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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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這位牛人大姐是個五十多歲的老柜員,因為這個本領(lǐng)實在是太突出了,就被開發(fā)商請到買賣房屋的現(xiàn)場去做表演。 他才“有幸”看到了這神奇的一幕,聽說那位大姐一次出場費就要三十萬呢。 比一些明星站臺的身價還要高。 “哦,對了,這個你收著,我看開獎那天是3月11號,那天我正好要考試,你記得來看?!睆堅蚂`把那張印花券塞給呂梁。 “那柜員jiejie說,這一次沒有房子可以抽了,但是有一輛車,什么牌子我沒有記住,但是那可是小汽車呀。就算是安慰獎,也有幾十塊錢呢,他們銀行真有錢?!?/br> 這個時候的銀行,的確是富得流油,而更富有的,則是在它旁邊開的那一家證券交易所。 呂梁抬頭看了一眼大門緊閉的證券交易所,心中突然燃起了大干一場的激情。 畢竟,妻子會因為上浮的那一點利率而高興,而上浮需要五萬呢,他不多掙點錢,怎么可以呢? 下周一就過來,呂梁打定主意。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午飯的飯店,再回家做飯明顯會太晚了,正好附近有一家沙縣小吃,詢問了一下張月靈的意見,見她沒有反對,兩個人就去那兒吃。 點了兩籠子的小籠包,一人一罐燉盅,呂梁的是綠豆小腸湯,張月靈的是當(dāng)歸烏雞湯,兩個人美美地享用起來。 “明天中午你上完課,在食堂吃了飯就先自己回家,我有點事情?!?/br> “什么事情呀?”以前張月靈不會問,因為呂梁不和她講??墒沁@一段時間以來,張月靈直覺呂梁變了,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問,丈夫應(yīng)該是會告訴她的。 “去證券交易所開個戶,買兩手試試看?!?/br> “咱們學(xué)校好多老師都在買呢,但我覺得,這個好像不是特別的靠譜?!睆堅蚂`咬著筷子,眼神里面充滿了不信任。 “肯定沒有存定期靠譜啦,但是風(fēng)險大意味著收益的可能性也大嘛,拼一把試試看,要是虧了,不是還有你那一萬塊錢嗎?到時候我沒有錢,工資又在我媽那兒,就要吃軟飯靠你養(yǎng)了。” “話不能這樣說,哪里是吃軟飯呀?!睆堅蚂`瞪了瞪眼睛教訓(xùn)起呂梁來,她不喜歡他這樣貶低自己,“那一萬塊還不是你給我的,你的工資給婆婆,還不是因為你努力給我一個屬于我們兩個的小家。我們兩個是一體的,不存在吃軟飯的情況?!?/br> “老婆教訓(xùn)得是。”呂梁爽朗地笑了起來,他就喜歡這樣一本正經(jīng)和他講道理的小妻子?!皝?,吃小籠包,沾點麻醬更好吃?!?/br> 張月靈乖乖張嘴,接受呂梁的投喂,不說話啦。 吃了飯,人就容易困,走回家兩人一前一后地在床上躺下。被窩原本很冷的,但呂梁的身子熱,在他懷里面,一點都不會冷。 原本有些冰涼的手被呂梁握住,很快也熱了起來,張月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午覺,醒來繼續(xù)復(fù)習(xí)她的功課。準(zhǔn)考證一拿到手,感覺考試又近了不少呢。 第二天,上完課之后,呂梁拿著身份證和昨天存了錢的存折來到了證券交易所。 這里的人比昨天的銀行還要多,簡直是沙丁魚罐頭,整個大廳人聲鼎沸,吵吵嚷嚷的。 呂梁去開了戶,就已經(jīng)12點多了,只好去昨天那家沙縣小吃吃飯。 今天沒有張月靈坐在他對面吃,連小籠包都不香了。 食不知味地吃了個囫圇吞飽兒,呂梁到附近的公園里面坐了坐,等到下午證券交易所再次開門的時候,在那兒看了一下午的大盤。 他并沒有動手買。 他的耳邊傳來了各種各樣“可信”的需要花錢買的小道消息,聽的他覺得可笑極了,可偏偏信的人還真不少。 呂梁只要自己沒有課,張月靈沒有課,就到證券交易所來,來了兩周之后。他把自己賬戶上的兩萬六全投下去了。 這兩萬六,對于現(xiàn)在的工薪階層來說已經(jīng)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要知道呂梁現(xiàn)在的那個房子,賣三萬塊就已經(jīng)算是高價了??梢妰扇f六的購買力。 但在這熱錢不斷涌動的證券交易所里,兩萬六就像雨滴落入海里,看不見一點水花。 沒有人會知道,這兩萬六在未來的十年里,會以怎么樣的速度往上翻滾,也沒有人會知道,這個衣著花哨的年輕人,會在不少人輸錢輸?shù)南胩鴺堑臅r候,依舊能云淡風(fēng)輕。 大盤上的數(shù)字,對他來說,就真的是數(shù)字,看了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呂梁知道最近自己整天泡在證券交易所里,有些冷落了月靈,晚上做了一桌大餐給她賠罪。張月靈之前已經(jīng)習(xí)慣了呂梁每天和她在一起,最近呂梁總是往外面跑,她也的確有些難過。 若不是每天晚上呂梁都要幫她洗腳,按摩大腿,還會用輕柔的語言對著她的肚子講故事,美名其曰“胎教”,她都快以為之前那半個月的幸福時光是假的了。 呂梁又變回了原本那個愛她,但不夠關(guān)心她,只關(guān)心他自己的大男孩了。 “老婆,對不起,最近忽略你了?!眳瘟阂庾R到妻子的不開心,趕緊拉著她的手安慰她。 “你是在忙正經(jīng)事,不能怪你,我每天都看書準(zhǔn)備考試,其實也沒有多大感覺?!睆堅蚂`是一個心軟的人,呂梁都沒有說幾句好話呢,她就原諒他了。 “看看這是什么?”呂梁拿出兩個戒指,是對戒。 “你的設(shè)計我看到了,我去找珠寶店打的,戴上試試看?!?/br> “啊?” 這真的是驚喜了。 張月靈拿過戒指,仔細(xì)摩挲著,拿著戒指在燈光下端詳著,“真的是我們的名字啊,真好?!?/br> “我?guī)湍愦魃习?。”呂梁摘下原本戴在張月靈手上的金戒指,換上了新戒指。 “我也幫你帶?!睆堅蚂`拉過呂梁的手,幫他戴上戒指,她把兩個人的手放在一起,“好看!” “這是鉑金的吧。”張月靈不是沒有戴過銀戒指,明顯和眼前的這個不一樣。 “對,這個顏色好看,比金色的好看,顯得不是那么俗氣?!?/br> “金色哪里俗氣了?!睆堅蚂`還是這個時候的人的審美,不會覺得金子戴多了會有一種暴發(fā)戶的氣質(zhì)。 “但還是這個好看?!睆堅蚂`很滿意自己手上的戒指,特別是上面有呂梁的名字,而呂梁,也有一樣的戒指,上面有她的名字。這樣的認(rèn)知讓她心里滿滿的。 第二十五章 “我去把金戒指收起來。”張月靈興沖沖地離開了飯桌。倒不是她喜新厭舊,有了新的戒指就不愿帶這個戒指了。而是現(xiàn)在的這個鉑金戒指更有紀(jì)念意義。而這個金戒指就先收起來吧。 他們家有一個專門用來裝重要物品的,帶鎖的小木箱子。就放在床底下。張月靈趴下,把那個小箱子拿出來,鑰匙就掛在她的脖子上。打開箱子,拿面巾紙將金戒指包好,收了進去。 然后繼續(xù)回飯桌吃飯。 吃完飯之后,張月靈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是越看越喜歡。都無心看書了。 呂梁看她那個樣子有一些哭笑不得。怎么這么可愛呢。 不過呂梁也知道,現(xiàn)在張月靈的這份快樂,是獨一無二不可取代的。未來就算他送給他再昂貴的戒指,就像他之前所承諾的上面有鴿子蛋大小的鉆石那般的戒指,也不會給張月靈帶來現(xiàn)在這樣的快樂。 他愿意守護這樣的快樂。 一覺睡醒,張月靈看到這個戒指還會偷偷地笑呢。 張月靈的肚子越來越大了,胎動也越來越明顯。呂梁現(xiàn)在減少去證券交易所的頻率,每天晚上就陪著張月靈讀書,給她肚子里的孩子說睡前故事。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張月靈的自考就到來了。 考試前的那天晚上。呂梁像是要送女兒去參加高考的老父親一般,給她準(zhǔn)備文具,檢查準(zhǔn)考證和身份證,還給她做考前的心理疏導(dǎo)。 這次換張月靈哭笑不得了。 “又不是沒去考過。別擔(dān)心,我一定會凱旋的?!睆堅蚂`信心滿滿地說。 考試地點是美林一中。也是在他們家附近??荚噺脑缟?:30開始,一直考到12點,下午還要再接著考,從2點考到5點。 在張月靈考試的時候,呂梁在家里給她做飯。等他考完試回來之后,就有熱騰騰的飯可以吃了。 吃完飯之后,呂梁讓張月靈放心休息,他也不依靠鬧鐘,就只是不睡覺,看著時間叫醒張月靈。 這一場考試,張月靈跟個沒事人一樣。相反是呂梁忙前忙后的,比他自己參加考試還緊張匆忙。 “你這次不考,下次也要考的?!笨纪暝囍螅瑥堅蚂`一身輕松。突然想起了,其實呂梁子也報考了。不過他連準(zhǔn)考證都沒有去拿。 “下次好好復(fù)習(xí)再去,不然也是浪費報名費。”張月靈提醒呂梁。 “是是是,老婆大人說的對?!眳瘟汗怨缘狞c頭?!?月份的考試我一定去參加?!?/br> 呂梁作出了承諾。他答應(yīng)張月靈事情一定會做到。看來接下來的日子要懸梁刺股了。 他們兩個又去外面吃了一頓好的,用來慶祝張月靈參加完考試。這次考試成績要一個月后才會出來,估計等到時候如果張月靈通過考試,他們又會出來吃一頓好的。 現(xiàn)在他們兩個手頭漸漸寬裕起來,動不動就找個理由出來吃飯,果然是年輕人啊。 回到家中,呂梁把他需要讀的專業(yè)課本都找了出來,自己一個人在那里埋頭苦看。張月靈自己還有三個科目沒有考,但她也不著急,反而是和呂梁看起的一樣的書。 呂梁習(xí)題她也都做了一遍。 有一些知識點,呂梁自己沒有辦法掌握的時候,還需要向她探討一番呢。 呂梁算是看明白了,他老婆是學(xué)霸體質(zhì),而他是學(xué)渣體質(zhì)。上輩子就算賺了很多錢,也難以掩蓋他的學(xué)渣體質(zhì)。 學(xué)霸的幫助,還是有一定效果的。至少在6月份的那場考試中,呂梁三科通過了兩科,通過率可比之前一科都沒過,要高上不少呢。 在呂梁得知自己自考的成績的時候,張月靈的預(yù)產(chǎn)期也快到了。 呂梁提前一周去醫(yī)院預(yù)定的床位,他有錢,不怕多花錢,就怕到時候慌慌張張的。 在7月13號,一個小孩在盛市中山醫(yī)院呱呱落地。 產(chǎn)房外的呂梁聽到產(chǎn)房里嬰兒的哭聲,眼淚也跟著嘩啦啦地往下流,鐵漢柔情啊,你是拿他沒辦法! 因為在娘胎里養(yǎng)的好,孩子一出生之后頭上就有黑乎乎的頭發(fā),十分的柔順。簡單紅彤彤的,眼睛又大又圓。這個時候的孩子看什么都是模糊的,但呂梁卻覺得孩子在看自己,而且是不屑地看著。 是他看錯了嗎? 壓下那股怪異感,呂梁打電話通知兩邊的老人過來。因為離這個醫(yī)院比較近的是呂家人,呂母一來就問,“咋樣,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br> “女兒?!焙蜕陷呑拥木Ь且惶斐錾?。 “女的?”鄭桂英的臉一下子垮下來了。 呂梁這一次就不高興了。 “咋啦,生女兒是咋啦,是你家有皇位要繼承還是我家有皇位要繼承?” “你咋和你媽說話的?”呂國江瞪了兒子一眼,“你們現(xiàn)在都是吃工作的,什么計劃生育只讓生一個,你媽不是怕你沒有兒子嗎?” “我自己都不怕,不用你們怕。要是樂意看孫女和兒媳婦我現(xiàn)在帶你們?nèi)タ?,要是不樂意看就請回吧。反正我自己的閨女我自己稀罕,就是容不得別人說她一句不好。”誰說他跟誰急!這可是月靈辛辛苦苦懷胎十個月才生下的寶貝疙瘩。 上輩子月靈生完孩子,就在那兒偷偷哭。估計就是自己回家給她拿東西去的時候自個兒的父母來了,說了不動聽的話才把她給惹哭了的。 知只是她怕自己去和父母吵,就把委屈給咽下了,問她為什么哭的時候,只說自己的傷口疼,疼哭的。 當(dāng)時的自己也沒有想那么多,以為就是她說的那個樣子?,F(xiàn)在想著就心疼的不行,心疼這個傻姑娘呀。 第二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