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年代文作精原配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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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熊子說的地,倆人自然就在這兒下魚鉤了。 沒過多久,河對邊另一個(gè)村子的來了對兄弟,一邊交頭接耳一邊打量他們。 那副樣子擺明了在討論他們。熊子說:“等下他們會不會說這個(gè)點(diǎn)是他們的,咱們不能釣?” 河對面的村子比他們大,人口更多,兩村之間也發(fā)生過矛盾。要是他們以此找茬,也不是不可能。 陳青崖盯著沒有動靜的浮標(biāo),“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囂張。” 剛說完,河對岸有人喊:“喂!我們漁籠里的魚哪去了?!是不是你們偷的!” 這話問得…… 熊子脾氣耿直,直接就懟回去:“誰要偷你幾只小蝦小魚了,看看你們的漁籠有沒有破再說吧!” “我們每次來都有魚,怎么今天就沒有。你說不是就不是啊,有本事把水桶倒過來給我們看看!” 別說是熊子了,陳青崖聽完都不大舒服,說:“你想看,就自己游過來?!?/br> 熊子呸了聲:“對,你有種就過來!” 這大冬天的叫人下水游過去,有夠挑釁的。 但有種的人,真的會下水! 朱茱在家里織最后一條圍巾時(shí),陳茹來找她。 “朱茱,我剛剛?cè)ネ饷妫麄冋f河邊好熱鬧,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你說會不會是青崖和熊子他們???” “不會吧,釣魚有什么好熱鬧的,除非在河里釣上鯊魚了?!闭f是這么說,朱茱還是放下了織了一半的圍巾出去了。 河邊確實(shí)好多人,男女老少,認(rèn)識的、不熟悉的都有。 朱茱逮著一個(gè)還算熟的鄰居問,但對方剛來也不清楚,只好繼續(xù)往里面去。 又走了幾步,遇到了石榴紅,她激動地對她說:“你家青崖跳河了!” 朱茱震驚:“????!” 什么事這么想不開啊??! 作者有話說: 【狗頭】日漸消瘦的字?jǐn)?shù) 感謝在2023-05-03 00:00:25~2023-05-04 00:01: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er、阿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章 第 25 章 ◎你怎么戴個(gè)月子帽啊◎ 陳青崖從地上站起來, 身后突然撲過來一個(gè)人,撞得他一個(gè)趔趄。 他掙了下,居然沒甩開。 朱茱不顧其他人異樣的目光, 只管抱著人不撒手:“你真的跳河了?!有什么事好商量嘛,別想不開啊?!?/br> 聽到耳熟的聲音,陳青崖沒再掙扎。 “……我沒有?!彼眯?,使了點(diǎn)力氣,將她從濕噠噠的身上扯開。 熊子凍得發(fā)抖,聲音都有些含糊了:“你放心, 他沒有想不開。是他們——”他指向旁邊兩人。 朱茱愕然。 怎么那么多落湯雞! 半個(gè)小時(shí)后,溫暖的室內(nèi)。 朱茱終于明白是什么情況了。 陳青崖和熊子好好的在釣魚,被對面村子的人找茬,兄弟倆不知道是經(jīng)不起激將法,還是想嚇唬他們,大冬天的真跳下河了。 一開始只跳了一個(gè),游沒幾下,他在水里的狀態(tài)變得不對勁,像是水里有什么玩意在扯著他的腿似的。他的兄弟一著急, 也跟著下了, 然后也不對勁了—— 熊子和陳青崖看出他們不是在做戲, 擔(dān)心鬧出人命,熊子罵罵咧咧脫了衣服下去了。然而他的水性不佳,天又太冷,救了一個(gè)就不太行了。 陳青崖就忍著手疼下水了…… 朱茱聽完只覺得葫蘆娃救爺爺——挨個(gè)去送。 好在人都沒事。 如今兄弟二人都來了他們家,換上陳青崖的衣服, 喝著陳茹煮的姜茶。 朱茱暗暗打量。 看著挺精神的小伙子, 怎么想法那么奇葩。 陳茹問了他們, 得知一個(gè)今年19歲,一個(gè)才17,是親兄弟。他們的爸很早沒了,剩下一個(gè)整天不著家的親媽,還有年邁的爺爺奶奶。 哥哥何大強(qiáng)主動承認(rèn)他們是故意找茬,因?yàn)橄胍茏铀麄兊聂~、也想把他們趕走。 弟弟何小強(qiáng)則狡辯了一句以前放漁籠確實(shí)能抓到魚,直到熊子去那邊釣魚,他們的漁籠就很少再進(jìn)魚了。 熊子翻白眼,“大家憑本事抓魚,賴我干嘛。” 何大強(qiáng):“是不能,但就是忍不住。” 熊子被他的真誠噎住。 陳茹煮了面給他們吃,吃完就讓他們回家去了。畢竟鬧得那么大,他們的村子里肯定也有消息了,家中又還有老人在,得趕緊回去報(bào)個(gè)平安。 他們一走,熊子吐槽:“兄弟倆湊不出一個(gè)完整腦子。” 為了嚇唬別人大冬天的跳河,下水前也不懂得拉拉筋骨,抽筋了還得別人去救。 要是他跟陳青崖再壞點(diǎn),就站在岸上冷眼瞧著,他們淹死了也是白搭。 陳茹:“是魯莽沖動了點(diǎn),幸好沒出什么大事?!庇謫杻鹤樱澳愕氖钟袥]有事?” 陳青崖手不方便,吃飯速度大大下降,一碗面到現(xiàn)在還沒吃完。 “沒事。” 陳茹半信半疑:“真沒事?” 朱茱說:“藥膏都濕了,就一起拆了。等下去醫(yī)館讓醫(yī)生看看。” 吃完面,朱茱和陳青崖去了醫(yī)館,檢查一番后,手沒什么問題。重新綁了木板和藥膏。 半夜,朱茱起來上廁所,發(fā)覺他好似不太舒坦,吐出來的氣又沉又熱。 她朝陳青崖那邊摸了下,人燙呼呼的,像一個(gè)烤完放涼到一半的番薯。 朱茱下床開燈,把他晃醒。 陳青崖半睜著眼,嗓音嘶?。骸霸趺戳??” “你發(fā)燒了。家里的退燒藥在哪?” 她將手搭到他的額頭上,帶著一絲涼意傳給他,舒服得讓他忍不住從唇間溢出一聲吟嘆。 陳青崖蓋住她的手,不讓她撤走。 “不清楚?!?/br> 朱茱無情地抽回手,去找陳茹。 陳茹:“家里沒有發(fā)燒藥。不過沒事,他從小到大發(fā)燒,我給他耳朵放血,第二天就能好了!” 朱茱聽過這種方法,但沒體驗(yàn)過、也沒親眼見過。托陳青崖的福,漲見識了。 陳茹也很粗暴,拿了家里高濃度的白酒擦了擦陳青崖的耳尖,縫衣針在油燈上燎了幾下就刺了過去。 朱茱看得目瞪口呆。 陳青崖躺著沒動,只在針刺破皮膚時(sh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閉著的眼隨之睜開。 朱茱拍拍他,“很快就好了?!睖厝岬孟裨诤搴⒆印?/br> 陳茹:“后面讓他多喝水,跑多幾趟廁所就行了。要是沒好,明天再去看醫(yī)生。”而后收針,回房繼續(xù)睡覺。 反正兒子身邊有兒媳婦,總不至于燒傻了。 朱茱給他倒了一杯熱水,“石榴紅跟我說你跳河時(shí),我真以為你想不開了?!?/br> 陳青崖被她逗笑,“我有什么想不開的?!?/br> “對啊。我怎么就信了石榴紅的話,她會不會覺得我很傻?。俊?/br> “不會?!?/br> 她輕輕哼了下:“你又不是她,你咋知道?!?/br> “如果是我,我只會羨慕你的丈夫?!庇心敲丛谝庾约旱钠拮?。 朱茱太困了,腦子轉(zhuǎn)不來彎,沒聽明白。她努力睜大雙眼:“什么意思?。俊?/br> 陳青崖摸摸她腦袋,下床去關(guān)燈,“睡了。” 燈一關(guān),朱茱沒有絲毫掙扎地倒了下去。發(fā)著燒的人暖和得很,她不客氣地把冰冷的雙腳伸過去,貼著他的。 感到他被自己冰得一顫,她壓著笑意:“給你降降溫。” * 陳茹準(zhǔn)備去地里摘點(diǎn)新鮮蔬菜,然而剛出去,就瞧見昨日的兩兄弟在巷子那頭走來,一道的還有一對頭發(fā)花白的老夫妻。 何大強(qiáng)瞧見她,指給身邊的人看,“爺爺,她就是給我們煮面吃的嬸子?!?/br> 在陳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shí),老夫妻突然對她下跪,又是道歉又是道謝的。 這架勢陳茹哪里經(jīng)歷過,趕緊去叫兒子和兒媳婦起床了。 天快亮?xí)r陳青崖的熱度才退下去,朱茱怕他出去吹到風(fēng)又反復(fù),把自己的鉤針帽子翻了出來給他。 陳青崖盯著帽子上一朵配色清新的小花,問:“你認(rèn)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