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紀宵借我兩天
腿腳不便被迫待在家中的這兩天,楚肇漸漸有點明白哥哥為什么會喜歡帶著紀宵。 她比旁人都要細心周到,凡是他不喜歡吃的菜,下一次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飯桌上。楚母不允許孩子挑食或者偏食,每道菜他吃的分量是固定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觀察到的。 可惜再怎么懂得察言觀色,也只是個業(yè)務(wù)熟練的仆人罷了。 明明只是輕傷,卻被裹上石膏困在床上不能下地,楚肇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透出不適,煩躁地捶了下床面。 紀宵心領(lǐng)神會的從柜子里拿出尿壺。 楚肇的表情像吞了蒼蠅。 或許是感應(yīng)到楚二少的不甘寂寞,隔天一早,那晚跟他一塊為非作歹的幾位好友就登門拜訪來了。 紀宵端著茶水上樓,還在門外就聽見了房間內(nèi)巨大的音樂聲。 她把托盤放在茶幾上,目不斜視的默立在一旁。 房間里有一面墻是酒柜,各類進口洋酒琳瑯滿目,被擺放在中間的是楚父的收藏,茅臺的十二生肖酒,兩個男生興致勃勃的想討一點嘗嘗。 楚肇不堪其擾,揮手讓紀宵去拿酒杯。 紀宵沒動,“老爺囑咐過,養(yǎng)傷期間不能讓你喝酒?!?/br> 楚肇沉了臉,“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看管我了?” 三個人中唯一一個女孩好奇的打量紀宵,笑吟吟的道:“他就是你提過的那位性啟蒙老師?” 這一句話把其余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周玲跳下沙發(fā)靠背,湊到紀宵身前,眼神漸漸變得癡迷,“怎么回事,他也太好看了?!?/br>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男孩,個子高挑清瘦,鼻梁挺拔,側(cè)臉的線條比女孩還要秀美精致。以楚肇提到他時厭惡的情緒和形容,本以為會是個畏縮又佝僂的娘娘腔。 與那雙貓一樣的眼睛對視,周玲心口猝然一跳,動靜大到讓她自己都羞澀。 一個戴眼鏡的男生抱起手臂揶揄道,“阿肇成天跟這么個貨色待在一塊兒,不會已經(jīng)被啟蒙了吧?” “哈哈哈,阿肇你老實交代,你現(xiàn)在還是處男嗎?” “不是正好,我沒記錯的話,他都已經(jīng)是我們幾個里最后一個開葷的了。” “噓別說了?!毖垡姵氐纳袂樵桨l(fā)難看,陳沖打哈哈,“不過這個紀宵在Gay佬圈里也算是極品了,你沒玲子對他那股花癡勁兒?!?/br> “嘔,你可別惡心我了。” 聽到Gay佬這個詞,楚肇的一張臉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了,他瞪向紀宵,冷冷的說:“把杯子給我拿過來?!?/br> 紀宵微微抿唇,從餐廳取來白酒酒杯。 周玲跪趴在桌子上,看著她俯身倒酒的姿勢,越看越心動的不行,“他不喜歡你,不如你跟我走吧?!?/br> 紀宵的手指輕輕一顫,眼神復(fù)雜的睨向女孩。 周玲扭頭去求楚肇,“把紀宵借給我兩天吧,好不好?” 楚肇盯著她抓著他袖子的手,擰著眉不說話,周玲只好訕訕地放開。 “你說等老頭回來發(fā)現(xiàn)我們喝了他的酒,阿肇會不會挨罵?”眼鏡男說。 “一瓶酒而已,又不是把他那十二瓶都干了。人家是大集團的老總,哪能那么小氣?!?/br> 眼鏡男嘿嘿一笑,搖晃著杯子里的酒液,眼睛瞥向紀宵,“你想不想來點?” 紀宵搖頭。 “喝一點沒關(guān)系的,讓玲子喂你?!?/br> “怎么喂?嘴對嘴的喂嗎?”陳沖噴笑。 周玲卻當了真,酡紅著臉期待的問:“可以嗎?” 紀宵一言不發(fā),似乎沒有拒絕的意思。周玲含了一口辛辣的白酒,期期艾艾地湊近她,近到她可以嗅到女孩身上淡淡的乳液混雜著香水的味道。 楚肇一把掃掉桌面上的酒杯,玻璃相互撞擊的聲音把幾個人嚇了一跳,酒液潑濕了地毯。 他臉色發(fā)暗,“你們走吧?!?/br> (啊啊啊沒寫到,我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