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年代文作精原配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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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們提高價(jià)錢?”他說。 朱茱猶豫:“一旦提高了,就不好降下去了?!?/br> “也好過人都跑了。” 朱茱舍不得錢,但人都走了的話,什么也沒剩下了。 她無力地點(diǎn)點(diǎn)頭,“行吧。那漲多少?” “五分吧。一箱一塊七五?!?/br> 朱茱猛地坐直。 陳青崖急忙抬頭,差點(diǎn)被她撞到下巴。 “行!就這個(gè)價(jià),跟他們干到底!”朱茱捏拳,雙眼晶亮。 價(jià)錢上來后,之前走的那幾人沒有回來,不知道是鞋花真有那么好做,還是不好意思吃回頭草,但他們的人沒有再走。 至少阿香和姜妤每天照常交貨、拿貨,沒有半點(diǎn)要走的跡象。 朱茱跟陳青崖說:“你說的對(duì)。阿香是我們的得力干將?!?/br> 陳青崖失笑。 吃飯的時(shí)候,陳茹說:“快要清明了,朱茱你家是不是要拜你父親?” 朱茱:“要的?!?/br> 陳茹:“那今年青崖隨你們一塊去祭拜吧?!?/br> 朱茱沒意見,陳青崖也是。 他們這兒掃墓是一大早就得出發(fā),而原主父親的墓在山上,當(dāng)天回去的話太匆忙,他們便提前一天回了朱家村。 黃芩很高興,笑呵呵說:“你爸看見他了肯定喜歡?!?/br> 朱茱:“不喜歡的話讓爸給我托夢(mèng),我改嫁?!?/br> 黃芩:…… 陳青崖:…… 黃芩瞪她一眼,轉(zhuǎn)移話題:“今晚要怎么睡?要不我去楊楊那跟他擠一擠?!?/br> 朱茱:“他跟弟弟一起睡就行啦?!?/br> 要是就只有她一個(gè)人回來那還好,但多了陳青崖確實(shí)不太方便,主要她是跟黃芩同個(gè)房間。 所以今晚,陳青崖不得不跟小舅子同床。 擔(dān)心陳青崖心里不樂意,朱茱安慰他:“我弟睡覺比我乖多了。他這么大了也不會(huì)尿床了,你安心睡就是?!?/br> 陳青崖:“沒事,湊合一晚?!?/br> 晚上,幾人熄燈回屋。 外頭下著雨,屋頂上噼里啪啦響,在夜間十分清晰。 朱茱本來就被蚊帳內(nèi)的蚊子煩得睡不著,現(xiàn)下更是入睡不了。 太吵了。 好不容易瞇著眼要睡去,被臉上的痛癢搞醒。她一摸,蚊子從臉上飛走,留下一串得意洋洋的嗡叫聲。 朱茱:好氣! 臉很癢,她小心翼翼起床,去堂屋拿清涼膏。 然而一開門,適應(yīng)黑暗的眼睛發(fā)現(xiàn)堂屋里有道影子,腦子里瞬間閃過無數(shù)恐怖鬼故事,自己嚇到自己。 她正要尖叫—— 黑暗中響起陳青崖的聲:“是我?!?/br> 朱茱狂跳的心臟這才安穩(wěn)下來,她關(guān)上門出去,輕聲說他:“你不在屋里睡覺,跑這里干嘛呢?!?/br> 呲—— 一簇微光撕裂黑暗,眼前不再是濃厚的深黑。 陳青崖用火柴點(diǎn)亮一盞油燈,瞥了她一眼,“本來睡著的,被你弟踹醒了?!?/br> 新年上來十四歲的小舅子,力氣不比朱茱小,一腳踹來,他到現(xiàn)在還覺得腿骨在隱隱作痛。 朱茱眨了眨眼,咳了聲:“可能是在長身體,所以肢體動(dòng)作多?!?/br> 油燈前,他的臉不甚分明,五官的立體感沒那么強(qiáng),似水墨畫般柔和、清淡,可望著她的眼神很深,沉甸甸的,如有實(shí)質(zhì)。 陳青崖問她:“你呢?出來做什么?” 朱茱很不解風(fēng)情地說:“反正不是跟你心有靈犀,你不要自作多情?!?/br> “……” “我是被蚊子咬了,出來找藥膏抹。” 陳青崖被她懟得無話可說。 他沒有自作多情,只是夜深人靜,年輕男女,氛圍正好,有點(diǎn)躁動(dòng)而已。 朱茱過去找藥膏。 找到后,遞給他。 “幫我抹?!?/br> 她一走近,他才看到她臉上蚊子叮出來的包,還挺大。 陳青崖擰開蓋子。 雨仍在下,沒有減弱的趨勢(shì)。 朱茱聽著雨聲,“要是雨一直這么下,明天上山的路就難走了。” “很遠(yuǎn)么?” “遠(yuǎn)是不遠(yuǎn),就是草很多?!?/br> 抹完藥膏,朱茱還不想回屋,問他:“你打算在這里坐一夜嗎?” “沒有。你要是不出來,我已經(jīng)進(jìn)去了?!?/br> 是朱楊睡著睡著踢了他一腳,又放了個(gè)巨臭的屁,他不得不出來緩一緩。 這會(huì)味應(yīng)該散去了。 他起身,“回去睡了,明天要早起?!?/br> 朱茱卻不肯,扒著他腰身不放。 “我睡不著?!?/br> “老實(shí)點(diǎn)。你媽你弟都在屋里。”他淡淡說:“請(qǐng)你不要矜情作態(tài)?!?/br> 朱茱:…… 他肯定是在報(bào)復(fù)她剛剛說他自作多情。 朱茱不滿,低頭咬他胳膊,隔著一層衣物啃到他的rou,沒怎么用力地磨了磨。 她掀起眼簾,看他反應(yīng),只看到他瞬間繃緊的下顎。 下一刻,下巴突然被他捏住抬起,年輕男性熱情、炙熱的吻落下。 雨聲淅淅,油燈上面沒蓋罩子,光一忽一閃。 朱茱余光看到墻上有他們交疊的影子,一抹瘦長的影子微弓著,把另一道嬌小的身影完全壓進(jìn)懷里。 如此親密,糾纏。 “朱茱,起來了!” 朱茱迷迷糊糊睜眼,“幾點(diǎn)了?” 黃芩拍她大腿,“反正就剩你沒起?!?/br> 朱茱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掙扎一會(huì),起床了。 照著一個(gè)小小的鏡子梳頭發(fā)時(shí),她忍不住湊近看了看嘴唇。 還好,沒問題。 簡單收拾了下,幾人空著肚子前往墓地。 天還在下雨,沒昨晚那么大了,但很密集。 朱茱和朱楊身穿雨衣,手上拿著要祭拜的物品。黃芩和陳青崖?lián)斡陚悖稚夏弥牭逗弯z頭。 上山的路確實(shí)不好走,很泥濘,草又多,還有粗細(xì)不一的樹枝湊熱鬧。 陳青崖作為唯一的青年男丁,開路非他莫屬。 雖然不遠(yuǎn),但他們花了近半個(gè)小時(shí),才到原主父親的墓前。 一年沒來,周遭都是草,不得不處理一番。 陳青崖嫌一手撐傘礙事,干脆放到一旁空出雙手。 朱茱說:“雨衣給你?!?/br> “不用?!?/br> “你想發(fā)燒,好讓我照顧你?”她小聲說:“還是你覺得你體質(zhì)很好?” 陳青崖沒話講了,乖乖穿上。 墓前的地先清理好,朱茱和黃芩鋪上一層油紙,放上祭品。 墓碑是個(gè)很粗糙的石塊,上邊刻著墓主人的名字、生卒時(shí)間,而他的一生,才三十來年。 朱茱來時(shí),他早已離去,可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知道他是個(gè)非常好的父親。 跟她上輩子的父親一樣。 朱茱接替了他女兒的身份,哪怕不是她的本意,她也心中有愧。她在想,如果真有在天之靈的話,希望他不要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