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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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這么說的情況下,太子只笑了笑,沒說旁的。 然而打從這天起,太子便突然忙的跟什么似得,整日里不見人影,花溆閑的沒事做,整日里惦記著吃吃喝喝。 春日就琢磨著吃鮮花餅,薺菜雞蛋餃子,等到夏日就琢磨著吃冰碗。 等到秋日的時候,她正琢磨著吃橘子,這時節(jié)有點(diǎn)早,一般都吃不來,而失寵太子,就更加吃不來了。 然而就等來了國喪。 原本尋歡作樂,中氣十足的皇帝,突然就病亡暴斃了。 花溆有點(diǎn)懵,嘴里的橘子突然不甜了。 這皇帝在的時候,尚且能說,這上頭到底坐的是老子,就算不喜歡他,那也沒有說不管小子的道理。 但上頭換了兄弟,那就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老子做皇帝,那就是再不好,那也比兄弟強(qiáng)。 再加上這一波兄弟,可沒有一個喜歡他的,都想除之而后快,在這種情況下,老皇帝暴斃,簡直就是個噩耗。 花溆重新吃起橘子來,說一定是最后一波橘子呢。 這橘子酸酸甜甜,甜美多汁,她吃的很是滿足。 一連吃了好幾個,錦屏趕緊攔:“別貪嘴,仔細(xì)涼著肚子。” 吃的時候舒坦,等晚間肚子疼的時候,就難受了。 花溆點(diǎn)頭表示明了,放下手中的句子,由著錦屏給她擦拭著手掌,半晌才低笑著道:“成,不吃了?!?/br> 等晚間太子回來的時候,就見她一臉珍惜的看著桌上的鹵鴨信,一根一根吃的香甜。 “做什么這副形態(tài)?”他問。 花溆嘆了口氣:“往后吃不到了,我想著,趁現(xiàn)在還能吃,左右多吃些?!?/br> 那些話本和史書里頭都寫,這太子被廢,過的日子可憐極了。 若是能封個逍遙王,都已經(jīng)是兄弟們?nèi)噬疲@一批兄弟,顯然都不行。 “嗯?!狈庥酎c(diǎn)點(diǎn)頭,側(cè)眸看了她一眼,沒告訴她以后想吃多少吃多少,由著她作怪。 沒一會兒功夫,就聽花溆又道:“不若我釀些話就,當(dāng)壚賣酒養(yǎng)你?!?/br> 這話說的,就跟他馬上就要不行了一樣。 封郁索性直接堵住她的嘴,狠狠的親了一口,側(cè)眸望過來,低聲道:“倒也不必?!?/br> 哪里就需要她了。 花溆見他不認(rèn),只在心里默默盤算,要是不行她當(dāng)壚賣酒的話,到時候做些手帕字畫之類的出去玩,勉強(qiáng)顧個溫飽,倒也是無妨。 再不濟(jì)她還有鋪?zhàn)幽兀綍r候產(chǎn)出也夠吃喝了。 她沉浸在養(yǎng)太子的為難中無法自拔,卻聽封郁輕飄飄道:“明兒收拾收拾進(jìn)宮了?!?/br> “嗯?”進(jìn)宮做什么,受死不成。 封郁卻懶得解釋,直接用錦帕擦拭著唇角,再飲一口清茶漱口,這才施施然離席。 花溆有些懵,不知道該收拾什么。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進(jìn)宮,自然也無從知道,進(jìn)宮的禮儀。 想了想,她抱著自己的小枕頭,來到封郁的屋里,可憐巴巴問:“需要準(zhǔn)備什么嗎?” 封郁正在更衣沐浴,那中衣被他褪了一半,露出寬肩窄腰,那兩個腰窩深深的,好看極了。 就挺突然的。 她上前伸手摸了一把,若有所思道:“我一定努力賺錢,不讓你餓著?!?/br> 若是餓的沒有性感線條曲線,這線條不好看了,那就虧大了。 封郁脫衣的手一頓,側(cè)眸望過來,低聲問:“合著孤在你心里,就是個色?” 財色的色。 花溆矢口否認(rèn)。 這絕對不能認(rèn),她想了想,夸人的話,不住口的往外說。 什么您豐神俊朗玉樹臨風(fēng)眉清目秀翩翩君子,小詞一套一套的。 封郁就這么瞧著她,一言不發(fā)。 半晌花溆才打了個哈欠,想著以太子的身份,不管做什么都是錯的,索性就這么算了,她看著封郁那暖溶溶的床榻,往上頭一拱,便昏昏然有些想睡著。 封郁瞥了他一眼,懶得搭理。 直接起身去沐浴,等回來的時候,就見花溆正雙眸亮晶晶的看著他。 “想了?”他問。 花溆被他氣的一噎,不過是進(jìn)宮覺得刺激罷了,她一介花娘,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夠進(jìn)宮瞧瞧。 故而心中激動,哪里還睡得著。 但他來了就是問是不是想了,她顧著臉頰,紅潤潤的臉頰含情:“斷頭飯總得吃?!?/br> 說著她伸出腿,直接勾在他腰上,膽大的不像話。 封郁擰了一把她豐潤的臉頰,虎著臉道:“如今越發(fā)不怕孤了。” 這是一個非常新奇的體驗(yàn),他勾住她腿,免得落下去,看著她桃花春水一般的雙眸,他傾身,覆在她身上,離了星點(diǎn)距離,在她臉頰上慢悠悠的啜吻。 “既是斷頭飯,少不得吃個痛快。” 他說的意味深長。 花溆不自在的想要收回腿,總覺得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頓斷頭飯,果然吃的痛快。 她哼哼唧唧的往被窩里頭躲,不肯再跟他胡鬧,看著他精壯的胸膛上盡數(shù)都是汗珠,就連蒼白的臉頰也變得潮紅起來,不由得假模假樣的勸。 “您養(yǎng)生為要,此等耗費(fèi)精血的事,還是不能來。” 封郁慢條斯理的壓過來,雙臂支在她身側(cè),復(fù)又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淺笑著道:“求孤?!?/br> 花溆雙腿酸軟無力,著實(shí)沒有一點(diǎn)勁了。 看著他興致勃勃,好像還能再來一場,登時蔫噠噠的,軟語溫聲道:“求求殿下啦。” 她聲音嬌媚,這般軟了嗓,更是酥到人骨頭里去。 若她愿意哄人,那是誰也抵不過的。 花溆素白的手指攪在一起,著實(shí)有些扛不住,說起話來,便愈加軟綿起來。 偏偏她方才用了嗓,這會兒有些沙啞,便愈加好聽。 性感嫵媚。 封郁伸手捏住她下巴,低聲道:“是你故意勾引孤的?!?/br> 然后又覆了上來。 花溆:…… 此人著實(shí)厚顏無恥。 第二日一大早,她抖著面條一樣的腿,起身蹙著眉尖,不高興道:“你說今兒要進(jìn)宮,為何還胡鬧?” 她進(jìn)宮不能走路,不等著被人欺負(fù)。 想想原先的太子妃都能踩在太子頭上作威作福,更別提還有她的靠山鄭貴妃了。 想想等會兒要去見鄭貴妃,她就覺得刺激。 要是被對方打了罵了,她用什么姿勢哭,才能不被罰的更重。 唏噓。 簡直就是可憐的小白菜。 封郁就看著她面色變化,跟個傻子一樣。 直接揮了揮手:“備轎。” 花溆怔住,很想勸他,都已經(jīng)落到這種地步了,還不是要老老實(shí)實(shí)窩著,但這么一想,左右都最后一哆嗦了,自然要舒坦些才是。 “大妝?!彼?。 左右不能墮了太子的威名。 她原就生的好看,將太子給她那些裝備上身之后,就連封郁也看呆了。 “你倒是會捯飭?!彼馈?/br> “這素面朝天和精心裝扮,能一樣嗎?”她斜睨他一眼,慢悠悠的攬鏡自照,很是自得自己的相貌。 她就喜歡漂漂亮亮的,華服錦衣。 封郁看了她一眼,難得夸贊:“嗯,是好看?!?/br> 說著揮揮手,示意一起走。 花溆瞧著他穿著素青的緞子,瞧著跟書生似得,往常的蒼白陰翳消退,變得意氣風(fēng)發(fā)起來。 她蹙了蹙眉尖,覺得事情有些不大對。 若真是有什么事,那不可能說這般情態(tài),總覺得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 “新皇是誰?”她問。 封郁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輕笑著道:“你猜呢?!?/br> 花溆扳著指頭猜,在小院里頭呆了這么久,要說沒點(diǎn)政治素養(yǎng)那是不可能的。 最起碼對幾個皇子的了解,她還是一清二楚。 “二皇子?”她自己先搖搖頭,若是二皇子,以兩人之間的恩怨,定然不可能說這般輕松。 “三皇子?”她糾結(jié)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