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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鄉(xiāng)子 作者:明渠S ,低低說了兩句,美人兒聽了,原本就通紅的小臉蛋兒立刻又guntang了一層。 “嗯?怎么不說?乖~說了爺就饒你......” 青娘貝齒咬住紅唇,硬是不吭聲,被逼急了,就狠狠搖頭避開他在耳邊的挑逗,兩三下就把一頭烏發(fā)都搖散了。 就這么著,快一個多時辰下來,枕流前后射過兩次,青娘早不知丟了多少回了。 二人正是神魂顛倒之時,山辛突然在樓下高聲叫喚:“夫人長樂無極!世子爺萬安如意!” 要知道,這兩句是專用于給宮中貴人請安時的敬語,女子貴妃以下不得僭越,男子便是如宗室王爺也當(dāng)不得如此。 更何況江家是世襲罔替的高門世族,手中握有兵權(quán),擅破宮規(guī)容易被疑有謀反之意。雖說戲詞中唱到宮嬪之時,總少不了化用一下,但若被有心人傳出去,往嚴(yán)重了說,等著江家的恐怕就是抄家滅族了。 成國公世子江枕鴻皺一皺眉,看了母親一眼。而那邊,雖然國公夫人許氏看出這小廝是故意裝腔作勢,好給小兒子通風(fēng)報信,卻不能放任不理,給家族留下隱患。 不提樓下許氏如何收拾山辛,且說這上面二人的反應(yīng)。青娘乍聽之下大驚失色,全身僵硬,咬住唇瞪大了眼睛發(fā)急,因受驚而絞緊的花徑死死地咬住了枕流還插在里面的欲根。 “嘶......” 某一瞬間,江枕流覺得自家老二幾乎就要離他而去了! 再控制不住,他掐住嬌人兒胸前的兩團(tuán)兒綿軟,挺腰抵住那圓潤的臀兒,腦子發(fā)麻,終于射出一腔熱液。 “嗯......啊!” 青娘被燙得嬌嬌吟了一聲,刺激中自己也丟了一回。 身后枕流抽身而出,呵呵低笑了兩聲,把青娘亂發(fā)撩至左側(cè),一邊嘴上安慰一邊手里調(diào)弄,“別怕,我不會叫人上來的!娘子且安心待在這里。” 手揉完乳團(tuán)兒又摸到她私處,撩出三指濕滑,細(xì)細(xì)抹到她后腰處,“乖寶貝兒,等著我~爺一會兒就上來疼你!” 說完也不放開青娘,就叫她那樣子著了兩件什么都遮不住的小衣,半吊在屋里就出去了。 到了樓下,枕流插科打諢哄得許氏笑了,將山辛的五十板子改做罰半年例銀,隨后一邊扶母親進(jìn)正堂,一邊使眼色贊他機(jī)靈。 母子三人在東次間坐下,許氏忙忙得就問起昨日請大夫的事,生怕小兒子前日打獵受了傷,不想讓自己知道。 枕流愣了片刻,方記起如今已不是在南邊的時候,天高皇帝遠(yuǎn),任自己怎么折騰都沒事。昨日不過多找了幾個大夫,便惹得母親哥哥齊出馬,耽誤他與美人兒的好時光。 “哦......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昨日里覺得右腿有些疼,又找不著傷口,怕是暗傷,才找了人來看看?!?/br> “是嗎,快讓娘看看!” 枕流靠在臨窗大炕上,避不過,只得讓母親卷了自己褲子看腿,嘴上還一氣安慰說沒事沒事。 枕鴻坐在一旁太師椅上,想起自己特意去問了白御醫(yī)后得到的回答,頓時連看都不想看自家弟弟,只覺得腦仁兒漸漸抽疼起來。 “誒呀,娘!”枕流好容易哄好了母親,“你看我都說了沒事了,歇兩天就行了!” “你不跟娘趕緊回家,還要在這兒歇兩天?”許氏一急,轉(zhuǎn)念想起方才山辛膽大包天的舉止,意味深長看兒子一眼,緩緩道:“上次說你特意給娘淘的一整套水晶琉璃梳篦落在了這邊,這會兒取來給我瞧瞧吧!” 枕流正要起身,又聽母親來了句,“不都傷著了,還動彈什么?讓下人去就是了!山辛,去樓上將梳篦取來?!?/br> 枕流一嚇,急得直使眼色。山辛立刻一步都不敢動,心里直叫遭:“二爺?shù)膶氊悆壕筒卦跇巧?,我要這會兒進(jìn)去了還有命活嗎!” “怎么?我還使喚不動你了!”許氏看他倆主仆情態(tài),立刻一聲喝問,山辛當(dāng)即癱跪倒地。 枕流回過神來,急中生智道:“那樣貴重的器物怎好叫他們隨意摸來摸去,我向來是自己清理侍弄的,還是我去取來給娘吧!” “這樣啊......既然下人不能隨意動,”許氏不松口,看向枕鴻,“老大,你幫你弟弟將東西拿下來!” 枕流擋了一會兒,硬是攔不住,眼睜睜看大哥拐步上了樓。一想到屋里青娘還是那樣一副樣子,心里直叫苦不迭。 卻說枕鴻上了樓,心知肚明這里是藏了人的,根據(jù)以前給二弟善后的經(jīng)驗(yàn),猜測這里的這個肯定又是什么心大的丫鬟,或者不知廉恥、與主子爺偷情的婦人,他便也不想多管,悄沒做聲推開堂屋的半扇門,目不斜視地在西側(cè)的多寶閣上翻找東西。 “嗚......嗚......” 微弱的抽噎聲從層層簾帳掩映的內(nèi)室傳來,嬌糯糯、軟綿綿的,饒是枕鴻自來如百煉鋼般的心腸,也不禁化作一片繞指柔。 要說也是那江二爺作死,自己挖坑自己跳。他為貪圖享受,把這座望翠樓二層的六間屋子全部打通,做了個開闊大通間,只用水幕帳幔層層隔開。夏日里帶人來“避暑”時,窗扇一開,整個房間香霧彌漫,飄飄飖飖,直似那蓬萊仙境一般。之前給青娘看過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