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矯情的人,想通了也就不再抵抗,而是引導(dǎo)著裴雋做些愛撫的動(dòng)作。 裴雋見她不罵不打了,也就由著她擺弄自己的手,順著她的意揉揉她的陰蒂或是捏捏她的奶子,吃吃她的小嘴兒。 猛烈的插xue配合著柔情的愛撫,崔初螢總算是舒服了,甚至還有點(diǎn)享受地沉浸在這場(chǎng)性愛中。 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迅猛又激烈,在房間內(nèi)高昂地響動(dòng)著,還有身下女人時(shí)不時(shí)的呻吟或嚶嚀。 裴雋頭一次覺得,熱衷于性交的裴琰是個(gè)會(huì)享受的人。 男歡女愛,果然是男女都喜歡的事兒。 這一場(chǎng)性愛足足持續(xù)了一個(gè)小時(shí),裴雋才終于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噗噗地射入到崔初螢的xiaoxue里,燙的她又是一聲輕微的尖叫。 一場(chǎng)激烈的性愛過后,裴雋渾身的燥熱終于緩了下來,他閉著眼躺在床上休息。 看在這場(chǎng)性愛自己也喜歡的份上,他就不計(jì)較崔初螢給自己下春藥的事兒了。 裴雋閉著眼,神思恍惚地想著。 崔初螢也累得眼神迷蒙,休息了好一會(huì)兒,手腿都還在微微發(fā)顫,這一場(chǎng)性愛實(shí)在太耗力氣了。 但收陽痿值更重要,尤其是在裴雋也沒啥力氣的時(shí)候。 她必須抓住機(jī)會(huì)! 崔初螢拖著疲累的身體起來,雙腿被cao得分開,還在微微發(fā)抖,她從空間里拿出一大坨冰。 哼,把她整的這么慘,自然也該嘗嘗被冰包裹roubang的滋味! 一整夜的代價(jià) < 打斷性愛系統(tǒng)(末世np)(肆意)|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零0ls點(diǎn)/books/666396/articles/7769188 一整夜的代價(jià) 崔初螢眼里閃著不懷好意的光芒,寒涼的夜里,一大坨冰被拿在手里,還冒著絲絲寒氣。 本就充滿熱感的手幾乎要握不住冰,實(shí)在是太冷了! 哼哼,相信裴雋一定也會(huì)被這冰折磨地迅速交出陽痿值來! 崔初螢?zāi)サ痘艋粝蚺犭h,先把冰放在邊上,擦了擦手,把手里的水珠擦干,又朝手心呼了口熱氣,這才小心翼翼地握著裴雋軟趴趴的roubang,輕柔地揉弄起來。 裴雋其實(shí)并沒睡著,只是之前那場(chǎng)激烈的性愛耗了他太多力氣,所以才閉目休息。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之前還被他cao得又哀哀叫喚求饒的崔初螢竟然生龍活虎起來,還不知廉恥地玩弄起了他的roubang。 裴雋微微蹙眉,她就這么喜歡被他caoxue嗎?之前還和曲疏在玩,緊接著又被他cao了一次,現(xiàn)在居然又開始玩起了他的roubang。 就這么貪吃?這么yin蕩? 回想起caoxue時(shí)的快感,裴雋突然又覺得崔初螢情有可原,男歡女愛確實(shí)挺令人愉悅的。 這么想著,裴雋才微微皺起的眉頭又舒緩開來,心里暗嘆一口氣,任由崔初螢去擺弄他的roubang,他先休息好恢復(fù)體力才是正經(jīng)。 于是……摩挲roubang的崔初螢很快便發(fā)現(xiàn),那根軟蟲又變成了堅(jiān)硬的巨龍,男人的呼吸也急促粗重起來。 崔初螢撇嘴,在心里嗤了一聲,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生物,連清冷的裴雋也不例外。 不過,她也很高興,這不僅證明了自己身為女人的魅力,最關(guān)鍵的是,她好方便完成任務(wù)收取陽痿值不是? 趁著裴雋還在休息,崔初螢悄悄摸摸地把那一大坨冰拿在手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shì)用拿著冰的手緊緊握住男人的粗大roubang。 “??!”裴雋慘叫一聲,從床上抬起頭,看見這慘絕人寰的一幕,猛地推開崔初螢的手,無骨的roubang被冷熱交替刺激地有點(diǎn)萎靡不振。 裴雋咬牙,“崔初螢,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崔初螢眨巴眨巴眼睛,“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呀!” 裴雋:“……”mdzz! “……你到底想干嘛?!” 當(dāng)然是想收陽痿值了。 可為什么裴雋的roubang這么堅(jiān)強(qiáng)?被這么一大坨冰包裹也不見陽痿? 崔初螢愣怔地看著裴雋被折磨過后依然挺立的roubang。 而裴雋呢? 在氣憤之余,熟悉的熱氣又漸漸涌上了全身,胯部的roubang更是直接朝著崔初螢敬了敬禮。 熱氣躥到裴雋臉上,雙頰緋紅的裴雋不禁咬牙,該死的崔初螢,究竟給他下了多少分量的春藥?! 既然崔初螢?zāi)芙o他下這么多春藥,說明她還能承受挨cao,裴雋也不忍,一把拉過愣怔中的崔初螢,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輕車熟路地把roubang插了令人流連忘返的桃源洞,又開始了新一輪的cao干。 崔初螢愣怔過后打罵到齊:“裴雋你趁人之危,你這個(gè)混蛋!” 她的指甲在他寬厚的背上亂撓,劃出一道道曖昧的紅痕。 裴雋也懶得和她扯白,自顧自地cao干身下的女人,以此紓解渾身的燥熱。 春藥是崔初螢下的,火就該由她來滅,不是嗎? 崔初螢本就被裴雋cao得雙腿打顫,當(dāng)下更是沒了力氣,也不罵了,不撓了,哀哀地求饒。 “裴雋,大哥,老大,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裴雋怎么可能放過她? 他渾身燥熱難當(dāng),罪魁禍?zhǔn)资撬?!他是圣父才?huì)放了她! 想到人生中第一次被算計(jì),裴雋cao干起身下的女人,是一下比一下狠,嘴里還振振有詞道:“你他媽自己給我下的春藥,有什么資格讓我放了你?!與其做無用功,還不如好好享受!” 嗯,他是絕對(duì)不會(huì)說崔初螢求饒打鬧影響了他對(duì)性愛的享受! 裴雋是個(gè)有仇必報(bào)的性子,崔初螢自知求饒無望,也就不再掙扎,嗯嗯啊啊地承受起他的cao弄來。 這一次,又是一場(chǎng)激烈的性交,崔初螢被cao得徹底沒了脾氣,軟軟地躺在床上任他cao弄。 而裴雋則是被大量春藥折磨了一夜,熱了又熱,于是他就壓著罪魁禍?zhǔn)譪ao了又cao。 崔初螢也求饒過,也打罵過,全都沒用,最后實(shí)在忍不住嗚嗚哭出聲。 太他媽痛苦了,感覺xiaoxue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上更是想被車子碾過的疼痛。 崔初螢看著還趴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