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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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sao氣……符合白洛因喜歡的所有標準。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兩個人一起滾床單的時候,白洛因那副欲仙欲死的表情。他一定不會拒絕吧?不會罵爹罵娘罵滾蛋吧?他肯定如同豺狼餓虎一般地撲上去,連皮帶rou地吃干抹凈,一次不夠再來第二次,事后還得寶貝兒寶貝兒地喊著,甜言蜜語地哄著,為下一次戰(zhàn)斗做好充分的準備…… 顧??彀炎约旱男募馄鲅獊砹?。 上課鈴響了,石慧小聲和白洛因說:“我出去等你。” 然后,邁著醉人的步子出了教室,繼續(xù)站在后門口。 整整一節(jié)課,顧海什么都沒干,光顧著在腦子里進行軍事演習了。他拿著圖紙,大筆在上面揮舞著,描畫著戰(zhàn)略布局,旁邊站著的是他的部下,還有千千萬萬的軍隊官兵。他們眾志成城,同仇敵愾,為了保衛(wèi)腳下的土地,他們甘愿拋頭顱、灑熱血,獻出自己寶貴的生命…… 白洛因心里也很亂,教室外面站著的不是個善茬兒,后面坐著的更不是善茬兒,他感覺鋒芒在背,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一下觸到兩個目光。 一個是笑著的,真笑,另一個也是笑著的,冷笑。 趕緊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放學之后,白洛因收拾好東西,在顧海的目光灼視下走了出去。 石慧還在外面站著,樓道雖然有暖氣,可窗戶畢竟透風,在這站一節(jié)課也不是件容易事兒。白洛因出來的時候,石慧正在朝手里哈著氣,面頰微微泛紅,嘴里仍舊含著笑,沒有半點兒抱怨和不耐煩。 “你……”白洛因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石慧先開口了,“一起吃頓晚飯吧?!?/br> 白洛因沉默了半晌,淡淡回道:“改天吧,你坐了那么久的飛機,趕緊回去休息吧?!?/br> “我不累?!笔廴崧暬氐溃拔乙呀?jīng)在家休息一天了?!?/br> 顧海倚靠在后門口,不冷不熱地甩了一句。 “去吧,人家大老遠來看你,又等了你一節(jié)課,你好意思拒絕么?” 白洛因用帶刺兒的目光瞥了顧海一眼,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本來就有這個念頭,居然真點了點頭。 顧海眸色驟黑,給你個魚餌你就叼,給你個臺階你就下,你丫是要氣死我么? 石慧露出開心明朗的笑容,拽著白洛因的胳膊就要走。 顧海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就請他一個,不合適吧?” 石慧笑容淡了淡,看了看白洛因,又看了看顧海,沒說話。 顧海笑里藏刀地看著石慧,“把我也捎上吧,我也喜歡美女。” 石慧愣了一下,笑得挺大方。 “好啊,那咱們一塊去吧?!?/br> 路上,三個人乘坐一輛車,石慧在前面,白洛因和顧海坐在后面。三個人起初都很沉默,石慧透過車窗朝外望,顧海和白洛因則用眼神暗殺對方。 “白洛因,你快看,那個亮著燈的小路,還記得么?那是一個葡萄園,那會兒你背著我摘葡萄,從這一頭走到那一頭,我們摘了滿滿一大筐呢?!?/br> 白洛因記不記得沒人知道,反正顧海是記住了。 三個人坐在一個浪漫溫馨的包廂里,氣氛很詭異。 石慧從包里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遞給白洛因,“這是我給你帶回來的禮物?!?/br> “謝謝?!?/br> 白洛因接過來的瞬間,感覺有一雙眼睛把自己的胳膊給截肢了。 石慧又從包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顧海,“諾,這是給你的?!?/br> “我就算了吧?!鳖櫤@溲岳湔Z。 石慧依舊熱情,“怎么可以算了呢?既然都來了,就別客氣了?!?/br> 說罷把盒子往顧海手里一塞,笑得坦誠真摯。 她越是這么熱情可愛,善解人意,顧海越是不待見她。 石慧仿佛沒看出顧海對她的敵意,還在主動和他搭話。 “你是顧海吧?” 顧海微斂雙目。 石慧繼續(xù)笑道,“看來我真的猜對了,原來你就是顧少將的兒子,白洛因的弟弟啊。真沒想到,你們倆竟然能相處得這么好。能讓白洛因接受這層關系,顧海,你很厲害哦?!?/br> 顧海的眼神朝白洛因殺了過去,里面滿是質(zhì)問。 “你不是說你倆沒通過電話么?怎么她全都知道?” 白洛因也用眼神回擊,“我哪知道啊?我明明沒和她說過。” 兩個人各自移開目光。 白洛因暗自皺眉,姥姥的,出內(nèi)賊了。 第一卷:悸動青春 119大晚上窮折騰。 回去之后,白洛因去浴室洗澡,顧海則坐在沙發(fā)上,不動聲色地盯著果盤上擺放的那一串葡萄。等白洛因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顧海還保持著自己進浴室之前的姿勢,只不過手里多了一個果盤,果盤里的葡萄珠被他一個個地捏扁,紫紅色的汁液流得滿地都是。 白洛因是何等聰明的一個人,一下就看出顧海的心思了,暗罵了句抽瘋,推開臥室的門要往里走。 “回來!” 顧海猛地一拍桌子,滿目威嚴。 白洛因的腳步停在門口,掃了顧海一眼,冷冷地問了句,“干什么?” “給我解釋一下。” 顧海指的是白洛因背著石慧摘葡萄的事兒。 “有什么好解釋的?我們那會兒在談戀愛,做這種事也正常??!你有什么資格說我?。磕愫徒痂磋催€上過床呢!照你這么說,我是不是得把你那玩意兒給剪了啊?” 這下顧海沒詞兒了。 鉆進被窩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了,白洛因閉上眼睛,滿心疲憊,不想一雙sao擾的腳又伸了過來,在他的腿上不停地蹭啊蹭啊,蹭得他頭皮發(fā)麻,終究忍不住,怒斥一聲:“你給我好好睡覺!” 顧海一把扭過白洛因的頭,漆黑的眸子在黑夜里閃著懾人的光芒。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 白洛因用力攥住顧海的手腕,怒道:“我不是一直這么和你說話么?” “對,你就一直對我這副態(tài)度?!?/br> 顧海差點兒被白洛因的下巴給捏碎了。 “我對誰不是這副態(tài)度???”白洛因擰著眉毛。 “你對她就不是這副態(tài)度!” 白洛因早就知道顧海回來得抽,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可還是被顧海氣得夠嗆。 “你看見我對她什么態(tài)度了?她在外面站一節(jié)課,我出去陪她了?吃飯的時候,我給她′夾菜了?還是說她上車的時候,我拉著她不讓走了?” 顧海盯著白洛因的眸子,一字一頓地說:“如果我不在那,你一定會這么做?!?/br> 白洛因惱了,一拳掃在顧海的胸口。 “滾蛋!” “你讓我滾?”顧海的胳膊肘狠狠硌著白洛因的小腹。 白洛因用腳踢踹著顧海的小腿肚兒,吼道:“就是讓你滾!我不想和你這么不講理的人一塊睡覺。” 顧海一把揪住白洛因的脖領子提了起來,質(zhì)問道:“你不想和我睡覺,想和她睡是吧?你想cao她是不是?你他媽是不是想cao她?” 白洛因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所有的耐心都耗盡,一拳掃在顧海的門面上。這一下力道很重,顧海感覺自己的鼻子和心一樣酸,我就說了她一句,你至于下這么狠的手么?我顧海被誰打過?我這輩子挨得所有的拳頭都是你白洛因一個人的。 顧海這種畸形的想法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兩個人扭打起來了,薅頭發(fā)揮拳頭連環(huán)踹,從床頭撕扯到床尾,從床上扭打到床下,到了地上之后繼續(xù)打。 兩個人都沒舍得真打,相比之下還是白洛因下手重了一點兒,原因就是顧海這張嘴太損了,如果他什么都不說,或許白洛因打幾下就停了??伤粋€勁地刺激白洛因,最后白洛因惱羞成怒,一腳踢在了顧海的褲襠上。 這一腳算是把顧海徹底踹寒心了,雙目充血地站起身,扭頭便往門口走。 白洛因心里一緊,迅速站起來,一把拽住顧海。 “松開。”顧海冷冷的。 白洛因迎難而上,一把薅住顧海的脖領子,玩了命地把他往床上拖。到了床上之后,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雙手死死箍住顧海的肩膀,呼哧亂喘地看著他,額頭上不停地滴答著汗珠,全都滴到了顧海裸露的胸膛上。 兩個人四目交錯,逼視著對方,誰都沒有開口。 長久的一段沉默之后,白洛因突然脫力一般地俯下身,整個人趴在顧海的身上。頭枕在顧海的肩窩處,頭發(fā)散散地搭在顧海的耳側(cè),臉頰上的汗水全都蹭到了顧海的左胸口上。 心跳夸張地沖刺著耳膜。 “顧海,在你心里,我白洛因就是這么一個賤骨頭的人么?” 顧海僵硬的身體終于在那一刻松垮了幾分,其實在白洛因抱上來的時候,他的心已經(jīng)軟成一灘泥了。這會兒聽到白洛因略帶委屈的質(zhì)問,剛才那點兒脾氣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大手撫上白洛因的頭發(fā),揉了揉,淡淡回道:“不是。” “那你還叫什么勁?” 顧海實話實說,“不知道?!?/br> “那你給我點兒信任成么?”白洛因問。 顧海沒回答,頭一低封住了白洛因的薄唇,唇齒廝磨間他感覺到了白洛因的誠意。其實他無條件地相信白洛因,相信他的人品,相信他的作為,相信自己的眼光不至于那么低劣??蔀槭裁催€要折騰呢?他也說不清楚,也許就是為了耍渾而耍渾吧! 半個小時之后,倆人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撿起地上的被子,沒羞沒臊地抱在一起睡覺了。 第二天下了早自習,白洛因就直奔楊猛的班級。 楊猛一出來,目露驚喜之色,上前拍著白洛因的肩膀,調(diào)侃道:“難得啊,你今天怎么想起找我來了?” 白洛因把楊猛拽到一個角落里,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把我的手機號告訴石慧了?” 楊猛頓了頓,反問:“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 白洛因一聽這話就覺得八九不離十了,猛地朝楊猛的腦袋上拍了三下。 “你丫……她回國了!” “不是吧?”楊猛驚訝萬分,“她……她……她竟然回國了?” 白洛因黑著臉怒斥,“都是你干的好事?!?/br> “我靠,因子你太牛了,就一通電話你就把她招回來了,本事不小??!”楊猛樂呵呵地拍著白洛因的肩膀,“說,是不是來這感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