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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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剛參加小強杯的毛頭小子了。以他的實力,和現(xiàn)在有的名氣,多少公司都會搶著要他! “吳導(dǎo),坦白說,我一直堅持留在博大,完全是因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張少宇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你對我有知遇之恩,就像我的老師一樣,我尊重你,所以不想讓你難做。可現(xiàn)在……”張少宇坦誠的說道。 吳濟黯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闭f到這里,他停了停,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要把一個寶貝出手一般,痛惜的說道:“我支持你跳槽。以你的實力,相信很多大公司都會要你的,過去好好發(fā)展吧?!?/br> 正文 第一百章(下) “謝謝你,吳導(dǎo),謝謝你的理解。希望,我們以后還有機會合作?!睆埳儆钫嫘恼\意的說道。 “會的,會的,我下部戲給你留了一個角色。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說服陳博,到時候讓你出演男二號?!眳菨f道。 張少宇笑了笑,只怕我一跳槽,陳博會想盡千方百計打壓,他會讓我出演他投資的電影?心里雖然這么想,可他還是不想拂吳導(dǎo)的好意思,點了點頭。 氣氛,似乎有些尷尬,當(dāng)初吳濟一片好意,把張少宇介紹進陳博公司,原本指望憑著自己的關(guān)系,雖然不說讓他走上捷徑,可至少能得到一些照顧?,F(xiàn)在看來,這個想法是錯了,在商人面前,沒有任何情分可講。他們所看中的,只是如何賺錢,如何把一個藝人變成他們的搖錢樹。 張少宇從吳導(dǎo)那兒回來之后,跟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似的,第二天開始,他就窩在公寓里面,埋頭干著什么事情。唐奎曾經(jīng)偷偷去看過,張少宇拿著一支筆在一個本子上寫寫畫畫,那些符號,唐奎不懂。倒是有的時候,張少宇會寫一些文字,嘴里念念有詞。字唐奎倒是認(rèn)識,看了一下,好像是在寫詩。 張少宇不是在寫詩,他也沒有那個閑情韻致,他在創(chuàng)作他的新歌。這一次創(chuàng)作,對他來講,是一個嘗試,一個大膽的嘗試。跳出流行歌曲局限于愛情的圈子,著力于描寫人在逆境中如何奮斗。 這些天,他心里面充滿了這樣的感觸。人一輩子不可能一帆風(fēng)順,挫折,困難,都會碰到,那么,人在這個時候,應(yīng)該保持怎樣一種心態(tài)呢?那就是樂觀,積極,上進,困難總會過去,只要你鍥而不舍。 突然,張少宇吸了一口氣,皺起了眉頭。如果讓這首作品,不會讓人感覺是在講大道理,是在說教呢?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對什么大道理那一套,非常反感,要讓他們接受,有很大的難度。 突然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從墻頭取過自己那一把一百多塊錢買來的吉他,坐在桌前,輕輕彈了起來,尋找著感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張少宇完全沉浸于自己的創(chuàng)作當(dāng)中,以至于中午飯時間到了,他還渾然不覺。 創(chuàng)作,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雖然辛苦,卻是樂在其中。當(dāng)完成一首作品時,那種成就感,不是每個人都能感受到的。 “張哥?!碧瓶驹趶埳儆畹拈T口,不敢進去。 張少宇正抱著吉他坐在書桌前,目光仍舊停留在那個本子上,聽見唐奎叫他,還是沒有回頭。 “嗯,什么事兒?” 唐奎幾度話到嘴邊,可還是吞了下去。窮人家的孩子早當(dāng)家,這些天,唐奎一直計算著他和張少宇兩個人還有多少錢,可以過到什么時候?,F(xiàn)在,公司不給安排工作,讓休長假,哥倆必須得精打細(xì)算過日子。 可一看張少宇如此的專心致志,唐奎打消了和他商量的念頭,還是不要讓他cao心了。 “沒事兒,我去買飯。”唐奎小聲的說道,說完,轉(zhuǎn)過身,就要出去了。 “回來!”張少宇突然叫道,唐奎停了下來,回過頭看著張少宇。 “是不是沒有多少錢了?”張少宇輕聲問道。唐奎本來還想騙騙他,讓他寬心,可看著他的眼睛,話到嘴邊卻不敢說出來,最后,只得點了點頭。 張少宇似乎并沒有想像中的那么著急,微微笑了笑,對唐奎說道:“不用著急,就在這兩天了?!?/br> 這句話,唐奎沒有聽明白,就在這兩天了,什么意思?不管了,張哥說的話,那指定是沒有錯的,他說這句話,肯定有他的道理。 約莫過了二十來分鐘,唐奎提著幾個飯盒回來了,兩個菜,一葷一素,外帶兩盒米飯,平常老百姓家都不止這個樣子了,可張少宇卻吃得津津有味。 “對了,張哥,我剛出去,看見電視里面,那個許心燦拍的廣告,好像是代言什么電腦。”唐奎一邊大口大口嚼著,一邊說道。 張少宇點了點頭:“嗯,她本身就有實力,外形也不錯,現(xiàn)在正當(dāng)紅,代言廣告沒有什么稀奇的?!?/br> 使勁兒咽下一口飯菜,唐奎替張少宇抱不平道:“要是張哥你繼續(xù)參加比賽,以后肯定比她紅,哪兒還用吃這兩菜無湯?”說到這兒,唐奎才意識到,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在張哥說這些話,恐怕會刺激到他。 張少宇搖了搖頭,笑道:“過去的事兒不用提了,關(guān)鍵是以后。” 以后?哎,對了,剛才張哥說什么“就在這兩天了”,是不是就在這兩天,他就要做什么事情,或者,什么重大的決定了? “張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唐奎試探著問道。 張少宇抬起頭看了看他,點頭道:“不錯,等著看吧,就在這兩天,我們就不用吃這兩菜無湯了?!?/br> 唐奎向來對張少宇懷著一種既敬重,又崇拜的感情。張少宇說的話,他從來都是相信的。張哥既然說了,再過幾天就不用過苦日子了,那就肯定是真的。張哥是個大人物,現(xiàn)在只是龍游淺水,受小人的氣,總有一天,他會飛黃騰達的。 就在兩個嘴里不時的發(fā)出“噠噠”的咀嚼聲,大口大口吃著兩菜無湯時,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他們的門口。 站在門口,她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房里兩個狼吞虎咽的男人。這過得叫什么日子啊,兩個大男人,拿一根凳子當(dāng)桌子,把飯菜擺在上面,然后兩個人就蹲在地上,捧著飯盒,跟工地上的民工似的。 每次打電話,問他過得怎么樣,他都說夜夜笙歌,錦衣玉食,早已經(jīng)大踏步進入共產(chǎn)主義時代了。原來,那一切都只是為了寬慰自己才說的。他在這邊,其實是在受苦。唉,其實早應(yīng)該想到的,他的公司把他踢出小強杯,又雪藏他,不給他安排工作,他哪兒能過得舒坦? 都怪自己太粗心了,沒有想到這一點,要是早知道,他也不至于受這個罪。 唐奎吃完了飯,意猶未盡的看了看那兩個盛菜的空飯盒,咂巴著嘴說道:“張哥,你吃飽沒?要是不夠,我再去買一份菜吧?” 張少宇還在吃著飯,一聽唐奎這話,搖頭道:“不了不了,我吃飽了,不用麻煩了?!闭f完,把飯盒一放,抹了抹嘴。 這一抬頭,他看見了門口的那個人,一時間,只感覺頭一陣眩暈。不會吧,幻覺,肯定是幻覺,她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長沙。嗯,肯定是自己太思念她了,所以產(chǎn)生這樣的幻覺。 “楊,楊,楊姐?”唐奎發(fā)現(xiàn)張少宇神色有異,扭頭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女人,正是張哥的女朋友,楊婷瑤!怪事兒怪事兒,楊姐不是聽說在成都的下屬哪個市工作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長沙?難不成,是幻覺? 正當(dāng)兩個男人都懷疑自己出現(xiàn)幻覺的時候,楊婷瑤走了進來。 “少宇……”剛叫出張少宇的名字,楊婷瑤就說不下去了。眼眶泛紅,肩膀聳動,這是要哭的先兆。 “哎,那個,小唐,嗯,明白嗎?”張少宇在向小唐打著暗示。 唐奎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終于明白張少宇是什么意思了,嗨,人家兩口子重逢,我在這兒當(dāng)什么電燈泡!真是的!趕緊把那空飯盒收拾起來,提著就跑了出去。走到門口時,還不忘記關(guān)上房門。 就在唐奎關(guān)上房門的那一刻,楊婷瑤突然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張少宇。 “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你在這里受苦,我應(yīng)該想到的……”言真意切,追悔之情,溢于言表。 張少宇卻笑了出來,雙手環(huán)過去,摟著楊婷瑤的腰,輕聲安慰道:“這是干什么嘛?別哭,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見你哭,就什么主意也沒有了?!闭f實話,張少宇現(xiàn)在頭還是暈的,若不是抱在懷里的楊婷瑤真真切切,他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少宇,你受苦了,都是我錯,我早應(yīng)該想到的。”楊婷瑤一直責(zé)怪著自己,傷心的哭著。張少宇一時沒有了辦法,只得抱著她,讓她在自己的懷里哭個夠。 時間,仿佛都為了這一對戀人而停止了,屋子里面靜得出奇。 “好了,你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會來長沙?”估計楊婷瑤哭得差不多了,張少宇適時的問道。 楊婷瑤離開張少宇的懷抱,不好意思的擦著臉上的淚水,笑了。 “市委組織一批干部,到長沙來學(xué)習(xí)調(diào)研,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一個名額?!?/br> “學(xué)習(xí)調(diào)研?只怕是另有目的吧?”張少宇jian笑道。 楊婷瑤瞪著紅紅的眼睛,嗔怪道:“難道我不能來看我的未婚夫嗎?” 未婚夫!哦,是啊,上次在自己家里,當(dāng)著父母的面,他們好像把這事兒給定下來了,說楊婷瑤是自己的未婚妻,倒也不為過。不知道為什么,一聽到那“未婚夫”三個字,張少宇陡然覺得心里沉甸甸的。 婚姻,更多的是一種責(zé)任的體現(xiàn),當(dāng)你決定結(jié)婚時,也就意味著,從今以后,你要扛起一個家庭的重任,你要用你的一生,去照顧你的另一半。這個責(zé)任,不是人人都能扛得起來的。 “少宇,怎么了?發(fā)什么呆?”楊婷瑤察覺到張少宇的異常,奇怪的問道。 張少宇猛然回過神來,輕聲說道:“沒事兒。” 這個世上,最了解張少宇的人,莫過于楊婷瑤,見他這個樣子,心里面猜到了幾分,話中有話的說道:“我們現(xiàn)在都還年輕,正是闖事業(yè)的時候,或許,結(jié)婚的事情,可以押后一點?!?/br> 知道自己的心思被楊婷瑤看穿了,張少宇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楊婷瑤輕輕哼了一聲,在房間里面踱起步來,打量著張少宇的住處。一邊走,一邊問道:“那么,親愛的未婚夫,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弄成這個樣子?” 張少宇雙手一攤,聳聳肩膀說道:“沒辦法啊,你的未婚夫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人家,招人嫉恨了?!逼鋵崳睦锖苊靼?,公司為什么這樣對他,只是不想說出來,讓楊婷瑤擔(dān)心而已。 可楊婷瑤又不笨,再加上對張少宇的了解,她猜得到應(yīng)該是為了什么事情。少宇的脾氣不好,雖然從學(xué)校出來之后,改進了很多,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是會難免得罪人的,況且娛樂圈又是一個復(fù)雜的地方,他吃虧,也不是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有的時候,自己還真想勸他不要進這個圈子,回成都找一份工作算了。可他對演藝事業(yè)的執(zhí)著,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他決定要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攔得住他。自己或許可以,但不會那么做。 “不過,婷瑤,最多再等幾天,嗯,就是幾天,我的苦日子就熬到頭了。到時候,你看到的張少宇,就不是現(xiàn)在這個張少宇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上) 俞世立?這人是誰?費了好半天勁兒,張少宇才想起這個人來。當(dāng)初小強杯小組賽第二輪的時候,這個人當(dāng)過自己的評委。后來,他和自己一起喝過咖啡,受朋友之托,想讓自己跳槽,結(jié)果被拒絕了。 今天他又打電話來,恐怕還是那件事情。不過,張少宇這次沒有直接拒絕他,答應(yīng)出去和他見見面。張少宇的本意,是找李威。那天在街上,李威曾經(jīng)找過他,想挖他走。而且他父親的公司,是業(yè)內(nèi)可謂首屈一指,跳槽到他們公司的話,對自己以后的發(fā)展,肯定有好處。 不過,多一些選擇總是好事,這次一定要睜大眼睛好好瞧清楚,特別是合同,再不能簽?zāi)侨f惡的賣身契。 俞世立約張少宇在喜來登見面,看來這次是志在必得,所以如此的隆重其事,約在星級大酒店。張少宇收拾完畢,就出門了。 剛走出公寓的大門,一個人走了上來,白襯衣,黑西褲,還戴著一副墨鏡,這模樣,怎么看都讓人想起港臺電影里面的黑社會小弟。 “張先生,老板派我來接你,請上車?!蹦侨藢埳儆钫f話的時候,恭恭敬敬,十分客氣。張少宇這才看見,在門口,停放著一輛黑色轎車,兩個和他同樣裝束的人分別站在車門兩側(cè)。 這倒有意思,有司機,有保鏢,把我當(dāng)成領(lǐng)導(dǎo)人來保護? 張少宇點了點頭,走了過去,一個人拉開車門,手搭在車門上面,以免張少宇撞著腦袋。張不宇剛上車,立馬有人往他這輛車靠過來。照相機,攝影機都對準(zhǔn)了他。這時,那兩個保鏢起了作用,一邊用手擋著鏡頭,一邊客氣的請記者不要拍照。 四人上了車,飛快的向喜來登奔去。張少宇看著這派頭,估計俞世立那朋友,來頭肯定小不了。對一個娛樂圈的新人,能有如此禮遇,此人在圈中,必定聲名赫赫。 車到喜來登,那兩個保鏢引著張少宇往樓上走去,到八樓一個房間前,他們停了下來,敲了敲門。開門的人,正是俞世立,一看到張少宇,就笑著迎了上來。 “請進,我們又見面了?!庇崾懒⑷耘f一副娘娘腔,尖聲細(xì)氣的說道。 這房間,怕是比總統(tǒng)套房也不差,光是這一個客廳,怕就有八九十平方,裝飾,擺設(shè),以前張少宇只在電影里面看到過。約在這里見面,對方的誠意不用置疑了。其實,連續(xù)兩次找自己,光憑這一點,就無需懷疑他們的誠意?,F(xiàn)在,張少宇只想知道,他們是哪家公司,他們的老板是誰。 “請座,我朋友馬上就來?!庇崾懒⒄泻魪埳儆钭?,估計是怕他誤會,又接了一句:“他太忙了,現(xiàn)在正在往這邊趕?!?/br> 張少宇寬容的笑了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要不要喝一杯?啤酒,還是紅酒?”俞世立問道,張少宇這才注意到,這客廳里面,居然有一個吧臺,酒架上面,擺放各種名酒。俞世立拿過兩瓶冰鎮(zhèn)啤酒,遞了一瓶給張少宇,看了看牌子,不認(rèn)識,估計是外國酒。 兩個一邊喝酒,一邊閑聊著,俞世立絕口不提正事,只是跟張少宇聊著圈子里面的一些趣事兒。張少宇也不急,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 外面響起開門的聲音,張少宇扭頭望去,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四十來歲,個子不高,身體有些發(fā)福,穿著一件跟他年紀(jì)不太搭的花襯衣,休閑褲,腳上還登著一雙運動鞋。這身裝扮,如果是穿在別人身上,恐怕要被批來中年辦裝年輕。 可穿在他身上,人們就不會那么想了。這個,張少宇認(rèn)識,不光張少宇認(rèn)識,相信很多喜歡看綜藝節(jié)目的人都認(rèn)識,臺灣綜藝天王,吳中憲。 萬萬沒有想到,老板居然會是他。這個人,是臺灣演藝圈里面的大哥級人物,集緋聞,話題,新聞于一身,被媒體稱為移動的印鈔機,年收入達兩億元新臺幣。這還只是他演藝事業(yè)的收入,不包括他的生意。除了綜藝天王,著名歌手外,他還擁有一個讓人們津津樂道的頭銜,周杰輪的師父。 “哎呀,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睉椄缫蛔哌M來,遠(yuǎn)遠(yuǎn)的就伸出了手。 張少宇站起身來,伸手與他握了握:“憲哥,你好?!?/br> “哦,你認(rèn)識我?”憲哥親切的笑道,一邊坐了下來,俞世立不動聲色的走開了。 張少宇也坐了下來,笑道:“相信內(nèi)地不認(rèn)識你的年輕人沒有幾個?!?/br> 憲哥自嘲般的笑了笑:“恐怕很多人都是從新聞?wù)J識我的吧?”他說這話,不是沒有道理,在此之前,他鬧出過許多轟動一時的新聞,實在是不勝枚舉。 第一次親眼看到憲哥,張少宇心里竟然沒有多少激動的感覺。跟舞臺上那妙語連珠,光鮮亮麗的憲哥相比,現(xiàn)在中的他,更像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而且和藹,親切,沒有架子。這第一印象,非常的好。 “我知道你和我一樣,是一個喜歡直來直去的人,東西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看看吧,把合約拿來?!睉椄缯酒鹕韥?,走到吧臺那里,取過一瓶啤酒,一邊對著外面叫道。 一個胖胖的女人的走了進來,想來,她就是憲哥的經(jīng)紀(jì)人兼助理了。那女的從包里取出一份合約,放在張少宇的面前。 張少宇拿起來一看,首先被一個數(shù)字嚇了一跳,500000,五個零,沒有錯,是五個零。簽約金五十萬,呵呵,憲哥出手倒是闊綽。合約里面規(guī)定,簽約期限五年,簽約金五十萬人民幣,除去平時演藝活動的收入外,每個月基本薪金一萬塊人民幣,公司負(fù)責(zé)他在演藝圈的一切演藝活動。 這里,還特別注明了,包括中國內(nèi)地,中國臺灣。這一點的重要性,張少宇比別人要清楚。憲哥臺灣,在臺灣演藝圈中是大歌級人物,如果簽約他的公司,不但可以在內(nèi)地發(fā)展,還可以到臺灣。這一點,是其他公司所不能比擬的。 其中有一條規(guī)定,張少宇覺得是比較人性化的?!半p方本著平等協(xié)商的原則,遇到矛盾時,協(xié)商解決。”記得以前跟博大簽的那份合約,里面說的是一切演藝活動,以公司的規(guī)定為準(zhǔn)。相比之下,這份合約要寬松得多。 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遍,相對而言,這份簽約算是很合理了。 “如果你有什么條件,現(xiàn)在就可以提,我馬上就可以拍板決定。”憲哥回到了座位,對張少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