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競爭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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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和孟浩然終于抵達安陸,李白看著安陸城人滿為患的樣子,苦笑道:“許家是招惹來多少人?” “許厚延的壽誕事小?!泵虾迫坏溃霸S家小姐的婚事事大。這些人得有一半是為了許家小姐來的?!?/br> 孟浩然嘿嘿一笑,道:“你小子有的比了?!?/br> 李白搖搖頭,耍著嘴硬道:“我還沒決定要不要追求許萱那小妮子呢!” 這小妮子怎么就這么招人喜歡? 孟浩然一瞪眼,“不行,你必須娶她!那小妮子就是看上你了,我看人很準的?!?/br> 李白無奈地走在前面。 許家已經(jīng)門庭若市,大戶人家的子弟和家主紛紛帶著賀禮前來,人多得還要排著隊。 許厚延親身出來迎接,身后站著他的義子,李白離開江陵在船上救的那個冷著臉的人,許子安。 許子安臉色似乎更冷了些,他對這個meimei的愛慕由來已久,兩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許萱小時候總是跟在他屁股后面,一有事就叫哥哥。許子安對她的感情是日積月累起來的,不由自主的把親情轉(zhuǎn)化為愛情。 這個姑娘太讓人憐愛了,許子安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是許厚延的義子不可有非分之想,但同時也給了他另一種暗示,他只是義子! 許厚延看了一眼許子安微微變化的臉色,淡淡地道:“你應(yīng)該為你meimei感到高興?!?/br> 許子安低頭稱是。 許家的門口來了騎著高頭大馬的兩人,許厚延急忙迎上前去,一改之前的淡然,和煦地笑道:“李長史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 來人正是李京之和他隨從。 “伯父說的哪里話!”李京之慌忙下馬,行禮道,“路上耽擱了些,讓伯父出門相迎,小侄心里真是過意不去?!?/br> “欸。賢侄不要見外,車馬勞頓,快些進去休息?!痹S厚延請道。 李京之點點頭,跟著仆人進去。 不久。又有一老一少來到許府門前。 這老者也不過和許厚延一般大年紀,小的和許子安差不多。這二位是郝家的家主和公子, 郝家也是安陸的望族,和許家一般出了個宰相郝處俊。郝處俊和許圉師也有裙帶聯(lián)姻的關(guān)系,兩家在各自長者在世時經(jīng)常往來,關(guān)系很好,后來也就沒那么回事了。 “少伯?!痹S厚延行禮道,“你可是好久沒來我家了,令郎也長大了,真是一表人才?!?/br> 郝少伯笑道:“你不是也沒來我家?俊彥,快來見過你許世伯。” 郝俊彥先前得到夸獎,有些欣喜,此時也是恭敬地道:“見過世伯?!?/br> “這是你的兒子?”郝少伯看了一眼許子安,問道。 “某的義子?!痹S厚延笑道,“子安,見過你郝世伯?!?/br> 許子安見禮:“見過郝世伯?!?/br> 郝少伯圓潤的臉笑得燦爛如花,連連點頭。 “快進府中歇息?!痹S厚延派了下人帶著兩人入府,笑臉瞬間消失,變臉一般換上一副臭臉,“死胖子!” 許子安知道許厚延是為了自己沒有親生兒子生氣,也就不好去觸他的霉頭。 過了一會兒,一人獨自走了過來。 這人穿著用帛做的衣服,服飾精致而不華麗。頭發(fā)束著絲帶,倒有幾分李白的氣質(zhì)。 此人就是李令問。 許厚延遠遠地看見李令問,立馬笑臉相迎,“宋國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br> 許厚延臭著的臉轉(zhuǎn)瞬又換上了諂媚的臉,點頭哈腰地行禮。 許子安看著自己的義父的丑態(tài),心下五味雜陳。 “伯父折煞我了?!崩盍顔柣琶Ψ銎鹪S厚延,“我是晚輩,您行的禮太重了。” “不重不重。”許厚延笑著道,“走,咱們進府上說話,累了吧?你怎么自己走過來。也不帶個下人,做個轎子?” 許厚延一邊迎著李令問進府,一邊吩咐著接待好來。 李令問不大自然地道:“縣衙離許府就一條街,我處理完公務(wù)就來了……” 卻說李白和孟浩然好不容易穿過人群,找到李為李白留下的店鋪,這店鋪主人亦是個年輕人,對李白很是氣。 “少東家,這是一萬大錢,您先拿著用?!?/br> “寶來,謝謝你了?!崩畎捉舆^去,感激地道。 太不容易了,李白覺得包里重新鼓鼓囊囊的感覺太好了。 “少東家您太氣了?!睂殎砉Ь吹氐溃袄蠔|家救了我一條命,還給我安排這么好的差事,此等大恩某做牛做馬都心甘情愿?!?/br> 孟浩然羨慕地看著李白,他羨慕李白有個好爹。 李白搖搖頭道:“你我是一家人,父親當(dāng)年也把你們當(dāng)親人。你也別叫我什么少東家了,叫我太白就行。我比你大,你叫一聲兄長也好。” 寶來很感激小主人的平等對待,道:“少東家,哦不,兄長,我看您和您朋友這幾日就住在這里吧,許家家主壽誕,安陸城的房都住滿了人?!?/br> “我不住這兒了?!泵虾迫恍Φ?,“我去許家住?!?/br> “去吧。”李白撇嘴道,“不知道人家有沒有給你留住廂房?!?/br> 孟浩然自信滿滿地道,“肯定有。我與他家是世交?!?/br> 李白當(dāng)晚住下,正和寶來吃著晚飯,忽然聽見有人敲門,寶來心想誰這么晚敲門,開門一看卻是孟浩然紅著臉垂頭喪氣地站在那兒。 “孟大叔?”寶來迎他進來。 李白喝著酒,笑嘻嘻地看著孟浩然一臉不高興地走進來。 “怎么了,我們的浩然兄長不是說要住在許家,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孟浩然臉紅脖子粗,只覺自己老臉丟光了,一屁股坐在寶來搬來的凳子上,道:“這狗眼看人低的許家!這個趨炎附勢的許厚延!” 寶來同情地看著孟浩然,李白則是一臉幸災(zāi)樂禍。 “不是世交嗎?”李白揶揄道,“世交都不留一間房?” 孟浩然怒道:“留是留了,但留的是什么地方?” “還分什么上中下等,給我一個下等房比狗窩都不如!” 孟浩然真的動了氣,罵罵咧咧道:“什么狗屁的世交,比不過人家權(quán)貴的一根腳趾頭!”孟浩然拍著桌子,“那二貨的李京之都住了上等房,憑什么讓老子住狗窩?中等房也行呀!” 李白看著難得生氣的孟浩然發(fā)了這么大火,安慰道:“這人就是這樣嘛,巴結(jié)權(quán)貴,瞧不起落魄的人。別說你們只是世交,你就算是他的親戚又怎么樣?不是權(quán)貴人家看不上你的?!?/br> “大不了以后孟浩然你飛黃騰達了,再折回來找找場子?!?/br> 孟浩然抱著酒壺合一了一大口酒,失魂落魄地道:“我這輩子怕是難了。想當(dāng)年我父親在世時,還曾資助許厚延進京趕考,把他當(dāng)兄弟。那時候許厚延跟在我祖父后面像狗一樣?!?/br> “如今我也像狗了?!?/br> “太白,你要不然不要進許家的門了?!泵虾迫坏?,“你更受不了這份罪了?!?/br> “不礙事?!崩畎仔χ鴮捨康?,“明日我們先要了詩集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