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溫馨
并不是粗暴的侵略,也不是居高臨下的單方面統(tǒng)治,更像是一張柔軟的散發(fā)著誘人甜香的蛛網(wǎng),有些危險,但更多的卻因為這種危險而格外引人沉醉。 粗糙的舌面滑過她柔嫩的唇瓣,香甜的唇蜜在互相摩擦的唇瓣間濡濕,小巧的雪白貝齒被他粗大的舌頭分開,舌尖勾動她的舌頭,她的舌頭就像提線木偶一樣任他擺弄。 吮吸,舔吻,勾弄,撩撥。 他極盡勾引之能的在她口中興風(fēng)作浪,絲毫不理會白又兒的小拳頭在他的肩頭推拒。 上一次讓他得逞也就罷了,現(xiàn)在可是在外面,萬一被人看到怎么辦? 呃……上一次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早就被人看光了。 這么想想……好像更氣了呀! 他總是這樣,先把自己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然后隨他的心意玩弄她。 早晚有一天,她要報這個仇。 等到滕澤終于放開白又兒的時候,她已經(jīng)漲得滿臉通紅,險些就要成為史上第一個因接吻而窒息死去的人。 滕澤瞥了一眼她紅彤彤的臉頰,輕笑。 “連換氣都不會?” 白又兒斜睨了他一眼,繼續(xù)享受著珍貴的空氣。 知道她不會換氣,還不渡一口氣給她。 “走了,你還要在這呆到什么時候。” 滕澤難得噙著笑意說道,欣長的身影站在花園門口等她。 白又兒難得硬氣了一回,徑直從他身邊走開了,滕澤笑著看她像個小孩子一樣嘟著嘴鬧別扭。 助理開車過來,兩人上了車,滕澤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垂首靠在她肩頭。 白又兒蹭了兩下,剛想掙扎,滕澤有一些疲乏的聲音讓她頓住了動作。 “別亂動,乖,讓我休息一下?!?/br> 嗯……他原來也會感到疲憊嗎?誰讓他平時總是一副鋒利的像刀刃一般的樣子,她都快忘記他和她一樣,只是個普通人了。 白又兒乖乖的窩在他懷里,肩頭上他的腦袋有幾分重量,白又兒第一次感覺到滕澤是個真真正正存在著的人。 對他來說這不是游戲,而是他的人生吧。 這個世界就是他存在的世界,他就是這個世界里的滕澤。 從這個層面來說,滕澤和她是一樣的,她是不是應(yīng)該更加認(rèn)真地對待他們呢?不僅僅是把他們當(dāng)做游戲中的角色,而是更加真誠的把他們當(dāng)做與她平等的人。 她伸手撫了撫滕澤意外的很柔順的黑發(fā),輕輕環(huán)住了他的腰身。 “滕澤,你要不要聽聽我小時候的事?” 她的聲音像陽光下飄飛的柳絮,輕盈的,似乎還帶著點俏皮,就像一個等不及要把自己收藏的糖果拿出來炫耀的小孩子。 滕澤輕笑,她這算是在關(guān)心他嗎?明明剛才還鬧著別扭,總感覺……有點可愛啊。 滕澤抱著白又兒,笑的從未有過的清朗,仿佛永夜中的第一縷曙光,薄薄的水色薄唇輕輕一抿,即使他唇角的弧度一點都不明顯,可白又兒就是能感受到他現(xiàn)在很高興。 “別著急,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徹夜長談。” 滕澤刻意壓低了聲音,其中的暗示意味讓白又兒想不想歪都難。 “誰……誰想要和你徹夜長談啦!”白又兒嘟著嘴,擰著身子,一副傲嬌的小模樣。 滕澤不說話,只是淡笑著把她摟在自己懷里。 一時間車廂里的粉紅泡泡,都要把助理這個大燈泡給擠碎了。 回到滕澤的別墅,白又兒剛想跳下車,趕緊躲到自己房間里,就被滕澤一把攔腰抱住,直接押送到他的房間,坐在滕澤十分舒適柔軟的沙發(fā)上,她突然聽到他用磁性而溫柔的聲音叫她的名字。 “白又兒?!?/br> “嗯?” “我想親你?!?/br> 滕澤濁重的喘息中如同夾雜著火焰,燙的白又兒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一層水霧。 茫然的望向滕澤,他什么時候想親她,想對她這樣那樣的時候還會問她的感受了? 不過他這么問,她該怎么回答呀? 說不……總感覺會有生命危險啊…… 可是同意,總感覺好羞恥??! 一般這種時候,臉皮比墻皮還厚的系統(tǒng)不是應(yīng)該出來幫她做選擇的嗎? 今天怎么連個影子都沒有? 看著她羞紅了臉,顧左右就是不敢看他,滕澤感覺自己心里被脹得滿滿的,仿佛眼里心里,整個世界都只有眼前的這個人一樣。 這感覺似乎不算壞。 他垂眸死死地盯住眼前白又兒的一舉一動,兩個人的呼吸交纏,熾熱的感覺幾何倍的增長。 “滕澤……” 天知道白又兒用了多大的定力才沒有呻吟出來,為什么每次一到他面前,她就感覺自己渾身酥軟得一塌糊涂,險些像史萊姆一樣癱在沙發(fā)上了。 “嗯,怎么了?” “咕咕咕……我,我餓了。” 實在不怪他煞風(fēng)景,除了今早在鄭姨那里喝了點湯之外,這一天她幾乎水米未進,如果不是那高質(zhì)量的唇蜜,估計她的嘴唇早就已經(jīng)干裂了。 滕澤輕笑,眉眼間變得越發(fā)柔和,他揉了揉白又兒的腦袋,將她放在沙發(fā)上,起身脫去了西裝的外套和里面的小馬甲,取下了黑曜石袖扣,一邊挽著黑色絲質(zhì)襯衫的袖子走向房門一邊說,“我去給你做飯?!?/br> “嗯?你說什么?” 白又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霸道總裁居然會做飯?! 這一定是哪家不負(fù)責(zé)任的娛樂小報的頭條,而且是非常惡俗的標(biāo)題黨吧! 可是事實是——滕澤確實會做飯,而且手藝了得。 這一點在白又兒看著滕澤麻利的從廚房端出一盤清炒萵筍絲,一盤黃瓜炒蛋的時候得到了完完全全的印證。 “唔——” 這手藝也太好了吧, 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能做出這兩個菜,而且色香味意形俱全,好吃的白又兒眼睛里都要冒出粉紅色的小泡泡了。 萵筍絲和黃瓜都清甜可口,一點都不油膩,雞蛋也是咸甜適中,而且各種食材的本味都被發(fā)揮到極致,互相交錯揉雜,可是一點都不遮蓋到食材本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