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⑧.Cōм 015
顧如晦這廂回了府,顧叁夫人正欲前見去顧如晦,沒料得外邊呂婆子進(jìn)來,她到是坐了回去,抬手?jǐn)n了攏發(fā)間的金鑲碧玉簪子,掃過呂婆子一眼,嬌聲問道,“叁爺呢?” 呂婆子沒敢臺頭看叁夫人,雙手交迭在身前,有些困難地回話道,“叁夫人,叁爺送了大姑娘回了嬌蘭院,吩咐了、吩咐了……” 顧叁夫人柔媚的眼睛頓時就添了一絲厲色,“你說,好好兒跟我說,叁爺是怎么吩咐的?” 呂婆子自是曉得叁夫人厲害,自打叁夫人入了府之后,便是這顧侯府上的丫鬟都變得木訥蠢笨起來,個個的丫鬟站出來都看著沒甚么區(qū)別,無非是因著叁夫人最是厭惡有丫鬟憑著姿色想爬這侯府里爺們的床,如今整個京城的人都是曉得顧侯府上的丫鬟惟有一個要求,就是要長得不出眾,會不會伺候主子,這還得另說。 “叁爺、叁爺吩咐了……”呂婆子想好好兒地說話,被主母顧夫人盯著,這話就有些卡殼,顯得她也跟那些個蠢笨丫鬟一般無二了,別看她如今在叁夫人面前這般,想當(dāng)年她也是府里丫鬟們中的一枝花,得了先主母的另眼相待,才有了份體面。 顧叁夫人正是嬌嬈的年紀(jì),自打十四歲時入了顧侯府,如今有六個年頭,不過是二十將將歲,如今的身段兒正是無一處不妥貼,少了年少新嫁娘時的青澀,此時正是成熟之際,卻是夜夜守的這空房,便是讓人去請了叁爺過來,叁爺最多是在她房里坐一會,總不行那夫妻云雨之事。 她冷瞪著呂婆子,“你到說說叁爺都吩咐了甚么?” 呂婆子訕笑,“叁夫人,叁爺說就歇在嬌蘭院,讓叁夫人您早些兒歇著。”她幾乎是鼓起勇氣一口氣說完了,這心還砰砰跳呢。 顧叁夫人頓時就變了臉色,嬌艷的面龐立時就染上幾分寒霜,“大姑娘都大了,他這當(dāng)叁叔的還怎么都不知男女大防?這要不是親叔叔,恐怕早就叫人、叫人……” 呂婆子聞言,硬著頭皮道,“叁夫人,叁爺他是這般吩咐的,老奴、老奴……” 她的話還未說完,顧叁夫人就將手邊的茶盞摔到她的腳邊,把個呂婆子給驚得跟突然沒了舌頭樣,要不是她還有點(diǎn)魂,不然的話早就跳起腳來了。她跟前這位是叁夫人,可容不得她不恭,就算是叁爺沒往叁夫人屋里來一趟,這也是叁夫人。 顧叁夫人纖纖玉手往外一指,嬌軟的唇瓣兒一啟,“滾,給我滾!” 聽著這個話,呂婆子就跟得了特赦令一樣幾乎連滾帶爬地溜了。 這屋里也就顧叁夫人與她身邊的大丫鬟春嬌了,瞧著春嬌不顯眼,真是一點(diǎn)兒都不顯眼,往人群里一站就會找不著她的人。她上前一步勸著顧叁夫人道,“叁夫人,您都曉得叁爺最疼大姑娘不過,如今大姑娘這回府來,您且寬寬心,大姑娘必會勸他過來您這里。” 顧叁夫人當(dāng)年一見顧如晦就傾了心,剛新婚那會兒,她還覺得自個身子受不住,等她個身子慢慢地長開后,她才曉得這竟是個好處。叁爺那物事,初時委實(shí)叫她害怕,等她慢惻地識了滋味,卻近不得顧如晦的身,夜夜獨(dú)守空房,便是這跟前伺候的呂婆子也是過得比她要好,就算是嫁個管事,管事也能日日陪在呂婆子身邊。 春嬌見顧夫人夫未開口,就鼓起勇氣道,“夫人您不必憂心,就大姑娘的軟心腸,待婢子求見過后,必能讓叁爺回來?!?/br> “哦?”顧叁夫人微長了尾音,瞧著這自娘家?guī)н^來的陪嫁丫鬟,伸手輕觸了她柔嫩臉頰,“要不讓叁爺替你開了臉罷?” 春嬌心里樂意,面上到不敢露出半分來,她打小伺候叁夫人,自是曉得叁夫人的性子,她便是再歡喜,也不能表露在叁夫人面前,否則—— 于是,她露出為難的表情來,“叁夫人饒了婢子吧,婢子就想嫁個管事的,也好一輩子都能伺伺候在夫人身邊?!?nbsp; 她嘴上這么說,眼前早就浮現(xiàn)姑爺?shù)纳碛皝?,腿間忽然間一絲虛軟涌上來,叫她差點(diǎn)就軟了腿。 叁夫人剛新婚那會兒,她就守在屋里,親眼看著姑爺如何剝開叁夫人的新嫁衣,將嚇人的玩意兒深入叁夫人的體內(nèi),那晚,叁夫人還怕疼,還是她扶住了叁夫人的腿兒,親眼瞧著姑爺那嚇人的玩意怎么進(jìn)的叁夫人體內(nèi),她還記得叁夫人那處緊緊窄窄,被硬撐開來的花瓣裹著粗壯壯的物事,明明吞不進(jìn),還是吞了進(jìn)去。 她一直都記著,可惜后來姑爺都不常與叁夫人行這云雨之事,也有過幾回,被姑爺幾乎入得斷了氣的叁夫人讓她給扶著纖腰兒,要不是她扶著叁夫人的纖腰兒,恐怕姑爺都要把叁夫人入得死云活來。她每每思想那叫叁夫人又痛又快活的物事,這物事長在姑爺身上,她便是想嘗一嘗也是難的。 顧叁夫人就喜春嬌這一點(diǎn),明明盼著男人的滋潤,還能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兒,她往床里一躺,嘴上到吩咐著春嬌道,“伺候我吧。” 春嬌未曾猶豫,一雙嬌手就伺候著顧叁夫人脫掉了外穿的薄衫,露出里面繡著鮮艷梅花的薄紗,薄紗輕透絲滑,穿在身上似未穿一般,胸前隆起之處的尖端,叫開得紅艷的梅花給掩著,便是往下芳草萋萋之處,纖細(xì)的雙腿夾在一起,隱秘誘人之處若隱若現(xiàn),叫春嬌的呼吸聲也跟著急促起來,“夫人……” 她的聲音輕若蚊蚋,甚至還有些害怕。 顧叁夫人輕笑,梁著艷色的指甲輕戳向她的額頭,“怎么,還不知如何伺候人?” 春嬌的手指都跟著顫抖起來,咬著微紅的唇瓣道,“叁夫人,婢子、婢子卑賤之人,可不敢、不敢污了叁夫人尊貴的身子……” 見她不識抬舉,顧叁夫人抬腿就踢了春嬌一腳,竟是將未有防備的春嬌踢了個仰倒,還冷著臉訓(xùn)斥道,“我給你長臉,你到不愿長臉,罷了就罷了就由得你罷。” 春嬌被這么一踢,幾乎都要爬不起來,也覺得沒臉見人,只顧叁夫人這一腳,剛抬起的那會兒,她還將顧叁夫人的私處見著正著,薄薄的臉皮子就跟著竄紅了起來。聽得顧叁夫人這么不留情面的訓(xùn)斥,她幾乎是爬著逃出了內(nèi)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