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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說完哪你,”謝銘一手抓起自己的佩劍,顛顛兒跟過去,“到底什么章程?” 水清淺看著倆好基友提劍出門找人打架的架勢,歪歪頭,揚聲召喚,“小二哥?!?/br> “這位公子,有什么吩咐?” “我要幾個麻袋?!?/br> “誒?” “你們廚房在哪兒?” “???” 挖幕后黑手是很重要,但眼下這些嘴碎的馬前卒……只能先蓋麻袋打一頓出氣了。 嗯……小鳥瞇瞇眼睛,至于太學(xué)里那幾個背后唱衰他的……哼! 第73章 水清淺的反擊 三天后, 水清淺又被請家長了。 寧仁侯到了太學(xué),直接被請到長春閣,受到了包括鐘先生在內(nèi)的一干太學(xué)重量級人士的排列接待,因為,他家寶貝兒子疑似把一個馬蜂窩塞到某位同窗的套盒里,讓某個小團體一行五人,各個被馬蜂蟄得滿頭包,一個也沒跑了。 寧仁侯靜靜的聽完甘博士對整件事情的陳述,又看看那邊告狀的幾個倒霉蛋兒,傷情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倒是顏面大損,一臉花開富貴,恐怕一兩個月都不要見人了。 “為什么說是水清淺做的?” “因為盒子里留了個字條?!备什┦康谋砬樘貏e復(fù)雜的在桌子上拿起一張皺皺巴巴的字條,上面字跡草亂的寫著,‘好好享受吧,你們這些豬頭。水清淺留?!?/br> 甘博士的喉嚨里好像卡著東西道,“就是在蜂窩下面發(fā)現(xiàn)的?!?/br> 寧仁侯接過字條挑眉,表情似笑非笑,“所以,我兒子在同學(xué)的套盒里藏了螞蜂,整個過程中,他自己毫發(fā)無傷,還囂張的留了字條,自報家門?” 是的,這種推斷實在蠢得叫人想哭,諸位博士已經(jīng)質(zhì)疑過了。無奈人家苦主一口咬定就是水清淺所為,那無論如何也得找來問問。 甘博士以陰郁的表情看著以張寶為首的幾個紈绔小少,不知道是關(guān)心還是恐嚇的警告,“如果這件事情查實是水清淺所為,他會面臨嚴厲的體罰。但是!”甘博士嚴厲的嘴角抿得更緊,“如果一旦被查出這是蓄意誣陷事件,太學(xué)也絕不姑息。現(xiàn)在,你們依然認定是水清淺所為么?” “是他,就是水清淺干的!”張寶梗著脖子嚷嚷,像個炸毛的斗雞,更突顯臉上幾個紅腫包包滑稽,“太學(xué)不徹查到底,還我一個公道,這事小爺沒完?!?/br> “很好!”甘博士臉色鐵青的應(yīng)下,“叫水清淺進來?!?/br> 水清淺在門口站了有一會兒了,聽到傳喚進屋,正面坐著七八個太學(xué)大佬,包括主持這件事的訓(xùn)導(dǎo)博士甘先生,太學(xué)院祭酒鐘先生,主持太學(xué)院日常工作的梁博士,還有他班上的錢博士……他爹寧仁侯也在一邊待著。 甘博士給水清淺略講了一下前因后果,包括對方的指控,然后問,“這是你干的嗎?” 水清淺轉(zhuǎn)頭看看張寶那一排倒霉蛋,“為什么說是我?因為他們在背后罵我又被我查出來了,所以,又要來惡人先告狀嗎?他們罵我,我都沒找先生來告狀。”轉(zhuǎn)頭向甘先生表示清白,“先生,我好著呢,我才不記仇。” 光風(fēng)霽月,相當(dāng)有風(fēng)度,至少水清淺表現(xiàn)出來的無可指摘。 而甘博士的對證手段簡單直白,直接指了一邊小幾上的紙筆,叫水清淺,“寫幾個字給我?!?/br> 就是字條上那句話。如果水清淺的筆跡對得上,什么砌詞狡辯都不好用。 水清淺走到小幾那,提起筆,筆走龍蛇,很快寫好了,他隸書小成已經(jīng)帶著自己的風(fēng)格了,別人很難偽造,他想偽造成別的字也不容易。 “看,又冤枉我了吧。”水清淺那雙大眼睛會說話,眨巴眨巴專門用來討乖賣萌的。 甘博士看了那紙條,一沉思,忽然開口,“用左手寫?!?/br> 水清淺瞪大眼睛,有點吃驚。 “寫。”甘博士表情嚴厲的下令,絲毫沒顧忌旁邊就是人家孩子家長。 水清淺扭頭看看寧仁侯,回到小幾上重新提起筆,左手提筆,銀鉤鐵畫,唰唰唰,十分流暢的寫下那句話,也許不如右手寫出的有韻味,但工整端正,距離那張潦草的鬼畫符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水清淺對著張寶攤攤手,背著博士們,露出特別挑釁的炫耀笑容,不等張寶跳腳,他轉(zhuǎn)身回來,對著先生規(guī)矩回答,“我用哪只手都一樣的?!?/br> “你會左手書?”鐘大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弟還會左手寫字。 “是最近三個月新練的,”水清淺一臉小委屈抓住機會告狀,還偷偷指,“周先生老罰我抄詩集,我一只手都抄不完。” 周博士,…… 眾位博士,…… 甘博士把兩張紙條并排放在桌子上,憑這一手書法,誰也不能說水清淺有嫌疑了。甘博士轉(zhuǎn)頭看張寶這幾個人,臉色不變,一指小幾,下令道,“你們每個人都去寫兩遍,左手右手都要寫?!?/br> 甘博士懷疑的一點沒錯,那張紙條就是用左手寫的,所以才會那么不成章法的草亂,所以每個字才會微微向左歪斜。具體說到字跡辨認,如果沒有像水清淺這樣專門練過的,任何人用生澀的左手寫出來的字可能都差不多,七扭八歪,不成章法。 待五張左手書并排放在書案上時,再對比那張皺皺巴巴的物證,再反襯人家水清淺的干凈左手書,任誰裁斷,都只能得出一個結(ji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