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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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完之后,歐柏源不再看一眼在床上的詠心,他大步地走出房間,出去之前還把門重重的甩上了。 那一聲好重好重的關(guān)門聲,把詠心跟他無情地隔離了出來。 望著那消失在眼前的身影,詠心傻傻地坐在那里,淚眶里的淚不停地往下落,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到她的手背,滾落到柔軟的床單上,很快就濕成了一小片。 詠心不知道怎么忽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學(xué)長都要結(jié)婚了,為什么還要說喜歡他?她已經(jīng)盡量地去躲他了,為什么還要讓她遇到他? 而且還是那樣尷尬而丟人的場面讓所有的人都見到了!柏源一定非常生氣! 陸漫雪明明跟她說了,歐柏源在乎她,喜歡她,所以他才會吃醋,不想讓她跟學(xué)長見面,她已經(jīng)很乖很聽話地去做了,為什么還是會這樣? 如果當(dāng)初沒有去見學(xué)長,沒有收下他送的禮物,是不是就不會有那么多誤會了? 視線變得模糊不清,她抬起手揉揉眼睛,整張臉濕得透徹,想伸手把抽屜里的東西丟掉,一陣陣心痛襲來,讓她忍不住趴到床上大聲地哭了出來。 這一晚,那一陣又一陣委屈的哭聲一聲持續(xù)到半夜。這一晚,歐柏源也沒有再回到房間里來。 ** 那天晚上發(fā)生的小插曲意外的沒有被傳出去,所有參加宴會的人像是全部被買通了一樣,對當(dāng)晚的事情絕口不提。 可是,那天晚上過后,詠心明顯地感覺到歐柏源在疏遠(yuǎn)她。 日子雖然還如往常一般,歐柏源早出晚歸的忙,不同的是每天回到家,他不是進(jìn)書房工作就是帶著一身的酒氣回來,前段時間養(yǎng)成每天抽空給她打個電話的習(xí)慣也沒有了。 詠心為了那天的事情,一直想找個機(jī)會跟他好好談一談,但是每次看到他板著臉冷漠地?zé)o視她從她身邊走過時,她怎么也開不了口。 最近她雖然很煩,但是好像卻睡得更多了。 以前他每天晚上最愛抱著她睡覺,有時早上起來還會纏著她來一場晨間運動,現(xiàn)在每天早上她醒來時,他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兩人曾經(jīng)親密的早餐時間當(dāng)然也是不復(fù)存在了。 詠心再笨,再遲鈍也知道,歐柏源不想理她,不想跟她說話,甚至不想跟她共處一室。這樣的認(rèn)知讓她的心疼得像是被人狠狠地擰著不放一般。 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詠心沒有跟他碰上面了,他摸準(zhǔn)了她的休息時間才回家,她入睡后他才回來,在她沒有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了。 兩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甚至在同一張床上睡覺,卻像是陌生人一般。這樣的歐柏源讓詠心很害怕,很心慌。 在結(jié)婚的最初,她曾經(jīng)跟自己說過,如果哪天歐柏源不想要她了,她不會死纏爛打的跟著他的。 她除了想跟他解釋清楚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外,其實更想問他,他是不是不想要她了? 如果他想要她走,要跟她離婚,她不會再死皮賴臉的住在這里的。只是,為什么,心中才涌上他要與她離婚,她的心口又疼得喘不過氣了? 這天,詠心抱著抱枕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等歐柏源回來。不管怎么樣,她都想跟他好好談一談的。 不知等了多久,早已有了困意的她就這樣蜷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直到似乎聽到外面有車聲,詠心從淺眠中驚醒,揉了揉眼晴抬著看了看時鐘,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 詠心拿著手機(jī)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給他時,聽到客廳大門打開的聲音,她還來不及站起身,歐柏源已經(jīng)進(jìn)來了?!澳慊貋砹?!”一進(jìn)入客廳,歐柏源沒料到竟然會看見那個小女人竟然效法古代女人美德,和衣睡在沙發(fā)上,衣衫單薄地等著他回家。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兩點,別告訴我,你在等我回家。”他的語氣低柔,臉色卻陰沉。他沒想她會在客廳等他這么晚,但是臉上的驚訝只一瞬間,他迅速地恢復(fù)了冷淡的表情。 她睡眼迷蒙、蜷縮在沙發(fā)上的模樣,像極了孱弱的小貓。發(fā)現(xiàn)他瞪著自己,詠心抓起滑落到沙發(fā)下的外套,披在自己單薄的睡衣上,然后慌忙跳下沙發(fā),光著腳丫子踩在冰涼的地板,慌亂地解釋: “我——我想你工作一整晚,回來的時候一定又餓又累,可是管家他們都睡了,沒有人煮消夜給你吃,所以我坐在客廳等你,沒想到卻睡著了……” 詠心很怕他不愿意聽她說話,所以語速很快,又有些急,只是,說出來的都是不著邊際的話。 她沒有勇氣問他是不是想要她離開!所以只能亂說了一通,只想跟他打破這一層僵局?!安挥昧?,我不餓?!彼[起眼,嘶啞地冷道??桃饽曀悦傻捻?,以及因蜷睡在沙發(fā),而被扯開的衣襟下,若隱若現(xiàn)的雪白酥胸—— 如果不是太了解她的性格,他根本就以為她穿成這樣是為了引誘他。一想到她這身雪白的肌膚讓別的男人瞧見了,心里那股悶氣又來了。 “那你要洗個澡嗎?我回去幫你放水?!痹佇目吹剿樕系睦湟猓娇诘脑捲趺匆矄柌怀鰜砹?。她小心地走到他的身邊,強(qiáng)壓下心中那股難受,對他露出一抹笑。 才一走近他的身邊,那股強(qiáng)烈的酒味直鉆入鼻子,不太習(xí)慣酒味的她,感到一陣惡心涌上來,強(qiáng)忍了許久才壓下去。 “不用了。我還有一些文件沒有處理好,你先去睡吧?!睔W柏源見她伸手過來要接住他的公事包,眼神一冷,看都不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就往樓梯方向走。 詠心沒想到歐柏源會這樣的避開她,像是討厭她的碰觸一般,不要說跟她說話,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煩一般,這么明顯的厭惡,讓詠心心酸得快要哭出來,感覺一股涼意從腳底一直往上升,全身冷得微微發(fā)抖。 “柏源……”她小聲地喊他,他連應(yīng)都不應(yīng)一聲丟下她一個人上樓去了。 想起他身上的酒味,本是覺得委屈萬分的她,撇開心中的難受,轉(zhuǎn)身到廚房幫他煮個醒酒湯好了。 一邊看著那閃爍的小火苗,她不斷地告訴自己,他只是工作太忙了,才會每天都回來那么晚,才會沒空理她…… 詠心不知道拿這樣的話安慰了自己多少遍,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歐柏源到底想要怎么樣。 如果他真的是氣她,大不了可以吼她,罵她,也不要用這樣冷漠的態(tài)度對她。 也許陸漫雪說錯了,其實歐柏源根本不在乎她,也不喜歡她。所以已經(jīng)對她厭煩了,索性不理她。 當(dāng)詠心煮好醒酒湯到樓上書房里,敲了敲門沒有許久沒有回應(yīng)。她又回到房間時,也沒有看到他的人,不過,浴室的門是關(guān)著的,還隱隱地聽到有些水聲。 詠心把醒酒湯放在桌上,坐在床邊等他出來。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歐柏源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出來,看到詠心在坐在那里,知道她在等他,但是他扔掉手中的毛巾后就想往外走。 “柏源……我煮了湯?!庇质沁@個樣子。詠心咬著唇讓自己不要哭出來。 聽到她聲音的歐柏源像是沉思了一會才回過身子,直接走到桌邊,拿起那碗醒酒湯喝也沒喝一口就往門外走。 詠心一直看著他卻不敢再出聲,她怕自己會在他的面前哭出來。 這天,詠心在床上睡過去之后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床上的,只是第二天她醒來時他已經(jīng)不在了,但是她可以確定他有回來過,因為她伸手到他的位置時,那里似乎還有他的溫度在。 這天午飯過后,詠心沒有心情去澆花,她在想著他是不是要打個電話給歐柏源告訴她下午她他晚上要去參加畢業(yè)聚餐呢? 經(jīng)過上次這樣的事情后,她晚上不敢自己出去,雖然那里只是大學(xué)四年的同學(xué)而已。 本來她也不想去參加畢業(yè)聚餐的,只是剛才雅情的一個電話讓她有些猶豫了!她以為雅情已經(jīng)出國了,沒想到她卻說她這次回來的一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慶祝她畢業(yè)的,明天她就真的要出發(fā)到希臘了。 好友的心意她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她怎么能跟雅情說她在跟她大哥冷戰(zhàn)所以不能去?更何況雅情說菲胭也會一起去。菲胭莫名其妙失蹤了一段時間,她好久沒有聯(lián)系上她了,所以她更是想出去見一見好友。 只是,如果不跟歐柏源說的話,她心里會很不安,更怕他會發(fā)更大的脾氣。 就在詠心煩惱得不知道怎么辦時,管家上來敲門讓她下去吃午餐。詠心一邊下樓一邊想著,她跟歐柏源已經(jīng)好久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了,以前他還中午還經(jīng)常打電話回來讓她過去陪他用餐。 看了看墻上的時鐘,還有20分鐘才到中午十二點,不如她從家里帶一些傭人煲好的湯及水果送過去給他吧,她記得他曾經(jīng)就說過在外面餐廳的東西不好吃。不知道他是不是太挑嘴的原因。 詠心很快地下樓,親自到廚房把湯湯水水及菜色都準(zhǔn)備好后,才坐著車到公司找歐柏源。 歐家大宅離公司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詠心來到公司時,頂樓的秘書都已經(jīng)吃午餐去了。詠心提著手上兩個大大的食盒往他的辦公室走去,希望他還沒有出去用餐。 不過,依以前的習(xí)慣,除非要陪客戶吃飯,要不然歐柏源都是讓秘書幫他訂餐的,中午他經(jīng)常也是處于半工作狀態(tài)。 歐柏源坐在辦公桌后面,一邊抽著煙,一邊聽著兩個剛從歐洲回來的得力助手匯報工作,煩躁著一直盯著面前的電腦屏幕,聽到敲門聲,以為是秘書幫他訂好餐,想都沒想直接叫門外的人進(jìn)來。 詠心提著東西等了又等,一直聽到歐柏源的聲音她才敢推開門進(jìn)去。 “柏源,我從家里帶了午餐過來給你?!痹佇脑谶M(jìn)門之前還深深呼了一口氣才走進(jìn)去,可是,話說出來才發(fā)現(xiàn)他的辦公室里還有其它人。 而且是兩個同樣西裝筆挺的年輕人,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在談工作。 歐柏源以為是秘書,沒想到卻聽到一個讓人熟悉的聲音,他抬起頭,望過去,詠心穿著淡黃色的小洋裝,一頭長長的秀發(fā)乖順地垂著。站在那里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看到詠心進(jìn)來,兩個本來還在跟歐柏源匯報工作的助手停了下來,他們很驚訝地回頭看。總裁結(jié)婚后,他們就被安排到歐洲出差了。本來應(yīng)該是總裁親自過去的,但也許是新婚的原因,總裁讓他們代表過去。 現(xiàn)在歷經(jīng)幾個月,合作案也拿了下來,他們此次回來就是跟總裁談這次合作案的后面細(xì)節(jié),從早上他們踏進(jìn)總裁的辦公室,他們就一直坐在這里。 對工作精益求精的總裁甚至連午餐都是讓秘書訂的。從總裁派他們出差,他們大概也知道總裁對新婚小妻子的不舍與疼愛。 今天又親眼看到年輕的總裁夫人親自送愛心午餐過來,更加不用說了。 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總裁夫人,很快地就跟她打了招呼。詠心也是有禮地回以淡淡的笑。 而歐柏源只是把嘴里的煙夾到手邊,無言地看著她,他的心情很復(fù)雜,不懂她既然知道他是故意冷落她、回避她了,為什么還要一直自討沒趣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在家里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跑到公司來了。 “我送了湯,還有你愛吃的菜,嗯,還有一些水果過來……” 辦公室里的氣氛有些沉重,歐柏源不發(fā)一語,兩位助手也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又不好意思說要走。 詠心怯怯地低下頭,不敢直視他逼視的目光,像個小媳婦似的站在那里。 就在詠心以為他不想理她,也不愿意跟她說話時,難掩臉上濃重的失望想開口說‘對不起’時,歐柏源按掉手上的煙頭出聲:“放著吧,我等下吃?!?/br> “好?!甭牭綒W柏源的聲音,詠心臉上的失望轉(zhuǎn)變?yōu)榱说男θ荩咽稚系氖澈袕拇永锬贸鰜?,一一擺在沙發(fā)面前的桌上。 “我還要忙,你先回去吧?!眲倢|西放好,歐柏源的話讓詠心臉上的笑馬上消失了。他就這么不想看到她嗎? “嗯……我……”詠心慢慢地走過來,不敢直視他的眼晴。她還沒有跟他說她想去參加畢業(yè)聚餐的事情??墒牵F(xiàn)在還有他的下屬在這里,這樣當(dāng)著他們的面說出來好像不太好??墒?,如果現(xiàn)在她不說,那她沒有時間了。她不敢保證呆會打電話給他,他會接。 “還有什么事嗎?”歐柏源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她。 “我……我下午……”詠心有些困難地開口。 “有事快點說,我現(xiàn)在很忙?!睔W柏源直接打斷她的吞吞吐吐。 “我下午有點事要出去,晚上……”聽到他不耐煩的語氣,詠心知道他又在生氣了,不敢再猶豫地說出來,誰知道話還沒有說完又被他口氣很沖地打斷了。 “你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什么事都跟我匯報。如果沒有別的事就回去吧。”歐柏源冷硬無情地命令道。 這回,詠心沒有應(yīng)聲,也不敢再看他一眼,低著頭一路往辦公室門外走去。她不敢抬頭,也不敢出聲,就怕歐柏源發(fā)現(xiàn)自己哭了。 也因為她沒有抬頭,所以她不知道歐柏源一直緊緊地盯著她纖弱的背影,直到辦公室的門被關(guān)上了,他還坐在那里不出聲。 “總裁……”兩位助手看到總裁臉沉得可怕又不出聲,不知道是要他們繼續(xù)匯報工作還是要用餐? 他們再識相也猜得出來總裁跟總裁夫人應(yīng)該是吵架了吧?不過,他們可沒有膽子去問總裁這種問題。 “你們先去用餐吧,下午繼續(xù)。”歐柏源重新點上一支煙后才吩咐道。 兩個助理很快收拾好自己面前的資料出去,而歐柏源則是抽了一根又一根煙后還是沒有動一口詠心親自送過來的東西。 他現(xiàn)在心情煩躁得只想殺人! ** 下午,詠心心神不寧的回到家,回了電話給雅情確定她今晚會過去后,整個人疲憊地躺在床上。 想到中午歐柏源的冷硬態(tài)度,詠心不覺得又委屈起來。她想,經(jīng)過這次以后,她不敢在去打擾他了。 她怕極了這樣的歐柏源。 為了不讓雅情看到自己的異常,詠心努力讓自己不要哭,然后自己到樓下拿了一些冰塊敷眼晴,剛才從公司一路回來,她掉了不少眼淚,眼晴都有些腫了。 畢業(yè)聚餐在一家星級飯店舉行,其實詠心跟大學(xué)四學(xué)的同學(xué)交情并沒有多好,但是雅情就不一樣了,雖然在大二的時候出國留學(xué),但是班上的同學(xué)很多都有跟她保持聯(lián)系的,所以,這次的聚餐可以說是非常熱鬧的。 一幫人熱鬧地吃完飯后,又轉(zhuǎn)移陣地到ktv去唱歌。詠心本來不想去了,怕回去太晚,可是,雅情跟菲胭非要拉著她一起去。 包廂很大,一群年輕人在那邊大聲吼著,也不管是不是跟上調(diào)子,他們就要畢業(yè)了,以后大家想要這么聚在一起幾乎是沒有多大的機(jī)會了,所以今晚一定要盡情盡性。 詠心像來不喜歡這樣吵的地方,所以跟兩個好友坐在包廂最角落的沙發(fā)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