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那——需要我的幫忙嗎?”說是這么說,這人的手指卻已經(jīng)開始使壞地抽’動起來。 許朝歌心知這又是祁牧野折磨自己的法子,心里暗暗后悔不該扯什么謊讓她拿這藥膏折磨自己。她輕喘一聲,放下手臂仰著下巴勾住眼前人的脖子,與她面對面坐著,在她手上承’歡。 藥效上頭,她再顧不上女子的矜持,她只想與自己的夫君貼得更近一些。 陸琦給的瓷瓶被無情地扔在床底下,今夜好像沒有它的用武之地。 昵稱: 90 | 第 90 章 “牧野,你們起了嗎?”白姨在屋外敲門道,她的耳朵貼著門板,瞇著眼睛企圖從中聽到些許動靜,“你們兩個餓了嗎?午飯在哪兒吃,要不嬸嬸把餐盤放門口,你們餓了出來拿?” 祁牧野還在睡夢中,聞言只是咕噥一聲,皺著眉頭在許朝歌的懷里拱來拱去,奢望著以此隔絕外面的聲響,讓她重新沉浸在美夢中。 在白姨敲門的時候許朝歌就睜開了雙眼,她不敢動作,壓抑著嗓子輕咳兩聲,惹得懷中那人又蹭了兩下,蹭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的手掌托著祁牧野的后腦勺,方便那人再度睡去。 “陳嬸兒,你放門口吧?!币婚_口,是意料之中的嘶啞,許朝歌抿著嘴,夾著嗓子加了一句,“我一會兒出來拿?!?/br> 白姨一聽許朝歌的聲音,心里門兒清,她樂呵地誒了一聲,將食盤放在門口,倒扣下一只大碗保溫,雙手懸在胸口扭著屁股下樓去。 時間尚早,她要去坊間再去給她的小孫孫買幾匹布去。 鬧了這么一出,許朝歌睡意全無,她低著頭看著沉睡的那人,不時俯身輕觸她的額頭。 這一次重逢,許朝歌變得格外沉迷于盯著祁牧野愣神??粗o孩子們講課,看她睡覺,看她對著自己笑,好似這樣就能彌補內(nèi)心的遺憾。 她輕嘆一聲,轉而緊緊抱住懷中那人。此刻的幸福來得太不真實,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失去祁牧野。 美夢總會在最幸福的時候破碎。 懷里那人突然動了一下,許朝歌擔心自己抱得太緊將祁牧野勒得不舒服,稍微松了點力氣,卻仍是圈著她,視線一直在她臉上停留。 身上起了異樣的感覺,許朝歌微微皺眉,身子往外挪了幾寸,與這人保持一定的距離。祁牧野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她就是靜靜地在那躺著,也能讓許朝歌沉淪。 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強烈到許朝歌開始微微喘息。她動了動腳,不經(jīng)意間碰到那人的手指,內(nèi)心略微吃驚,低頭看向懷里那人。 祁牧野雖依然閉著雙眼,可她嘴角的微笑卻是怎么也下不去。 …… 好吧,這算哪門子的魔力?分明是這人使壞的小把戲。 “祁牧野~”許朝歌并住雙腿,低聲喝道,“不許碰那里?!?/br> 心虛的人迅速將手挪開。 良久,她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睜開眼睛,打著哈欠:“你醒了?” 許朝歌看著她沒有言語。 祁牧野自知理虧,抬起頭眨巴著眼睛:“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怎么都沒人叫我們?” 許朝歌領教過那人裝傻充愣的本事,她也心知,與祁牧野爭執(zhí),她永遠處于下風。她再度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輕聲回答:“已經(jīng)正午了,陳嬸將餐食放在門口,你可是餓了?” 祁牧野大吃一驚:“正午了?怎么時間過得那樣快?” 許朝歌:“是我們睡太久了?!敝劣跒槭裁磿敲淳?,許朝歌沒有明說。 祁牧野難得沒有回話。昨夜確實荒唐,難得遇上許朝歌這般放開自我,祁牧野自然不肯放過這樣的機會,拉著許朝歌磨了好久,變換各種姿勢,甚至許朝歌藥效散去,央著她放過自己,她還是拉著許朝歌要了幾回。 食髓知味,嘗過甜頭的祁牧野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與許朝歌親密的機會。 只是瘋狂過后,疲憊趁機襲來,事后兩人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抱著彼此沾上枕頭便沉沉睡去,要不是白姨在門口敲門,她們估計要睡到晚上。 這事果然傷身。許朝歌看了身旁一臉愧疚的那人,暗暗挪動大腿,由內(nèi)而外的不適讓許朝歌緊咬下唇,硬是忍住那一聲情不自禁的嚶嚀。 昨夜只有許朝歌喝下了那一碗藥,其間的后果都讓許朝歌承受不住,若是連祁牧野也喝下了...... 后果不堪設想。 祁牧野只愧疚了一會兒便又湊上來,指尖在許朝歌的肌膚上游離:“今天還要給你上藥嗎?” 許朝歌抓住祁牧野作祟的手指,瞪道:“休想占人便宜?!?/br> 祁牧野一臉無辜:“幫你上藥為何還要說是占便宜?” 許朝歌:......你這上藥可是正經(jīng)的上藥? 祁牧野側著身子,壓著許朝歌伸長手臂在床上四處摸索:“不過陸大夫給的藥瓶跑哪里去了?找個時間我得讓她多給我一些,以備不時之需?!?/br> 許朝歌直接咬在祁牧野的肩膀上。 祁牧野吃痛地呼了一聲,干脆倒在許朝歌身上揩油。 兩人賴在床上鬧了好一陣才舍得起床穿衣。距離白姨敲門已經(jīng)過了許久,門口那碗雞蛋燙也已經(jīng)涼了。祁牧野皺著眉,端著食盤緩緩進屋,放在桌子上又是彎腰猛嗅又是踱步觀察。 “怎么了?”許朝歌梳好妝過來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