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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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馬上就走。”凌凡笑著便和天瑜一起朝著警車走去,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惑地回頭看了看,剛才道長是怎么消失的,他怎么連一點感覺都沒有,真是奇怪。 尾聲(一) 顧逸輝的死為明和醫(yī)院的惡靈殺人案畫上了完美的句號,當蘭墨汐聽到顧逸輝死去的信息后,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么強烈的欣喜,反而顯得很是平靜。 “人都已經(jīng)死了,再說這些也沒有用了,只是希望,永遠不要再有這樣的悲劇發(fā)生在我們的身上?!碑敱娙嗽儐柼m墨汐為什么會這么平靜的時候,她是這樣回答的。 惟一令人不解的便是顧逸輝那種奇特的怪異能力。 此時眾人正從在監(jiān)視器溫習著攝像頭所抓拍到的畫面。那是之前陳玉珍趁顧逸輝出去查房的時候,偷偷安裝在墻上時鐘后面的針孔攝像頭。 畫面里的顧逸輝正伏在辦公桌前寫著病歷,原來一切都很平常,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然而,就在零點的鐘聲響起的時候,顧逸輝的神色突然變得很是特別,雙手死死地抓著頭,像是極力在阻止什么東西一般,他的整個人都痛苦地滾落到辦公桌之下。等他再次從辦公下站起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再是之前的那個顧醫(yī)生,而是一個對發(fā)蒼白、雙目赤紅的惡魔,臉上的表情也是猙獰無比,甚是可怕。 “媽呀,這真的是個人嗎,簡直跟恐怖片一樣?。 毙⊙绢^欣妍見到顧逸輝妖化的樣子,立時嚇得縮在凌凡的懷里。 天瑜則冷吭一聲,將她拖了出來。 凌凡望著欣妍疑惑的臉蛋,笑道:“其實這并不是什么恐怖電影,而是真實的面畫呢,當時你沒看到,我們可是真眼看見呢。” “凌凡哥哥騙人,這明明就是一個惡魔變身?。 毙⊙绢^說什么也相信凌凡說的話。 “凌凡,你后來有沒有查查顧逸輝這種現(xiàn)象到底是怎么回事?”方義抬頭看向凌凡,問道。 凌凡搔搔腦袋,道:“我在網(wǎng)上向一些醫(yī)學界的權(quán)威人士請教過了,他們也無法給出解釋,只是說可能是顧逸輝由于小時候受到刺激精神系統(tǒng)發(fā)生變異,導致他的外形也發(fā)生類似的變化,至于午夜發(fā)作,可能是午夜他的精神比較亢奮的原因吧,具體原因還要等他們再進一步的分析后才能給出?!?/br> “好嘍,這件案子總算告一段落了,哈哈,真是累死了?!睆垏[伸展了下胳膊,而后攬向凌凡的肩膀,笑道:“怎么樣,這次比賽我們誰贏了?” 凌凡斜眼瞄了下張嘯,沒好氣地說道:“誰贏,難道廣大群眾們看不出來嗎,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小子的命恐怕早就沒了?!?/br> 張嘯反駁道:“胡說,沒有你,我照樣能抓到兇手?!?/br> 就在張嘯和凌凡爭論不休的時候,華颯突然跑了過來,沖著眾人驚喜地喊道:“不……不好了……不……不……是太好了,老古他醒過來啦!” 聽說老古蘇醒過來,眾人先是一愣,而后嘩里嘩啦地齊齊沖向方義的臥室,頓時沙發(fā)什么的歪倒一地。 “哎呀,好疼……”此時老古正盤腿坐在床上,揉搓著脖子。 當他看到眾人呼的一下全部擠到房間的時候,嚇得差點沒再次暈厥過去,而后緊緊地捂著衣服,道:“喂喂,你們這伙人想要做什么,對我有什么企圖,你們要是想非禮,我可是要喊的啊。” “哈哈,喊吧喊吧,今天非禮定你啦。”凌凡一下子撲到老古的身上,興奮地說道。 “喂喂喂,凌小子,你還真來??!”老古見凌凡真要撲了過來,嚇得趕緊閃身避開。 凌凡一拳捶在老古的身上,笑道:“你這老小子還真能睡,你可知道你癡呆了多長時間,差點沒把我們嚇死呢。” 老古挺胸承受了凌凡這一拳,然后一把抱住凌凡,道:“我知道,好兄弟,我什么都知道?!?/br> 凌凡松開老古,指著眾人,笑道:“這次不光是我一個人幫你呢,大家都有出手呢,這些人都是我們的好朋友呢?!?/br> 老古巡視了一圈,最后將目光停留在華颯的身上,走過去輕輕地抱了下華颯,道:“多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也支持不了這么長時間,是你讓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勇氣?!?/br> 華颯抬手抹拭著眼角的淚珠,笑道:“我不過是傳達了大家的話給你,你能挺過來,是因為你的毅力和大家的支持呢?!?/br> 老古再次看向眾人,最后將目光停留在張嘯、蘭墨汐和李莫秋的身上。 “咦,你們怎么也來了,這……這不是弓長嘯和莫秋丫頭嗎?!”老古吃驚地說道。 “咳咳,能不能不要老提這舊事啊,我叫張嘯好不好。”張嘯握拳放在嘴旁,沒發(fā)氣地咳嗽了幾聲,道。 李莫秋朝著老古吐吐舌頭,笑道:“是啊,怎么樣,很驚訝吧,我可以也出了一份力喲,要感謝的話,還有我呢。” 老古開心地笑了起來,最后將目光停在蘭墨汐的身上,立時眉頭一皺,凝色道:“這位姑娘是……” “你好,我叫蘭墨汐?!碧m墨汐伸手向古如風,笑道。 古如風伸手握了下,而后依舊臉色凝重地說道:“你應(yīng)該也是懂得玄術(shù)異法的人吧?” 蘭墨汐點頭,道:“是的,我略懂一些,不過真正懂得玄門異術(shù)應(yīng)該是我的爺爺,他才是真的厲害呢。” “古叔叔,你這次能夠脫險,有一半功勞是蘭jiejie呢?!毙⊙绢^也擠了進來,朝著老古眨眨眼睛,笑道。 老古朝著蘭墨汐說道:“謝謝?!?/br> 蘭墨汐卻是笑道:“其實我也沒有幫上什么忙啦,主要還是靠大家呢,特別是天瑜和玉珍,她們兩個也差點中了幻陣呢,幸好落塵道長及時趕到,才將那個幻陣給破掉的?!?/br> “落塵道長,是那個牛鼻子老道?”老古眼前似乎隱隱浮現(xiàn)出落塵道長的模樣,脫口而去。 凌凡捶了老古一拳,笑道:“人家可是救了你呢,你就這樣說人家的啊,哈哈?!?/br> 老古立時無比委屈地說道:“他本來就是一牛鼻子老道嘛?!?/br> 眾人見老古賣萌的樣子,頓時哈哈地笑了起來。 凌凡也笑的肚子有些疼,可是卻被腰間的一個硬物給硌了下,然后他伸手摸向那個硬物,卻發(fā)現(xiàn)是一枚鑰匙,立時像起顧逸輝臨終前對自己說的話了。 “糟糕,我怎么把這件事給忘啦!”凌凡猛拍腦袋有些后悔地說道。 “什么事情?”眾人紛紛看向凌凡。 凌凡晃了晃手中的鑰匙,苦笑道:“顧逸輝交給我的鑰匙,他說他別墅里的保險箱里有一些東西要我去取,這不,一忙起來,我竟然給忘了,好了,大家先聊著,等晚上我們再好好的慶祝一下,我先去顧逸輝的家里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 “我也去。”天瑜見凌凡要去,立時便要跟了上去。 天瑜沒跑出幾步卻被張嘯給拉了起來,張嘯朝著天瑜笑道:“天瑜,這次就不用你去了,我去陪這小子,正好我還有幾句話想跟他私下聊聊。” 天瑜聽張嘯這么一說,停了下來,一臉的疑惑,張嘯卻是笑嘻嘻地追了上去。 等他追上凌凡的時候,卻見凌凡緊鎖著眉頭,道:“你小子怎么來了,天瑜呢?” “我說你怎么老惦記著天瑜,難道跟我一起就不行嗎?!”張嘯攬著凌凡的肩膀,小小地譏諷了下,道。 凌凡一把拍掉肩膀上張嘯的手臂,沒好氣地說道:“不是不行,我只是想說,你會開車嗎,反正我不會?!?/br> “我也不會……”張嘯聳聳肩膀,笑道。 “那你下來湊個什么勁?。俊绷璺灿行┥鷼獾卣f道。 張嘯笑道:“別這樣嘛,偶爾坐坐公交車也是不錯的呢,替國家節(jié)省一點嘛?!?/br> 凌凡頓時無語,可是也沒辦法,兩人只好一起向前走去,可是要找到公交站牌,還要老長一段路程要走呢,畢竟總部的位置比較偏僻,而且還守著一個公墓群。 “喂,凌凡,我有件事想問你的,只是一直不知道該怎么問?!睆垏[雙手抱著頭,說道。 凌凡卻是踢著一顆石子,沒好氣地回道:“不知道怎么問就不要問,爛在肚子里最好?!?/br> “那可不行,這件案子雖然看起來已經(jīng)了結(jié)了,可是我知道,根本就不是這么一回事,我想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的意思的吧?!睆垏[看向凌凡,明亮的眼睛閃爍著奇異的目色。 凌凡看了張嘯一眼,而后指著前方興奮地喊道:“看,公交車來了,快追!”說著,凌凡拔腳便向前跑去,快的跟個兔子一樣。 “喂,不要跑,等等我,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睆垏[見凌凡說跑便跑,立時拼命地在后面追了起來。 等兩人成功地坐上公交車的時候,用氣喘如牛形容他們一點也不為過,一個個氣喘的跟個什么似的。 “喂……我說你小子跑什么……跑啊……想累死人啊……”張嘯呼呼地喘著氣,罵道。 凌凡也是喘著粗氣,回罵道:“你沒看到車來了嗎……不跑能坐得上來嘛!” “那我們也……可以……可以等下班車的??!”張嘯道。 凌凡氣道:“扯淡……這路公交車本來就少……而且要一個小時才能來一輛……哪有那么多時間等??!” 兩人一路上爭吵的焦點就是‘公交車’和‘出租車’,就這樣糊糊地來到了顧逸輝的別墅前。 尾聲(二) “喂……我說你小子跑什么……跑啊……想累死人啊……”張嘯呼呼地喘著氣,罵道。 凌凡也是喘著粗氣,回罵道:“你沒看到車來了嗎……不跑能坐得上來嘛!” “那我們也……可以……可以等下班車的啊!”張嘯道。 凌凡氣道:“扯淡……這路公交車本來就少……而且要一個小時才能來一輛……哪有那么多時間等啊!” 兩人一路上爭吵的焦點就是‘公交車’和‘出租車’,就這樣糊糊地來到了顧逸輝的別墅前。 首先映入凌凡眼簾中的依舊是門口上面那個陰陽八封鏡,不過這玩意對他們來說似有似無,根本無足為懼。 上前敲門后,開門的還是那個保姆張媽。 張媽沒有見過凌凡,倒是認識張嘯,剛是警察,趕緊讓了進來。 別墅里收拾的異常的干凈,看來張媽平日里沒少花時間收拾這么大的一間別墅。 “張媽,顧醫(yī)生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吧,你怎么還在這里啊?”張嘯好奇地問道。 張媽抬起腰間的圍裙擦了擦手,道:“顧醫(yī)生跟我簽定的是為期十年的合同,現(xiàn)在才第五年,我怎么能走呢,如果我走了,這個家怎么辦,我不想看到這么漂亮的一個家不這么毀了?!?/br> 凌凡笑道:“張媽,你知道顧醫(yī)生的保險箱在哪嗎?” 張媽謹慎地看著凌凡,道:“知……知道,有什么事嗎?” 于是凌凡將顧逸輝臨終前所囑咐的事情告訴了張媽,張媽應(yīng)了一聲便帶著凌凡和張嘯來到了顧逸輝的臥室,指著臥室角落里的一個結(jié)實的鐵皮柜子,道:“就是那個。” 凌凡走到保險箱前,從口袋里掏出鑰匙,將其打開,只見里面空空如也,只見兩張銀行卡和一封信。 凌凡將信拿了出來,拆開,細細閱讀之后,長長地嘆了聲。 “上面寫的是什么啊?”張嘯問道。 凌凡將信遞給張嘯,道:“你自己看吧。” 張嘯接過信看了起來,臉上立時露出驚詫之色,道:“這個顧逸輝可真了不得了,原來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連最后的結(jié)局都猜到了呢?!?/br> 凌凡從保險柜中拿出那兩張銀行卡,將其中一張交給張媽,道:“張媽,這張銀行卡是顧醫(yī)生交給你的,他說你的孩子得的是白血病,那是一個吃錢的病,這張卡上有一百萬,算是他報答你照顧他這么長時間,又幫他照管房子的禮物,密碼是你家電話的后六位?!?/br> “顧……顧醫(yī)生……”張媽接過凌凡遞來的銀行卡,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趕緊抬起圍裙擦著眼淚。 張嘯將信交還給凌凡,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也趕緊將另一件事也給辦了吧,這下,你該不會坐公交車去了吧。” 凌凡冷哼一聲,道:“去的時候還是公交,回來再說?!?/br> 張嘯立時暈倒過去。 其實這顧逸輝信上所說的第二件事情便是請凌凡代他向安奶奶道歉,原諒他的過錯,請求他老人家的原諒。 “這可如何是好,真是頭疼啊?!绷璺灿挚戳艘槐樾?,拿起銀行卡拍著腦袋嘆道。 站在他旁邊的張嘯晃來晃去,道:“有什么好疼的啊,老實和安奶奶說不得了嗎,然后把這殷銀行卡交給她老人家不得了嘛。” 凌凡瞪了張嘯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如果真有你說的那么簡單就好了,如果是別人還好,可這次是顧逸輝,安醫(yī)生死了之后,他就常常來安奶奶家?guī)兔?,如果讓安奶奶知道是他殺了自己的孫子,她老人家一定接受不了的?!?/br> “按你這么一說,那怎么辦,這事還真不好辦了呢?!睆垏[似是明白到凌凡所說的麻煩的意思了,而后陷入思索之中。 突然,張嘯拍拍腦袋,說道:“來啦,我想到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