年沒想到婦人這么好說話,二話不說就拿了三張熱餅,內(nèi)心很是雀躍。 但哪有憑白收別人好處的事...... 看出楚年猶豫,婦人撫了撫他的手,嘆道:“自家烙的餅而已,快端回去吧,這要趁熱吃才最好吃?!?/br> “羅嬸子,這是在做什么呢?”外面有事找來的婦人進了前院,瞧見楚年兩人,問了一嘴。 婦人搖頭輕笑。 楚年不好多留打擾,又道了句謝,便帶著熱騰騰的蔥油餅離開了。 反正都是一個村的,對他好的人,他都記在心里了。 —— 本來只是出去溜一圈,查看查看村情,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楚年心情十分地好。 回去時正好是中午,太陽高高懸在頭頂,非常暖和。 楚年把碗碟暫時放在一邊,搬來了小木椅和小木凳,排在一起,對著大太陽。 但正午的太陽還是有點毒的,楚年坐下來試了一下,覺得不太行,起身挪了塊地,改搬到能照著腿卻曬不到臉的半陰的地方。 這樣再坐下就很舒服了。 楚年很滿意,去到房間找江自流。 “夫君,我回來啦?!毙Σ[瞇的,楚年輕快地來到床邊,說:“好消息好消息,今天加餐!” 躺在床上的江自流緩緩掀開眼皮,眸光烏漾,靜看著楚年。 楚年直接熱身活動手腳,邊說:“夫君你等會兒,我扶你出去,咱們今天邊曬太陽邊吃頓好的!” 熱身方式是健身教練教的,活動手腕腳腕,以便承受得起江自流的重量。 但見江自流一直看著自己...... 楚年動作慢了下來,有點不好意思了。江自流該不會以為這是在跳什么奇怪的儀式吧? 一回生二回熟,這是楚年第三回 扶江自流下地出去了,比起第一回的狼狽,可謂輕松了許多。 眨了眨眼睛,楚年邊緊緊貼扶著江自流往外走,邊好笑地想,要是再多來幾回,估計自己都能適應(yīng)負重前行了。 把江自流扶到小木椅上坐好,楚年喘了一口氣,去拿大餐蔥油餅。 端著蔥油餅,香味滋滋地往外冒,把楚年看得這叫一個饞。 “嘿嘿,沾了油水的東西就是香,夫君,你今天多吃點?!?/br> 某種意義上,這三張餅子是看在江自流的面子上才得來的,楚年跟著沾上了光,打算趁熱先喂江自流吃。 但當楚年坐好,撕開餅子送到江自流的嘴邊時,他忽然發(fā)現(xiàn),江自流的唇角...紅了一小塊。 “???” 有些奇怪,楚年問:“夫君,你的嘴...是被蚊子咬了嗎?” * 作者有話要說: 楚年:...蚊子竟是我自己 第24章 手抓餅(倒v開始) 秀色可餐,誠不欺人也 楚年尋思著沒感覺到有蚊子呀, 還是說這蚊子挑食,看人下碟,只咬好看的? 而且只有唇角是紅的, 臉上其他地方都好好的......看來這蚊子還挺流氓。 但楚年再仔細一看吧, 這沒腫沒包的,只是有點紅,又不太像是蚊子咬的。 倒更像是...被掐出來的。 楚年:“......” 死去的夢里打人記憶突然開始攻擊我。 沉默一二,楚年慢慢遞餅,試圖當做沒有問過。 但餅子遞到唇邊,江自流的反應(yīng)卻和平時略有不同。他的唇瓣張合了兩下, 沒有碰餅, 低頭去看楚年手里的碗。 看了兩眼后,手指撫上碗壁, 又抬起頭看楚年,烏黑的眼眸里光彩流轉(zhuǎn), 情緒比以往都要濃烈。 驚疑,不解,懷念, 喜歡。 種種情緒在漂亮的眸子里劃過, 有那么一瞬間, 楚年感覺江自流都想開口跟自己說點什么。 江自流遠確實開口了,但一開口就成了咳嗽。 咳嗽是成串的, 在空寂的院子里顯得特別響亮, 仿佛肺部被人狠狠捏住,止不住地嗆出聲來。 楚年登時急了, 把碗一放, 連忙起身幫他拍背順氣。 好一番折騰后, 這場突發(fā)的“咳變”終于慢慢平息。江自流虛弱地靠在椅背上,手指不知什么時候揪住了楚年的衣袖,像一個溺水的人緊緊抓著浮木,楚年更是擦了把汗,高高掛起來的心得以落下,仿佛打完了一場勝仗。 兩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楚年輕輕拍著江自流的背,安撫般地輕聲說:“沒事了,沒事了?!?/br> 過了會兒,楚年擦了擦手,坐下來繼續(xù)喂江自流吃餅。 然而因為身體的緣故,江自流只咬了幾口吃就不吃了,看起來沒什么胃口。 這怎么行呢。楚年有點擔(dān)憂。老是這么消耗,身體卻得不到補給,就算有郎中來給看病也不利于恢復(fù)啊。 再說江自流明顯是很喜歡餅子的。這么多天了,連雞湯都不喜歡的江自流好不容易有了個喜歡的食物,楚年真心想讓他多吃點。 “夫君,你等我一會兒?!?/br> 想了一下,楚年有了主意,跑進小破屋里。等他出來時,手心里捧了一堆蛇果。 “夫君,開開胃?!?/br> 江自流只當楚年要讓他吃點野果。 但楚年并沒有喂江自流蛇果,而是在小板凳上坐下,把盛著餅的碗端到膝蓋上,攤開一張餅,然后往上面放蛇果。 幾顆蛇果放上去后,楚年把餅子對半一合,卷了起來。 江自流:“???” 楚年笑:“這叫手抓餅,大概算是低配版藍莓果醬味的吧,你再嘗嘗,保準能吃得下去了?!?/br> “......”江自流每一個字都聽懂了,但合在一起,愣是沒聽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了眼天上的能閃瞎人眼的艷陽,楚年一改喂飯行為,把卷著蛇果的蔥油餅放到了江自流手里。 他笑:“夫君,你自己拿著吃吧。” 這樣江自流應(yīng)該能多吃一點了吧。 果然,江自流沒再拒絕,他接過了楚年遞給他的“手抓餅”,猶疑地多看了幾眼,試探性地咬到了嘴里。 楚年也沒光盯著江自流吃,給自己也做了張蛇果手抓餅,卷好后,抓餅的手一用力,明顯能感覺到蛇果在餅子里面被壓爆的觸感。別說,還挺解壓。 至于味道... 香酥的餅子里多了蛇果濃郁的酸甜味兒,跟楚年想得差不多,就像涂了一層厚厚的果醬一樣,還是純天然的果醬。 不過跟藍莓醬還是有些差別的,沒藍莓果醬那么齁甜,更多的是蛇果的酸甜,更接近桑葚,顏色也是紫紅紫紅的,印著金黃的餅子,咬一口下去,又蘇又軟,雙重口感,味道驚喜極了。 楚年覺得很滿足。 吃了幾口后,楚年偷偷去瞄江自流,發(fā)現(xiàn)剛才沒胃口吃不下去的江自流也在好好吃餅,不由彎起了眼睛。 江自流長得好看,一雙手也好看,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白凈如玉,就連抓一張餅子都格外賞心悅目。 要么怎么有一個詞叫“秀色可餐”呢,真是誠不欺人也,楚年就著江自流下飯,津津有味,吃餅的速度都快了幾分。 這餅一張的分量很足,比手抓餅要大一圈,也厚一圈,精細面食的緣故,非常抵飽,楚年吃完一整張后就已經(jīng)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