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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員的培訓(xùn)那樣。 他不禁思考,難道真被女兒說中了,看起來只有二十七,事實上早已四十七了? 這個認知讓他深深惆悵,這……萬一影響到他床上發(fā)揮怎么辦? 于是眼神不斷瞟向端坐在搖椅上看書的那人,她神情專注,眉眼盈盈如同一汪夏日清涼的湖水,被她看上一眼,仿佛連酷熱都消散了去,只留下心田里那一抹清涼蘇爽。 可這勾了他命的眸子如今并不看向他,牢牢的粘在書本上,戚梧皺眉且不爽,什么書比他還好看? “咳?!彼驹谒贿h處咳嗽一聲,然后把目光投向別處,內(nèi)心十分希望她分給他一些在意。 誰知戚桐仍舊巋然不動。 “咳咳?。 彼哟罅肆?,眼神憤憤的看向安之若素的那人,一副恨不得變成她手里捧著的那本書的樣子。 戚桐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他不耐的身影,只是懶得搭理他幼稚的行為罷了,所以一直裝作看不見他。 不過再捉弄下去,某人恐怕就真的要氣急敗壞了。 戚桐無奈的放下手里的書,起身去倒了一杯涼茶給他,“好了,快喝點水潤潤,瞧你咳成這樣,說不定是著涼了。”她一邊給他順氣一邊揶揄道。 戚梧先生的確也咳干了喉嚨,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然后討好的笑道,“看什么呢,我和你一起看好不好?”接著自然而然的牽起她的手坐到了沙發(fā)上。 戚桐眼神溫柔的看著他,“地理傳記,你感興趣嗎?” 他瞟了一眼書的內(nèi)容,發(fā)現(xiàn)是法語原文書,不知怎的又聯(lián)想到周莫言之前正好出差去法國,所以這書是他帶給她的? 不得了,戚先生覺得自己剛剛壓下去些的火氣又蹭蹭往上冒,雖然他知道他們之間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可總在意著他缺席的那二十年,一直都是周莫言在照顧著自己的小姑娘,他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戚梧的臉都快麻木了,十分怨念的看了她一眼。 戚桐:? 他嘆了一口氣,煩悶的薅了一把頭發(fā),悶聲悶氣的開口,“算了…知了叫的太煩人,看不進去。” 戚桐輕笑,說道:“聽這蟬鳴,還頗有幾分‘鳥鳴山更幽’的意趣。爸爸自己性子躁,心自然也靜不下來,就別怪知了了?!?/br> 戚梧偏頭去看身側(cè)的女子,一襲素白長裙,長發(fā)放下來流瀉在肩背上,柔和的面龐一臉笑意盈盈,目光卻帶著幾分午倦怠急的迷蒙感,無辜卻也誘惑。她斜坐著,拍了拍自己的膝頭,示意他躺下。 他忽然就消了氣,只悶聲悶氣吐出一句“我盡量?!北銓㈩^枕在女兒的膝上,緩緩舒了口氣。 因剛剛那番舉動,他額上便出了些細汗,她伸手去拂,然后彎腰在他眼眸上輕輕落下一個吻,同時帶著安撫和眷念的意味。 蟬鳴聲依舊不長不短的響在耳邊,卻也竟然不覺得厭煩了。戚桐冰涼的指尖走在他的面龐上,絲絲涼意沁入心脾,舒服的很,他捉住她的手貼在頰邊,戲謔道“我的鳳凰兒真是冰肌玉骨?!?/br> 她唇邊綻了笑意,卻也不見羞惱,只將手伸到他脅下胡亂撓了兩下,他便在她膝上放聲笑了出來。 戚梧怕癢,她早就知道的。他總愛鬧她,她羞惱極了的時候,便伸手去呵他的癢,他避不過,索性便雙手一張把她困在自己懷里,或是追著鬧著撲倒在床上——最后總是叫他如了意,而她伏在他的身上,一面喘息,一面后悔。 許也是想起了往事,戚梧面色便古怪起來,怎么看怎么不懷好意。戚桐看他眸色深沉,便知他的意,俯下身去吻他的嘴角,安撫道“大熱天的別鬧了?!?/br> 誰知他偏一偏頭,將她的唇噙住了,也不急切,只纏綿的輕輕舔舐。 戚桐俯著身子,不一會兒便腰腹酸的很,只好抬起身來,便躲開了他的糾纏。他望著她,神色無辜且委屈的模樣,倒令她心疼,便只好解釋道,“腰酸?!?/br> 他便笑著翻起身來,把她撲在沙發(fā)上,身子虛虛的覆上去,不令自己壓著她,繼續(xù)唇齒間的溫存。漸漸的他的手便不老實起來,探進她寬大的裙擺下來回逡巡。 “桐桐……”他目光深邃,卻將她徹底納入眼底,如同一張看不見的網(wǎng),緊緊將她束縛。 戚桐漸漸覺得呼吸急促起來,他的吻總是極其霸道,像是非要汲取她所有賴以生存的氧氣般,卻在她即將窒息的時候給她渡氣。 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但或許因為想起了這如夢似幻般的過往,令她有些恍惚,有些懷念。終日在人前端著她大小姐的身份,她其實也很疲憊了,便縱容他連同縱容自己荒唐一下又如何呢?她將雙手圈上他的頸,用溫潤的唇舌去回報他的綿綿情意。 對著對的人,欲望總是容易被輕易挑起。但終歸不似少年人那般急切熱烈,對著戚桐,他總是愿意多幾分體貼,因而這場歡愛便顯得足夠的繾綣綿長,如同一場形勢膠著、曠日持久的戰(zhàn)役。 戚桐最終伏在枕上,不住的喘息,身子是汗津津的,借著透過紗簾而來的煦煦日光,折射出一種晶瑩的光澤來。眼瞼闔著,睫毛濕漉漉、顫巍巍的,像沾了晨露的花蕊,脆弱卻美麗的驚心動魄。 他湊過身去親吻她的眼瞼,離開時望見她睜開眼睛,黑色的瞳仁里映著自己的倒影,心里不知為何忽然有些酸澀的感動,便又忍不住欺過去再次落下吻來。 她的氣息尚是急促而斷續(xù)的“讓我先緩緩,實在是…不行了。”說完之后又是一陣羞澀。 他寵溺的親親她的唇角“沒關(guān)系,我?guī)闳ハ丛??!?/br> 溫?zé)岬乃闲乜?,水汽蒸騰里,她的面色紅撲撲的。眉眼里還藏著歡愛過后的疲倦與春意,乜斜著眼瞧他,他愛極了她這模樣。她面龐上是歲月積淀的溫柔穩(wěn)重,行事間卻也還帶著少時的活潑恣意,只是不在人前顯現(xiàn),私底下與他兩人時偶爾流露出一星半點,卻也在他心上多添了幾分可愛。 戚梧的手從水下穿過去,攬住她的腰,將她貼向自己。她感受到他的蠢蠢欲動,臉上瞬間起了慌亂神色。 他感受著她的細微顫抖,輕輕舔舐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吹氣:“不要說話?!?/br> 終歸還是讓他如了意。 與情人耳鬢廝磨的時光總是美好的,此夜良辰,是戚桐的夢寐以求,卻如何都想不到,終究變成一場夢幻的泡影。 “這兩天有個生意在港城,我最近忙顧不上,你去做吧,賺了歸你,賠了算我。省得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念叨我不給你加工資。”一家咖啡廳里,戚桐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撓著面前一只乖巧的無毛貓,另一手卻夾著香煙,悠閑的吐著煙圈。 周莫言看了一眼她越發(fā)柔和的側(cè)臉和眼神,摸出一支煙叼著卻半天找不到打火機,他抬頭看著戚桐,一臉趣味和笑意:“戚老板倒是好算盤,錢還沒到賬就詐我去跑腿打工,怎么,欺負小秘書好騙空手套白狼啊?" 戚桐被他逗笑了,手把煙從嘴邊拿掉,咳嗽兩聲“什么白狼,我看你明明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