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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侄兒,要是你將來的兒子學(xué)這個了,你來找叔叔,叔叔教他。”司徒昂板著臉,大人一樣的對司徒越說著,看也沒看,隨手彎弓搭箭,手指一松,地上的那只被擰斷了腿的小兔子一下子斃命了。 穿越女的兒子都這么牛逼嗎。司徒越看著司徒昂,控制住了尖叫,略微挽回一點點的尊嚴(yán)。 最后司徒越不要臉的將侍衛(wèi)和家將的獵物據(jù)為己有,裝成凱旋而歸的樣子跟著哥倆回去了。 司徒暄哥倆也沒倒處宣揚司徒越的射箭的本事,索要了一系列的吃的玩的高高興興的走了。司徒越不僅給足了數(shù)量,還額外的孝敬了兩個小家伙一人一匹御馬從今上的御馬監(jiān)里拉出來的。今上知道了也只是笑笑而已,并不放在心上。 到了晚上,上皇穿著錦袍坐在正位,帶著金冠玉飾。今上也是一身新衣陪在下位。按照輩分,今上的兒子雁翅排開,面前放著一張小幾,上面放著酒壺盤子,正中燃著一堆篝火,上面一副巨大的烤rou架,無數(shù)的野味放在上面,凡是孫子輩的,負(fù)責(zé)將野味取下烤架,用小刀分了端到小幾上。 誠毅帶著兒子,他兒子萌萌噠,此刻正向著誠毅討吃的。誠毅看了看這邊沒人注意他們,用小刀割下一小塊rou塞在小家伙嘴里。小家伙被燙著了也不舍得吐出來,咬著rou呼呼的吸氣。 這個時候,顯得司徒越越發(fā)的孤寂,就連兒子小的也能抓著父親的袍角流著口水眼巴巴的看著。 因著司徒越的生父已經(jīng)不在了,也沒有讓她奉rou的人,司徒越隨意的割了幾刀,放在盤子里,端到上皇和今上面前的桌子上,算是已經(jīng)孝敬過人了。而后到了隊伍最末的地方,盤腿坐下了。 今上看著承岳身邊三個小尾巴,福源端端正正的站在他和上皇身邊,從承岳哪兒接過盤子放在桌子上,福澤總想把自己的小身子塞到祖父的懷里,今上就隨手抱起了他,只有福沛,沒心沒肺的看著烤好的rou,眼巴巴的看著,總想吃到嘴里。 “福沛,你榮伯王哪兒有好吃的,快去?!?/br> 福沛的小眼睛一下子亮了,巴巴的跟上皇和承岳請罪,他想去司徒越哪兒。 承岳當(dāng)即允了。 今上端起酒,懷里還有一個小胖子,敬了上皇一杯。隨后,各家的王爺帶著兒子孫子,也上前敬酒。 喝到高興處,七王竟當(dāng)眾開始跳舞,他跳的舞,也就擺臂抬腿,奈何他的兄弟們還跟著打起了拍子應(yīng)和起來。眾王跟著一起唱起了古詩,司徒越愣是沒聽懂幾句,然而她不是個文化人,也不懂文化人的表達(dá),機械的咬著rou,看著面前她如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猶如群魔亂舞畫面。 “伯王,七叔祖為何跳舞啊,跳舞不是舞娘們出來跳的嗎?” 司徒越看著七王辣眼睛的舞蹈動作,艱難的回答“伯王也不知道,伯王在這兒生活了三十幾年對于社會的認(rèn)知還是個渣渣?!?/br> 上皇興致高昂,滿臉笑容,這個時候,十一王家的小家伙還出列跟著七王一起跳了起來,接著更多的小輩一起出來,擺臂,抬腿,沒有絲毫的新意,然而上皇也被帶動了,他站起來,沒人敢坐著,老頭還豪邁的喝了一大杯的酒,端著空酒杯到了場地中央,有太監(jiān)送來樂器,場上司徒家的爺們們站著錚錚錚錚的撥動樂器,歡唱了起來,唱的還是江南的語調(diào),司徒越壓根不知道他們在唱什么。 福沛還拉著司徒越的手,“伯王,咱們也一起跳吧?!?/br> 司徒越木著臉,“不跳,伯王今兒穿的是曳撒,跳起來像娘們,不跳?!?/br> “那咱們唱歌嗎?” “你知道在唱什么嗎?” “不知道?!?/br> “......不必唱了......” 確實不必唱了,司徒昂出現(xiàn)了,這小家伙目測是全家唯一一個有舞術(shù)細(xì)胞的人,他的擺臂和抬腿比其他人都有章法,中間瞬間空出一片空地,叫好正不絕于耳,耳邊的音樂也變得慷慨激昂起來,司徒昂跟著樂聲越跳越快,幾乎快成了胡旋舞。 司徒越看完覺得心累,這簡直是受打擊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愛你們么么噠 很歡快的一章。 第88章 吃飽喝足之后, 上皇醉醺醺的,被承岳扶著回帳殿休息了。宗室貴人們來鐵網(wǎng)山上,約定俗成的帶著妾來到這兒,上皇年紀(jì)大了, 這幾年也沒納新進(jìn)貌美的小姑娘進(jìn)西苑, 這幾年來鐵網(wǎng)山, 都是帶著兩個幼子住在帳殿里面,此刻, 司徒暄和司徒昂在外邊玩的興起,也沒有回來, 承岳留下福源在一邊伺候著, 有太監(jiān)在,也不用福源動手,承岳的意思就是讓福源刷上皇的好感, 實際上, 就是福源不用去刷, 上皇對福源的好感也是居高不下。 上皇穿著中衣, 蓋著被子,讓福源坐在床沿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慢慢的, 上皇睡著了,此刻外邊的宴席也散了,司徒暄兄弟兩互相扶著回來了。司徒昂今日第一次痛快的喝酒, 往日在西苑,兄弟里面他年紀(jì)最小,哥哥們端了酒杯,他也不敢推辭, 侄子們過來敬酒,他實誠的喝了,如今趴在帳殿外邊,吐了一地,難受的在床上翻滾。 兄弟兩的床和上皇的中間用屏風(fēng)隔開,司徒昂盡管難受,也不敢哼出來,怕擾了上皇休息。司徒暄倒是睡意上來,拉著福源頂了他的位置。 “好孩子,你前半夜看著你小叔祖,我后半夜替你?!闭f完翻身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