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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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忽然腦洞了一下,假如有前世,萬俟應(yīng)該是村口風(fēng)sao的小寡婦,裴總應(yīng)該是她撿回來的大大大白狗吧,母的,嗯,這樣就解釋了為啥愛舔水……好一出聊齋啊。) “你神經(jīng)病?。 ?/br> 當(dāng)沉?xí)x和嚴(yán)婧媱再一次被裴錦夕的連環(huán)奪命c(diǎn)all在凌晨五點(diǎn)鐘吵醒的時候,終于忍不住爆發(fā),隔著屏幕摩拳擦掌。 “早睡早起身體好嘛,”裴錦夕反正不要臉皮了,裝傻充愣,提著一套西裝,“好看嗎?” 某個小總裁不打不行! 沉?xí)x臉都黑了,直接去廚房掏出那把精鋼斬骨刀,磨刀霍霍準(zhǔn)備向裴狗。 嚴(yán)婧媱氣得拽下熊貓睡帽狠狠扔在地上,“裴錦夕我忍你很久了!” “你嗦逼我們給你吶喊助威,你爬樹我們給你墊充氣囊,你表白我們給你開旋轉(zhuǎn)木馬,你TM還要我們給你挑衣服,挑你個豬豬包!” “一天到晚神戳戳的,你整逑個豬豬包?” “可是,”裴錦夕眨眨眼睛,無辜似一朵盛世白蓮花,“我第一次心甘情愿的結(jié)婚嘛。” “……” “……” 對比上次和程誠訂婚的黯淡無光,兩人都有點(diǎn)罵不下去,有氣也xiele,“行,我們過來?!?/br> 洛荷別苑。 裴錦夕又把她的西裝一套套堆滿地板,沉?xí)x和嚴(yán)婧媱?chuàng)沃燮そo她挑,看她搔首弄姿地不停換裝,從六點(diǎn)到九點(diǎn),累得半死。 等她終于變成美狗被裴銘牽著出門,兩人砰的倒在沙發(fā)上,頭對頭,“造孽?。 ?/br> 一路心花怒放,香車配美狗,她到地兒就迫不及待朝二樓的茶廳跑。 “萬俟~” 尾巴搖得燦若菊花,可是茶廳里并沒有人,敞亮的梳妝臺前只有一堆散亂的化妝品。 她的美嬌妻呢? 狗狗馬上要聳著鼻子出去找人,卻在轉(zhuǎn)身的時候聽見,“小夕~” 茶廳后面裝了一個簡易的試衣間,萬俟雅穿著昨天選好的婚紗走出來,窈窕綽約。 純白的緞面婚紗裹出她嬌美的曲線,摸胸式的領(lǐng)口抬得雙峰高挺,腰下輕盈的白紗蓬松,她亭亭玉立,雪白的雙臂泛著淡淡的光澤。 雙手交握在小腹前,萬俟微微仰頭,一字鎖骨漂亮性感,閃閃發(fā)光的藍(lán)寶石項(xiàng)墜垂垂墜在她的胸前,典雅高貴。 裴錦夕驚嘆不已,她徐徐走近,細(xì)眉淡描,桃花眼含情脈脈,紅唇依舊涂得濃艷,嫵媚猶然。 “萬俟,你真美~” 小總裁癡癡地望著,突然執(zhí)起她的手,低頭,虔誠地,溫柔地在她的指尖一吻,“我的新娘?!?/br> 撩人不自知,萬俟雅的臉上迅速飛起一抹淡紅,似羞似媚地挑她一眼,越是動人心弦。 執(zhí)手相望,綿綿情意無須多言。 既然都準(zhǔn)備好了,裴錦夕牽起萬俟雅邊要去一樓的會廳見雙方父母。 “等等?!?/br> 她拽住猴急的小總裁,笑了笑,“小夕,我想看你跟我一樣穿婚紗結(jié)婚嘛~” “穿婚紗?” 裴錦夕低頭看看自己精挑細(xì)選才穿出來的西裝,有點(diǎn)糾結(jié),“可穿婚紗看不出是我娶你啊?!?/br> “乖嘛,”萬俟摸摸她的臉蛋,仰頭親她一口,故意在下巴處蹭上淺淺的紅,“小夕你說要穿裙子給我看的,我想看你穿婚紗嘛~” 醫(yī)生撒嬌嬌,她受不住這種哄,只覺得暈頭轉(zhuǎn)向,乖乖地就去了換衣間。 折騰一早上,西裝最終換成了婚紗,沉?xí)x和嚴(yán)婧媱知道估計能氣死。 過了會兒,小總裁也穿著婚紗出來,踩著高跟鞋,比萬俟雅還要高一截。 眉眼溫潤,唇紅齒白,她身姿挺拔秀麗,同樣是婚紗,穿著卻颯爽瀟灑。 “小夕好看!” 萬俟雅上前牽起她有點(diǎn)羞澀的狗狗,笑意盈盈,和她一起出門去一樓會廳。 來的人只有雙方的父母,可至親的祝福和默默支持比什么都來的珍貴和重要。 萬俟文彬特意換了一身正式的西裝,看她們進(jìn)來,微微一笑,字正腔圓: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二女天定,一堂締約,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琴瑟和鳴,爾昌爾熾。謹(jǐn)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br> 裴錦夕拿出戒指,套在了萬俟雅的無名指上,自己則被戴上一對中的另一枚。 “雅雅的命里姻緣全系在一個姓裴的身上啦,月老點(diǎn)的鴛鴦譜,命中注定,剪不斷啊?!?/br> 爺爺?shù)脑挭q在耳畔,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不管經(jīng)歷了多少陰差陽錯,多少傷心難過,她終于找到了這個注定的,姓裴的。 一個女人,她的妻。 水光在眼里打轉(zhuǎn),萬俟雅想哭,她猛地捧住裴錦夕的臉,仰頭深深的吻上去。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她的姻緣,她的命中注定。 兩個女孩深情接吻,在下面看的歐陽閔突然有點(diǎn)鼻酸,便悄悄朝阮瀾靠了靠,“姐,真好?!?/br> “嗯,裴錦夕長得確實(shí)好看?!?/br> “啊?” “你說她母親是不是也特好看?” “……” 對于阮瀾,沒有什么比欣賞顏值更重要。 簡簡單單的小婚禮,沒有公開,沒有氣派,更像是雙方家長心知肚明的約定。 結(jié)束之后,裴錦夕仍然心懷歉疚,不由摩挲著手心,想等會兒跟她說對不起。 跟渣男的訂婚也遠(yuǎn)比這次的要隆重排場,如今她娶她愛的女人,卻只能如此簡陋低調(diào)。 心情摻了絲絲低落和幽怨,她抿緊嘴唇,眉頭又皺了起來,思考怎么補(bǔ)償萬俟。 出神間,和父母擁抱完畢的萬俟雅回來了,親昵地拉起她的手,“小夕,你怎么了?” “沒什么?!?/br> 她決定把這些情緒自己消化,笑了笑,“萬俟,跟我回家一趟好不好?” 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們的父母可能要在會所聊一聊,萬俟雅今天特意請假,自然由著裴錦夕,“好?!?/br> 沒有換掉身上的婚紗,兩人直接坐車回了家。 卻不是洛荷別苑的大平層,而是裴錦夕和父親的那套大別墅。 歐陽閔搬來之后,萬俟雅一直想來看看,卻始終沒有時間,這次恰好跟著裴錦夕回來。 “別墅的裝修是mama設(shè)計的?!?/br> 開門,裴錦夕牽著她,從玄關(guān)走到客廳,一處處地慢慢參觀,告訴她那些還保留著母親痕跡的家具,“這個茶幾也是mama選的。” 比起大平層智能現(xiàn)代化的風(fēng)格,別墅的家具多少有點(diǎn)古典,原來都是歐陽汶霖留下的。 “原來我們家住在不到五十平的小房子里,mama的鋼琴一放,人就擠得快要進(jìn)不去,后來爸爸有錢了,第一件事就是換了這套別墅?!?/br> “資金其實(shí)沒有太寬裕,mama親自跑去建材市場一樣樣的挑,跟人講價,一點(diǎn)點(diǎn)的裝,我們搬了進(jìn)來,她可以擺不止一架鋼琴了?!?/br> “但她去世了?!?/br> 永遠(yuǎn)懷揣著喪失母親的哀痛,萬俟默默握緊她的手,裴錦夕推開自己的房間門,一架黑色的叁角鋼琴靜靜地放在落地窗前。 光潔如新,一塵不染,看得出被人保養(yǎng)得很好,這一定是歐陽文霖彈過的那一臺。 扭頭頭,正對大床的那面墻上,掛著用金色相框裝飾的大幅照片。 純白的露肩禮服,一朵金色的絨花別在胸前,與畫面柔和明亮的色調(diào)輝映,純黑色的鋼琴與她如此相配,歐陽汶霖坐在那里,十指纖纖,像極了希臘神話里代表智慧的雅典娜。 她半闔眼眸,視線垂在鋼琴上,俏挺的鼻梁讓側(cè)顏的輪廓越發(fā)精致清晰,猶如雕塑般,卻柔美而不冷硬。 薄唇和裴錦夕一樣抿著,唇角自然的微微翹起,似在淺淺的笑,又似矜持地拒人千里之外。 萬俟雅看得呆了,裴錦夕從后面抱住她,與母親如出一轍的嘴唇貼在她的耳畔。 “萬俟,在這里和我zuoai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