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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肖銘有些意外:你怎么進來的? 拜托社團的人開了門。謝湄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翹著腿,并沒有太靠近池邊,雪白的雙腿卻顯得更加線條優(yōu)美且誘人。 其他人呢? 我讓他們走了。 陸肖銘走出了泳池,撿起毛巾,開始擦拭身體,他因為常年游泳而身材修長結(jié)實,沒有一絲贅rou,寬肩窄腰,比例極好,謝湄一直緊緊地盯著他,目光帶著自己都尚未察覺的癡迷。 你讓他們離開做什么?陸肖銘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謝湄。 謝湄十指交叉,自然地垂在膝蓋上,泰然自若道:這樣我們才能好好談?wù)劇?/br> 談什么? 聽說你邀請了錦家參加周末的生日宴會,是這樣的嗎?謝湄問。 陸肖銘不置可否:是又如何。 那是你的十八歲生日,你的成年禮,到時候帝都那里的人都會來九川,你卻邀請了一群暴發(fā)戶,謝湄說,你是想讓自己變成笑話? 她并沒有露出慣常的柔順的模樣,言辭間透出了罕見的鋒利。 陸肖銘沉默了一會兒,他取下了泳帽,然后用一種平淡的語氣說:那是我媽邀請的,而且就算我們請來一群流浪漢,好像也不關(guān)你的事。 難道不是一開始你為了那個叫錦林的丫頭,才特地跟伯母提起了邀請這事的?謝湄故意露出了一副吃驚的模樣,你真喜歡上她了?你喜歡那種清高的類型? 你閉嘴。陸肖銘將毛巾扔到了地上,正好砸中了她鞋子。 謝湄冷笑:是不是覺得只要帶她見過你家,見過那些圍在你身邊的名流,她就會舍不得離開你了? 別挑戰(zhàn)我的忍耐度,謝湄。陸肖銘走到她面前,直呼她的姓名,語氣中帶著威脅,而拳頭也緊握了,仿佛正忍著暴怒。 謝湄卻在這時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表情瞬間軟化,仿佛冰雪消融。 她抱住了陸肖銘的腰:我跟你開玩笑的啦。說著還蹭了蹭他的腰腹,故意貼著他的皮膚說話,我知道你是因為要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我不喜歡這種玩笑。陸肖銘不客氣地摁著她的腦袋將她推開,然后便朝淋浴間走去。 謝湄緊跟在他身后,聲音黏糊糊的:不要不理我嘛,真的只是開玩笑,你看,我什么時候管過你和別人約會了? 陸肖銘總算轉(zhuǎn)過了身,卻是堵在更衣室前,不讓她進去。 你到底有什么事?他總算看出來她是有求而來。 謝湄朝他拋了個媚眼:就一個小小的忙。 什么? 是那個舒望,謝湄微微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甲,她的指甲做得完美,亮晶晶又圓潤可愛,符合一切直男直女的審美,她周末去參加安德青年樂團的選拔,你幫我把她的名字從比賽名單中去掉。 陸肖銘緊緊地盯著謝湄的眸子。 良久,謝湄像是受不了這樣對視的壓迫感,她微微后退移了一步,笑道:你不是也討厭她的嗎,一個圣帕里斯的學(xué)生卻跑到酒吧里打工,簡直愚蠢又貪婪。 那你呢,陸肖銘瞇起了眼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你不讓她進入社團,還在畢輝面前詆毀她,阻止她拜師,你針對她的理由又是什么? 畢輝是音樂社的指導(dǎo)老師,同時也是世界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并在高等音樂學(xué)院當客座教授,圣帕里斯的音樂生一向以成為畢輝的弟子為榮。 單純討厭她不行嗎,謝湄撒嬌道,女人的討厭是一種直覺。 陸肖銘嗤笑一聲:那你去找你爸和謝煜幫忙,你老爸不是有娛樂公司人脈很多嗎,背地里搞些小動作應(yīng)該輕而易舉。 我爸那種人嘛,你知道的,我要是求他有用就不會來找你了。謝湄撅著嘴說,至于我哥他還在跟老爺子冷戰(zhàn)呢,已經(jīng)快一年沒回過家了,我們在學(xué)校里都不怎么說話。 說到底,你還是不想臟了他們的手,陸肖銘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陰沉著臉,貼近她妝容精致的面孔,所以讓我當這個惡人,嗯? 他的力氣很大,指下的皮膚被他捏得泛白,謝湄吃痛得皺起了眉頭,但是她沒有求他放開,而是繼續(xù)柔柔道:我以為你會很高興讓她倒楣。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仿佛真為他著想一般。 陸肖銘忽然失去了威脅她的興趣,他放開了謝湄,不耐煩道:看在一起長大的份上,我現(xiàn)在只是給你一個警告,別拿我當做你的所作所為的擋箭牌,你也少在我面前裝無辜。 說完便轉(zhuǎn)身進入更衣室,順手大力甩上門,差點砸到了謝湄的鼻尖。 作者有話要說: 二周目大概在下周,明天作者君休息,周五見哈 第29章 一周目(二十九) 安德選拔賽的日期是十月六日,一個陽光明媚的周末,錦林并不是被鬧鈴聲叫醒,而是突然被一個突然又刺耳的啪的聲音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