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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趣詭異的瘋子! 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斬草除根! 10.袖間褻玩 “恭喜魔君,賀喜魔君!那些膽敢聯(lián)合人族叛亂的小魔們,聽說此次由魔君您親自出馬平亂,全都聞風喪膽,在戰(zhàn)場上丟盔棄甲,落荒而逃。魔君真乃英明神武、魔功蓋世,千秋萬載,一統(tǒng)人魔兩界!”議事大殿上,某個魔臣躬著身,聲情并茂地奉承道。 他方一說完,又向身后眾魔使了眼色,余魔紛紛會意,跟著齊聲附和道:“吾君摩羅,魔功蓋世,千秋萬載,一統(tǒng)人魔兩界!” 聽著這些虛情假意的溜須拍馬,摩羅的臉上浮起一絲冷笑。 想當初,身為魔軍三統(tǒng)領(lǐng)之首的暉燁魔,野心勃勃,覬覦魔君之位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可絕不是那些馬屁精口中所言的區(qū)區(qū)“小魔”。暉燁指揮著他手下的十萬魔兵,聯(lián)合人族緊修部落,共同謀反。叛軍集結(jié)在人界,浩浩湯湯,差一點就跨過了陸邪之淵。摩羅問庭下眾魔誰能領(lǐng)兵去鎮(zhèn)時,他們一個個,全都垂著首支支吾吾。 如今,自己御駕親征得勝歸來了,這群人唱起頌歌的時候倒是不遺余力。摩羅心想:除了做個擺設(shè)之外,我要你們這幫廢物有何用? 摩羅一言不發(fā),壓根不想搭理他們。與其“看”這群人演戲,倒不如……思及此處,他的手指,開始不老實地在袖中寶貝的甲殼上面摩挲。 如今的小貝,已然成熟,自啟了甲殼,也即是說,今后貝殼的開開合合,都不會對他的玉`體造成損傷。魔尊可以隨時隨地,玩弄那塊、被護在甲殼里的肥美貝rou了。 比如說此刻,摩羅百無聊賴地聽著那幫魔臣,絮叨近來發(fā)生在魔界中、一樁樁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那只攥著小貝的手,開始了不懷好意的作祟。他已不滿足于,緊緊撫摸那粗糙的表殼,而是將一只急色的拇指,突地頂入縫隙,蠻橫地掀開了寶貝家小房子的屋頂,將覆著薄繭的指腹,壓到了光滑柔嫩的貝身上,迫不及待地,開始了對那塊敏感貝rou的挑逗,和折磨。 摩羅開始用心音與寶貝銜接:“寶貝,寶貝,怎么樣?爹爹這樣摸你,舒服么?” 很快,一個喉間打顫的澀音,飄入了摩羅的腦海:“舒服……唔不不不,不舒服……不要,不要這樣摸我……啊爹爹!唔、求求你爹爹,不要、不要再摸那里了啊啊……” 雖然眼睛瞧不見,可光是聽那yin`靡的哀求聲,就足以讓摩羅興奮了。寶貝越是喊著不要,他偏偏,要給予更多。指腹在那塊飽滿彈軟的嫩rou上,一點、一點地挪移。摩羅集中了心念,去感受摸在每一處不同地方時,匿在寶貝叫聲里的變化。 “啊……啊哈……嗯啊啊……”那一聲聲呻`吟,像是自欲泉里源源不斷瀉出來的花灑,純真清澈得能滌蕩人心,卻又yin亂靡麗得,想叫人跳下那一汪欲泉,與他一同沉淪到底。 突然,當摩羅的指尖,不經(jīng)意觸到貝rou上某處柔軟凹陷的時候,他的寶貝發(fā)出了一聲燙人的驚呼:“啊——!”同時,他感到整塊貝rou,情難自禁地彈跳了一下,緊接著那處凹陷,便不由自主地裹緊了他的指腹往內(nèi)處吸。 找到了!雖然寶貝的全身都是敏感點,但這一處,毫無疑問是寶貝的“死xue”。不,應該說,是能讓小東西欲仙欲死的仙xue。 于是,摩羅換了一種方式,用小指頭試探著戳入那處凹軟,就像一個深入漆黑山洞中探寶的獵人,好奇地東戳戳、西搗搗,看看藏在這一片未知里等著他的,是怎樣的驚喜。 “啊哦咿呀……爹爹!啊爹爹不要插了……爹爹的手指好大……寶貝吃不下了啊啊……” 幸好大殿上,群魔的議事聲足夠的響亮,完全掩蓋了某個衣袖底下,“噗滋噗滋”規(guī)律搗出的yin`水聲。這一次,寶貝持續(xù)地戰(zhàn)栗著他的小身子,尿出來的腥sao黃液,多得幾乎連貝床都要裝不下了,滲了一點出來,弄濕了摩羅的袖管。 眾魔又為該怎樣分封戰(zhàn)功而爭吵,月姬又提出誰也不能漠視了她的夜支部落,在此次平亂中的重要分量。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高坐在王椅中的魔君,呼吸漸漸變得深重,掩在褶袴下的陽`根,又有了勃勃撐起的勢頭。 就在魔君打算起身去寢殿,一邊用舌頭舔著小rou貝,一邊用手幫自己解決欲望的時候,底下不知道是誰忽然喊了一句:“啟稟魔君,屬下接到密報,消失已久的東離煌剎,此次又欲卷土重來,在陸邪之淵大煉活牲,企圖再度威脅魔君您的統(tǒng)治!” 啟殼后,已然能夠聽見外間一切聲響的寶貝,原本正在恍恍惚惚快要接近高`潮的時候,可在聽見“活牲”兩個字時,他陡然驚醒,欲念也退散了。他的腦海中剎那閃過一道白光——忽然像是開了洪閘一般,關(guān)于過去的一切記憶,瞬時涌回了心頭。 他想起來了,想起來自己是誰,自己為什么沒有爹娘,自己為什么會知道那些從未見過的事物。還有,曾經(jīng)的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曾有緣見過一次的、那一道從天而降的銀白…… 11.前塵往事 兩百年余前,幽浮夜海之上。 這一夜,宵紅之月凌空,猶如一只嗜血殘鉤,倒掛在天照穹廬之上。月下泊著一艘巨船,高聳的桅帆頂上,戳著好些生白陰森的骷髏,原本雙眼的位置,透著兩個空洞的窟窿。每一根桅桿上,都盤踞著若干條青花巨蟒,瞪著澄黃的兇瞳,幽幽地吐著蛇信,注視著其下排成長隊、等待被分尸的人們。 這些人都是從人界抓來的俘虜,他們就像一群待宰的牲口,被繩子拴在了一起,連成一排,每個人眼上都蒙著黑布條,惶恐不安地立在船舷邊上,不知道在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會是怎樣可怕的命運。唯一能聽到的,是“咚、咚、咚”,什么東西敲在木案上的聲音,那么用力,讓人心驚。幸好他們看不見,否則,若他們見了前面揮刀剁rou的那個劊子手,恐怕真是要當場嚇得腿軟,再也無法往前挪動一步了。 那名劊子手,是一個面色青森、厚唇外露著兩只尖利獠牙的死魔。他奉了魔族大祭司東離煌剎的命令,將人族俘虜處刑,用以煉制“活牲”。真應了活牲這個叫法,那些人在他的眼里,只不過是一堆、與豬玀毫無區(qū)別的血骨rou糜而已。 他麻利地抓過來一個按在砧板上,在對方還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之前,手起刀落,空中揚起了三丈高的血柱,鮮血濺到了死魔的獠牙上。他癡迷地伸出了紫黑色的舌頭,將帶著濃銹腥味的粘稠舔進嘴里——這就是他做這個活兒時,最大的享受了。 很快,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被身首分離。不僅如此,她全身各個部分,頭、脖頸、肩膀、前胸、腹部、雙腿、兩臂等,全都被拆解成了獨立的尸塊,由死魔用引生繩穿起,隨手扔進了擺在腳邊的一個大陶罐里。 引生繩,顧名思義,是一種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