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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呼出的熱氣打在耳朵上,幸村精市耳尖紅了紅,無奈地拍了拍木之本鳶的腰,小聲警告他,“別鬧?!?/br> 木之本鳶:??? ——我明明是在很嚴肅正經地分析情況好不好?! 樹下,穿著華麗一看就是貴族的男人很快斥退了那些追兵。 追兵不甘不愿地相繼離開后,之前被男人嚴嚴實實包在斗篷里的黑發(fā)少女這才終于掙扎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地甩了男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同時還罵了一句聽不懂的話。 木之本鳶:…… 幸村精市:…… “不是,阿市,你能聽懂這位學姐說的是哪國話嗎?” 幸村精市:“……好像就是這個國家的語言,聽起來和剛才那些士兵的發(fā)音相差不大?!?/br> 木之本鳶頓時震驚了。 “所以,這位學姐到底是從這里穿去二十一世紀,現在又穿回來了,還是因為其他什么?” 樹下,被強吻半天的黑發(fā)少女對著湊流氓又踢又打了好一陣子后,終于含淚跑走了。 樹上,幸村精市立刻拉著木之本鳶跟了上去,“我們去問問本人就知道了。” 樹下被又踢又打又被圍觀了半天的男人:……不是,你們真都當我是死的嗎^^ ? 第102章 西臺 樹下的男人在想什么, 目前并沒有人關心。 木之本鳶和幸村精市很快追上了淚奔而走的黑發(fā)學姐。 “學姐,你先冷靜一下。”迅速在黑發(fā)少女面前現出身來,暫時攔住了她,木之本鳶趕緊給學姐身上也施了個忽略咒, 避免她被其他人發(fā)現。 聽到熟悉的日語, 黑發(fā)學姐立時怔住了。 “你……你是尤里安!”看清木之本鳶的臉后, 黑發(fā)少女登時狂喜。 幸村精市也適時站了出來, “還有我,我是幸村精市。” 黑發(fā)少女頓時更興奮了。 木之本鳶和幸村精市是立海大名人,黑發(fā)少女很早以前就知道他們, 甚至還是木之本鳶的路人粉。 不過這種興奮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很快她就再次變得憂心忡忡起來。 “你們好, 我是立海大高中部的鈴木夕梨。”自我介紹完畢后, 鈴木夕梨愁眉不展地看著兩位少年, “你們怎么也在這里?這里好像不是日本?!?/br> 這么說完, 鈴木夕梨忽然憶起, 自己之前被拖入水池前, 似乎被兩個沖上來的人抓住了手臂,想把她拉出去。 “你們……你們難道是為了幫我, 所以也被拖來了這里?”越想越肯定自己的猜測, 鈴木夕梨一時間簡直愧疚得不行。 “也不全是因為這個?!敝霸谒讜r, 木之本鳶可是察覺到了“櫻之牌”的氣息。 不過以往, “櫻之牌”搞事情的對象一直都是幸村精市和木之本鳶本人, 這次不知道為什么, 竟然還牽連到了鈴木學姐。 雖然木之本鳶已經察覺到,鈴木學姐被抓來這個世界似乎并不是只有“櫻之牌”在作祟,真正的罪魁禍首似乎另有其人, 但他和幸村精市之所以會來到這個世界,更多的應該是“櫻之牌”在引導。 所以,鈴木學姐其實完全沒必要對他們感到愧疚,反而是身為“櫻之牌”主人的木之本鳶應該對她感到愧疚才對。 不過,木之本鳶和鈴木夕梨畢竟萍水相逢,現在的情況也并不允許他把關于“櫻之牌”的來龍去脈詳說給對方聽,所以最后,木之本鳶只是問了鈴木夕梨一個問題—— “鈴木學姐,你是不是聽得懂這個世界的語言?” 與鈴木夕梨簡單交流過后,木之本鳶發(fā)現,鈴木學姐其實是一位土生土長的日本女生。 但如此一來,她剛才罵那個湊流氓時說的本地話又是怎么一回事? 聽到木之本鳶的問題,鈴木夕梨怔了怔,側耳聽了一會兒街上嘈雜的人聲。 越聽,她的臉色就越奇怪,望著木之本鳶兩人的目光中也漸漸溢滿了震驚和疑惑,“我……我竟然真的聽得懂!” 木之本鳶頓時好奇,“學姐你是學過這種語言嗎?還有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鈴木夕梨迷茫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之前那些人抓我的時候,我還完全聽不懂他們的語言?!?/br> “唔,那你是怎么忽然就能聽懂了呢?”甚至還會說。 比如剛才罵那個湊流氓的時候。 ……等等! 鈴木學姐應該是在被那些士兵追捕的時候,遇到了那個強吻她的男人。 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后,唯一的變數,似乎就只有那個用奇怪方式幫她擺脫追兵的男人。 所以……她之所以忽然能聽懂并且會說這里的語言,難道是因為……! “應該是因為那個吻?!倍叄瑯酉氲竭@種可能性的幸村精市小聲對木之本鳶道。 木之本鳶:…… “這種學習語言的方式是不是太過一勞永逸了?”木之本鳶簡直匪夷所思。 “阿市,你說,如果我也和那個男人親一下,會不會也能立刻掌握一門新的語言?”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木之本鳶的腦洞頓時就收不住了,“不知道親其他人會不會也有相同的效果?如果有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很快就能變成精通幾十國語言的天才?!” 幸村精市:…… 雖然他也有一瞬間思考過這種可能性,但看小鳶這么興奮的樣子,果然還是有點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