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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臉聽不懂,你是在說天書嗎的表情,尾崎紅葉只能舉了個例子,“在腳步落地時,讓自己的臀,部跟著腳步做輕微的扭動,不要幅度過大,要做到自然、輕松,與腳步的起伏相互配合,形成一曲完美的交響曲?!?/br> “現(xiàn)在又太扭捏了!”尾崎紅葉此刻就像是一位嚴師,將中原中也的錯誤一點一點的挑出來: “膝蓋和腳踝要富有彈性,這樣做會讓女孩子顯得有節(jié)奏感,像一首優(yōu)美動聽的交響樂般迷人……” “可我又不是女孩子?!?/br> 中原中也暗自嘀咕,但還是按照她的說法改了。 漸漸的,在太宰治的注視下,中原中也走的越來越像模像樣。 直到中原中也輕盈的向他走來,耳邊微微落下的一小撮橘發(fā),被他纖長的手指鉤回了耳后。然后,嫣然一笑。 驚鴻一瞥,太宰只覺得自己的心跳激烈的不正常。 啊,忽然有點不想把這個把寫進《本周不服輸?shù)闹幸病防锪四亍?/br> 才不要跟別人分享我的小狗狗。 第十一章 “下來吧,中也醬~~~~” 俊秀的少年動作優(yōu)雅的推開車門,靜靜地站在潔白的大理石地板上,沒有顯露出一絲的匆忙和慌張,只有風偶爾掀起他的衣角和發(fā)的時候,才仿佛能帶來一絲煙火氣。 上身穿了一件雙排扣的白色西裝,側(cè)開叉十分典雅。西裝門襟上綴著略帶花紋的黑色貝殼扣,和眼睛同色調(diào)的鳶色內(nèi)里襯著純白的馬甲,讓少年的身形顯得愈加修長。西裝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暗紋提花高領(lǐng)襯衫,還工整的打了暗紅的領(lǐng)帶。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襯衫看起來既薄又柔軟,又像絲綢一樣富有垂感,散漫而富有情趣。 同樣主色調(diào)是白色的西褲很是挺括,沒燙出褲縫,恰如其分的包裹住了修長的雙腿。 一身看似不經(jīng)意,又處處透著精致的裝扮,與少年的微微別起的半長的卷發(fā)融為一體,黑白沖突之中搭配出一種濃墨重彩的錯覺。 明明對在場的淑女們來說,從外表上看還算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的年紀,卻奇異的有讓女人們?yōu)樗奁镊攘Α?/br> 拆了繃帶的太宰治的顏值足以在一個照面征服這群小姐的心。 然后她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手開車門,一手檔住頭頂處,邀請車里的女伴下車,簡單但紳士的動作,卻讓人芳心碎了一地的同時無比嫉妒里面那個被如此呵護的女人。 在她們看不見的地方,中原中也咬牙切齒的瞪著太宰治,我還不會自己下車啦,用的著你這條青花魚過來獻殷勤? 他低聲吼道:“勞資是男的,少拿你對付女人那套對付我!” 太宰治聞言挑眉,“我這是做到一個男伴應有的義務,不讓自己的女伴起身時碰到頭部……” 他頓了一下,然后有點賤兮兮的補充了一句,“我忘了,中也的身高是撞不到頭的~~~” “媽的太宰治,你少說兩句話會死??!” 中原中也覺得自己天天聽他的宰言宰語,頭都要氣禿了。 他一把攥住太宰治的手,狠狠的用力,看著太宰明明痛得不行還要維持云淡風輕的樣子,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然而這暗地里的打鬧只有他倆自己知道,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對殺死單身狗的甜蜜小情侶。 不是吧不是吧,下個車都要親親密密的手拉手,你依我儂的,太過分了吧。 那些因為太宰治的外貌產(chǎn)生的一點綺念也在中原中也出現(xiàn)后被粉碎的透透的。 這是什么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紅顏禍水的絕世小妖精??? 小妖精長得太好看了有點比不過…… 等他倆你掐我我掐你,手挽手的相攜走入宴會的時候,自然也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 “那是誰家的小少爺?” 被宴會的名義上的舉辦方,也就是此次雙黑的任務對象永山総一郎拉住詢問的一個中年男人一時語塞,他盯著太宰治端詳了很久,才隱約想起來自己之前好像見過他一面,“永山先生,那位是森式株式會社的公子?!?/br> 永山総一郎沉吟,“森式株式會社?沒聽說過啊……” 他忍不住懷疑,“我有邀請過這家會社嗎?” 他身旁的那個中年男子倒是有點欲言又止,永山先生來自東京不知道,但他們這些在橫濱做生意的公司還能不知道? 什么森式株式會社,說到底就是港口黑手黨放在明面處扶持的勢力之一罷了。 這可是以港口作為勢力范圍的兇惡犯罪組織,是比這座城市里的黑暗更加陰暗的危險團體,也可以說是這座城市的陰暗面本身,扎根于這座城市的政治經(jīng)濟那么多領(lǐng)域,想要弄到區(qū)區(qū)一張請柬還不是輕而易舉? 不過既然港口黑手黨都派代表來了,那么他們接下來的拒絕將會更有底氣。 至于這個少年,到底是僅僅是森式的少爺,還是港黑上面的人,就不歸他管了,反正他見到此人的時候,是森式的人,就咬死了這個身份,其他的他哪里敢說。 隱約知道一點太宰治所代表的身份的人都識趣的不去打擾他們,而不知道的那些被雙黑氣度吸引過來攀談的也被太宰治的話術(shù)給忽悠走了。 畢竟這次只是來完成保護任務的,沒有必要幫森先生多干活,又沒有加班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