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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給你媳婦兒子姑娘都送了!”宋知歡面色淡淡的。 弘暉便只得討好笑道:“阿娘,兒這不是一時受寵若驚嘛。您何必如此生氣?” “呵?!?/br> 弘暉放下身段兒低服做小片刻,宋知歡也拿不住了,便道:“你大概知道我叫你過來是為了什么。年初就想叫你過來說說話,可你忙的厲害,過來請安也是來去匆匆的,眼下一片青黑,我也不認耽誤你。如今可是清閑下來了?” “遵額娘和阿娘的訓(xùn)誨,如今手頭事務(wù)清減許多。”弘暉忙道。 宋知歡嘆了一聲,“似乎咱們娘倆是少有說這些正經(jīng)事兒的,我知道你前頭忙,也不樂意和你說些勞神費心之事,只盼你在我身邊能輕松些許?!?/br> 弘暉面帶激動之色,“兒清楚阿娘的用心?!?/br> 宋知歡繼續(xù)道:“我讓皓兒與你談心,但他那性子,說出來的話,有理是有理,只怕你聽不進去?!?/br> 弘暉無奈一笑,“皓兒不過是慣常那樣哄您罷了。與兒子說話,他還是句句入心的。他的用心,您的用心,兒都知道。” 宋知歡抬眸看他,好半晌,又輕輕搖了搖頭,徐徐長嘆道:“有些事,你額娘大概也與你說過千次萬次了,但你喚我一聲阿娘,我便不得不再叮囑你一番。也不是多正經(jīng)的事兒,咱們娘倆輕輕松松的說,喝著茶、品著香,嘗著點心,豈不比正襟危坐高談闊論來得好?” “是?!焙霑熜χ溃骸鞍⒛锬f吧,兒謹聽。” 作者有話要說:現(xiàn)代番外是會有的,這幾天會加快更新腳步,咱們盡快完結(jié),下一本是開《真千金》了,也想寫一寫靈異類的。 今天少一些,明天開始恢復(fù)六千日更,爭取早日完結(jié)。 主要是也不想注水,大概的劇情都寫的差不多了,再墨跡下去就有騙晉江幣的感覺。 哈哈~ 推薦預(yù)收文: 《真千金是蜀中大巫》 (本文全文基調(diào)輕松,小家庭和睦,一致對外,養(yǎng)女不是壞人,小家庭內(nèi)部沒有極品?。?/br> 作為在蜀中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大巫,和儀一向處事低調(diào)、心平氣和。 除了喜歡通宵看古早狗血言情小說之外,生活習(xí)慣堪稱完美。 在又闖過一個七月半,與朋友們慶祝生日的那一天,一行人風(fēng)塵仆仆來到她的面前,哭著說:“阿儀,你是我家的女兒?。 ?/br> 啊,醫(yī)院報錯、豪門真假千金,不錯,很熟悉的梗。 和師壓抑著內(nèi)心的激動,擼擼袖子拎著行李跟他們上京,找未婚夫去了。 啊!我好興奮!想打鬼!崽崽我需要你來平復(fù)我的心情! ——戲精和師如是想到。 和師語錄:血可吐、傷可受,發(fā)絲不能亂,逼格不能掉。我,和儀,就算私底下抱著西瓜啃,躺在床上看小說,也絕不能讓外人知道! 歷代先輩的慘痛經(jīng)驗告訴她:大巫形象很重要。 *她是蜀中山與水之間的第三抹絕色,氣度風(fēng)華無雙,界內(nèi)同輩魁首,當(dāng)之無愧。 感謝: 讀者“Rae”,灌溉營養(yǎng)液 20 20200901 22:51:57 讀者“日見草”,灌溉營養(yǎng)液 2 20200901 22:07:44 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 20 20200901 15:59:56 讀者“犒勞犒勞”,灌溉營養(yǎng)液 5 20200901 08:44:18 讀者“日見草”,灌溉營養(yǎng)液 3 20200901 06:45:54 讀者“Kivia”,灌溉營養(yǎng)液 20 20200831 23:57:42 讀者“梅林中人”,灌溉營養(yǎng)液 20 20200831 22:57:21 讀者“柳絮蘇羽”,灌溉營養(yǎng)液 5 20200831 22:26:47 讀者“康康我家001”,灌溉營養(yǎng)液 69 20200831 22:26:33 讀者“流年”,灌溉營養(yǎng)液 10 20200831 22:00:39 讀者“嶼山”,灌溉營養(yǎng)液 5 20200831 21:41:33 讀者“evaaa”,灌溉營養(yǎng)液 2 20200831 21:35:57 讀者“九綏”,灌溉營養(yǎng)液 10 20200831 21:11:27 第104章 一零四 宋知歡垂眸看向幾上, 兩只琉璃雪花狀碟子上盛著一樣海棠酥、一樣姜果梅,都是顏色極好,能使人食指大動之物。 她拈了一顆姜果梅在手上, 好半晌,方道:“你自幼, 讀的是圣賢書,行的是君子行,這上頭, 我是知道你的。只是為上位者,手中總要有些手段, 方能安穩(wěn)存身, 亦是拿捏屬下。如今前朝局勢漸穩(wěn),按說,你也該放心了。只是我這些日子,怎么總是覺著, 你這身下的椅子,不穩(wěn)當(dāng)呢?” 弘皓垂頭悉聽,沉吟半晌, 對答道:“大抵圣賢之心, 正大光明, 洞然四達?!?/br> 宋知歡搖頭失笑,“我最不喜那勞什子的程朱理學(xué), 這一句倒是有理?!?/br> “只是……”她將弘暉面前茶盞取來, 弘暉忙要抬手斟茶, 她卻輕輕一擺手,自取了茶壺來為自己與弘暉添茶。 復(fù)又將茶盞退去,唇角噙著三分笑意, 神情卻冷得厲害,“人心詭譎、世事叵測,若君子便可安座無憂,世間又豈有諸多冤案厲法?” “暉兒啊——”她長長嘆了一聲,側(cè)頭去看花樹上爭相吐艷的花朵,發(fā)間挽著的珍珠流蘇微微搖曳擺動,仿佛也映著主人的心緒,“你跟著你阿瑪歷練多年,前朝諸多陰暗隱晦之事,我不信你不知,也不信你阿瑪還是王府中的‘天下第一閑人’之時未曾教你!你自己如何想的,阿娘不逼你。只是一句話,阿娘需得告訴你:如今你的阿瑪不是阿瑪,是‘皇父’;如今的你不是王府世子,是太子!你一身系著多少人的性命與余生。你看先帝廢太子,那位理密親王,如今又如何?他的后人又如何?你不為我們這些老的,也為璉兒和秀澤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