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禮下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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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波紋紗帳透出銀白的月光。 一件,一件,慢條斯理褪去她青碧宮裝,胴體雪白,比月光都耀眼。夜間稀薄的涼風(fēng)親吻過她每一寸肌膚,引起她輕微的戰(zhàn)栗。 她并未遮擋,神容決然又倔強,唯有挺立的胸脯一起一伏,不經(jīng)意中流露出恐懼。 李紹心悅她的青澀與懼怕,伸手去攬她的腰肢。李慕儀一下抓住他手臂,掌心里全是微涼的汗水。 李紹輕笑起來,貼在她的小腹上輕嗅幾口,些許輕淡的香氣縈在鼻端,“怎么,后悔了?” 李慕儀一下攏緊手指,很快,她推倒李紹,橫腰跨坐上去。三千青絲瀉落,輕掃在他的下腹,李紹癢得心火直燒,眼睛卻離不開這張殊麗艷絕的面容。 李慕儀聲音發(fā)顫,“我沒有?!?/br> 隔著薄軟的衣料,李紹陽物已灼硬似鐵,李慕儀輕擺腰身輕蹭。她不經(jīng)人事,卻在教坊司見慣了風(fēng)月,既陌生也熟悉,她見過其他女子這般做,往往能取悅于身下人。 她的身體經(jīng)人調(diào)教,敏感無匹,不足半刻鐘,陌生濃烈的酥麻便從她背脊上攀上來,沖得她腦海陣陣發(fā)白。她輕咬住唇,將呻吟聲壓成破碎的喘息。 婉轉(zhuǎn)吟哦,連聲都叫得這般好聽。當(dāng)真一把天生的媚骨。 李紹漆黑的眼睛中有一絲絲迷離散亂,扯住她的發(fā),一手扣住她的脖子,仰頭咬住殷紅的唇兒,僅僅是咬,聽到李慕儀細(xì)叫,品嘗到血腥氣才作罷,又將血珠舔進(jìn)口中,吮來吸去。 李慕儀未嘗與人親吻過,李紹突如其來的掌控將她強撐起來的膽量擊潰,渾僵硬成了塊木頭,呆呆地任他吻進(jìn)深處,探汲著檀口中的每一處。 吻罷,李紹又掐住她的腰顛轉(zhuǎn),將她牢牢按在身下,幽幽盯著她的臉說:“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騎在本王上頭?!?/br> 李慕儀既見他不喜,軟了腰身在他掌中,任由他擺布。 這番李紹反倒有些興致缺缺,伏在她身上深深淺淺親吻片刻,又含混道:“不過你唐突起來,倒也可愛。” 薄軟的衣料是最后的距離,撤下后,便是真正的肌膚相親。碩大賁張的性器抵在玉戶上,反復(fù)挨蹭,流溢的花汁將那器物染上一層滑膩的晶瑩。 從前李紹不耽情愛,與女人在床笫間常常是興起尋歡罷了,沒那么多心思去玩花樣兒,也從不在乎身下人會是什么感受。他慣來如此,到了與李慕儀的頭一回,也不見能好到哪里。 頂端試探幾番,尋到花xue緩緩抵進(jìn)。奈何那口兒實在太小,性器尺寸又實在不善,李紹起初存下了幾分溫柔心腸,不舍得真令她痛極,可反復(fù)都不得其法。 李紹再溫柔,李慕儀也依舊疼,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一雙雪腿在朦朧的月光中細(xì)細(xì)發(fā)抖。 三番失敗消磨,令李紹沒了耐性,他低低咒罵一聲,起身扯起腰帶,蒙住李慕儀的眼睛,一手掐住她兩只細(xì)手腕子,按在頭頂,蠻橫兇狠地往里頭擠去。 李慕儀喉嚨里滾出一聲嗚咽的痛呼,腰身反弓起來,僵硬緊張,如一張拉滿的弓弦,仿佛只要李紹再撥弄一下,就可輕易崩斷。 李慕儀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李紹一手按住她的腰,令她退無可退,一手又輕輕撫弄著她額上汗?jié)竦陌l(fā)絲,“永嘉……別動……” 灼燙的性器一寸一寸侵入,壓抑的恐懼洶涌至眉心,狠擰成一團(tuán),她細(xì)微掙扎起來,咬住唇輕輕嚀嚀,似在哭泣。若此刻能望進(jìn)她的眼睛,那定是眸含水光,濕漉漉的好似一團(tuán)幼獸,既可憐又無辜,誰見了都會生出七分憐惜。 然此時,李紹見不到,也再生不出憐香惜玉的閑心,挺腰將陽物送得更深。 李紹忍得大汗淋漓,下身也教李慕儀咬得緊,索性停下松了一口氣。汗珠順著他俊挺的輪廓滑下,落在李慕儀胸前,兩人渾似沐浴過的,皆是汗津津一片,也已分不清誰的身體更熱一些。 他將蒙住李慕儀眼睛的腰帶摘下,潮乎乎的,濃黑的睫毛濕潤,可瞧不出她是在哭,那眼睛里困獸猶斗的倔強勁兒從未消失過。 李紹一下一下挺送著,手撥弄開她咬緊的唇齒,血珠如線,落進(jìn)他的指縫間。 他嗤笑一聲,合著渾濁的喘息,混亂道:“好兆頭,也算見紅了不是?” 李慕儀的臉全白了,撕裂一般的劇痛都不及李紹這一句挑明來得切骨恥辱。 她捂上眼睛,承受李紹予她的苦痛,不知多久,從這疼痛中分出一線酥麻,纏纏繞繞捆住她的心尖,扼住頸子,牽著她抑制在喉嚨里的聲音,軟綿的呻吟幾乎無意識地喊出來。 李紹聽見,后心麻了半邊兒,揉捻著兩團(tuán)挺立小乳,身下愈發(fā)往她敏感處頂撞碾弄,非要聽她再叫幾聲不可。 李慕儀被李紹撞得心神渙散,頭一次嘗到這般刻骨銘心的歡愉滋味,除了眼前人,再也分不出神去想其他,只能完全沉浸在浩浩欲海當(dāng)中。 李紹發(fā)了狠地抽送,李慕儀登時連吟叫的調(diào)子都變了,劇烈喘個不停,沒幾下,李慕儀就失了聲,張著口喘氣,花xue一張一合,將李紹吞吃得更緊,嬌軀顫得不成樣子…… 李紹容她緩了緩,手掐著青澀小乳上的桃兒尖,夾在指間滾弄。他將李慕儀扯起來,令她跪坐在身上,陽物隨著動作攪弄幾下,李慕儀敏感不去,又抖了一抖,顫著攀上李紹的肩,連動彈都不能了。 “小浪貨,快活成這樣?”李紹撫上她光滑細(xì)膩的背,張口輕銜住她紅透的小耳朵,卷進(jìn)舌中舔舐,“本王跟從前在教坊司上過你的男人相比,如何?” 他或許并不在乎李慕儀在教坊司的舊事,只不過身為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有爭強好勝??陕湓诶钅絻x耳中卻不相同,在教坊司,是她畢生難以忘懷卻又窮極一生都想要忘卻的時日。此刻臣服于男女云雨歡愛,心頭的恥辱遠(yuǎn)遠(yuǎn)強于身體上的愉悅。 李慕儀終是教他的三言兩語擊潰,眼淚一下滾出來,在晦暗的月色中,脆弱與柔軟展露無遺。 李紹望見她哭,喘著笑了一聲,將她散亂的發(fā)撥開,手順著耳后穿過細(xì)軟的發(fā)絲,扣住她的頸子,在她微涼的唇上印下一吻。 “提個教坊司就要哭,以前誰欺負(fù)你了?說來讓本王聽聽?!?/br> 他伏首埋進(jìn)渾白的胸間親吻,在那軟得能掐出水來的肌膚上又咬又啃,挺著腰cao干她,直到連他的呼吸都有些穩(wěn)不住了,才勻出些神來說:“本王……殺了他,給你出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