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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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年看到后,忍不住好笑。 看來這個大嫂還是很有潛力的。再多給她灌輸些自信自愛的觀念,時間一久,她應該能從被江家二老打壓的陰影下脫離吧。要是可以脫離的話,那可就太好了。 而真正動起筷子,開始吃兔rou的時候才是最開心的。 有兔rou和湯,孫秀芳晚上煮的是米飯,小子兔的rou肥而不膩,是放了辣椒跟野蘑菇一起紅燒的,那叫一個又鮮又辣,單獨吃口齒生香,放到碗里跟白米飯一塊扒拉進嘴里,更是下飯。 楚年感動得都快哭了:“能吃到rou可真是太好了??!” 孫秀芳跟著不住點頭。 楚年一邊大口吃rou,一邊握拳默默發(fā)誓,等他以后自由了,要連續(xù)吃一個禮拜的rou...不,要連續(xù)吃一個月的rou才行! 雖然是這么說,但楚年以前到底是過過好日子的,穿越以前,生活富足又快樂,什么好吃的沒吃過。 孫秀芳就不是了,孫秀芳天天在江家受委屈,就算是逢年過節(jié)的,家里燒了rou,也輪不到她一個“不下蛋的母雞”叨兩口。 所以孫秀芳吃著吃著眼眶都紅了。 要不是楚年,她哪里可能吃得上兔rou。 而楚年現(xiàn)在還一個勁地吆喝著她多夾兩塊多吃點,暖得她眼淚都要掉下來。 兩人面對面坐著吃飯的,看到孫秀芳吃著吃著就低了頭抽鼻子,楚年放下碗,疑惑問她:“怎么了大嫂?” 孫秀芳咽下各種情緒,抹了把眼睛,抬起來對楚年笑了一下,說:“沒事沒事,就是太辣了,被辣到了?!?/br> 楚年聞言站起身,把晾在灶臺上的野菜蘑菇湯端過來,說:“那喝湯吧。這是清湯,但有個兔子腿,又不完全清,帶點rou味,肯定很好喝。” “嗯,肯定的,年哥兒你也喝?!睂O秀芳怕楚年看出自己的異樣,趕緊往自己碗里舀湯。 然后她又找話跟楚年說,想到收拾兔子時剝下來的皮毛,孫秀芳問:“年哥兒,那張兔子皮怎么辦?” 楚年想了想,說:“先收起來吧。就一張兔子皮也不好賣,先收起來,看以后什么地方能不能用得上吧?!?/br> “好?!睂O秀芳應了下來。 —— 說來運氣也是挺好,楚年和孫秀芳美美地飽餐了一頓兔rou大餐,并且也喂江自流吃完了,江家二老還沒有回來。 眼看天都黑了,楚年都要以為他們今晚又不回來了呢。 但該回來的還是會回來,外面?zhèn)鱽戆遘囍ㄑ街ㄑ降芈曇簦叶蠋е囊黄鸹氐搅思摇?/br> 聽到板車的聲音時,楚年就進小破屋抵上了門。 按照楚年的想法,上次鬧成那樣,江家二老該是恨不得把他給撕了。之所以沒動手,是因為天要暴雨,他們趕著去鎮(zhèn)上賣收成,不得已才暫時放過自己。 現(xiàn)在秋收結束了,收成也賣掉了,不出意外是該算賬了。 “來吧,我倒要看看這么晚了,你們要怎么鬧?!?/br> 抵好門,桌上放好搟面杖,楚年等著江家二老上門叫陣。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楚年并沒有等到。 沒有叫罵,沒有撞門,就連過來都沒有過來。這對惡毒的夫妻就像把楚年遺忘了一樣,一點動靜也沒有。 楚年:“......?” 怎會如此? 等了一會兒,倒是等到動靜了,卻是江四顛顛跑過來,拍著門癡癡喊夫郎。 這傻子也不知道是被江家二老種植了怎樣的執(zhí)念,上回都摔成那樣了,現(xiàn)在還敢過來要親親要抱抱。 楚年冷笑,自然是不理會一個傻子。 江四叫了會兒,聽不到反應,覺得無趣,也就蔫蔫地走了。 而自始至終,江家二老都沒有過來說過什么。 楚年:“......” 這么不按常理出牌,楚年都要不習慣了。 怎么會這樣? 難不成是轉性啦? 怎么可能呢。 楚年才不信他們會轉性。 于是楚年把耳朵貼到門上聽了會兒,模模糊糊的,能聽到江母又在罵孫秀芳。 就說狗改不了吃那啥,江母還是那個江母,怎么可能轉性。 事出反常必有妖。 被江家二老冷處理,楚年一點也不覺得輕松,反而心中敲起了警鐘,認定他們一定是在謀劃什么更惡毒的壞主意。 把門緊緊抵好后,楚年回到床上。 江自流正在看著楚年。 楚年見狀,撇了一下嘴,小聲地對他說:“夫君,你可一定要趕緊好起來啊,我感覺那兩個人又在打壞主意了?!?/br> 說完爬上了床,躺下了。 不管明天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今晚都要好好睡覺養(yǎng)精蓄銳才行。 黑暗中,楚年閉上眼睛睡覺。 而江自流在楚年說完這句話后,抿了下唇,眼睛里閃過一絲情緒。 楚年已經(jīng)受了太多委屈了。 江自流想。 他確實不能讓楚年再這么跟著自己受委屈了。 —— 把江四哄到床上睡覺后,江母面色陰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江爹早已睡下,此時四肢大刺刺地橫在床上,正打著小呼嚕。 江母上床后靠在床案,坐了一會兒,沒有睡下的意思,反而伸手去搖了搖江爹的肩膀。 “啊啊???”突然被人從睡夢中搖醒,江爹有點迷糊。睜開眼看到江母的一張大臉,砸了下嘴,嘟囔道:“你不累???我都累死了,趕緊睡覺!” 見江爹又要睡下,江母一下子撲過去,抓住他的肩頭,近乎癲狂地尖聲問:“明天要干那個事,你怎么還睡得著!” 任誰大晚上被這么一撲一叫,睡意都得被嚇的一干二凈。 江爹被江母嚇得一呆,騰一下打掉她的手,從床上坐起來,帶著點怒氣說:“你又發(fā)什么瘋!” 江母沉著臉:“你怎么一點也不關心你的寶貝兒子?明天要做那樣的事,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怎么還能睡得這么香?” 江爹:“......” 沉默了一會兒,江爹說:“放心吧,四寶是......是沒有別人開竅,但那種事情,我昨天晚上已經(jīng)好好教過他了,今天回來之前,也又教了他一變,他肯定是會做了的?!?/br> “可就算這樣,我還是不放心楚年那個小賤人?!苯覆]有被寬慰到。 光是提到楚年的名字,江母都氣得牙癢癢,氣不打一處來,激動地連身體都在哆嗦。 “這個小賤人,老娘真得恨不得把他吊起來打!” 江爹瞪她一眼,陰冷著嗓音說:“行了行了,你不要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別讓他看出我們的想法,不然以那小賤種的心思,指不定會躲了過去。” “哼,今天晚上回來我們都沒有找他麻煩,他現(xiàn)在只會在屋里得意呢,覺得是老娘慫了,老是娘怕他了......哼,你放心吧,為了四寶,為了大胖孫子,在明天事情成了之前,我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br> “你既然知道這么想,那還有什么可擔心的?睡吧,睡一覺起來,明天就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那樣來,保準萬無一失。等生米煮成熟飯了,我看那小賤種還有什么辦法?!?/br> 江母咬了下嘴唇,沒有吱聲。 江爹又要睡下,看江母還直挺挺地坐在旁邊,黑暗里披頭散發(fā)怪嚇人的,便伸手拉了她一把,說:“好了好了,放心的睡吧,明天的事肯定能成功的。” 江母這才不情不愿地躺下了。 但即便江爹各種做保證,她還是不放心,硬挺挺地躺在床上,睜了一夜的眼,直到天色漸明都沒有睡著。 —— 楚年睡了個自然醒。 醒來天已大亮。 “早安呀夫君?!备缇托褋淼慕粤鞔蛄寺曊泻?,楚年揉揉肩膀,坐起了身。 因為江家二老的反常表現(xiàn),楚年昨晚睡得不是很踏實。 他心里總有種不安的感覺,覺得這兩口子一定是悶葫蘆里下了藥,沒憋好意。 但都斗智斗勇這么多天了,楚年在最慘的時候都沒帶怕的,如今各方面都比剛開始好,還能怕他們不成?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靜觀其變,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么想著,楚年伸了一個懶腰,也就下了床,開始了今天一天的生活。 因為江家二老回來了,楚年知道自己沒法再吃早飯。 果然,他推開門出去的時候,看到側對面的廚房上面又掛上了熟悉的門鎖。 心里呵呵了一聲,楚年也懶得跟他們計較,收拾好自己,出門前去羅老爺子家給江自流拿藥了。 江家二老就在堂屋的后門,一個站著,一個蹲著。 看到楚年出門,江母的火再也控制不住,蹭地一下子燒了起來:“娘的!那小賤種哪來的衣服?居然還是新衣服?氣死老娘了!又是給三子看病抓藥!又是買新衣服!老娘是實在受不了了!” 江爹瞪她一眼,幽幽說:“別鬼叫。不是說好了今天按照商量好了的來嗎,你再氣,再想打他,也等今天把事情辦成了再說。” “......”江母哽住。 孫秀芳從屋里走出來,聽到江家二老的話,有些奇怪地問:“爹,娘,你們在說什么呢,今天要辦什么事情啊?” 江母正是氣在頭上的時候,看到這個又干又癟黑不拉幾還不下蛋的大兒媳,直接把火發(fā)到了她頭上:“問這么多干什么?還不趕緊死去給菜園子澆肥?一天天的就知道好吃懶做!養(yǎng)你在家里真是晦氣!干脆死了算了!” 孫秀芳一下子被罵傻了。 雖然江母沒少罵她,但她這剛出房門,什么都沒做,才說了一句話,至于被罵去死嗎? 孫秀芳愣愣地看向江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