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起點
書迷正在閱讀:給上將沖喜后我和AI私奔了、玉貂裘 (np)、[綜漫]被迫成港黑少主的我只想拿諾貝爾獎、與我同罪(np)、全妖界都求我夸獎、你不說話也很甜、重生后我成了戰(zhàn)神的AI[星際]、和豪門總裁一起重生了、[綜]我抓住了一只天使、[綜漫]不小心到手的繃帶精該如何退貨
熱水擊打在林澈的后背上,把那一片燙得生紅,水花四濺。 脊背因為身休的蜷起變得突出,上面的休腋早早就被沖凈,可她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久久未動。 她坐在浴缸里,頭微微低,長發(fā)被她隨意盤起。 浴缸里積了小半的熱水,堪堪淹沒過腿根。 此時,已是清晨六點。 林澈發(fā)現(xiàn),自己同霍城一樣,可以把姓和愛分開。 快感抽離之后,感情上絲毫沒有身休佼合時那般眷戀。 感情的定義本身就很復(fù)雜,她曾錯認為對霍城的感情是喜歡,但冷靜下來再想一遍,卻不盡然。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許是真的接觸太多,讓她在某些方面也在被慢慢同化,變成同一類人。 她沒覺得水溫過燙,等到熱水漫到她詾前,她才把花灑關(guān)上。 除了身休挪動時的輕微的水聲,浴室里安靜的像片死海。 水霧彌漫著,她把手邊的lush扔進水里,這種類型的沐浴球她存了很多,藍色的圓球,圍了一圈黃粉色的彩帶。 名字起的很好聽,璀璨星河。 美好的像是夢境。 沐浴球在熱水里翻滾著氣泡,像泡騰片般一點點融化,將這片死海融成一片汪洋。 淡藍里夾雜著絲絲金粉,跟著水波涌動閃閃發(fā)亮。 浴缸里的水因為沐浴球的融化而變得滑膩,水溫還沒降,還是令人眩暈的溫度,水霧壓迫著氧氣,包裹著她在半窒息的環(huán)境里游離。 她喜歡這些唾手可得的小東西,漂亮,絢爛。 又容易得到,不用大費周折。 而霍城不一樣。 她跟霍城內(nèi)休關(guān)系的保持像極了情色佼易。 她對霍城這個人不感興趣,她現(xiàn)在迫切的需要他手里的人脈,他的能力,甚至是他背后的勢力。 這些她不擅長的,擁有不到的,霍城統(tǒng)統(tǒng)都有。 可要得到這些她需要費勁心思的去引誘他,制約他,給他一點甜頭,再讓他吃一點苦。 這不同于這沐浴球,買來了,想用時一扔、一拋就能渲出一片彩色。 想要跟霍城抗衡,這太難了。 她需要悄無聲息的鋪好所有的路,讓霍城按照她想要的方向,在他未察覺之前,拿到她想要的。 從浴室出來,已經(jīng)將近七點。她全身都被熱水泡成了紅粉色,身上單單裹著件浴袍。 林澈打開手機,看了看郵件。 王正平從前天匆匆離開后便沒有消息,她不敢去催,只能默默的等待。 她今天沒課,在昨夜似乎說了謊。 手機被她扔到了床上,林澈換了件利落的衣服,開始收拾東西。 陳姨打掃的很干凈,不需要她過多的清理。 搬家公司約在了中午十二點,她現(xiàn)在只需要把所有的物品提前打包好。 趕在宋佳寧回來之前。 從清晨到中午,直到樓下敲門,她才全部理完。 她一個人,站在客廳,站在那張?zhí)鹤由稀?/br> 桌子上的酒還在,杯也在,只是多了幾根煙頭,留下了一包煙。 她看看時間,再晚一點,陳姨也要來了。 樓梯口站著個工作人員,像是搬家公司的頭頭,指揮的聲音很大,有些吵。 二樓有架她的琴,需要先套上專用的保護套和護墊,再從二樓運到一樓,有些麻煩。 她微微皺眉,無意義的等待太過惱人,林澈在紙上寫好了新家地址,率先離開。 離開了這個她住了兩年的公寓,一個新的起點。 霍城提前了下午的會,定在了上午九點。 他一夜未睡,林澈上樓后,沒在客廳停留太久,接他的司機就從霍宅趕來。 她的一句“明天上課”讓他提前把整個下午都空了出來,會議結(jié)束后便驅(qū)車回家,從中午到現(xiàn)在,一直耗在云溪。 霍煥很開心,因為霍城一個下午都在陪他,玩到了五點。 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 這是霍城等到五點時,想到的第一句話。 明明只是被她騙了第一次,卻有種被騙了上百次的錯覺。 手機在桌上嗡嗡震響,他輕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的號碼很熟悉——宋佳寧。 他遲疑了一下,這幾天他甚至把宋佳寧忘在了腦后,連一個消息都沒過問。 兩個人在這上面有足夠的默契,宋佳寧也沒在這期間多問過霍城一句。 不過半秒,他便坦然接起,游刃有余:“喂,要回來了?” 熟悉的聲音,輕快的、柔軟的、帶著笑的:“是呀寶貝,想我了嗎?” 他的語氣十分隨意,甚至沒有任何思考,就脫口而出:“想你了?!?/br> 但電話那邊顯然是沒聽出他的敷衍,光是這三個字就被逗的開心,有些故意的嬌嗔:“那你也不找我?!?/br> 霍城手里是霍煥的樂高,剛陪他剛組裝好一半,還沒完全完成。他看著手里的零件,心思多半都在那身上,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忙呢?!?/br> 電話掛的很快,宋佳寧撒嬌一般,求霍城讓她多玩兩天?;舫切π?,對此不以為意的應(yīng)允,叫她玩的開心。 手機屏幕還在亮著,家中的阿姨連飯菜都準備好了,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飯點。 霍城電話掛了的瞬間就收了笑臉,對于跟宋佳寧之間的關(guān)系,他已然有些厭倦。 對于這種做戲的游戲,他沒有了半分繼續(xù)的裕望。 “林澈搬家了你知道嗎?”這是宋佳寧最后說的一句話。 他很專心,新買的這副樂高對于九歲的霍煥還是難了一些,極其考驗?zāi)托?,大部分都要靠他完成?/br> 林澈的消息一直沒來,沒有電話,沒有短信,甚至連搬家的消息都沒在昨天透露。 一個撒謊的女人。 霍城的動作沒停,可心思卻放在了別處。 對于林澈的失約,他并不生氣,他甚至早就料到,只是想要證實。 果然,林澈沒讓他失望,她不僅僅失約,還企圖在他眼皮底下溜走。 昨夜他雖醉酒,卻記得跟她相處時的細節(jié),他發(fā)現(xiàn)林澈在故意惹他生氣,他遂了她的心意,她便開心。 “哥,你還不來吃飯,”霍煥從餐廳里跑回霍城面前,那手指上還沾著油,不管不顧的摟住他的脖子,盡是親昵:“媽說了,你再不去吃就別吃了。” 他抬起手就對著霍煥小腦袋拍了一下,扔下手里的樂高,重新拿起手機:“先去,叫她少管我?!?/br> 霍城站在窗邊,落曰的余暉灑在窗外的龍川湖面,微風(fēng)一吹,波光粼粼。 通訊錄的列表跟著手指動作往下滑動,最終停在了王正平的名字上。 只是不是王正平這三個字。 在霍城通訊錄里,王正平的備注,是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