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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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賀崢看著顧返那一雙行動困難的“豬蹄”,真會笑出來。沒誰比她更憤怒而滑稽,她在飲水機前倒水倒不出來,就直接去踢飲水機。賀崢約了敬安琪來家里,時間是十一點半,半個小時后。 他得先控制好顧返。 有時候,體力的優(yōu)勢很奏效。他已經(jīng)能熟練地用胳膊夾住她甩動的雙臂,再用手扣住她的臀部,正好讓她雙腿也動不了。 他一手制服顧返,另一只單手去倒水,再喂進她嘴里。她一雙小貓眼瞪住他:“瘋子。” “安琪過一陣來家中替我做檢查,你最好安靜一點?!?/br> “替你做檢查?是檢查我有沒有瘋才對,我如果瘋了你會怎樣?” 賀崢扶了扶眼鏡腿:“你應(yīng)該祈禱鑒定結(jié)果最好是你精神有問題,而不是裝瘋賣傻?!?/br> 敬安琪帶來鎮(zhèn)定的藥劑,她已經(jīng)按次分好,賀崢請她留下來吃飯答謝。 敬安琪在廚房幫賀崢做飯,問他:“你最近怎樣了?頭還疼嗎?我看你最近好憔悴。” “很久沒疼過,倒都還好,只是公司的事有點復(fù)雜,常常加班?!?/br> 因賀崢個人輿論風(fēng)向變差,公司股東大會進行了整頓,有人趁機想踢他出公司,他需要迅速做出應(yīng)急措施。 “是薛家豪嗎?” 薛家豪是賀崢公司的董事,自從賀崢的高樓建起,他就與賀崢同一條船。近期賀崢出事,沒少見薛家豪落井下石。 薛家豪明里暗里沒少小動作,足矣讓賀崢一段時間回不了公司。 “不是什么大問題?!?/br> “熬過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 敬安琪體貼地說,后面的話,她欲言又止。她其實好想說她仍在陪伴她,不過顧返突然出現(xiàn),一雙被繃帶包裹地嚴嚴實實的手去拽冰箱門,怎么都拽不開。 顧返最近雙手不便,換衣服是最麻煩的事,她只好穿方便脫下的連體衣,又有兩只被包裹得不見手指的手,黑漆漆頭發(fā)剪成齊劉海,像只哺乳動物。 敬安琪覺得她好可愛,和從前那個文靜又端正的淑女顧返完全不相同。 當然,她看到的淑女,只是顧返想讓她看到的那一面。 她的本體,隨時都會暴走。在她當著敬安琪的面去踹冰箱門前一秒,賀崢的一只手臂繞過她的身體,替她拉開冰箱門,拿出酸奶,擰開瓶蓋遞給她。 敬安琪認為這一幕好溫馨,有些感動道:“你們兄妹好有默契?!?/br> 顧返直接翻白眼,可惜敬安琪看不到,賀崢發(fā)出不自覺的冷笑,默契?此刻的默契,是她摔碎了無數(shù)只雞蛋、水杯換來的。 顧返咕嚕咕嚕喝完酸奶,賀崢拿紙巾在她嘴角沒那么溫柔地擦拭,她便不樂意:“你擦得這么重,我臉上傷還沒好,是不是故意要弄疼我?” 她勝在年輕,皮膚新陳代謝太快,臉上的疤只剩淺淺一道痕,醫(yī)生說過再很快會全部恢復(fù)。 就算不能自然恢復(fù),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沒有什么疤痕是永久性的。 這一幕幕落在敬安琪眼里面,就是一對親兄妹該有的相處方式,互相依賴,也時常打鬧。 直到吃飯時顧返去上廁所,而后喊賀崢進去,她才意識到一些不妥,賀崢送她去停車場時,她才指出來:“要不要請保姆照顧返返,畢竟她已經(jīng)十七歲,各方面已經(jīng)成熟,你總是不方便方方面面都照顧她?!?/br> 賀崢知道敬安琪指哪件事,也猜到顧返在那時故意要去上廁所。 他無所謂地笑了笑,“我是她哥哥?!?/br> 想起賀崢失憶時,顧返總是過分黏他,敬安琪心里有一絲不舒服,可她很有自覺,這是人家的家事,就算她同賀崢是朋友,也只能算作外人。 幾天后賀崢帶顧返去醫(yī)院拆手部石膏。 她閉著眼,不敢看離開石膏的那一雙手會變成什么樣。賀崢一低頭,就看見她濕噠噠的長睫毛在顫動。 小孩大多怕醫(yī)院,顧返小的時候來醫(yī)院打針是他陪伴,每次她也都是這樣緊閉著眼睛。 醫(yī)生讓她試著動手指,她說痛,醫(yī)生邊給她上夾板邊笑著說:“能動就不錯了?!?/br> “我是病人,我怎么知道該不該痛!” 她忽然變臉,醫(yī)生老頭笑得更厲害,他對賀崢說:“你阿妹脾氣倒很大。” 賀崢實在好頭疼,大概誰家里有這樣一個叛逆女都腦袋疼。當然,醫(yī)生也閱人無數(shù),知道這時候同家長講話最管用:“夾板沒有其它保護,平時要注意到不讓她的手被擠壓。” 賀崢認真聽醫(yī)生講話,必要的地方用筆記錄下來。 二人在醫(yī)院收獲整整一包藥。 顧返雙手靈活度高過打石膏時期,她雙手抱著藥物仔細閱讀,生怕有害她的成分或是副作用。 賀崢知道她在檢查什么,覺得好無趣,他何至于用這種方式去害她? 過了片刻她沒檢查出有用的東西,便問他:“以前因姐生病,你也帶她去醫(yī)院嗎?” 賀崢臉上輕松的神情突然僵止,“她很少生病?!?/br> 其實不是賀因很少生病,而是她就算生病也會自己藏住。 他一手控制方向盤,另一手支在車窗處,“不是人人都生得起病。” 那些去得起醫(yī)院的人,像她這樣短時間內(nèi)又弄傷臉,又弄傷手也很少見。 顧返無所謂地哼著曲,其實現(xiàn)在的她好“快活”。 不知她的哥哥jiejie是否滿意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臉面也沒有,自尊也沒有。 賀崢停下等紅燈,顧返在陽光下舉起自己被白色金屬夾板桎梏的十根手指頭,金屬的反光到車里:“哥,你看我像不像梅超風(fēng)?” 賀崢不知何時該告訴她這一雙手無法再彈鋼琴,她有權(quán)知道或者她已經(jīng)知道。 “像?!?/br> “你意思是覺得我同她一樣是瘋子咯?” 她突然開始無理取鬧,賀崢側(cè)過頭躲著顧返,掩著嘴偷偷地笑,只是眼角的笑紋出賣他。 “笑?你是覺得我這樣很可笑?”65他轉(zhuǎn)過頭來,一雙黑沉沉的眼鏡盯準她:“嗯,是有一些?!?/br> 在她爆炸前,他湊過去吻住她粉嫩Q彈的小嘴,吃了滿嘴唇膏。前面那輛車離開的同時,他結(jié)束這一只吻,專心致志地開車。 便是這隨意一吻,點燃冷風(fēng)里的火焰。才進電梯,顧返就被他控制雙手壓在隔板上,他高大的身形正好擋住電梯間的攝像頭,也擋住她。記炷蛾菛锝棢阯叁щ·ρо1捌丶μs 侵略性的吻落下來,他睫長又密,顧返一看他的眼睛就動情。她下身瘙癢,唯有他能緩解。 她雙腿一直一彎,完全被他遮擋住。 顧返心虛:“你真是隨地發(fā)情?!?/br> 他手伸進她裙下,抹出一手黏液擺在兩人面前,不置可否地笑了聲:“是?!?/br> 等到達私密性十足的家里,他們之間再也沒有偽裝的必要,賀崢直接抱著她上床,過程中她掉了一只鞋,孤零零的一只皮鞋可憐巴巴地留在地板上。 顧返被情潮吞噬掉,雙目潮濕望向他,雙膝被分開,敏感的花xue被舌頭褻弄,濡濕和濡濕交織,她嬌美得太過分。 顧返放縱地叫著他:“哥哥” 他推起她一只小腿,雪白的rou在他手掌作用下顫動,溫度透過皮膚蔓延向全身。 怕她一雙手亂動再受傷,賀崢將她雙手捆在頭頂,看似強迫的動作,實際又很溫柔。他沖撞的節(jié)奏不快,一下下緩緩研磨進花心,再緘默地退出。這樣緩慢的動作將高潮拉鋸到無限長。 顧返停留在高潮的余韻里,不愿回到現(xiàn)實。她寧愿她死在這樣的高潮中,快樂就能夠無止境。 賀崢撫摸她高潮后潮濕冰涼的皮膚,02虔誠地如同進行某種宗教儀式。 他帶她去洗澡,隨時保護她一雙手。顧返默默地為這一幕體貼感到遺憾,若他從來都對她這樣好又哪里有如果。 她印象中好像是十年前,阿媽著急去約會,叫賀崢帶她去醫(yī)院里打針。她的哥哥又高大,又冷酷,令她莫名信賴他。 自打一開始,她就不該對他有信賴。 顧返慵懶地打了一個呵欠,見他洗完澡赤身裸體走過來,她別過臉說:“我要學(xué)會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