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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更是大怒:“來人啊!” 白氏小雨沒有動,任由一個矯健的仆婦,捉過她的左手腕,她手中捏著長針一般的物件,利落地拔去了她的小手指甲。 頓時血涌如注,而面前的人恍若未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仆婦愣住了,她手中握住的芊芊玉手,柔若無骨。 可是這個貴姬就像對著鉆心的痛楚,毫無反應(yīng),連縮一縮手都不曾。 陶管事立刻嚇得以頭搶地,連磕數(shù)下,“周家小姐,還是快快走罷,殿下,殿下若是回來……這小的……更恐,此事雖小,卻恐……傷了殿下與小姐的恩情啊……” 雪尋慌忙拿出手帕緊緊裹住了白氏小雨的左手,血跡立刻染紅了素白的手帕。 問柳嚇得眼淚汪汪,卻不敢哭,眼淚只在眼眶打轉(zhuǎn),“貴人,貴人,手傷了,我們速速回去……屋中還有傷藥……” 作者有話要說: 白小雨:這殘酷副本是不是沒完沒了了!作者你就說是不是吧! 作者:弱小jpg 第66章 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血腥甜味。 陶管事將額頭嗑得咚咚作響,先前腰桿挺得筆直的萬氏與柳氏,也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她們被賜給公子易業(yè)已一年有余,不過是尋常宴會匆匆見過幾面,平日里公子易從不召見她們。 公子易芝蘭玉樹,俊美修儀,原以為是天大的好事,可惜難得他親眼。 這個不知來歷的美姬自然成了眼中釘,rou中刺。 她們私下傳信于周青,是想狐假虎威,會一會這金屋藏嬌的美姬。 只是沒想到,這美姬絲毫不懼周青,反而多番挑釁,最終見了血。 如此境地,卻是她們沒有想到的。 這府苑終究是太子府苑。 周青見她手指血流不止,眉心微蹙,對陶管事道:“你起來!不必跪了,我此際便走?!?/br> 說罷,真帶著仆婦轉(zhuǎn)身就走。 陶管事從地上爬了起來,等了片刻,才對白氏小雨道:“貴人,快請回吧。”又扭頭對問柳,雪尋二人道,“替貴人仔細(xì)包扎,若有不妥,速速報我!” 兩人連聲稱是。 陶管事猶疑片刻,苦著臉道:“貴人此事……還請不要聲張,貴人身份本就……殿下又與周氏交從甚密,恐其事暗生嫌隙……來日,貴人在府苑中如何自處……” 白氏小雨頷首道:“我知曉了,陶管事不必多慮,這幾日,我自不會見殿下,就說偶感風(fēng)寒,有些不適罷?!?/br> 陶管事面上一松,“多謝貴人體諒……” 待到回到小院,雪尋摘下白氏小雨頭上的帷帽,見她面色煞白,忙道:“貴人忍忍,敷上傷藥后,會好受一些。” 問柳早拿了傷藥和棉布站在一旁,雪尋輕輕地解開了包在白氏小雨手指上的白色素帕。 問柳見到血rou模糊的指尖,立刻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等了好一會兒,才問:“雪尋jiejie,包扎好了嗎?” 雪尋還未答話,就聽白氏小雨笑了一聲道:“已經(jīng)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問柳先是半瞇著眼睛看了一眼,見到層層白綢果然包裹了手指,才睜開眼睛,又仔細(xì)地打量了一眼白氏小雨,“貴人疼得厲害嗎?若是疼得厲害,可以哭一哭,我娘常說,哭了就不那么疼了……” 白氏小雨卻笑道:“不是很疼?!?/br> 問柳蹙眉道:“貴人流了這樣多的血,還說不疼,十指連心,怎么會不疼?!?/br> 白氏小雨搖頭道:“好了,不說這些了,我乏了,先去躺一躺,今夜若是殿下來了,就說我偶感風(fēng)寒,睡了?!?/br> 雪尋一愣,原以為這不過是敷衍陶管事的說辭,“貴人真的不見殿下,受了這樣大的委屈,又是貴人生辰?”若是殿下見了,才會憐惜貴人。 白氏小雨扭頭道:“憐惜于我無用。來,替我更衣罷?!?/br> 雪尋不敢再問,只得依言行事。 日落之后,太子殿下果然來到了小院。 雪尋和問柳在門口跪拜道:“貴人已經(jīng)歇下了,殿下請回罷?!?/br> 公子易自周府匆匆而歸,尚不及更衣,便來看她,不禁蹙眉道:“為何如此早地歇下了?是樂伶不中用?” 雪尋方知陶管事定沒有將今日之事告訴殿下,她沉吟片刻,才緩緩答道:“今日風(fēng)涼,貴人在高臺許是受了風(fēng),偶感風(fēng)寒,喝了熱茶,便說要歇下了,留話與殿下,說要將養(yǎng)幾日。” 公子易朝窗棱處,見屋中漆黑一片,卻沒有立刻轉(zhuǎn)身就走。 雪尋心中忐忑不已,唯恐說漏了貴人的說辭,只敢僵硬地跪在原地。 過了一小會兒,才聽公子易問道:“那團(tuán)扇……她還喜歡嗎?” 雪尋肩膀一落,立刻喜道:“貴人今日時時把玩那團(tuán)扇,料想是喜歡的?!?/br> 半月飛逝而過,春末的天氣已經(jīng)漸漸有些熱了。陶管事便命人在院中新摘了兩棵果樹,亭亭如蓋,樹下陰涼處擺了一方軟榻。 公子易甫一進(jìn)門,便見白氏小雨坐在榻上,同侍婢下棋。 雪尋和問柳立刻下榻跪拜,公子易抬手示意起身。 白氏小雨見他目光落在手邊的山水團(tuán)扇,便拿了起來,輕輕地扇了扇。 “此扇甚美,還未謝過易哥哥的生辰賀禮?!?/br> 公子易撩袍跪坐在榻上,看她手戴一對金漆護(hù)甲,執(zhí)黑子,“我同你下一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