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h)
書迷正在閱讀:犬夜叉同人文[H]、灰色忍者、小媽(NPH)、裸模上位攻略(NPH)、腦洞點梗、叢林與麥浪(甜)、情迷心竅(NPH)、一別經(jīng)年、如果老公長著愛豆的臉、我以外,全是變態(tài)
鄭蘅醒來的時候,看到眼前放大無數(shù)倍的俊臉,昨天夜里那些春色無邊的畫面又一幕幕飄浮在眼前。 她低頭瞥見自己身上青紅紫綠的吻痕,像個初次嘗歡的小姑娘,一時之間紅了雙頰。 也不是第一次跟他發(fā)生這種事情,但那些記憶實在是過于遙遠。 七年前的往事雖歷歷在目,這些隱秘的細節(jié)卻早已經(jīng)斑駁不清。 不過,此刻躺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安靜熟睡時的模樣,倒是特別溫馴乖巧,和她記憶里所熟悉的那個少年有些重迭。 她輕輕用手撫上他的眉毛,指尖掠過他的眼皮時,他的睫毛微微翕動,像一只溫順乖巧的綿羊。 白皙的面容,一排排緋色的紅暈若隱若現(xiàn),襯托得他愈發(fā)好看。 鄭蘅想,他昨天夜里,應該是盡興了的。 酒店雪白的被子蓋住了他頎長的身體,只露出一顆好看的頭,也足夠令人賞心悅目。 鄭蘅把手伸進被子里,摟住了他的腰,把頭埋到他的肩膀上,依偎進他的懷里。 此刻兩人的姿勢,如同七年前那般親密。 如果這是一個破鏡重圓的美夢,她愿意一直陪他沉睡在這溫柔鄉(xiāng)里。 只要眼下,他在她的身邊就行了。 七年前他離開她的時候,對她說他已經(jīng)愛不動了。 后來的那么多年里,他從未回頭找過她。 今夕一場艷遇,彼此竟然還契合對方的身體。 于是鄭蘅覺得,只是這樣,再次得到他的身體也不錯。 到了一定的年紀,愛與欲,似乎真得可以分離開來。 只是當年那些破碎的過往,她似乎不能再放任自己這般與他沉淪。 這樣美好的少年,她當初是怎么從茫茫人海里遇到他,又是如何,曲折地把他還了回去。 過來人常常對年少無知的姑娘們搖頭長嘆: 年輕的時候不能遇見太驚艷的人。 鄭蘅年少的時候就遇到了陸沉,曾經(jīng)滄海,然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比他更好的人了。 他有一雙水光瀲滟的桃花眼,不經(jīng)意間的一個回眸都是春光輾轉,風采驚艷。 后來她看過世間眾生的眼睛,都沒有那一雙眼睛里的熠熠光芒。 她也聽過其他男人成熟的嗓音,大都帶著鐵骨錚錚的硬朗,沒有一個人,像他一樣,帶著溫軟的南方口音。 酥酥靡靡,溫柔入骨。 他身影修長,長身玉立,她與他在一起的那幾年,早已習慣了把臉埋在他的胸口。 自此,她眼里看誰都矮了那么一截,如果有人同他一樣身姿頎長,一定沒有他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眸。 他是她第一個喜歡的人,他曾讓她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一步一步,慢慢變成了一個成熟的女人。 是他教會了她怎么去愛一個人。 十八歲的時候遇到陸沉,二十一歲時與他離分。 二十八歲再與他相逢,也只是一場情欲上的沖動,黃粱一夢,夢醒了就各散天涯。 最陌生的兩個人,做著最親密的一件事,是世間常有的事。 鄭蘅收回心緒,親了親他的嘴角,她記得,他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兩個酒窩。 陸沉其實早就醒了過來,只不過不想掙開眼睛,于是默默容忍著身旁的女人在他臉上摸來摸去。 他不動聲色地將手攏在了她的臀部,輕輕揉捏著那處柔軟細膩的肌膚。 鄭蘅微微一驚,下意識地曲起膝蓋想要把他推遠。 陸沉笑了一聲,聲音里帶著初醒的慵懶,還有幾分毫無氣勢的威脅: “別亂動?!?/br> “干嘛裝睡?” “我以為我在做夢?!?/br> 一場媚色撩人的春夢。 “那你夢到了什么?”她好奇地問他。 “我夢到了什么,你心里還不清楚嗎?” 這句話落到鄭蘅耳朵里,她第一反應是小腹略微有些酸脹,腿根處也微微酸痛著。 她乖巧地伸直了雙腿,往他身邊靠了靠。 “你瘦了很多,頭發(fā)也變長了,我昨天一時沒認出來?!?/br> 陸沉的手沿著她的腰上一路往上,停在她削瘦光滑的背上,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 “你昨天晚上怎么不跟我解釋?”她問。 一個男人若是真誠地說一個女人瘦了,不僅是毫不吝嗇的贊美,還有發(fā)自內(nèi)心的心疼。 只是放在現(xiàn)在的他們倆之間,似乎不太合適。 陸沉打趣她道:“昨天晚上你還有力氣聊天嗎?” 他的語氣帶著些許驕傲,嘴角上揚出漂亮的弧度,露出一個精致的酒窩,另一半側臉被枕頭遮住,只留給她半張笑意蕩漾的臉。 “睡了我以后,有什么打算嗎?” 陸沉看著她,突然問道。 “繼續(xù)睡下去,行嗎?” 鄭蘅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男未婚女未嫁,不是嗎?” “是?!彼穆曇衾锫牪怀鋈魏吻榫w。 兩個人默契地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鄭蘅報復性地咬了咬他胸前的凸起,舌頭圈著紅點打起了勾勾。 “唔……我等會兒還要去上班?!?/br> 陸沉忍耐著胸口的酥癢,雙手卻將她扣在懷里。 “那好吧?!?/br> 鄭蘅有些失落,從他的懷抱里掙脫開來,一只腳邁出床邊,準備起來穿衣服。 陸沉一把勾住她的腰肢,將她按回床上,又重新把她壓在身下,低頭堵住了她的唇舌。 “我們可以做快點。” 他耐心地將她的臉上的長發(fā)攏在耳根后,繼續(xù)剛剛那個纏綿悠長的深吻。 鄭蘅如水草般柔軟地纏上他的身體,用力地回吻著他。 陸沉把身下早已挺拔的硬物頂進了她的蜜xue里,身下的女人以溫熱的蜜液將他包裹。 他用力抽插了幾下,她的飽滿緊緊地吸附著他,陸沉呼出聲來,只覺得銷魂蝕骨,欲生欲死。 他身下的女人,與他闊別七年,長成了這般勾人心魄的模樣。 鄭蘅也忍不住陣陣嬌吟,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露在外面,她替他把被子往上捻了捻。 “我不冷?!?/br> 他握住她拉著被角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寶寶?!?/br> 她抬起眼,確認了一遍這兩個字是從他的口中發(fā)出。 很久很久以前,每次意亂情迷的時候,他就會叫她寶寶,然后狠狠地用力向深處撞去,惹得她雙腿一陣痙攣,忍不住叫出聲來。 鄭蘅覺得大腿根部實在是被撞的生疼,可是身下的快感完完全全淹沒了這疼痛。 她想念他的身體,也深深迷戀這份闊別多年的情欲洶涌。 是了,這世上應該再也沒有人比他更契合她的身體,也沒有人比他更懂得如何撩撥她的情欲。 她回握住他指節(jié)分明的手,放在心口處,與他十指交纏。 鄭蘅的身體變成了一朵鮮妍明媚的嬌紅,在他身下徐徐綻放,任他予取予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