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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素的頭頂倏地冒起一個感嘆號,頂著“!”飄到柱臺上來。 眾人聞言,也不禁愕然。 李白掌道:“《魯班書》?!可是魯國人公輸子所著的奇書?!” 林莫點頭。 李白掌喃喃道:“星聞不會無緣無故的將一本書留在這里,難道是魯班真跡……” 韋肖驍納悶,拉著仲濘問:“公輸子是誰?魯班又是誰?” 仲濘:“……” 魏明漢嘲笑他:“什么是誰,公輸子和魯班是同一個人,魯班又叫公輸盤、班輸,公輸子是尊稱,因為他是我國的建筑鼻祖和木匠鼻祖,大牛人一個。” 韋肖驍臉紅的嘀咕:“課本上又沒寫?!?/br> “課本上是一筆帶過,不過魯班實在是厲害?!?/br> “他是春秋時期的魯國人,聽說發(fā)明了很多的東西,也有很多的傳聞,會機關(guān)術(shù),與墨子相識,古代兵器、農(nóng)業(yè)機具或木工工具等一些創(chuàng)造都與他脫不開關(guān)系?!?/br> “最邪乎的是,他著作的一本奇書,就是這《魯班書》,也叫缺一門,一旦學習了書里面的內(nèi)容,就要鰥、寡、孤、獨、殘任選一樣,可怕著呢?!?/br> 林莫贊同點頭:“這便是五弊三缺中的五弊命數(shù)?!?/br> “你倒是知道的很多?!?/br> 魏明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當時覺得很有意思,當野史來看的,還特意查了查……林大師,學習《魯班書》里的內(nèi)容真的會缺一門嗎?” 林莫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魯班不僅是土木行業(yè)的祖師爺,他也算是道家其中一脈的祖師爺?!?/br> “上、中、下三卷記載各不相同,上卷記載建造屋舍之法,行造禁忌,祭梁、點梁等?!?/br> “中卷記載風水秘術(shù),下卷則記載了各種咒法?!?/br> 魏明漢喔了聲:“林大師,您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林莫:“我之所以曉得,是因為除《魯班書》外,另有一本《魯班經(jīng)》流傳于世,是當年魯班弟子所寫?!?/br> “他認為再次謄寫下來,缺一門的命數(shù)說不定能夠改變?!?/br> “但可惜的是,就算學習《魯班經(jīng)》,依舊逃不開五弊命數(shù),后來,《魯班書》不知所蹤,只有《魯班經(jīng)》傳承下來,但因不是魯班親自書寫,到最后經(jīng)書殘破不全,我遇到的那人只學了半本,殘了一只眼睛……” 薛卓臨難以置信:“只學半本就瞎了眼睛?這是奇書還是邪書???!” 現(xiàn)在真跡就在眼前,眾人不由得擔心。 “林大師,不如將這書毀了吧?!?/br> 李芙蓉奇怪道:“《魯班書》既然是下墓所得,難不成那座墓xue是魯班的墓?” 林莫卻搖頭:“魯班乃是春秋時期有名的大師,深受魯王的器重,他死后,墓葬必然隆重非常,再加之他本身便懂得風水秘術(shù),肯定要為自己找一處最好的地相之位,且不會被世人發(fā)現(xiàn),畢竟人死后都不想被打擾?!?/br> “我想,你們下去的那座墓xue格局應該不大,起碼不是大型的墓葬。” 李白掌道:“沒錯,而且墓里面的雕刻陳設(shè)等根本就不是春秋時期的,倒像是唐代以后……” 林莫:“如果是這樣,興許是魯班的后人或與之有關(guān)系的人將《魯班書》存放在墓室里,而那妖鬼說不得處于敵對一方,不可能是墓主人?!?/br> “不然,也不會造出一個青石門來?!?/br> 再者,若真的是魯班的墓,恐怕進墓的人都沒有可能逃出,祖師爺?shù)姆Q號到底不是白白得來的。 墓里一定風水詭秘,機關(guān)重重,到處是殺機。 總之,不管那墓的真實情況如何,妖鬼既然已除,先將《魯班書》拿出來再說。 林莫想著,將手伸進木盒里。 “嘶!” 碰到帛書的那一刻,他卻抿嘴痛呼一聲。 指尖不曉得被什么刺到,鮮血滴落在帛書之上,在林莫詫異的注視下,瞬間被吸收進去。 滴、滴血認主? 林莫滿臉懵然。 而就在此時,帛書光芒大作,盈盈白亮的柔和光線彌漫在木盒四周,有什么東西逐漸的凝結(jié)而出…… 小素激動的趴在木盒邊沿處往里面瞧去。 在白芒逐漸斂去后,泛黃古舊的帛書之上單膝跪著一個身穿古時候武士打扮的小紙人,它腦后束發(fā),穿著黑灰色的短襟短打衣飾,腰間配劍,人雖小,卻英姿勃勃。 上面的眾人震驚非常,言語喪失中。 跪在帛書上的小紙人卻已經(jīng)開口道:“你就是林星聞為我找的主人?你叫什么名字?可否讓在下查看一下身體,若不是天命授之,學習我,必定會走上五弊的命數(shù),請萬望不要貪婪,謹慎選擇。” 林莫:“……” 好一個邏輯清晰,言語清楚的書靈,他還以為書靈都像是…… 小素磕磕絆絆又雀躍非常的說:“主人,和我……一、一樣。” 聽見稚嫩的聲音,跪著的小紙人轉(zhuǎn)頭,先是驚訝,隨即嫌棄的神情溢于言表:“你這書靈,怎么如此不知羞恥,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不穿衣服!” 話雖然不客氣的說著,可看它白白的臉上卻突然冒出兩坨紅暈,迅速轉(zhuǎn)回低頭,盯著腳下的帛書看,“你、你快些著衣,我、我不看便是?!?/br> 小素頭頂?shù)母袊@號緩緩褪去,重新冒出一個問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