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事后湯面(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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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淮將桃夭夭放到副駕駛的位置,把座椅調(diào)到最低,體貼的將安全帶給她系上。 桃夭夭半闔著眼,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天色,日輪偏移,雖然還是艷陽高照,但是早過了中午的飯點了。她不禁偷瞄了一眼正在開車的男子,他真是有體力啊,就xiele兩次,卻足足折磨了她一個上午。 雖然被蕭淮擦拭了下身,但是沒有淋浴,桃夭夭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她嚶嚀了一身,夾著腿向右側躺下來。 蕭淮雖開著車,但是卻一直注視著車上的女人,“轉過來,面對我?!甭曇衾飵е蝗葜靡傻膹妱荨?/br> 桃夭夭本就很累了,全身酸軟的一點都不想動,他還非要自己在轉個身子。雖然桃夭夭一點不想動彈,但還是不敢違背他的命令。 本來一個簡單翻身的動作,但在逼仄的汽車座椅上,桃夭夭做的極其艱難,等到她面對著蕭淮時,竟有些微喘。 蕭淮透過車鏡看到桃夭夭濕漉漉的眼神竟帶著一絲埋怨,心里的一根弦顫動了一下,聲音不由得溫柔了幾分,“你想去吃什么” 剛剛經(jīng)歷過情事的桃夭夭,全身還十分敏感,尤其是被蕭淮特別關愛的雪乳,嫩臀,玉腿,隔著亞麻色長裙蹭著真皮坐墊,讓她渾身瘙癢起來,臉頰上剛褪去的緋紅又慢慢升了起來,聲音也帶了絲情欲,“好吃的,能吃飽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多么嬌媚,像是在向蕭淮撒嬌一般。 蕭淮低頭看了她一眼,眼里溫度燙的桃夭夭心里一驚,“我想喝湯。”她奮戰(zhàn)了一上午,又xiele那么多水,又渴又餓,剛一說完肚子還叫了一聲。 “啊”桃夭夭捂著嘴,臉頰上攀起一陣嫣紅,“我有些餓。” 蕭淮不禁低笑一聲,低沉婉轉,桃夭夭覺得自己的耳朵要懷孕了。 “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你也該餓了?!笔捇绰曇羟謇?,仿佛就是在談今天的天氣一般。 但是在桃夭夭聽來,總覺得他在暗示什么,低下頭輕輕嗯了一聲,不敢抬頭看蕭淮的表情。 之后的一路上,蕭淮沒有再說話,等到車停的時候,桃夭夭差點睡了過去。 蕭淮下了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想接桃夭夭下來,他把桃夭夭的安全帶一接,拍了拍桃夭夭的背,“起來了。” 桃夭夭聳了聳肩,似乎自己的美夢被打擾了一般,轉過身,微微睜眼就看到蕭淮的俊臉停在自己面前,下意識的摟著蕭淮的脖子,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埋在他的胸口。 蕭淮無奈的笑了笑,將桃夭夭從車子里撈了出來,手還放在桃夭夭的兩個臀瓣間,微涼的觸感一下子驚醒了她。 摟緊蕭淮的脖子,臉色通紅的說:“我沒穿”她實在是沒臉在蕭淮面前說出內(nèi)褲兩字。 蕭淮卻是滿臉坦蕩的說:“我知道。” 桃夭夭的臉更紅了,她當然記得自己的衣服是蕭淮給她穿的,“但但是,我不習慣”桃夭夭輕咬貝齒,覺得跟蕭淮討論這個問題很難為情的。 蕭淮卻湊到桃夭夭耳邊說:“可你從啞光服飾里出來到現(xiàn)在都沒穿啊,現(xiàn)在才開始不習慣”他的尾音微微上揚,像是再問她,又像是在調(diào)笑,熱的桃夭夭雪白脖頸都染上了緋色。 桃夭夭心下有些氣惱,覺得蕭淮根本就是故意逗她,湊上前輕輕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巴,本想下狠心咬的,但是rou到嘴邊,又膽怯了,將頭縮了回去。 在蕭淮那里,就是桃夭夭突然吻了一下他的下巴,貝齒還輕輕蹭了一下,他不在向前走,站定,看著懷里的人。 桃夭夭覺得蕭淮的視線要把她灼化了,微微拽緊他的衣領,“總監(jiān),我們快去吃飯吧?!?/br> 蕭淮壓下下腹的燥熱,面上不動聲色,但聽到桃夭夭叫他總監(jiān),總覺得疏遠了許多,心里的煩躁讓他聲音有些冰冷,“在外面叫我蕭淮?!?/br> 桃夭夭以為蕭淮有些生氣了,頓時不敢出聲了。她微微抬頭看到蕭淮線條剛硬的側臉,實在是不能想象她剛才竟然跟蕭淮做了那樣的事。 桃夭夭本想下來自己走的,但是害怕蕭淮的威壓,沒敢開口,再加上她實在是不想下身透風的在地上走,這時她才有閑心看周圍的景色,這里很偏僻好像是在郊區(qū),路上沒幾個人,但是但凡路過的人,沒有不看他們的。 最后蕭淮在一家不大的湯飯館停了下來,這家店門框有些低,蕭淮微微矮身,護著桃夭夭的頭走了進去。輕車熟路的在門口的柜子里拿出一個軟墊墊在木凳椅上,將桃夭夭放到了軟墊上。 桃夭夭這才開始仔細的打量著小店,室內(nèi)有些暗,打著昏黃的燈光,里面收拾的很干凈,只有五六張桌子,桌子上一點摸不出其他小飯店里油膩的感覺,給人的第一感覺十分溫馨。 “小淮,你來了,你可是好久沒來媽這兒了?!边@時從里間走出一個裹著一件棉布圍裙,體態(tài)豐盈的中年婦女,燙著一頭小卷毛,眉眼間就是笑意,尤其是眼尾深深的魚尾紋,讓她看上去更加和藹喜慶。 蕭淮對著大媽露齒笑了,兩個嘴角都彎了起來,眉眼間鋒利軟了許多,整個人看上去和煦了不少,“喬媽?!?/br> 桃夭夭直接看傻了,今天蕭淮對她所有的笑,都不比對著這個大媽溫暖,她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微微不舒服。 喬媽很快就將視線移到桃夭夭身上,驚喜的坐到桃夭夭身邊,“這個小丫頭真水靈,你這小子可是有福氣了,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住哪兒啊,家里有幾口人” 桃夭夭頓時被喬媽的熱絡給怔住了,要不是看到蕭淮叫著喬媽,她都以為這位是喜歡的母親呢,“我叫桃夭夭,逃之夭夭的夭夭,今年二十,家在F市,父母都在,我是家中獨女?!?/br> 喬媽握住桃夭夭的手說:“F市啊,那這里S市挺遠的,你父母也放心讓你離開家這么遠” 桃夭夭羞澀的笑了笑,“我挺喜歡這里的。” 蕭淮看著喬媽儼然是要拉著桃夭夭長聊了,“喬媽,我們中午飯還沒吃呢?!?/br> 喬媽這才松手,“那你不早說,餓著小姑娘怎么辦夭夭等著,大媽這就給你做飯去。我的湯面條可是這里的一絕,要不要蔥花,香菜,辣子” “都要,我不挑?!碧邑藏惨徽f到飯,口水都要留下來了,不由了咽了一下口水,眼神直溜溜的盯著里間門口,都沒注意到蕭淮一直在看著她。 “這么想吃湯飯”蕭淮一出聲,便把桃夭夭的魂給牽了回來。 桃夭夭不好意思說運動的太過,她很久沒有感受過這么餓了,只有青少年時期練舞練到忘記吃飯的時候會有這種感覺。 蕭淮看著桃夭夭黑色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忍不住提醒她道:“等會兒辣子不要放太多?!?/br> 桃夭夭眨著眼睛,不知道蕭淮為什么這么說,但也沒有太放到心上,“你看著跟喬媽很熟呀?!?/br> 蕭淮跟人說話時,都直視著別人的眼睛,讓別人覺得很真誠,但是他周身冷冽的氣勢卻讓人難以靠近,“是,我小時候就住在這片?!?/br> 桃夭夭有些驚訝的看著蕭淮,“這里嗎真好,郊區(qū)附近肯定有很多農(nóng)田吧,小時候一定很好玩?!?/br> 蕭淮聽到桃夭夭的話愣了愣,沒想到她會這么想,一般人只會將這里聯(lián)系到貧窮罷了。 桃夭夭自顧自的說:“我家就在市區(qū),住在一棟小樓房里,一到下午院子里的老爺爺老奶奶就出來溜達,打牌,下棋,我爸我媽五十多歲的時候就過上退休生活了。聽他們說我小時候也是住在這種地方的,可是那時我太小了,沒有記憶。 聽到初中同學說他小的時候在田里烤玉米吃,就特別特別羨慕” 蕭淮認真的聽桃夭夭小嘴絮絮叨叨的講著許多小事,內(nèi)心從來沒有這么平靜過。 “飯來啦”喬媽拿著托盤將兩份湯面端了上來,一份給蕭淮,“不要香菜,不要蔥。這是夭夭的,全都加了,辣子在這兒,你看著加,我給你們弄幾個小菜去?!?/br> 問道香味的桃夭夭早就迫不及待了,將飯盆往這邊移了移,“好香”在辣子罐里,挖了足足一勺辣子攪到飯里面,真?zhèn)€湯飯瞬間變得紅彤彤的了。 桃夭夭夾起一大筷子塞到嘴里,腮幫子顧得慢慢的,像一只小倉鼠似的,不過她還沒吃兩口,就覺得唇瓣還有真?zhèn)€口腔都火辣辣的,第二筷子實在是塞不進去了,拿手扇著嘴說:“好辣,好辣?!鼻缶鹊目粗捇?,“水,水在哪兒” 蕭淮將早就倒好一杯水,遞給桃夭夭。 桃夭夭咕嘟咕嘟的兩三口就把一杯子水喝完了,F(xiàn)市是出了名的能吃辣,她第一次在S市遇到這么辣的辣子。 桃夭夭鼻頭紅紅的,眼角沁著淚,捂住嘴說:“怎么這么辣呀?!?/br> 蕭淮眸色一深,又給桃夭夭倒了杯水,將兩人的湯面換了一下,拂開桃夭夭捂嘴的手,抬起桃夭夭的下巴,大拇指撫摸著她嬌艷的唇,“抱歉,之前太用力了,喬媽這里的辣子比別處的辣?!?/br> 桃夭夭被蕭淮的動作弄的心跳不已,把他說的話在腦子里轉了兩圈,才反應過來,剛才不讓她放太多辣子竟是這個意思,看著蕭淮慢條斯理的用著她的筷子吃著她的面,臉又紅了。 桃夭夭不再看他,低頭吃面,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不過她抓筷子的指尖都泛白了,可見她是多么用力。桃夭夭感覺到自己心臟有力的跳動,覺得自己今天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余光看到蕭淮嚴肅的面孔,好像剛才的那些話是她的臆想似的,難道是她出了什么問題。 兩人吃完飯后,蕭淮進到里間去洗碗了,喬媽就拉著桃夭夭的手坐到她身邊。 “夭夭啊,我也算是看著蕭淮那小子長大的,從小就孤零零的一個,沒什么朋友,他可是第一次帶女生來店里,以前我就在想他身邊會站著一個什么樣的女人,但沒想到竟是這么可愛的小姑娘,你可不知道他今日吃了兩碗飯,每次我給他盛的飯都是剛夠的,今日他竟然多吃了一碗,也是一個男孩子每日吃的跟貓食一樣” 喬媽絮叨了蕭淮小時候的好多事情,知道蕭淮從里間出來才停下,她說了很多很多,桃夭夭都能看出喬媽對蕭淮真心的心疼。 從店里出來,小道很窄,離他們停車的地方還有段距離,桃夭夭走在蕭淮身邊,微微側了半身,“喬媽,對你很好?!?/br> 蕭淮淡淡的嗯了一聲。 桃夭夭經(jīng)過這一頓飯,突然覺得蕭淮也不是那么難以接近了,又說道:“她很愛你,她跟我說了好多你小時候的事情,她真的很愛你?!碧邑藏膊恢雷约旱降紫氡磉_什么,但卻很想笑。 蕭淮一回頭就看到桃夭夭勾起的嘴角,她的眼神里全是他。 桃夭夭看到蕭淮看著她不走了,“怎么了” 蕭淮伸手攬過桃夭夭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你怎么不問我” 桃夭夭不太明白,“問什么” 蕭淮的聲音帶了絲疲憊,“我的父母,家世?!?/br> 桃夭夭有些不太明白的哦了一聲,“那我現(xiàn)在問你家住哪兒家里有幾口人”她很順手的摟住蕭淮的腰,就好像他們已經(jīng)這樣做過很多遍。 蕭淮摟的桃夭夭更緊了。 “蕭淮” 蕭淮慢慢松開桃夭夭,拉起她的手,“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