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叔叔,我要和你耍朋友、非常規(guī)情結(jié)診療(高H)、我的爸爸【親父女】、未曾下雪的冬天(h)、你見它聲色犬馬(NP)、情桃(H)、何贖(骨科)、柔枝顫、含欲綻放(高H,1V1)、偽裝sao貨(3PH)
人了,要不以吳縣令的脾性哪敢如此動作?自家還有個剛考上舉人等著發(fā)落的子侄呢,怕被人記恨上,會害了家里寄與厚望的那書香子,還不趕忙喚人來打點了。 這打點,是人人有份。杜丹見沐醒幾人都收得理所當然,于是也在東方穆謹頷首下,將白花花的銀子給揣進懷里。 荷包滿滿的她,也不得不小小感嘆了一下。今日自己可是打了人,還有銀錢收,怪不得有人喜歡當惡霸。她這趟進城明明花了錢,回來時,身上銀錢卻是比出門時更多了。 馬車喀隆隆地回府。 回程車廂里,多了崔平這號人物。 其實崔少爺很想逃跑,但見到大舅舅,哪敢不作陪,只好硬著頭皮上車,跟他們走上一趟,順便去給蔣老夫人見個禮。 只見車里,東方穆謹像是在訓兒子似的,把這常借口跑生意,卻能把一個月的行程跑上三、五個月才出現(xiàn)的混仙給訓得抬不起頭來。 崔平一開始當然是乖喏喏地應,但被訓了一陣,終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一旁的杜丹,有些氣短道。 「大舅舅……有人吶……」自己這模樣被個小丫頭全瞧去,這臉丟得。 「都我身邊人,還怕丟人?」 「不怕,不怕……咱怕您渴了……」這崔平真是個會耍嘴皮子的,害杜丹暗笑在心里。 自家人,哪會不知道這小子的性子,好在這小子做起正事還是出色,東方穆謹罵都罵過了,瞄了眼一旁目不斜視,好像不管他們怎么鬧都聽不見話,像個路人般靠在窗邊看風景的杜丹,沒好氣地哼了聲,如崔平所愿,不再訓話。 「你什么時候離京的?」 「三個月前呢?!?/br> 「京里有可大事?」 「沒什大事,同樣些人在小吵小鬧,倒是小將軍往北邊境去了?!?/br> 「英君?」 「是呀,玄岳老皇帝前些年不是大病一場?近來說是身子衰敗,底下幾個皇子開始有些坐不住。邊境那是還穩(wěn)著,可就怕萬一,于是小將軍自請往北邊境去守著了?!?/br> 聽聞這消息,東方穆謹不禁蹙眉。 大翼和玄岳邊境長年戰(zhàn)亂,玄岳因皇帝年事漸高,近年沒什么大動作,但玄岳人天生好戰(zhàn),只怕玄岳老皇帝一掛掉,不管上位的是誰,都可能發(fā)兵宣戰(zhàn)。 狄英君與他自小交好,他自是知曉那好友的脾性,完全承了他爹的性子,哪有仗打就想往哪跑,不過他離開京城前還聽爹講過玄岳的消息。玄岳去年連逢寒旱,至少得三年才緩得過來,就算老皇帝掛了,想立即發(fā)兵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英君自請前往北邊境,恐怕不全是為了戰(zhàn)事。 「將軍府府上近來可有事?」 「是沒事,但聽聞將軍夫人近來挺活躍,各方場合都能見到她,咱出京前正好是她壽辰,說是請了各家夫人小姐一起上將軍府聽戲,辦得挺熱鬧?!勾奁铰勓酝敌?。這大舅舅果然一想就到了點上。 東方穆謹也笑了。英君他娘是在給他相媳婦了,難怪那家伙要落跑。 「穆守等人如何?」 「二舅舅他們一樣挺忙,小舅舅前些日畫了幅百花圖,被太后贊了,大家都說他像您呢……」 不得不說,崔平混歸混,但也不愧對自己行商身分,各方消息極為靈通,東方穆謹問了家里與族里事情,又跟崔平聊了些平常事,回到蔣府,趕他去跟蔣老夫人見個禮后,才又遣人送他回城里去。 一切回歸平靜。 回到院落,東方穆謹遣退眾人,只說自己要在涼亭坐坐。 杜丹見大伙真的全散了,各自回了房,但又還沒到她下去的時間,于是她在替少爺沏了熱茶后,便挽著手臂退到一旁,依舊守在邊上靜候。 只見東方穆謹就著杯緣,淺啜一口茶,看著天邊又變橘紅的天空,一如既往讓人瞧不出情緒地不知在思量些什麼。 良久,他突然發(fā)話。 「妳今日可安靜。」 杜丹一抬眼,便又低頭?!附袢諞]杜丹能發(fā)話的地方。」 「今日城裡可是替妳出了頭,何以沒妳發(fā)話的地方?」 「今日杜丹是有衝動,少爺護我,卻是因為我是少爺身邊的人,要如何發(fā)落,是看少爺思量,而不在我?!顾稹?/br> 她很清楚,今天東方穆謹替她出頭,不是因為她這個人,更大的原因,是因為她頭上頂著的主子名字。 那些人欺負的不是杜丹,而是欺負了東方穆謹?shù)南氯恕?/br> 因而她的身分,從頭到尾都不是事主,只是一丫鬟。進了衙門,縣令沒要她發(fā)話,自是沒她的事;入了廳後,在場的全是大老爺,沒主子應允,她也是發(fā)不得話;馬車上,崔平是東方穆謹?shù)挠H戚,杜丹與他並不相熟,加之東方穆謹沒指示,若隨意開口,怕是會讓那位崔少爺覺得不受尊重,衝撞了他。唯有靜候才是最好的做法。 東方穆謹沒應聲。他緩緩撫摸瓷杯,待嚥下口中那口茶,才又說道。 「既知是我身邊的人,剛才在衙門,妳沒瞧堂上幾家家僕盛氣凌人,主子沒開口,就知道要衝在主子面前,替主子找場子?」 「咱們這邊,這事有沐醒哥他們做呢?!拐f到盛氣凌人,這幾位爺真要較真起來,哪會輸人。 「那為何妳跪下?妳可知,剛才堂上,幾家家僕也全是低賤,可就只妳一個跪。妳可是認為自己身分比不得人?」 杜丹搖頭,不知道這少爺是不是要與她算帳了。「杜丹身分如何,是少爺說了算,其他家家僕如何咱是管不著。但我知道,少爺交待過見著縣令不得無禮,一來是尊重,二來杜丹也不能落了少爺面子,這該跪不跪,沒被說事倒罷,若被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