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guī)熥鸱€(wěn)拿反派劇本 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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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友知道太多的秘密,在有些人眼里,他是一個極不穩(wěn)定的因素,他們看不見肯定心里癢癢,想法設(shè)法都要去打探。既然如此,還不如住在一起,免得有人背后搞小動作?!?/br> 方生說道,他的小蛇纏在手上,因為掉了不少鱗片,看上去光禿禿的,有點丑。方生不嫌棄,就是那些被打破的甲片沒辦法修復(fù)…… 那是陸晚夜突發(fā)奇想,這世上還有沒有人能修,他不確定。 想到這里,方生忍不住朝陸行淵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剛才看到陸行淵的劍斷了,那把劍是他父親留給他的禮物,對他意義非凡。 陸晚夜對眾人的打量視若無睹,抱著謝陵進(jìn)了房間,疾風(fēng)蹲在他肩膀上,它掉了很多羽毛,身上沾了很多血,這會兒和小蛇一樣禿。 魔族各自修整,方生也拖著辰一去找房間。他們每個人對眼前的局面都有很多疑問,但此刻不是詢問的好時機(jī)。 與其想著猜不透的答案,不如先恢復(fù)精力,只有養(yǎng)足了精神,才能放開手腳去辦事。 “主子,我們真的要留下來嗎?”衛(wèi)一看著那些人毫無戒備地選擇休息,心里還有些發(fā)怵。 他們不了解白飛龍,總不能陸行淵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而且白飛龍把他們送來以后就走了,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留了后手。 謝道義這會兒還有些靈氣運轉(zhuǎn)不暢,衛(wèi)一說的他不是沒有想過,可他們現(xiàn)在別無選擇。他們一群人加起來還打不過一個天熾,如果這個真的白飛龍想對他們做什么,真的太容易了。 “有個問題我始終沒有想明白,東皇鐘碎片是謝家?guī)ё叩?,東皇鐘也在我手上,那個叫天熾的人明明看見了,卻沒有一點反應(yīng),反倒是追著陸行淵要他把東西交出來。為什么會這樣?” 謝道義很不理解,他都做好了和天熾拼命的打算,卻發(fā)現(xiàn)天熾的目標(biāo)完全不是他。 一開始他竊喜陸行淵倒霉,回過神來后他才發(fā)現(xiàn),天熾根本就沒有把他看在眼里,甚至可以說是對他手上的東皇鐘不屑一顧。 謝道義仿佛是拿著一個不值錢的寶物。 陸行淵在喚醒白飛龍時,提到了一句他已經(jīng)知道藏在東皇鐘上的答案,這個答案指的是什么?難道說東皇鐘之所以重要,不是東皇鐘本身,而是這個答案? 謝道義的腦海里一團(tuán)亂麻,那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讓他的心情糟糕透了。 “陸行淵不是說白飛龍會修東皇鐘?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br> 謝道義選擇留下來,他吩咐衛(wèi)一收拾房間,大家盡量兩人結(jié)隊,不要分散。 自從仙界出事后,仙界的白天和黑夜就沒有明顯的區(qū)別,即便是到了晚上,也有一層朦朧的光輝籠罩在上空,像月色一般流瀉,讓人憑著目力也能看清近處的東西,但稍微遠(yuǎn)一點就不行了。 陸行淵在屋子里布下防御陣法,將疾風(fēng)扔進(jìn)小世界。它傷的重,外界沒有雷霆,不利于它養(yǎng)傷。 謝陵坐在床榻上,他的傷勢已經(jīng)緩和很多,并沒有那么嚴(yán)重。陸行淵為了刺激謝道義,才故意抱著他回來。 此刻夜深人靜,大家都在抓緊時間修整,并沒有人不長眼地跑來打攪他們。 陸行淵把身上的丹藥拿出來分了分,找了合適的給謝陵服下:“以后不許再這樣,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br> 陸行淵擦去謝陵臉上的血,眉頭緊蹙,他一開始就算好了和疾風(fēng)打配合,沒想到謝陵會沖上來,他不想謝陵為他涉險。 “師尊是要我看著你受傷也無動于衷嗎?”謝陵道:“我做不到,下一次我還是會這樣選擇。” 看到陸行淵流血,謝陵心如刀絞,天熾刺的每一劍,都像是落在他心上。他當(dāng)然知道陸行淵很強(qiáng),自己的修為比不上,可真到了那種時候,誰還會去在乎修為? 他只知道應(yīng)該遵循內(nèi)心,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闖。 陸行淵啞然失笑,手掌捧著謝陵的臉,那雙蔚藍(lán)的眼睛在回望他,眸光清澈,滿滿的都是他的身影。 他自問如果是自己站在謝陵的立場上,也不可能做到那么冷靜。 “師尊,如果你不想我涉險,就不要把自己至于險地?!敝x陵抓住陸行淵的手,輕蹭他的手心:“我不問你來仙界做什么,也不干涉你的決定。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你不要再拿自己的命去賭?!?/br> 同樣是傳承者,謝陵卻沒有聽懂陸行淵和白飛龍之間的對話,他覺得那是他沒有觸及到的領(lǐng)域,關(guān)乎東皇鐘,也關(guān)乎陸晚夜。 陸行淵明顯有備而來,目標(biāo)明確清晰,謝陵甚至能感覺到他偶爾流露出的急躁和迫切。他自從閉關(guān)出來后,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謝陵看的出來他不打算說,乖巧地沒有追問??尚睦锸冀K是有些失落,面上不顯,耳朵和尾巴也會出賣他的情緒。 眼看著他的耳朵耷拉下來,陸行淵有些心疼,把人攬入懷中,苦澀道:“再給我點時間,我還有些事需要確定?!?/br> 第二百三十四章 陸行淵等人在仙界養(yǎng)了兩天,期間白飛龍就出現(xiàn)過一次,但什么都沒說,只是來看看大家的傷勢,之后行蹤不定。 辰一傷勢好了大半,精神則是完全恢復(fù),一大早就拉著方生陪他下棋。方生沒有搭理他,辰一本來想抱怨兩句,看見方生捧著自己的契約獸,他頓時把話咽下去了。 小蛇的狀態(tài)不太好,它當(dāng)年傷的極重,是陸晚夜另辟蹊徑救回來的。這些年方生好好養(yǎng)著它,很少讓它單打獨斗,這一次情況兇險,就算是小蛇也沒辦法保全實力。 它身上的鱗甲已經(jīng)在靈氣的滋養(yǎng)下長出新的,可精神還是很萎靡,用甲片替代的地方?jīng)]有辦法修復(fù)。 方生有些難受,小蛇是他的第一只契約獸,也是唯一的一只,從他拜入御獸宗起,就一直跟著他了。他們之間早已不再是簡單的契約關(guān)系,而是像親人一樣的存在。 辰一難得的知情識趣一次,他沒有打擾方生,看了眼陸行淵的房間,猶豫片刻,朝著陸行淵的房間走去。 陸行淵剛把疾風(fēng)放出來,它在雷池養(yǎng)了一天一夜,傷勢大好,身上又是雷光閃爍。 辰一表明來意,希望陸行淵可以幫方生看看。許是知道自己有點強(qiáng)人所難,開口時底氣不足。 陸行淵聞言沉思片刻,起身出門。疾風(fēng)縮小身形,準(zhǔn)備跟上陸行淵的腳步,就被謝陵一把抓住。 謝陵揪著它的翅膀,讓它不要亂跑。 院子里,小蛇躺在桌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自己的尾巴。察覺到陸行淵靠近,它警覺地抬頭,吐著信子分辨空氣中的氣味,確定是熟人后,又一點點蔫下去。 陸行淵落座,沒有東拉西扯,直接問道:“它還沒好嗎?是不是缺少雷元素?” 方生搖頭:“這里靈氣充裕,沒有雷元素它也能復(fù)原,只是你也知道,它一半身體是用法器組成,光有靈氣沒用?!?/br> 小蛇身上的甲片有些碎裂,有些凹陷,黯淡無光。 陸行淵斟酌道:“我也學(xué)過幾年煉器,方宗主若是不介意,我可以幫忙看看?!?/br> 方生沉默,倒不是他信不過陸行淵,而是煉器和救命是兩回事。他心里沒底,也不希望陸行淵勉強(qiáng)。 “能修則修,若是不能……”方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小蛇現(xiàn)在還沒有性命之危,就算修不好,他也愿意養(yǎng)著它。 陸行淵接過小蛇,指腹劃過它身上的鱗片,靈力游走,他正思索那些甲片的構(gòu)造,就感覺到身旁多了道影子。 有人在他身旁坐下,笑道:“要修東西嗎?或許我可以幫忙,我也很擅長修東西?!?/br> 方生一驚,他完全沒有察覺到來人的氣息。陌生的聲音讓他警戒,下意識地就想對來人出手。 陸行淵手疾眼快地壓住他,對來人笑道:“白前輩,你嚇到我了?!?/br> 白飛龍察覺到了靈氣的波動,但他沒有拆穿,順著陸行淵的話道:“抱歉,一個人習(xí)慣了?!?/br> 方生收斂了自身的氣息,歉意地看了白飛龍一眼,笑道:“白前輩這話很耳熟,我的一位朋友也經(jīng)常說他很擅長修東西?!?/br> “我猜你這位朋友叫陸晚夜?!卑罪w龍朝陸行淵伸出手,陸行淵沒有遲疑,將小蛇交給他。 白飛龍看著小蛇,笑道:“當(dāng)一個人將自己擅長的道法修煉到極致后,總是會有點自信的毛病。很不巧,我和他是同類人?!?/br> 驟然落到一個不熟悉的人手中,小蛇吐著信子,蛇頭高昂,鱗片和甲片在光暈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方生通過契約安撫它的情緒,疑惑道:“白前輩也是煉器師?” “算是,也就和陸晚夜打個平手的水平。”白飛龍的聲音清潤,平和。 他劍器雙修,又是上古大能,修為遠(yuǎn)在陸晚夜之上。他說能和陸晚夜打個平手是在自謙,不過方生也聽出了另一層意思,白飛龍對陸晚夜的評價不低。 白飛龍檢查了小蛇身上甲片的損毀情況,道:“能修?!?/br> 方生心頭的大石頭落地,嘴角有了笑意。 白飛龍頓了頓,又道:“之前救它的人應(yīng)該是想給它重新煉制一個身體,但材料難尋,才會變成這樣。我手上倒是有些材料,不過我恐怕不能幫你煉制。” 方生笑意一僵,還沒從喜悅中回神,心情又跌入谷底。他咬了咬牙,把求助的話咽下去。 當(dāng)年陸晚夜為了救小蛇耗費良多,白飛龍所言只怕更不容易,他們萍水相逢,不救也是人之常理。 “你不必如此沮喪,聽我把話說完。”白飛龍把小蛇還給方生,見他隱忍失落沒有糾纏,心生好感,道:“我可以把煉制的材料以及煉制之法交給你,你去尋想出這種奇妙之法的人再幫你煉制一次。我現(xiàn)在出手,最多是讓小蛇身上的甲片恢復(fù)原樣?!?/br> 白飛龍只說不能煉制,沒說不能修好。 煉和修是兩回事,前者需要耗費他很多的心神,他現(xiàn)在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實在難以分出多余的精力。 方生怔愣片刻,方才反應(yīng)過來白飛龍的意思。他不僅愿意幫他,還免去他的后顧之憂,只可惜…… “前輩有所不知,之前幫我的人是陸晚夜,他已經(jīng)不在人世多年?!狈缴行┩锵Вp嘆口氣,隨后又覺得這種情況下說這話有些不對勁,找補(bǔ)道:“前輩愿意幫我修好我已經(jīng)感激不盡,世上再難有第二個陸晚夜,那些材料就不用了?!?/br> 聽到陸晚夜的名字,白飛龍毫不驚訝,甚至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方生知道材料貴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奢求為小蛇煉制新的軀體,能夠復(fù)原他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我也不全是為了你,你這條小蛇有螣蛇血脈,生來就能翱翔九天?!卑罪w龍說著看向陸行淵,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問道:“我有沒有教你煉器?” 白飛龍沒有過來之前,陸行淵就在和方生說救治小蛇的事,如果他沒有煉器,自然不會開這個口。 只是白飛龍不知道他的煉器術(shù)如何,他心想既然自己有教陸行淵劍術(shù),沒道理不教他煉器。 “前輩教過我煉靈?!标懶袦Y如實道:“我主修劍道,后來才轉(zhuǎn)而煉器,于此道的造詣肯定比不上我爹,還有很大的進(jìn)步空間?!?/br> “我都教你煉靈了,你的煉器術(shù)就是還過得去。”白飛龍自認(rèn)不是胡來的人,煉器煉靈是極難的一件事,沒點煉器底子,他也不敢教。 “我看也別找其他人了,就你來。”白飛龍道:“我先教你修復(fù)這蛇靈身上的甲片,你自己記住那種感覺,等出了仙界,你有時間了,在幫這位……道友煉制?!?/br> 白飛龍在稱呼上頓了頓,他和這些人不是很熟。 “晚輩名叫方生。”方生被那聲道友叫的受寵若驚,甚至沒來得及細(xì)想白飛龍的安排。 白飛龍對他們不了解,方生他們對白飛龍同樣如此,之所以如此厚愛,只怕多半是看在陸行淵的面子上。 想到剛才白飛龍說的那句也不全是為了你,方生隱約有預(yù)感,小蛇身上有白飛龍在意的東西,而且極可能對陸行淵有幫助。 他不動聲色地讓方生承陸行淵的情意,就是在給陸行淵鋪路。 陸行淵本來就打算一試,見白飛龍轉(zhuǎn)了一圈又把事情推到他手上,他沒有拒絕,詢問道:“我靈力已經(jīng)恢復(fù),傷勢也好了大半,前輩可要現(xiàn)在煉制?” 白飛龍道:“可以。” 他頓了頓,視線落在陸行淵身上,問道:“吞天海可在你手上?” 吞天海是天熾帶入東皇鐘的寶物之一,此前無人知其來歷,只當(dāng)是上古流傳的東西。吞天海曾為白飛龍所有,陸晚夜自傳承中所得,后和東皇鐘碎片一起傳到陸行淵手上。 陸行淵之前多是在小世界中使用,白飛龍問起來,他也不瞞著,將吞天海從小世界中取出。 器鼎一落在院子里,威武霸氣的身姿就引來眾人的視線。 疾風(fēng)在小世界也會和吞天海玩,看見老伙計忍不住撲騰翅膀,謝陵怕它亂飛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干脆帶著它過去。 另一邊的謝道義等人從白飛龍進(jìn)入院子后,就一直密切關(guān)注,不放過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此刻見白飛龍要指導(dǎo)陸行淵煉器,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手里拿著縮小的東皇鐘,猶豫再三,起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