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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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掀桌的,摔碗的,吵紅了眼。 熊貝舉著手機(jī)把這一幕錄了下來,薛潔清走前說不想錯過這場好戲,人生頭一次干下這么荒唐又解恨的事情,她得留下這次的偉大戰(zhàn)績做個了斷。 宋晨回到宴會廳才發(fā)現(xiàn)出了大事情,當(dāng)看見大屏幕上的視頻時他驚得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失控吼叫:“這他媽是誰搞得鬼!” 顧不及旁人的指指點點,他驚慌地拔去了電源線,將u盤擲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第一時間做得是想找出陷害他的人,而不是去看看新娘在哪里,新娘有沒有哭。 薛潔清的離開是對的,這樣自私的人不值得托付終生。 她信奉愛情至上,寧愿跳下這座懸崖摔得粉身碎骨,也好過親眼看著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如此微不足道。 他沒有那么愛她,這才是最傷心的。 場面一度失控,這真是近幾年來最難堪的一場婚禮,和最渣的一個新郎。 在一片吵鬧混沌中,有一道目光無聲息地跟隨著安思危。 她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回頭與之對視。 目光jiāo匯中,仿佛又看見了那一日站在講臺前睥睨眾生的少年。 他輕輕一挑眉,天空都失了『色』。 “安思危?!?/br> 仿若隔了半個世紀(jì)之久,他終于跨步向她走去,就這么喊出了她的名字。 “安思危。” 毫無防備,距離被拉近。 “安思危?!?/br> 他好像叫上癮了,這已經(jīng)是第三遍了。 是從遙遠(yuǎn)的十年前穿越而來,是記憶中的少年每次都這樣連名帶姓的喊她。 他喜歡先叫一聲安字,頓一下再喊思危,如今這個人也是。 這個人,在她花了十年時間以為再也見不到的時候,又突然毫無預(yù)兆地闖入了她的世界。 安思危曾經(jīng)設(shè)想過無數(shù)遍這樣的場景,如果他出現(xiàn),如果她看見,她一定會面額『潮』紅,手指顫抖,熱淚盈眶。 她一定會朝著他奔跑,大聲呼喊他的名字,想把阻隔在他們之間的距離撕裂。 可是現(xiàn)在,她拼命地克制著不知該驚喜還是憤怒的情緒,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至于失態(tài),而那些在午夜夢回想了又想的開場白,最后都沒有說出口。 終于,她有了不一樣的表情,平靜的開口:“我們認(rèn)識嗎?” “不止認(rèn)識?!?/br> 男人笑了起來,話里藏話,笑得撩人。 他看向安思危頸間的項鏈,眼神變得愈發(fā)溫柔,伸手觸撫那個音符吊墜,清雘的指尖帶著難以言喻的依戀。 “你還戴著它。” 吊墜貼著安思危的皮膚,沾了她的體溫,當(dāng)他的手指觸碰到一縷暖意時,這些年固若金湯的內(nèi)心一瞬間便瓦解了。 他臣服于她,沒有防線。 安思危感受到他指尖的冰涼,劃上她頸間的皮膚時,微微顫栗。 一抬頭,瞥見他右耳上閃現(xiàn)出相同的光澤時,驀地失了神。 “凌少!”宋晨狼狽地從混『亂』中擠過來,尷尬的說:“今天對不住了,新娘……新娘跑了!” 這位就是他之前洋洋得意宣稱是自己請來的重量級的大咖朋友。 宋晨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安思危的神情不自然,當(dāng)即怒沖沖地質(zhì)問:“是不是你們搞的鬼?薛潔清去哪里了?” “你問我?”安思?;剡^神來,毫不客氣的諷刺:“真是稀奇了,我人在這里,怎么拐跑你的新娘?” 她這么一說,那個叫凌少的男人又笑了。 他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這場糟糕的婚禮上,來這里只有一個目的,只為了一個人。 宋晨氣不過抓住安思危的手臂咆哮:“你說??!你一定知道的!薛潔清到底去了哪里!” 這個動作讓男人頃刻間面『露』yin鷙之『色』,在安思危還沒來得及甩開宋晨時,他已經(jīng)反手扭過宋晨的胳膊。 “疼疼疼……” 宋晨求饒半跪了下來。 “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男人的聲音里透著警告意味,只看著一個人時面部輪廓才變得溫柔,他說:“有的人你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