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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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到了自己臉上guntang的溫度。 “靠!” 楚年忍不住又靠了一聲。 搞什么? 臉紅了? 對著江自流臉紅了? 楚年:“......” 楚年在心里這叫一個離譜啊。 他堂堂一個穿越過來的人,是被江自流傳染上了純情菌嗎? 遙想當(dāng)年,紅毯上萬眾矚目,閃光燈后千人吶喊他姓名,他連心跳都不帶加速一下的。 現(xiàn)在居然在這對著江自流一個人臉紅,還落荒而逃了。 丟人! 罵完丟人的自己,楚年火速遁去廚房里淘米煮粥。 —— 晚上,洗漱后躺在床上睡下,楚年和江自流誰也沒再提過門前的那個小插曲。 它就像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尋常小事,已經(jīng)被完全忘掉了。 可是它真就這么被遺忘了? 并沒有。 楚年并不知道江自流有沒有忘,反正他是沒忘。 不僅沒忘,此刻躺在柔軟溫暖的被窩里,楚年還在忍不住回顧當(dāng)時的景象。 不是以自己的視角,而是抽離出來,像一個導(dǎo)演,站在旁邊一遍遍審視當(dāng)時的情節(jié)。 越審視越覺得傻勁十足。 楚年:“......” 楚年忍不住默默嘆氣。 虧他之前還在想江自流是不是喜歡自己呢。還沒來得及搞清楚這一點(diǎn),他已然陷入到了另一點(diǎn)——“我是不是喜歡江自流??” 是,或者不是。 按理說這種是否問題應(yīng)該很好回答才是。 可楚年愣是沒法脫口而出給到自己答案。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遲到進(jìn)入青春期的毛頭小子,在關(guān)于情.愛心意上面糾結(jié)起來了...... 就這樣,楚年糾結(jié)著進(jìn)入夢鄉(xiāng)。 好在夢里沒再繼續(xù)糾結(jié),呼呼大睡,一夜無夢,再醒來已是天光大亮。 —— 楚年醒來時,發(fā)現(xiàn)江自流已經(jīng)不再床上了。 這讓楚年一驚,趕緊穿上衣服就爬起床出去找江自流。 推開房門出去,大門是關(guān)著的,后門開著,廚房的門也開著,楚年鼻尖一嗅,聞到了空氣里粥米的香味。 楚年:“???” 楚年呆了一下。 江自流居然先自己一步起床,爬起來在煮早飯。 這才第六日... 這是什么醫(yī)學(xué)奇跡?! 楚年震驚。 不過就算江自流的身體好轉(zhuǎn)的很快,在楚年看來,那也還是個沒完全康復(fù)的病患。 楚年哪舍得讓一個病患干活,跑到廚房里找他:“阿流,你怎么在干活,交給我來就好了?!?/br> “我醒得早,想讓你多睡一會兒?!鼻埔姵赀M(jìn)來,江自流掀起唇角,沖他清淺一笑。 晨曦的天光,在這抹淺笑面前黯然失色。 楚年的心臟又有些鼓動了。 還沒等說什么,江自流腳下的地面,探出來一條黑黃色的尾巴尖。 緊接著,毛絨絨的大黃搖晃著尾巴,貼著江自流的褲腿從地上站了起來。 大黃甩了甩腦袋,身體拉的長長的,張大嘴巴打了個哈欠。 “???”楚年看到這畫面,微微睜大眼睛:“它跟你一塊待在廚房里?” 江自流低頭看了一眼大黃,點(diǎn)頭說:“它很乖,一直蹲在我身后?!?/br> 楚年:“......” 大黃抻完懶腰,又蹬腿撓了撓耳朵,然后慢騰騰地來到楚年的腿邊,重新趴了下來。 楚年低頭看看狗子,再看看慢條斯理往鍋臺肚里添最后一根柴的江自流,心情有點(diǎn)復(fù)雜。 也不怪楚年心情復(fù)雜,要知道,大黃其實是不怎么親人的。 別說楚年花了好幾天才跟它處好關(guān)系,光說張彩花,張彩花那么喜歡它,一天天的山上山下各種想著法的討好它,至今都沒跟它混熟,喊它的名字,照樣只得到一個冷屁.股對著的對待。 而江自流天天臥病在床,大黃又很有分寸,從不進(jìn)臥房半步,一人一狗除了吃飯時候,很少共處一室。 按理說,應(yīng)該不熟才對。 可這好家伙的,楚年一進(jìn)來就看到大黃親親昵昵地挨在江自流身邊。 呵,愛美之心,狗也有之??! 楚年彎下腰,狠狠對著大黃的腦袋來了一搓,把大黃搓的連連搖頭反抗。 但反抗無果。 于是一頓搓揉后,它無語地跑出了廚房。 楚年這才想起來正事,對江自流說:“你快別干活了,多累呀,休息吧。” 江自流笑:“哪有這么嬌貴,我已經(jīng)好多了。” 楚年眨眨眼,說:“那也不行,別干了,等你徹底好了再說?!?/br> 他說著,視線來到江自流手上,江自流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就算是干活,也非常好看。 江自流輕聲說:“阿年能干的,我都能干,以后不過苦日子了,阿年只管享福就好。” 楚年被說的心尖砰砰跳,耳根有點(diǎn)癢,想反駁他,話到嘴邊,卻忘了開口,光顧著數(shù)自己的心跳了。 最后楚年還是沒有成功阻止江自流在廚房忙活,以吃完飯要去羅老爺子家為由,被江自流推出去打水洗漱去了。 楚年心不在焉地打了水洗漱,又在想昨天晚上睡覺之前想的那兩個問題。 “江自流喜歡我嗎?” “我喜歡江自流嗎?” 慢慢擦干凈臉,楚年看見倒扣在桌上的詩經(jīng)。 昨晚上詩經(jīng)還是合著放在桌上的。 看來江自流確實起的很早,煮早飯之前還看了會書。 只是看到這書倒扣的樣子,楚年腦海里就自動補(bǔ)全了江自流坐在床邊,借著天光看書的美好模樣。 唇角翹起一道弧度,楚年走到桌邊,伸手拿起了書。 他把書翻了過來,看向上面的內(nèi)容。 “既見君子,云胡不喜?!?/br> 八個字落入眼簾。 楚年:“......” 楚年盯著書頁上的這八個大字,足足盯了一分鐘,驀然笑了。 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 關(guān)于第二個問題,他心中已然有了明確的答案。 既見君子,云胡不喜。 既已見到意中人,心中怎能不歡喜! 他喜歡江自流呀。 —— 吃完早飯,留下大黃看家,楚年和江自流一起出發(fā)去羅老爺子家。 在之前分家和搬家的時候,江自流還只能坐板車,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自己走動了。 對比這差別,楚年想想就很高興。 土屋外面還是照常坐著那三五個嘴碎的鄰居。 他們今天手里沒有活干,家里也不忙,就是單純的沒事干,聚在一起,坐在小板凳上,話著哪家和哪家的家常。 話著話著,看到楚年和江自流一起出了門,兩人并排,往路上走。 幾個人皆是一愣,沒再繼續(xù)說嘴里的家常了,轉(zhuǎn)而說到楚年夫夫身上。 “這是...小妖精家晦氣的病夫君?” “不是說快死了嗎?這怎么都能出來下地走路了??” “以前也能走幾步來著,我之前看到過楚年攙扶著他在屋子外面走動。但是,這......現(xiàn)在看著好像跟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