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求你別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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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秋初,天才剛開始涼,女主今天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v領薄毛衣,款式恰到好處地將她美麗的鎖骨展現(xiàn)無遺,外面則是一件紗質(zhì)的寬松外套,都是柔軟的白色,她緩緩將兩件衣服一起扯下去的時候,不光露出了肩頭一整片的肌膚,還有她胸罩的邊緣,她的肩帶,以及她被領緣擠壓的乳rou。 她整個的肩頸的曲線十分流暢而優(yōu)美,左手揪著右側手臂的衣服,右肩微微聳著,她的下頜也側過去,貼著肩頭赤裸的白玉般的肌膚。然后她看過來,視線是斜著的,目光羽毛般搖搖晃晃落在她的眼底,弄得人癢癢的。 炮灰也看著她,實在沒忍住咽了下口水。 她的腦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了一些十分不妙的東西,一些原文里rou香四溢的車。 這樣是不對的,她告訴自己,女一妻不可欺,女一妻不可欺。 可是沒用,那些奇怪的畫面依舊不停往她腦子里涌,好像女主的呻吟就在她的耳邊。 “來,”女主幽然的聲線打斷了她的思緒,“你來看?!?/br> 女主并不將肩膀側向她,也不向她靠近,而是看似矜持地引誘著她靠近。 炮灰只能順著她的要求湊近她的手臂。 車內(nèi)很是昏暗,直到炮灰能夠清晰聞見女主身上的香氣時,才看見女主手臂上赫赫然的瘀青。 她被嚇得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那片瘀青泛著青紫,上面清晰可見是幾個指印。 雖然原文里確實也是這么描寫的,可到底不曾親眼見過,也不曾想過這種痕跡會帶來怎樣的疼痛。 “這王八蛋竟然真下得去手?!彼焓州p輕地碰了碰,女主的身體便是一抖,“很疼么?” 女主皺著眉咬著唇,形容痛苦地低下頭去,輕輕搖了搖頭。 一副委曲求全的可憐樣。 炮灰見狀,以頭搶地的心都有了,“該死,我真該死,繡春,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江錦秋她真的會、對不起……” 女主微微一笑,“沒事,你……幫我擦藥可以?我自己下不去手?!?/br> “可以!當然可以!” 雖然話是這么說,可是…… 剛才她去藥店問了醫(yī)師,按醫(yī)師的說法是就著藥膏盡量多揉一揉,活血才能化淤。 很簡單,她試了一試很快就上手了。 于是她就那么一手抓著女主的肩膀,另一只手仔細耐心地幫著女主擦藥旋揉。 ——再正常再普通不過的一件事,一開始還好端端的,可是漸漸地,她聽見耳邊傳來了女主細微的喘息聲。 你們能明白么?就那種從咽喉里頭溢出來的熹弱的聲音,既像喘息又像呻吟,而且每一聲都極為綿長,藕斷絲連著下一聲,纏綿而黏膩,絲絲入扣地直往人骨頭里滲。 炮灰被她喘得渾身都開始不對勁,然而等她將眼輕抬,便看見女主的咽喉微微起伏,潔凈的胸脯也是如此。 再抬眼,她的視線順著女主緊繃的下頜來到她微張的嘴唇。那里就是聲源。那聲源時而顫動時而緊抿,但最后都張開了,灼熱的氣伴隨著痛苦的悶哼溢出來。 最后,她來到她有些濕潤的眸子。她的眸子微微迷蒙著。 真是要了命了,我又不是戒過毒。這是她內(nèi)心唯一的想法。她顫抖著問:“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女主朦朧的目光對上她,“有些疼,但是還能忍耐。” “要不還是算了吧……” “沒事……”她咬住了唇,將眼閉上了。 殺了我算了。炮灰咬咬牙,繼續(xù)擦藥。 不一會兒,女主的肌膚就被揉得guntang,又軟又滑,像是快要熟了似的。 炮灰如果不要命一點的話,此時她就應該一口吃住女主的手臂,然后撲倒她。 但是她不能,對她來說還是命比較重要。 也許是忍得太辛苦,當晚回去,炮灰就做了一個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