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林(二)
紅妝摸了摸,眼神發(fā)sao,湊到季寒初耳邊說:“季三哥哥,你硬了?!?/br> 季寒初被這句話作得渾身一緊。他的血在沸騰,在燃燒,理智馬上成了灰燼。 美好的軀體在他眼前,豐乳、細腰、翹臀……無一處不是他喜歡的,無一處不是勾魂的。 紅妝吻著他,在濡濕糾纏里閉上眼,感受季寒初越發(fā)主動地纏著自己深吻。她可以猜到他的情緒,絕望、愧疚、自我厭棄…… 一吻畢,她抵著他額頭:“想要我嗎?” 季寒初撫著她的下巴,含著她的唇,沒有講話。 他在愛欲和正道之間猶豫,在大喜和大悲中掙扎,已經(jīng)完成了自毀的過程。 從看到她躺在殷遠崖臂彎里那一刻,他的神壇就滅了。 季寒初從來都是一個很誠實的人,能坦蕩地面對世間一切,唯獨對紅妝,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很多道理都是沒有用的。 她是個妖精,毀了他的正道,勾了他的魂魄,她還不想要他。 他現(xiàn)在不想和她講道理了。 因為人在陷入愛情的時候根本不會講道理。 他只是點點頭,說:“想要?!?/br> 紅妝拉過他,解開他的腰帶,迫不及待地把他衣服給脫了。 實在是肖想得緊,都沒來得及脫光,剛解開褲帶,他腹下挺翹的性器露了出來,她用手捧著,把它放進嘴里。 她看書里說過,這樣能讓男人舒爽,男人爽了,就更容易cao干女人。 季寒初被她剛開始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就將手搭在她肩上,想去推開她:“紅妝……” 可他剛講了聲她的名字,就潰敗下來。 太舒爽了,酥酥麻麻的感覺有點像他小時候被父親教導著試迷藥,剛開始是頭有點暈,后來是手腳都發(fā)軟,沒了力氣,腦子里也完全想不起別的事,只有酥麻,只有眩暈。那種比醉酒清醒,又比清醒迷醉的感覺,是他看了無數(shù)醫(yī)術也寫不出的快意。 他就這么看著紅妝蹲在地上侍弄自己的性器,看著看著,把自己給看得脹痛,陽具在她嘴里脹大了好幾圈。 紅妝張開腿,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坐上去。 衣衫簌簌脫下,丟到床下,紅裙青衫,白褂纏著紅裳,男人的褻褲和女人的掛兜落了滿地。 多么熟悉的場景,可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已換了別人。 紅妝握住季寒初下腹炙熱的硬挺,火熱的rou棍打在腿心,她喘著氣,小心扶住,引導著它在自己的xiaoxue上慢慢廝磨。 艷紅的xiaoxue毛發(fā)稀疏,中間一抹粉色,媚rou被欲根的頭反復刺激,像張小嘴一樣漸漸開合,將季寒初的性器緊緊含住。 晶瑩的yin露濕了花瓣,也濕了碩大的guitou。 季寒初一低頭,看到極盡yin蕩的一幕——身上的女人艷情無雙,軟嫩的一雙小手探進他下腹黑色的叢林里,握著那根粗硬的rou棍,試著往自己xue里塞。 兩人交合處濕滑水亮,粘膩得一塌糊涂。 “季寒初……”紅妝粗重地喘息,凝視著季寒初的臉,迫切地渴望火熱的性器撐開自己的媚xue,“季寒初,你幫幫我……” 聲音被欲望燒啞,烈火燎原,來勢洶洶。 紅妝伏在身子,捧起自己的雙乳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蹭。他流了好多汗,整個人繃得顫抖,羞恥地發(fā)熱。她也是,腦中亂紛紛的…… 嬌嫩的乳尖對準他胸前的兩點,廝磨著,擠壓著,腿心里粗長guntang的東西抵在xue口,幾次欲進,卻不得其門而入。 季寒初噙著紅妝的唇瓣,舌頭在彼此口中翻攪,他握著她的臀,大力揉捏,發(fā)狠到捏出紅印。 手指從臀縫里伸到腿心,緩慢又深入地磨著,自下而上輕輕地頂著她。 紅妝感到他的頂弄,撐著身子坐起,雙手握住他的rou棍,緩緩往下坐。 進了一個頭,汗水流了半條河。 季寒初悶哼著,伸手掰開了她xiaoxue的兩片唇瓣,露出里頭敏感的媚rou,層層吸附上來,把他的手指咬得緊,不準他離開。 “你別動。”季寒初咬牙道。 她這么小,這么嫩,他怕傷著她。 季寒初掰開xiaoxue,扶著自己的性器,對準那sao媚的花xue,胯下往上一挺,rou棍進去了大半。 紅妝發(fā)出聲長長的yin叫,她流的水多,倒沒有多疼,看他動了一半就停住,道:“你進來吧,我受得住……唔,來cao我……” 季寒初捏著她的腰,將她提起往下放,一下沖到了底。 這下入得又深又狠,把紅妝插得哆嗦了好幾下,小腿用力夾他腰腹,好一陣痙攣。 季寒初擔心她:“疼嗎?” 紅妝搖頭:“不是很疼。” 他見她受得了,慢慢地開始動作。 那里本就敏感又脆弱,他輕輕動一下,紅妝就咿呀叫一聲,漸漸地季寒初不再滿足,動得越來越快,插干得越來越狠,不時發(fā)出快慰的長嘆。 床鋪發(fā)出吱呀聲響,xiaoxue含著粗大的欲根,紅妝叫得放肆,要被鋪天蓋地的快感逼瘋了,整個人像被他戳穿,太刺激,太多了…… 她崩潰一般喘息呻吟著:“嗯啊——啊——” 季寒初抓著她的腰,狠命往上頂弄著,插干著,她發(fā)出yin蕩的呻吟,哽咽著,哆嗦著噴出一波又一波yin水,兩手無力地向后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整個人隨著他的cao弄上下起伏。 “慢點,慢點——” “都在你床上了,慢點cao——” 太快了。 太猛了。 男人每一次的頂弄,都深到要戳到最里面,那么兇猛,紅妝感到大腿的肌rou開始泛酸,漸漸撐不住,身上流淌下的汗水在小腹處匯聚,流到胯部,滴到他腹部的黑叢林里。 那里染了大量yin水,毛發(fā)晶亮,分不清是誰的。 紅妝仰著脖子,望見了床頂上懸掛下的兩條紗幔。 這是供一些嗜好獨特的男人專門作樂用的,用來綁著女人,cao干起來別有一番樂趣。 紅妝被欲望撞碎了,也覺得自己要被身下的男人撞碎了,她顫抖地伸手抓住了紗幔,勉強穩(wěn)住自己。 季寒初次次入到底,被她下面的小嘴含著,含得濕熱又舒爽,他從沒有過這種極樂的時刻,完全沒了理智,悶哼出聲,用力向上頂撞。 動作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狠,腰臀聳動不休,性器交合處被撞得yin水不斷,搗出白沫。 這怪不得他,紅妝本就是他放在心上的人,喜愛得不得了,和有情人做著最快樂的事,沒幾個男人能保持理智。偏偏她又叫得sao,非要和隔間的比一比,呻吟一波高過一波,要叫人知道她有多快活,這個正在她體內(nèi)插干不休的男人本事有多厲害。 他們換了很多種體位,站著、躺著、坐著……季寒初幾乎把她在春宮圖上看到過的姿勢都和她試了個遍。 剛開始紅妝還能求饒,到后來連求饒都發(fā)不出聲音,最后只能閉上眼睛從鼻間發(fā)出輕哼。 繞是那輕哼,也百轉千回,媚得銷魂。 最后的最后,紅妝站在桌邊,整個人半趴在桌上,臀部高高翹著,季寒初從后面插她。 她的腿在打顫,酸脹和刺痛遍布全身,無力的抓著桌沿,淚光盈盈,嘴唇張合,無聲地罵著身后的臭男人。 這男人哪里會憐惜他,上了床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憐香惜玉,這么大力,這么蠻橫,要把她弄死才好。 他撞一下,桌子就跟著動一下,做了小半個時辰,桌角都移動了好幾寸。yin水從臀縫里流下來,兩腿撐不住要倒地。 “別,別來了?!彼籧ao哭了,可憐兮兮地回頭,小手按在季寒初緊實的腹部。 他不理,下身還密密實實地插著,胸膛幾塊地起伏,整個人身上蒙了一層汗,燭光映照下像籠了光。 啪啪啪—— 男人粗喘,女人sao叫,rou體拍打。 紅妝認輸了,季寒初那東西太厲害,她剛破了身,有點受不了了。 “我,我?guī)湍阄鰜砗貌缓??”紅妝是真的怕了季寒初,反手往后握住他的rou棍,好大一根,在她掌心里跳動著…… 她張嘴,一截粉嫩的舌頭舔上嘴唇,小巧的貝齒咬著下唇,勾他:“喂我……我想吃,你喂給我吃?!?/br> 季寒初深深吸口氣,意識到她是疼了,咬著牙用力抽出來,親了親她額角的汗,“弄疼你了?” 紅妝才不是隱忍的性子,“疼!疼死我了。” 季寒初汗水一滴一滴地掉,抱著她心疼地親了又親,“對不起?!?/br> 紅妝搖頭,她往下摸,那根可惡的東西還硬著呢,一點沒熄火。 她扣住他的手,十指緊扣,低下身子在他胸前找到他敏感的那一點,含著舔舐。 “我想吃了……” 濕熱的吻向下,女人蹲到了男人強勁有力的雙腿間,跪下,埋在他胯里,對著他的欲根吹氣。 抬起眼,sao氣四溢,濕漉漉又嬌滴滴。 她搖著他的手撒嬌:“季三,喂我吃?!?/br> 這么個嬌氣包包,貪心地跪在他身前求著他插進她小嘴,季寒初覺得下面那根東西又燙了好幾分。 就算再無欲無求的男人,也先是男人,更何況他并非無欲無求,他喜愛這個嬌氣的妖女,愛到她殺人,他都覺得是別人的報應。 季寒初握著硬燙的rou棍,心里憐惜她,托著她下巴小口地往里塞。 可她一點都沒感受他這份心意,張嘴含住碩大的guitou,立馬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舌頭在口中繞著莖身來回舔弄,把guitou擠得深,擠到喉嚨深處,吐出來的時候又側頭去舔后頭的囊袋,舔rou棍頂端的小眼,舔得季寒初大口喘氣,忍受到幾近痙攣。 紅妝的小嘴被撐滿,她生澀卻sao媚地吃著,口中漸漸發(fā)熱。 季寒初的眼已經(jīng)渾濁,實在忍不住,挺著胯往里插了幾下,怕傷著她不敢弄太深,把著她的頭不許她亂動,悶哼一聲,隨著滔天的快感,將濁白的jingye全數(shù)射進了紅妝的嘴里。 紅妝閉著眼,捧著rou棍,真像她說得那樣,一點一點全都吃了進去。 等吃完了,還用手指抹了些嘴角流下的,抹在自己唇上,紅唇上沾滿白色jingye,她張嘴給他看,“都吃光了?!?/br> 季寒初看著,覺得現(xiàn)在就是她讓他去死他也是樂意的。 紅妝調(diào)皮地將手指往他嘴角一戳,他的臉上也染了白。她笑嘻嘻地環(huán)上他的脖子,和他約定:“下次繼續(xù)喂我好不好?” 真sao。 季寒初把她摟進胸膛,讓她聽自己的心跳。 “好。” 這個又毒又壞的妖女,是他放在心頭上的女人。 就算此刻她是騙他的,他竟然也不忍心戳破。 他多開心,他們還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