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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鳶在YY里咬了咬牙:“不言語嘴巴倒挺厲害?!?/br>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哪怕她再使手段,目的也依舊沒有達成。 顏書猜得沒錯,柳隨水從死情緣后就精神懨懨,平時隊伍訓練也很少說閑話,漓鳶五次三番打聽,卻什么都問不出來。 今天隊伍訓練完,漓鳶裝柔弱賣可憐了好久,也沒能撬開柳隨水的嘴巴,她這才想起來還可以來問顏書。 YY里另外一個軟萌的女聲問:“他說了什么呀?” “沒說什么。”漓鳶不想告訴別人她說不過顏書的事,轉(zhuǎn)移話題道,“你說柳隨水到底喜歡不言語哪里?。慷妓狼榫壛诉€念念不忘。” 閨蜜想了想:“聲音好聽,手法好?” “也就這兩點了吧?”漓鳶想不明白,“明明我捏出來的人設比不言語的人設好多了,柳隨水怎么還是不和我求情緣呢?他的性格就該是喜歡捧著他欽佩他的那種啊?!?/br> 閨蜜附和:“是啊,而且我聽說聲音好聽的人多半是胖子,柳隨水都見過你真人了,一個胖子一個美女,不應該這么糾結(jié)吧?” 漓鳶喃喃著這兩個字:“胖子?胖子,胖子……” 她嗤笑一聲,長舒一口氣:“我知道該怎么讓他對不言語死心了,等他跟我求情緣,我就可以換目標了,這男人啊,到手就沒意思了,黏著他幾個月,我都膩了?!?/br> 閨蜜想起什么,提醒道:“隔壁那個818好像找人寫完了……” “沒事,隨便8,反正又8不到我真的身份身上?!崩禅S無所謂地說。 冬日的休息日,原本是最適合躲在被窩里睡覺的。 外面的天漆黑一片,顏書被放在枕邊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他閉著眼睛,修長白凈的手指摸到手機,接通后放到耳邊。 他還沒睡醒,嗓音帶著早起時特有的干?。骸拔??” “……”電話那頭很長時間都沒有聲音,只有低低的呼吸聲,輕又緩。 顏書又輕聲啞著嗓子重復了一遍:“喂?” 秦越的心臟又被狠狠地扣了一下,沙沙麻麻的,有電流竄過全身。 以前每個節(jié)假日的早上,他都能聽到顏書早起時微啞的聲音,那個時候顏書也沒成年,雖然度過了變聲期,但聲音還是更偏向于青年音,不像現(xiàn)在這么的沉穩(wěn)溫和。 時隔多年,顏書的聲音成熟不少,已經(jīng)完全是成年人的嗓音了。 秦越聽到那兩聲“喂”,心臟狂跳不止,全身的血液都熱了起來。 他耳根都在發(fā)燙,深吸兩口氣舔了下上頜的尖牙出聲道:“哥,是我?!?/br> 顏書迷迷糊糊反應過來說話的人是誰,他把手機拿遠一點努力地睜開眼睛確認來電顯示,隨后又閉上眼睛,把手機放回到耳邊:“嗯,我知道?!?/br> 又軟又 黏的腔調(diào)讓秦越只想聽他說話,好半天耳朵紅到顏色發(fā)深的男生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哥,攻防要排隊了。” 他們昨晚說好了如果顏書起不來,秦越就打電話喊他的。 顏書歪著腦袋夾著手機,兩手裹著被子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來:“嗯,我知道。” 和他上一句的腔調(diào)一模一樣,明顯是還沒睡醒的樣子。 衣料和床墊之間摩擦發(fā)出輕微的聲響,秦越耳尖地聽到了,他吞了口口水,心臟仿佛跳到了嗓子眼:“哥,你睡衣什么顏色的???” “黑色,怎么了?”在思索這個問題是什么意思的時候,顏書漸漸醒過來,伴隨著頭腦的清醒,有一段片段似的記憶涌進他腦海里,他頓了頓,遲疑地問,“秦越,我們以前是不是買過兩件數(shù)碼寶貝的睡衣,阿武和阿和的圖案?” 秦越:“!” 秦越迅速拿著手機去了宿舍的陽臺,又把門拉上,語氣抑制不住地激動:“你想起來了?” 那還是秦越小學三年級的事,一到暑假電視臺除了循環(huán)播放還珠格格以外,最常播的動畫片就是百變小櫻、數(shù)碼寶貝和名偵探柯南了。 那天電視臺剛播到天使獸消滅了惡魔獸,吃完晚飯的顏書就帶著秦越出門散步消食去了,小朋友雖然還想繼續(xù)看電視,但和哥哥一起牽手出去玩也是很開心的事。 夏天的小公園門口有各種地攤,套圈的、賣玩具的、賣首飾的還有賣衣服的齊齊擺了一排。 秦越看到那兩件睡衣就走不動路了,央求著顏書買下來,顏書只有面對他的時候耳根子才軟,秦越磨了沒兩分鐘顏書就買下了那兩件睡衣。 秦越像是終于吃到rou的小狗,興奮地不得了,眼睛亮得像是夜景里星星,還眼巴巴地抬頭看著顏書:“哥,我雖然年紀小,但我以后肯定也能保護你,你看阿武不就在危機關頭保護了哥哥!” 顏書彎著眼睛笑,不留情面地在他腦門狠狠拍了下,轉(zhuǎn)身就走:“你下次考試多考兩分再考慮能不能保護我的事吧,下次數(shù)學再考60分,電視都不給你看!” 秦越捂著立刻就紅了的腦門小跑著跟上,不滿地抱怨:“哥,你要我考高分還打我腦袋,打笨了考不上你又得怪我!我不管,下次再考差都是你的錯,你得負責!” 顏書眼底略起一絲笑意:“模模糊糊有點印象?!?/br> “那、那就好……”清晨的室外冷到極點,秦越穿著單薄的睡衣就站在陽臺邊,樂呵呵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