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言帝封的追索
書迷正在閱讀:人生如戲,全靠吻技、戰(zhàn)國大司馬、圖靈測試、學(xué)霸男神之乖乖入我懷、臧圖之天云地荒海河篇、淳風(fēng)記之天地?zé)o疆、頭號婚寵:軍少別傲嬌!、游擊隊長、混在古代的廚子、不朽大皇帝
“說啊,還有什么呢?”施申書已經(jīng)動怒了,醋缽兒大的拳頭落在紫檀木的桌面上,掌柜的心疼的惋惜桌面,道“這人比較好騙,只要是我們給的價錢,他從來看都不看的?!?/br> “真是無jian不商?!笔┥陼馈耙院笞錾庖艧o欺,不要看人家口音不對,就宰人,可明白?” “是,是,下不為例了。下不為例了?!闭乒竦牟潦妙~頭上的細(xì)密汗水,“那人始終都陪伴在淺桑姑娘的身邊,兩人那如膠似漆的模樣,那形影不離的……”掌柜的可并不敢形容了,傳說中的淺??墒茄缘鄯獾慕L呢。 “他們沒有留下來其余的東西?” “對了,我發(fā)現(xiàn)一個特征,這人頭頂?shù)聂⒆由?,總喜歡裝飾各種美麗的羽毛,因為顏色斑斕耀目,我就記住了,我以為這是很值錢的東西,知道她是慷慨解囊的,于是要他送給我一根……” 掌柜的話間,讓小二哥去拿了,一忽兒,小二哥手中的一根簪子已經(jīng)拿過來了,這簪子是藍(lán)田玉的,溫潤的藍(lán)田玉雕鐫成一個最簡單的模樣,卷草紋的末尾,打出來一個針尖大小的孔洞。 孔洞上,扎著一枚銀環(huán),銀環(huán)下就是一根羽毛,那羽毛的確熠熠生輝五光十色,這種羽毛,不存在任何飛禽的身上,三個人交換著看了看,都不知道這羽毛究竟來自于哪里。 “您說,好看嗎?”掌柜的貪婪的綠豆眼,射出來一抹據(jù)為己有的占有欲光芒。 “好看,給你。”言帝封將簪子給了掌柜的,掌柜的小心擦拭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放在盒子里了。 “那人真的沒有說自己來自于哪里,要去哪里嗎?”溫子玉問,畢竟,在這里居住了那樣長久的時間,十有八九,也是會泄漏點端倪的,難道不是嗎? “似乎說自己是生意人?!?/br> “這買賣,做到我們頭上了!真是豈有此理?!笔┥陼C火的很。 “王爺……”從客棧中出來,溫子玉看向言帝封,“現(xiàn)在,需要在周邊好生盤查一下了,既然有這個簪子的線索,調(diào)查起來應(yīng)該也不很困難?!?/br> “是,你們立即去調(diào)查?!毖缘鄯獯诡^喪氣的走在馬路上。 “是?!笔┥陼蜏刈佑顸c頭,消失在了言帝封的面前。 “喂喂喂,別走,別走,你究竟將淺桑弄到哪里去了?”身后,冥媚一邊踮著腳尖往前跑,一邊不放心的腆著肚子,那不協(xié)調(diào)的動作,好像剛剛從池塘里上岸產(chǎn)卵的母鴨子一樣。 “你還是小心點兒你自己個兒?!毖缘鄯饣仡^,掃視冥媚一眼,冥媚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言帝封的厲害,此刻,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她去哪里了,本王比你還要著急?!?/br> “真的?” “真的。” “坊間說,你很喜歡他,有多喜歡?” “無可奉告?!毖缘鄯鈶械美頃っ?,而冥媚呢,不得到一個標(biāo)準(zhǔn)答案才不會死心塌地呢,他走,她就跟在他的背后,刺刺不休的問很多問題,言帝封是真的厭煩,“你怎么也貧嘴薄舌起來,和誰學(xué)習(xí)的?” “我以前不喜歡說話不成?” “你以前冷冰冰,那個冥媚才是冥媚?!毖缘鄯鈿鈶嵉膩G下冥媚,一人到前面去了,至于溫子玉和施申書,他們的調(diào)查不局限與眼前的方圓幾里路,而是擴散開,讓兵力逐漸的滲透到農(nóng)莊以及遠(yuǎn)處的不毛之地。 但奇怪的是,他們無論如何去調(diào)查,事情好像都沒有眉目。 這天,白澤派遣使者出使言靈國,現(xiàn)在,兩個國家已經(jīng)重修舊好了,那劍拔弩張的危險逐漸的消失了,使者來這里的目的,一是想要看看白淺,二來,想要尋找尋找冥媚的下落。 “母后和哥哥呢,都還好嗎?”白淺已經(jīng)一個月半沒有回去了,看到面前的使者,不禁產(chǎn)生了思鄉(xiāng)之情。 “太后娘娘和皇上都好好的,奈何,皇后娘娘忽而就不告而別了,現(xiàn)在不知所蹤,皇上急不可耐,多方打聽,這不,微臣就來了?!彼f,看向白淺。 白淺道“這女人也真是奇哉怪也,常規(guī)性就失蹤了,不瞞你說,連言暄楓也在找她呢,她下落不明,你回去告訴皇兄,不要著急,早晚我們得到消息,會告訴他的?!?/br> “是,是,太后娘娘在微臣離開之前,千叮嚀萬囑托,讓微臣……”這使者忽而變得賊眉鼠眼的,看到使者這表情,她頓覺事情不簡單,輕咳一聲,對屋子里的侍衛(wèi)與宮女吩咐——“出去吧,我們敘舊呢,不耐煩你們在旁邊?!?/br> “是!”一行人迤邐離開了。 聽到最后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口,空氣沉寂了下來,白淺急切的追問——“究竟母后是什么意思呢,你說吧,這里已經(jīng)沒有其余人了?!?/br> “是?!钡牵@使者依舊還是湊近白淺,附耳低言——“太后娘娘說,得不到的就毀掉,現(xiàn)如今,言靈國時時刻刻都能威脅到白慎國的安危,與其大家都提心吊膽倒不如鋌而走險……” “不,不?!甭牭竭@里,白淺好像讓毒蟲咬傷了一般,用力的躲避?!澳负蟑偭瞬怀?,不,不……”她在瑟瑟發(fā)抖,心臟跳動的失去了韻律。 白淺恐懼以及,按照母后的意思,事情會進(jìn)入惡性循環(huán),但更讓白淺恐懼的是,母后說的不無道理。 和言暄楓在一起,這一段時間,白淺發(fā)現(xiàn),言暄楓心里并沒有自己,一開始,這種發(fā)現(xiàn)朦朦朧朧的。 她自以為,只要兩人在一起,總是會日久生情的,但久而久之,驀地明白,所謂天長地久,日久生情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公主,現(xiàn)下懸崖勒馬還來得及,莫要等到日后,徒留一聲嘆息啊?!憋@然,這使者是完全帶著母后的命令來的,聽到這里,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鐵,使者給白淺思考的時間與空間。 轉(zhuǎn)動一下黑漆漆的眼瞳,又道“公主,您有什么要問的呢?” “母后呢,果真還好嗎?”白淺問,使者連連點頭,白淺又道“那么,皇兄呢?也還好嗎?此事,皇兄已經(jīng)知道了嗎?”她說,想要聽一聽白澤的意思。 “皇上自然是隱隱約約知道的,現(xiàn)在的局勢我們已經(jīng)非常危險了,公主,我們是燕巢幕上朝不保夕,沒有誰能保證我們會不會安全,一旦事情果真發(fā)生了,我們會措手不及的,所以,娘娘的意思……” 這人沉吟道“還是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br> “但是……”白淺眉宇虬結(jié)起來心事重重的模樣,不見這使者也就罷了,今日見了這使者,聽了這使者的一席話,簡直是將白淺放在烈焰上炙烤,她不能很快就下定主意,“你先回去,我如果坐定了主意,我聯(lián)系你們就好。去吧,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