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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公子這樣的陽物,陽物是天生的名器??!啊!”避火圖,秘戲圖,都是春宮圖的別稱。 “看春宮了,那我考考你看的認(rèn)不認(rèn)真,你這樣的身子,又是什么水準(zhǔn)?”卓越口里吐著葷話,存心折騰她。 “奴家這,這是名器寶xue,九曲回廊?!迸撕湍腥瞬灰粯樱遣皇敲鲗歺ue,往往自己都不知道,得是cao她的人才能說得清楚。要是光看春宮秦輕當(dāng)然看不出來,但是她還記得第一次那天,是從卓越自己的嘴巴里吐出“九曲回廊”這四個字的。 “還真看進去了,看的時候濕了沒?有沒有想用里面的大家伙來捅一捅你,好讓你被插個痛快?”卓越哼了一聲,問道。 “濕了……?。 鼻剌p琢磨著他想要聽什么,順嘴說道,沒想到話音未落,就被卓越重重得捅進去,原來就剛剛那樣洶涌的沖鋒,他居然還有更加激烈的空間! “浪貨,我還滿足不了你是吧?好,這就讓你被cao個痛快!”卓越忽的就變了臉色,沖撞得越發(fā)兇惡,突然像提著半大的小母雞一樣提起秦輕的兩條腿把她轉(zhuǎn)了個身,讓她跪趴著,“屁股翹起來!” 粗壯的繃著青筋的陽具在身體里轉(zhuǎn)了一個圈,秦輕尖叫一聲,身體的水液更像是浪潮一樣兇猛得撲了出來,淋在他的龍頭上。秦輕的腿部肌rou酸軟異常,仿佛下一秒就會斷了似的,可卓越最擅長的就是乘人之危恃強凌弱,宜將剩勇追窮寇,只是抖了抖,幾乎沒怎么停頓就接著沖撞。 秦輕用雙手的手肘撐在地毯上還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翹起臀部。這樣的姿勢秦輕看不見卓越的臉,但是她能感覺到,卓越的動作更加粗暴,仿佛里面含著怒氣似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那句話得罪了他,被一波又一波翻滾的浪潮淹沒的頭腦也無法清醒得思考這個問題,只能憑著本能學(xué)著避火圖里的稱呼“郎君”“官人”的一通亂喊。等到卓越終于放開精關(guān)讓漿液沖進她身體里去的時候,秦輕不僅腿部肌rou疲倦到抽搐,嗓子也是喊得像是被砂紙磨過似的嘶啞。 第二十八章余韻(H)<艷情歡(一對一高H)(紫月玉宮)|臉紅心跳 tXtYsw點/7678940 daisy 第二十八章余韻(H) “嗯啊……”沙啞的聲音響了半個晚上,一早上就繼續(xù)響起。 秦輕像只四腳朝天的青蛙,雙手被吊在鐵環(huán)里,雙腳環(huán)著男人的腰,仰著小臉呻吟,半瞇著眼死海沒睡醒一樣,有幾分朦朧的慵懶。 趴在秦輕身上做晨間運動的卓越卻不滿足,掰過她的臉蛋把她的小嘴和身下那張花xue一樣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透過半闔的眼縫,秦輕看到一個健壯的男人壓在她身上,做著兇殘且有規(guī)律的起伏。不是因為她突然覺醒了某種特異功能,也不是她快要死了靈魂出竅,只是因為她看到的天花板,是一面鏡子,一面能把床上的性事照的纖毫畢現(xiàn)的鏡子。 不止是天花板,四面八方的墻壁,地板,除了她現(xiàn)在躺的這一張床以外全是鏡子,光的折射讓這個房間的空間感大的讓人眩暈,但是更重要的目的,卻是能讓床上的人更加清晰得看到床上的每一個角落發(fā)生的每一分細(xì)節(jié),讓卓越把控到秦輕身體發(fā)生的每一絲放蕩的變化,讓秦輕深刻意識到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低賤且屈辱。 說起來這種四面八方全是性交直播的體驗,秦輕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多少還有些熟悉,在被抓到這個別墅的第二天早上,她醒來的那個房間可是四面八方全是她被各種強jian的投影,倒是和這個鏡室有異曲同工之處。不過比起當(dāng)時驚駭?shù)膴Z路而逃然后被卓越按在樓梯上強jian,現(xiàn)在的秦輕可不要臉多了,她還會主動去迎合卓越以避免自己受到更多的苦頭。說到底,不過是幾面鏡子罷了,和她前兩天受到的折磨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呢? 要是現(xiàn)在卓越還想去那間投影儀的房間,那他的素材可就多了,至少把房間的每一面墻壁都放上不一樣的片段絕對是輕而易舉。秦輕心里想著。 秦輕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要是卓越不發(fā)瘋不實施他那些奇怪的癖好,性交的過程倒不全都是難捱,要是不考慮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的背景和心靈上的屈辱的話,秦輕還是會有舒暢感的,畢竟卓越的本錢雄厚,雖然他只專注自己的享受不會分心照顧她的感覺,但是畢竟他本錢雄厚,哪怕只是皮涅本能運動,那粗大的棱冠依舊能掃過花xue的角角落落,刺激她甬道的興奮之處。 在一次筋酥骨軟的泄身之后,卓越也抵著她的腿根,瀉出一片濃白。 卓越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秦輕的頭頂,秦輕垂眼,伏下身用嘴清理他的陽物。卓越半坐在床墊上半垂著眼,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種奇特的慵懶,光從顏值上來說,著實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面,輕聲調(diào)笑:“現(xiàn)在乖了,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了?” 秦輕嘴里塞著東西沒辦法回答,只是從嘴角輕輕“唔”了一聲。 丁香小舌仔仔細(xì)細(xì)的舔過陽物的每一個褶皺,清理每一個污垢,哪怕暫時沒有再來一次的想法也是一種非常強大的享受,但是卓越還會不滿足:“秦輕,你的反應(yīng)也太木了,要不是你那張小嘴還會自己動,我還以為我在jian尸?!?/br> 秦輕吐出清理干凈的陽物,雙膝并攏赤裸著身體跪坐在卓越雙腿之間,一對不小卻挺立的椒乳頂著一對已經(jīng)被揉的腫成櫻桃大小的rutou分外奪目:“那您想要我怎么做?” “給我看看,你還能sao浪到什么程度。”卓越還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秦輕的睫毛眨動兩下,起身找到鏡室的一個隱秘的抽屜,挑揀了片刻,從中拿出了一串兩頭帶著環(huán)扣的珠子。 這是一串珍珠,每一粒都有小拇指大小,色澤柔和,但是中間,卻還有兩條有大拇指大小的珍珠鏈,每一條都比手長。 秦輕面對著他坐下來,大叉開雙腿,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這樣的只是更讓身體有慣性。右手捏住一顆稍大的珍珠,左手放在了私處,捏開下體的花縫,緩緩地,把珍珠塞進去。花縫原本是很窄的,幾乎只是rou眼不可見的一條細(xì)縫,可是這些天性事激烈,加上剛剛才做完一場,秦輕很輕松就把還沒完全合攏的花縫掰開,塞進一顆珍珠。 “嗯……”身體里被塞進異物,哪怕是她自己親手cao作也依舊本能得不適應(yīng),咬緊下唇抵住溢出口的呻吟 “有點意思,繼續(xù)。”卓越似乎笑了一聲。 不知為何,秦輕的手一直在顫抖,那串珠鏈一顆一顆隱沒入她的身體,她咬緊下唇卻依舊抵擋不住溢出唇縫的呻吟。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