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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情滯幻野【簡體中文】在線閱讀 - 《2》血腥前奏,調情錯覺

《2》血腥前奏,調情錯覺

    亮紅色計程車駛進一幢被雜木環(huán)繞的老舊房舍圍墻外,津七手八腳地同男子下了車。

    「對不起喔......我不是在吃你豆腐。...鑰匙…鑰匙…你在那里…」她對著爛醉意識不清的男人喃喃自語,一邊在他身上胡亂摸索一陣,終于翻找出鑰匙,開了黑鐵大門旁的行人專用小門,一個女孩家跌跌撞撞的攙扶高大男人進庭園里,走得氣喘如牛。

    三更半夜擅自進到別人家里,雖說是好心幫忙,倒也怕瓜田李下,於是津不再前往有段距離的主屋,就近一處年久失修的亭子將男人放下。

    正想開溜,詫異計程車怎到現在還停在大門口不走,她腳底一涼,不禁害怕起來,悄悄躲進亭子柱子后的陰影處,逗留了好一會兒,那輛車終于緩緩駛離了,津這才像個賊偷一樣走出來,匆匆忙忙從原路離開。

    愈夜風愈冷,津身上只穿了未換下的飯店制服,那薄衫和短裙根本抵御不了風寒,冷得她直打哆嗦,抱緊了雙臂,手里拿著通訊機時不時看一眼,這個地方通信訊號很微弱,得快點找著收訊良好的地方,叫車回家。

    風吹得茂密枝葉如幢幢鬼影,周圍陰森寂靜的叫人頭皮發(fā)麻,津表面冷靜,心里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的......她獨自沿著圍墻外的人行道,每次腳步落下都刻意減少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響。

    忽然,有只冰涼的手從背后緊緊摀住她的口鼻,沒及弄清楚狀況,被連拖帶拉拖進旁邊陰暗雜木林里......碰!一聲,背部一股無法招架的力道,把津整個人硬生生按壓在光滑微涼的物體上,直到她雙手給牢牢反綁在后,慌亂才暫時平息下來。

    津清晰地聽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隱約可以感受到徐徐暖氣從腳下騰起...她目珠流轉,自己的臉頰緊貼在一片車窗玻璃上,腳下那暖氣正是引擎散熱所致...

    身后的人非常有力,一手死死按住她,一手把持著的物品全扔進了前頭副座的車窗里。一瞬間...就在那一瞬間...津眼尖的認出了被扔進車里的物品...此刻,她不難猜到挾持自己的是誰!

    腦子閃過的,是先前那名計程車司機覬覦客人皮包貪婪壓抑的窺視?。?/br>
    「那些表和現金是...你……難道你…去搶了那個人...…」

    「呵,那男人真是肥羊?!够卮鸬哪新暪皇悄敲嫵誊囁緳C,且多了幾分焦躁不安的急喘。

    不用解釋,他回頭洗劫了那名可憐的客人。

    「既然你順利搶到了東西,那還抓我做什么...」

    「要做什么喔...妳這么誘人...我可是開車兜了好幾圈兒,好不容易才找到妳...」那人邊說,一只手猴急拉住津的一邊衣領,使勁一扯,本想直接扯開襯衫扣子卻是沒成功。他急躁的扯了又扯,只把女人的衣服拉得皺巴巴,「嘖...」他惱極了,干脆直接把手伸進領子一把捉住一只豐滿rufang,隔著胸罩粗魯的揉捏起來。

    「啊痛...!」津感到難受極了,她厭惡的掙扎起來,使勁全力想反抗。

    「噢!」那司機慘叫,津只知道自己穿著高跟鞋的腳往后朝他猛踹,也不知道踹到哪,接著她脆弱的頸背就挨了殘暴一拳,震脊欲斷的疼痛,痛得她差點當場噴淚。

    津還沒從疼痛中回復過來,后領就被兇狠扯起幾乎勒住喉嚨。男人開了車門,「妳給老子安分點!」將她強硬拉到車后座去,按趴在座椅上,半截身子留在車門外,讓圓俏屁股對向自己。

    身后傳來衣物悉悉窣窣...津感覺到一個又熱又硬的突起就抵在自己被一片裙布包覆的臀縫間,接著,滿身濕汗的熱體緊貼了上來。

    「我不要!我不要!討厭!好惡心!」頓時雞皮疙瘩掉滿地,她憤怒驚叫,扭動嬌軀想要掙脫對方的擁抱,卻絕望的發(fā)現根本贏不過成年男性的力氣。

    樹葉啪答啪答的掉落著,剛剛還沒有,一股香煙味道悄悄的、逐漸彌漫在空氣中......

    「你還真有本事吃得下......」另一個低沉渾厚的男性聲音從頭上徐緩落下。

    兩人皆是一驚,男子心虛抬頭張望。

    濃密幽暗的大樹林葉覆蓋著的隱蔽空間里,紅色車頂上不知何時多了個人影,兩臂相抱,叼著一根煙悠然蹲在上頭,和司機對了上眼,「敢從我身上拿東西,你很帶種…」

    男人從車頂上躍下,輕輕拍著司機的肩膀,臉色翻書一般,陰沉起來:「財寶還可以,她……可不行哦。」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津被人強押在身下,無從了解現場發(fā)生了什么事......身后傳來那司機沙啞驚叫,接著背后重壓猛然一松,她趕忙順勢起身轉向面對他們。眼前景象有些奇怪,車邊多站了個高挑男人,他什么也沒做,怪的是,原本想強她的司機,此刻卻兩眼發(fā)直,面色慘白,看到男人像看到鬼一樣,指著對方,"你"了個老半天,顧不得脫了一半的褲子還掛在腿邊,盯著男人快速倒退起來…然后倉皇沖進駕駛座,引擎發(fā)動...

    怎么回事?津還沒反應過來,身邊的男人忽然把她扯后了幾步,接著車體削面而過,風壓掀亂了她的發(fā)絲,就差那一點點......,津倒抽了一口涼氣。紅色轎車慌慌張張退出隱蔽空地后,過了幾秒,忽聞嗙!好大一聲巨響,車子撞上建筑物。

    「哎喲。一定很痛。」男人兩手環(huán)胸,面無表情,不冷不熱的替對方呼痛。

    依舊驚魂甫定,以某種層面上來說,這男人算是解救了自己,津本當滿懷感激,然,恐懼卻更甚,從這人說話調性與散發(fā)的氣息,也不像是什么善類…津悄悄挪動步伐,小心翼翼的與對方拉開一段距離。她感受到犀利目光強烈跟隨著自己,怯怯抬頭看向男人…

    「嗨。」他瞇起眼縫凝著津,揚起嘴角,露出曖昧不明的笑。

    光線昏暗不清,津逐漸拼湊一張有些熟悉的深邃輪廓,她登時驚訝問道:「是你...你剛剛不是醉得很厲害嗎...」

    眼前正是不久前還爛醉如泥,被她好心送回去的客人,怎么會精神抖擻出現在這。難道之前都是裝的?…不對…當她扶著他時,那一身從體表毛孔蒸騰出的濃烈酒氣都是真的,到現在依然清晰可聞。

    「是嘛...」男人徐徐抽了一口煙,云霧長吐而出。

    下一秒,津臉色刷白,視線挪不開的停留在對方嘴唇位置。方才司機那般激烈的反應,這下她全明白了…

    男人隱隱含笑的唇里有著異常的雪皓尖齒,他埋怨:「那種東西……效力實在太淺啊...想吃東西的欲望壓都壓不住…」

    吃…吃什么東西的欲望?

    「你...你你...堊族人?!」津毛骨悚然。長這么大,除了書中、傳聞,她還沒有親眼見過被稱為堊的異獸魔族人種,但,這類奇特恐怖的特征,絕對跟堊族脫不了關系。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宛如噩夢般很不真實。

    男人只是微笑,又抿了幾口煙隨手扔掉,朝她走來。

    一切發(fā)生的太過突然也太過震撼,津腦筋一片空白,想逃,兩腳卻像生了根似的,動彈不得。

    「開...開玩笑的吧……」看著男人步步逼近,津還不切實際的期待著,或許等等會發(fā)現這只是一場鬧劇。

    就在津還在跟自己的思緒過不去時,不遠處街道上傳來sao動…

    「唉喲...怎么駛的,整個車頭卡進對向道路墻壁里...人不知道有沒有平安...」是女性聲音。

    似乎有人發(fā)現了那輛計程車。

    「車禍啦...八成是疲勞駕駛!救護車叫了沒?還要聯絡城邦警衛(wèi)...」又有另一名男性。

    斷斷續(xù)續(xù)嚶嚶嬰啼,與女人溫柔慈聲的哄顧聲,可知那伙人帶著強褓嬰孩行經此地。

    就在這時,堊族男人突然改變目標,轉身朝聲音來源而去,渾身充斥肅殺之氣。

    「你要干嘛?!」津太過緊張,想都沒想就一把抓住堊族男人壯碩的臂膀,拉住他瞬間,她嚇出一身冷汗,馬上就后悔了。竟然親手扼殺了自己逃命的機會!都什么時候了,逃命要緊,還管別人的死活?

    「那邊有人嗎?需不需要幫忙?」男性高喊,津方才的叫聲似乎引起了那伙人的注意。

    「好像是女人的聲音…老公,要去看看嗎?」只聽見女人一面哄嬰孩一面問。

    津內心驚叫不已,祈禱他們不要真的靠近…

    「我求求你放過他們...你聽見了嗎...他們是家庭...她們有小孩...小孩需要爸媽...他們是路過看到車禍好心幫忙...你不能吃他們...」津拉住男人,另一手指著那些人的方向,急切求情道。

    “天哪…津!妳在發(fā)什么神經啊…?”津也矛盾的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想到好端端的家庭,卻因好心幫助別人卻搞到家破人亡,同理心驅動下…讓她嘴巴一下子停不下來。

    「好──心?」男人提起半邊嘴角,似笑非笑,湊近她的耳畔,低語:「記住啰...妳今晚,就是這樣害死自己的?!拐f完,津眼前冒出大量灰濛濛煙霧,身體被強勁包覆住,提拉了起來......

    堊族的事情在他們如今所處的太平盛世已經陌生,坦納多城邦發(fā)達的防御系統(tǒng),使得堊族侵犯變成傳說,人們得以安居樂業(yè),過去的事早被拋到腦后,有的只是百年多前的歷史記載…津自然不曉得他們真正的習性,腦中有的是史學課本上的描述與別人傳繪的落后兇殘。

    其中,令她印象最深的恐怖習性,就是,堊人不忌諱吃人。

    撞得稀巴爛的轎車於視線中逐漸縮小遠去,直至變成一個紅點,津才回過神。腦內嗡嗡作響,耳畔盡是風聲呼呼,夾雜拍翅振響,她雙足懸空,仿佛踩踏在塔米塔米市璀璨燈火上;雙手早下意識牢牢攀在堊男人的腰際上,顧不得胸前那對漂亮豐挺,緊緊壓扁在男人結實腹部上。

    一雙比常人大上三、四倍的鮮紅色禽掌,環(huán)抱腋下緊扣在她的肩膀上,一只只粗長指爪,帶有尖利爪鉤。她不敢掙扎,已經離開地面超過二百米高度,萬一男人松手,鐵定粉身碎骨。

    塔米塔米市的防御系統(tǒng)是怎么了?任憑他們飛在夜空中這么久,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她本來還寄望自己被帶走時能觸發(fā)那些號稱敏度很高的偵敵射線,引動警鈴。希望卻像腳下漸遠的塔米塔米市一樣越來越小...塔米塔米市是坦納多城邦里一個小而精的區(qū)域,盡管如此,防御工作卻絲毫不含糊...公報文宣確實是這么說的。

    不久,她感覺到腳底踏上了硬實,卻是僅是一條長長的鋼骨架,從這高處看下去,下面是一層又一層鋼骨架構網格,呈錐形垂直排列,津看得是頭暈目眩,忽然,感覺到抓住自己的手微微松開,她緊張喊道:「不要放開!不要放開!」說罷,雙手死命抱住男人精壯身軀,什么魔族,什么鬼的,全拋到腦后。

    整夜下來,受到的刺激太大,津渾身軟綿綿的,根本站不住,更甭談站在高空中僅有一腳掌寬的鋼骨架上。男人卻輕松站上頭,背后一對巨大灰藍交雜的翼翅,振了兩下,瞬間化作灰藍煙塵,掌爪縮小轉變成人的手掌,恢復成常人狀態(tài)。他低頭看向緊攀住自己腰際的坦納多女子,舔了舔嘴唇。

    遠處一棟商業(yè)大樓遙遙相望,變得豆大的墻上巨鐘,顯示著現在時間凌晨三點過半。

    放眼望去,沒有一個建筑物高過這里,如果沒有弄錯,這座錐形建筑似乎是塔米塔米市最高地標,也是塔米塔米市近期隆重啟用的偵敵防御塔臺,諷刺的是,現在卻被一名堊人輕易站在上頭,還綁架了一名女性市民。他們就在塔臺至高點,這整座城市的繁華盡收眼底,津根本無心欣賞…

    摔死又何妨?攀附吞食自己的生物又好到哪去?當津從巨大驚恐中稍稍定神才意識到這件事,登時備受打擊。

    接下來會怎樣她也不知道,教師有說,過去流血沖突多來自堊族侵犯,以及他們野獸般不介意吃人的殘忍野性。不僅同族異派間,自相殘殺;對于異族,更是殺人不眨眼。

    堊族喜愛殺戮。

    他們會吃人。

    「...你...你要在這里...吃我嗎?」想到這,她聲音哽咽,隨著身體發(fā)抖顫動,顯得楚楚可憐。

    「嗯?!鼓腥四郎I盈滿眶的水眸,從鼻腔發(fā)出堅定的哼聲,沒有半點遲疑。

    沒有活路了。津害怕的閉上雙眼,縮緊肩膀,十指緊緊交握在小腹上…男人以虎口扣住她的下頷,將秀氣下巴提拉,她感覺一道粗重鼻息噴在脖頸,熱唇印上了她敏感緊致的頸窩,就在銳利齒尖觸上細嫩的頸肌,「...嗯!」讓一直處於憋忍狀態(tài)的津,頓時喉心一哽,不由自主縮起脖子向后閃開,頸后卻被男人火熱的手掌拖住,略施力道給按了回來,牙齒在頸側輕囓,微小刺痛中帶有搔癢...。

    時間節(jié)奏變得緩慢沉悶,風寒心更寒,想到對方的利牙隨時會刺穿自己的喉嚨,津覺得喉心干澀發(fā)癢起來...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昨天早上明明還愉快地喝著咖啡,充滿希望的計畫一周要做的事,此刻,自己已是站在塔米塔米市最優(yōu)秀的偵敵防御塔臺上,等著被消失百年之久的敵人...撕裂...

    負面情緒累積容易從發(fā)炎的記憶點開始,崩潰的契機總在難以負荷的刺激下。這一天哽喉的魚刺,就從經理說她在混這件事開始...這件事真的大大傷透了她的心...雖然來到飯店只有一年多,每天每天她無不為公司、為客戶盡心盡力,每次大忙更是連飯都忘記吃,聽令加班,犧牲休假...

    滿身疲憊,讓她再難自制,所有委屈頓時漫過心墻,一股腦兒全湧上來,津忍不住噴哭出來:「可是這樣我很可憐耶!!」

    這一哭讓男人停下了動作,他抬起頭,默默盯著哭得渾身顫抖的女人。

    「都是你...都是你不進包廂又亂丟玻璃杯子...梅爾覺得很爆炸...領班舍不得她外甥女...所以人家就只好一直去幫你倒酒...我又不是顧你一個就好了...還有包廂一堆客人,結果…嗚嗚…兩邊跑來跑去腳很痛耶…經理還說人家在混...嗚嗚…早知道!早知道...就讓那個司機載你回去就好了...我干嘛白癡雞婆怕你被搶......你是堊族又不會死!人家到現在都沒有吃飯耶...嗚…腳好痛....肚子好餓…我哪有在混…嗚嗚嗚...真的很不公平耶...嗚嗚嗚嗚…」再也不管對方是兇殘堊族,津哇啦哇啦哭泣控訴對方的不是,一口氣將將累積的情緒全對他宣泄出來。

    「別人覺得我混就算了…嗚嗚…我跟了經理一年多…他應該很了解…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嗚…還扣掉福利金…說好幫阿智的錢沒了…怎么辦啊…」

    「至少我的族人今晚宴會上被妳服侍的很滿意。」待到空檔,一直沈默的男人突然插了一句話。

    「...咦…咦?!」津訝異的仰起臉。

    「妳忙了整晚,那個男的卻說妳在混?雖然我不在乎你們坦納多人的事,顯然那些人腦子有洞…」他翹起拇指和食指,做出槍的手勢,抵在腦門上。

    津含著淚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這些話竟是今晚最安慰自己的話了...要是能讓經理知道多好。

    「雖然我不懂...但,你們坦納多人好像把錢看得很重要,那些男人都拿了,妳那時候怎么不拿?」男人問。

    「那樣取法是不好的……」

    「怎么不好?」男人困惑的看著津。

    「那是搶劫啊...,手法不正當,會傷害到別人…而且萬一別人是有急用的,拿走了,他怎么辦…」

    「呿…想要就想要,哪管那么多,好復雜…」男人擺擺手,似乎頗不以為然。

    「噗...我們?yōu)槭裁丛谟懻撨@個…?」赫然發(fā)現堊族男子和自己的談話內容,津噗哧一聲,破涕為笑。含水的燦眸笑成兩枚彎月,真誠無防心,男人瞧見她這模樣,瞳孔驟然縮放,一股異樣在心口抽緊…。

    津也發(fā)現,自己內心的糾結竟因這堊族男人的一席話而舒展開來,得到了安慰,先前的焦慮盡釋。

    「噯…客人,我準備好了!」津理了理衣服,換上平靜輕快的語氣,重新打起精神。

    「嗯?準備什么…」男人歪頭看著她,像只好奇的鴿子。

    津再次閉上眸子,主動伸長線條柔美的頸子,玫瑰色唇瓣顫抖道:「請你快狠準…不要讓我痛太久…拜托了!」

    男人摟握著津的肩膀,她感覺到他溫暖的體溫貼近時,還是難掩緊張的猛咽了口口水……

    濕潤唇齒輕重觸及頸部敏感處,直酥進了骨子里,津嬌軀一顫,「嗯...哦……」情不自禁發(fā)出嫵媚嬌吟,當她聽見自己口中發(fā)出如此丟臉的聲音,嚇得掙扎著端正身子,才注意到男人亮澤的眼睛正凝視著自己,頓時一羞,急忙道歉:「對不起…」此話一出,她自己也覺得怪怪的...

    本該是要被吞吃的血腥前奏,卻有種調情的錯覺…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胡思亂想…津暗罵自己。

    男人詭譎微笑,棕色瞳眸鍍上一層紅,他俯身,溫潤的唇覆在她柔軟微涼的唇上,火熱舌尖沿著唇縫深入齒間,勾動她的丁香舌,卷纏、舔拭,如此愛侶才有的深吻舉動,津就這樣傻傻的看著一名堊族男人深深吻著自己,莫名勾起內心一抹情緒。

    這名堊族男人的膚色很深,麥褐色隱隱透著藍紫,是西北異族特有的象征,面部輪廓棱角分明,身材精實壯碩,線條粗獷渾厚,渾身充斥一種雄性生物渾然天成的傲然自信,雖然不似津她們坦納多人審美標準里的雅凈俊美,卻亦有著難以形容的獨特魅力,包覆在這氣息下叫人不醉也難。

    那強勁的吮吻果決又柔性,直把懷里嬌小的女人吻得雙腳發(fā)軟,津覺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吸了去…她不敢貿然觸碰對方的身體,只是緊緊抓住男人卷在臂膀上的襯衫袖子,害怕,緊張,然而深處存有更多莫名的期待…

    堊族男人將塞進窄裙里的襯衫衣襬拉出來,雙掌緩緩探入撫著腰際,掌心貼合女人柔滑如絲的背肌不斷向上撫摸,滑動揉移,讓津舒服的想松開肩頸,啪...胸罩背扣彈開,男人以利齒輕易咬掉幾顆扣子,黑色背心猶如黑鳥從高空中飄墜而下,再聽見叮叮咚咚無數扣子墜落聲,米黃薄衫猶如簾幔隨風敞開,胸罩肩帶順著肩膀垂掛在兩臂,一對充滿彈力、飽滿白皙的rufang也顯露無遺,男人將鼻子深深埋進她的雙峰溝縫里:「嗯…好軟好香……」

    這話聽在津耳里,只不過是在讚嘆食物香氣…她仍緊抓著男人的袖子,僵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