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槍h
進了省隊后,陳越每日跟著省里的老師們上課,做實驗,并沒有太多時間和李旻見面。而在忙碌中,時間也像突然被撥到了兩倍速,轉(zhuǎn)眼就到了全國決賽。 決賽又稱冬令營,是一場盛宴,全國各地在化學(xué)方面最優(yōu)秀的高中生聚集在一起,切磋交流。 領(lǐng)隊、學(xué)生、教練們都被安排住在在酒店不同的房間,第一天上午是理論考試,第二天是實驗,這天晚上理論成績的初版就知道了。這時候教練會叫自己的同學(xué)一起復(fù)盤,看有沒有地方被改錯了或者有可以討論的余地,然后匯總交給各省領(lǐng)隊。 這個過程被稱之為“爭分”。 考試很順利,陳越正常發(fā)揮,自覺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到了爭分這晚,他知道了自己的分數(shù),全國第一,比第二名還高出九分。 這當(dāng)然已經(jīng)沒有什么爭分的空間和必要,但他也沒有閑下來,幫李旻給學(xué)校另外兩個同學(xué)看試卷,查閱資料,四人討論到晚上十一點才各自回房。 陳越回房陪室友聊了一會,然后取走裝著睡衣的書包,說自己今晚不住這兒了要回家,轉(zhuǎn)頭又來到李旻的房間。 李旻給他開門時穿著睡袍,身上散發(fā)出淡淡的茉莉花香,發(fā)梢還濕著,看起來剛剛洗過澡。她把陳越拉近屋,又拽到洗漱間。 “快去洗,今天還有事要做。”說著用前掌推了推他的胸膛,好像在怪他為什么這樣晚才來。 陳越當(dāng)然知道她指的“事”是什么。他頓時覺得臉好熱,迅速脫掉衣服,站在花灑下,放了涼水試圖讓自己降溫。然后仔細用沐浴露清洗了身體各處,尤其是yinjing,又拿手碰了碰確認沒什么味道,這才換上睡衣走出。 房間里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床頭燈,李旻已經(jīng)躺在床上等他。 他走過去,跪在李旻腿間,俯身上前吻她。 唇舌相交,口津互換。 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之際,李旻突然后撤一點點,用額頭抵住他的額頭,氣息交纏,比接吻更曖昧。 “想要你好久了?!崩顣F的欲望從來真誠坦率,不加掩飾。 “嗯?!标愒酱鬼?,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嗯一下?”李旻撇撇嘴,不滿地踢他小腿?!爸涝撟鍪裁磫幔俊?/br> “知道?!标愒讲缓靡馑嫉爻姓J,自己私下悄悄補習(xí)了好多知識,以免哪天真刀真槍實踐起來時什么也不懂的窘迫。 嘖,真是好孩子。 “那讓我檢驗下你學(xué)得怎么樣了。”尾音慵懶,勾人心魂。 青澀的男孩緊張又無措,覺得自己好像在經(jīng)歷一場驚心動魄的考試,而李旻是他的主考官。 只不過與以往面對考試時的胸有成竹不同,這次心里沒底的很。 他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脫掉衣褲,又伸手去解李旻的浴袍,輕輕一扯,薄薄的一層絲綢就順著肩膀滑落下來,露出光滑的胴體,床頭燈的光亮很弱,但依然足夠讓陳越看得真切。 然后就再也移不開眼。 李旻的骨架很小,平日也堅持運動,即便生過兩個孩子身材也沒太走樣,有一點軟軟的rou垂在肚子上,腰還是細的,兩只乳兒小巧,挺立在胸前,像頂尖上放了草莓的冰沙,周圍有一圈一圈果醬淋上去,如果舔一舔大概真的能嘗出一點甜味。 陳越這樣想著,不自覺咽了下口水。 視線下移,是一雙結(jié)實的腿,不算纖細但也沒太多贅rou,中間短短的恥毛覆蓋出一篇三角形的區(qū)域,厚厚的唇瓣因著外張的大腿也打開,透過毛發(fā)依稀能看見一點褶皺,隨著呼吸起起伏伏。這得益于李旻平時喜歡修剪下身,讓陰部露出來,方便自己自慰。 身上人調(diào)整呼吸,面上努力維持著平靜,眼睛里卻滿是情欲。 李旻愛極了他這副模樣,又矛盾,又迷人。讓人只想拉他下來和自己一起沉淪。 “別磨蹭,快點?!彼p輕戳他的腹肌,迫不及待。 陳越湊近過來,沿著她的脖頸向下,一點點吻她,異常溫柔,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舔舐,就像小動物輕輕舔自己爪子。 舌頭劃過她的皮膚,不著力道,嘴唇也一下又一下抿著,很輕很輕。 又癢又舒服,和自己此前經(jīng)歷過的性愛體驗完全不同。通常男性在床上天然是捕獵者,喜歡蠻力,認為這樣代表掠奪和占有,相比之下陳越很小心,小心得近乎在討好她,和平日里那個肆意昂揚的天之驕子判若兩人。 吻至胸前的溝壑,陳越停頓的一下,舌頭向一側(cè)慢慢游去,在一只乳兒的外緣慢慢打轉(zhuǎn),又緩緩向上攀爬,卻偏偏漏掉頂端最敏感的一點蓓蕾。 可即便沒有被觸碰到,淺褐色的尖尖還是在充血下變得又紅又腫,挺立起來。 細細碎碎溫柔的風(fēng)格在頸部是舒服,現(xiàn)下卻讓人難挨。李旻只覺得好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爬過,酥酥麻麻,吞骨噬髓。 “我難受,你吃進去?!彼局母觳玻曇粲謰捎置?。 果然是聽話的學(xué)生,下一秒乳尖便被一片溫暖濕潤包裹住。 終究還是怕失了分寸傷著李旻,不敢使勁,只慢慢打著轉(zhuǎn),舌尖和rutou像互相逗弄嬉戲的兩只小狗,不停在口中兜著圈子,嘴唇一張一合輕輕拂過山腰,牙齒微微觸碰,摩擦著頂端的嫩珠。 李旻去抓他的手背,又被反握住,十指相扣。 唇舌順著山脊向下滑,滑過乳溝,又攀上另一座峰。 好快樂,但還不夠。李旻向前挺身,嘴唇落在他耳邊,“別光顧著上面呀,下面也想要你?!?/br> 氣息像菟絲花包裹著耳朵,陳越不自覺哆嗦一下,下身漲得難受,他想用李旻最柔軟的那塊組織來疏解自己的欲望。 但還不行,頭腦尚且維持著清醒,資料里怎么說來著,對,先用手,讓她興奮了喚起了,xue道才會擴充,才能吃得進他。 陳越盡力控制住不讓自己顫抖,探向她身下,從小練琴的手指纖細又有力,撫過外陰,又將內(nèi)陰慢慢分開。然后整個手掌前端覆蓋在上面,由下至上輕輕撫摸,像在按摩。待她完全放松了,才慢慢靠近中間那一點。 那是陰蒂,她神經(jīng)最豐富最敏感的地方,他知道的。 直接刺激暴露在外的尖端怕是會疼,只敢隔著包皮慢慢給她揉開,再逐漸加大力道,速度也越來越快。 “阿越。陳越?!?/br> 李旻動情地喊他,呼吸越來越急促,喊出的音節(jié)由情人的昵稱逐漸黏糊成辨不清楚的媚叫,音調(diào)也逐漸上揚。身體里有無數(shù)細小的電流沿著脊柱向下涌去,匯聚在一起,最后化成一灘又一攤愛液,從香xue溢出。 液體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滑,更加方便了指間的揉搓。 陳越的手快得不像話,他想起自己剛學(xué)揉弦的時候,也是按住把位上一個點,上上下下。而現(xiàn)在,李旻就是他的琴弦,她的嗓子是發(fā)聲器,而他是世間最幸福的表演者,在上面演奏出動人的聲音。 而李旻的腦子里好像真的有一根弦,不過不是被揉搓,而是被拉扯,一點點拉長,越來越長也越來越細,到了某個閾值邊界,將斷未斷。 又爽又難受,整個人簡直要瘋掉。 自慰的時候總覺得那根弦是蓄著力,然后突然一下繃斷,哪怕有這樣灼人理智的邊緣時間,也只是片刻,今天這種感受卻綿延太久,久到她好像又變回了三歲那個哭著要糖的小孩。 明明,明明那顆糖就在眼前了,為什么吃不到呢。 她想鬧,想哭,想抓起什么東西重重地摔掉,然后看著它碎成片飛濺。所有情緒最終只能在指尖釋放,她抓撓著身上人結(jié)實的后背,不知輕重,留下觸目驚心的紅痕。 陳越像是感知到她的難耐,輕輕吻她的額頭,以示安撫。手中卻不著痕跡地開始頻繁改變速度和方向,演奏著只屬于他倆的變奏曲。 在某個瞬間,那根弦終于斷了,不是從中間斷開,而是直接破碎成最細碎的粉末,在一片guntang中被點燃,爆炸,變成煙花在李旻腦海中綻放開來。 李旻的腰身不自主地向上頂了幾下,眼前只有一道白光,有那么幾秒鐘,她看不到陳越,也看不到任何東西,這種不安促使她想用觸覺來彌補感官空缺,只能雙手用力抓著他的背,指甲嵌入皮rou。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視野的模糊也慢慢散去。 好像在一片霧氣中看見慢慢浮現(xiàn)的陳越亮晶晶的眼睛,像云層散去后夜空里耀眼的星辰,里面盡是溫柔和擔(dān)憂。 “我弄疼你了嗎?”陳越小心舔去她眼角溢出的生理性的淚水。 他好緊張,生怕自己讓她不舒服了。 “沒有?!遍_口時聲音的沙啞程度自己也未曾料到。 “你做得很好,我太高興了,才會這樣。”李旻伸手去勾他的脖子,她要親親他,獎勵她的小狗。 ———————————————————— 其實這一章才是最先寫的,終于能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