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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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海要不是行動不便,這會兒早就竄下床,一個人狂扇二百個大耳刮子了,為什么不早說?為什么不早說??。。?/br> 中午,白洛因叫了兩份外賣。 一份特素,看著就寡淡;一份特葷,看著就大補。 顧海聞著旁邊飄過來的rou香味兒,再看看自個碗里的菠菜粥,忍不住開口問道:“我就吃這些了?” 白洛因嘴邊沾著油光回了句,“你別吃油膩的,容易上火?!?/br> 那你就別在我面前吃啊,這不是故意饞我么!顧海心里挺不平衡的,“你當初有傷在身的時候,我可是陪著你輸了四天的液,什么都沒沾?!?/br> “我不能學你?!卑茁逡蛴醚例X撕下一大塊rou,大口大口嚼著,“你已經(jīng)垮了,我不能再把自己整垮了,到時候誰來照顧你??!” 多么美麗的一個借口。 顧海都快笑哭了。 白洛因看到顧海碗里的東西一點兒都沒動,問:“你不想吃啊?” 顧海沒說話。 白洛因把顧海手里的碗搶了過來,又拿起一旁的勺子,盛了一勺,送到顧海的嘴邊。 顧海目光帶笑地看著白洛因,故意問:“您這是要干什么?” 白洛因冷冷地瞥了顧海一眼,淡淡說道:“張嘴?!?/br> 顧海乖乖地張嘴,入口的清粥立刻變成了珍饈美味。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喂得正起勁兒,突然傳來一陣叩門聲。 白洛因轉(zhuǎn)過頭,看到兩道魁梧的身影立在門口。 一邊是顧威霆那張不怒自威的面孔,另一邊是身著正裝、不茍言笑的警衛(wèi)員。 手里的粥差點兒扣在床單上。 剛才去門口取外賣的時候,忘了關(guān)門了…… 四個人僵持了一下,最后還是警衛(wèi)員笑著先開口,“可以進來么?” 顧海淡淡說道:“進來吧。” 顧威霆先走了進來,表情嚴肅,但是目光是關(guān)切的,警衛(wèi)員走在后面,臉上一直帶著柔和的微笑。 “小海,首長聽說你病了,專門趕回來看你的?!?/br> 顧海,白洛因,“……” 第一卷:悸動青春 139金貴的小菊花! 顧威霆走到顧海身邊,看了看白洛因手里的粥碗,嘴角難得掛上幾分笑容,大概是很滿意剛才看到的“兄弟情深”的場面。 白洛因把粥碗放在一旁,艱難地站起身,勉強走了幾步,站到稍微遠一點兒的地方,好給這對不尋常的父子一個大的相處空間。 “我看看,哪條腿骨折了?”顧威霆作勢要掀被子。 顧海趕緊壓死被角,一副堅決抗拒的表情。 “我很好,哪都沒問題?!?/br> 顧威霆的手頓了頓,看向顧海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寬慰。 “你這種不畏傷痛的精神我很欣賞,但是有病是要瞧的,這么拖下去也不是辦法。老孫,剛才你電話聯(lián)系的那位軍醫(yī)什么時候到?” 孫警衛(wèi)看了看表,“快了,不堵車的話應(yīng)該不超過十分鐘?!?/br> 顧威霆濃眉微蹙,“這個點兒、這個路段,哪天不堵車?” “那……要不派直升機過來接應(yīng)一下吧?!?/br> 顧海的臉噌的一下變了色,心里暗暗道,我草,我真受傷那天也沒見你這么著急??!現(xiàn)在我不過是菊花腫了,你們竟然要出動直升機,這是存心跟我過不去么? “不用!”顧海語氣很堅決,“我壓根沒病?!?/br> “沒病你為什么躺著?”顧威霆質(zhì)問。 顧海沉著臉,“我身體不舒服,想休息一下不成么?” 顧威霆給了孫警衛(wèi)一個眼神,示意他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就是了,不用搭理顧海。 孫警衛(wèi)拿著手機朝外面走去。 白洛因豁出去了,急走了幾大步,終于追上了孫警衛(wèi)。 “叔叔!” 孫警衛(wèi)一扭頭,看到了白洛因,臉上立刻露出淡淡的笑容。他聽顧威霆提起過白洛因,也知道白洛因和顧威霆的關(guān)系,自然會對他多幾分尊重。 “顧海沒什么大事兒,您別讓醫(yī)生過來了。”白洛因說得挺誠懇。 孫警衛(wèi)一把握住白洛因的手,上下晃了幾下,直接把白洛因晃懵了。 “辛苦你了?!睂O警衛(wèi)語重心長地說,“我是看著小海長大的,深知他的脾氣,你能同床相伴,無微不至地煦…看他,我代表首長對你表示感激?!?/br> 白洛因的太陽xue突突跳了兩下,我能和你說,其實他是被我折騰成這樣的么? “不過有病就得看,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病痛的折磨,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F(xiàn)在年輕人太嬌氣,你們這樣的已經(jīng)算是難得了,所以你們更要保住自己的身體,以后保衛(wèi)國家的重擔就落在你們這批人身上了?!?/br> 白洛因茫茫然,這話題怎么越扯越遠,越繞越大了? “好了?!睂O警衛(wèi)松開白洛因的手,示意他要接著打電話。 白洛因還沒來得及阻攔,就聽到了顧海的嚎叫聲,只能暫時舍棄這一邊,趕緊回屋去看顧海。 顧威霆正用手屈起顧海的一條腿,試著往胸口壓,想通過他疼痛的程度來判別骨頭受損的程度。 白洛因仿佛聽到了撕裂聲。 過了一會兒,顧海大汗淋漓,顧威霆才松開手。 “還說沒骨折,你瞧你都疼成什么樣了?” 我疼是因為骨折么?顧海目光痛切地看著顧威霆,你真是我的好爸爸,我感謝你每次在我痛不欲生的時候,都微笑地給我一刀! “孫警衛(wèi),電話打了么?” 孫警衛(wèi)從另一個屋子里走進來,“打完了,估摸著一會兒就到了?!?/br> 白洛因蔫頭耷腦地垂立在一旁,顧海,我?guī)筒涣四懔恕?/br> 過了十分鐘,直升機真的在樓頂上降落了,隨即下來兩名軍醫(yī),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顧海所居住的樓層,提著大包小包的醫(yī)護用品匆匆走進來。 先朝顧威霆和孫警衛(wèi)敬了一個禮,然后走到床邊,詢問了一下顧海的情況。顧海一口咬定自己沒問題,兩名軍醫(yī)按照顧威霆的指示,上前脫掉了顧海的褲子,對著他的兩條腿一陣折騰,疼得顧海死去活來的。后來折騰了半天,發(fā)現(xiàn)果真沒啥問題,懷疑顧海的胯骨出現(xiàn)了損傷,又對著腰側(cè)進行按壓排查。 不愧是軍醫(yī),下手就是比一般醫(yī)生狠,每次用勁兒都能換來一聲嘶吼。 白洛因的身體本來也很難受,不能長時間站立,現(xiàn)在看著顧?;罨钍茏铮呀?jīng)對自己的身體沒有絲毫感覺了,站在那都木了,只求醫(yī)生能趕緊住手,顧海你要挺住! 最后,顧海實在受不了了,一把推開兩名軍醫(yī),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疼也忍會兒吧,只要能讓這倆人早點兒滾蛋! 顧海若無其事地在屋子里走了兩圈,看起來和正常人無異,只是臉色有點兒蠟黃。 “這……” 除了白洛因,剩下的人都是一臉驚訝的表情。 “看見了么?”顧海恨恨地看著兩名軍醫(yī),“你們覺得我有什么毛病么?” 兩名軍醫(yī)面露尷尬之色,其中一個開口說道:“你要是一開始就走幾步,不就省得我們給你檢查了么?” 我他媽也想走幾步,關(guān)鍵是疼??!我要知道你們這么折騰我,我剛才就咬著牙做二百個俯臥撐了,起碼不用把腿掰開啊! 顧威霆臉色有些難看,孫警衛(wèi)也是一臉尷尬。 軍醫(yī)杵在那,好久才開口。 “首長,骨頭沒有受損,可能是神經(jīng)性肌rou疼痛,畢竟他還在長身體,偶爾高強度訓練,可能會造成身體不適,調(diào)整一段時間就好了?!?/br> 另一名軍醫(yī)好心給顧海蓋上被子,叮囑道:“小心不要著涼?!?/br> 然后,兩名軍醫(yī)悻悻地離開了,顧威霆和孫警衛(wèi)又坐了片刻,也跟著一起走了。 屋子里終于安靜下來。 白洛因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看著顧海,問:“你爸怎么會知道你不舒服?” “你說呢?” 白洛因還沒反應(yīng)過來,顧海已經(jīng)把手機扔給他了,打開一看,有一條李爍發(fā)的信息。 “親愛的大海同志,我已將你負傷的消息告訴了顧首長,這是我為你們爺倆兒搭建的一道橋梁,希望通過這道堅實的橋梁,你們爺倆兒的關(guān)系能夠走向緩和,也希望你能通過這么一件小事,感受到nongnong的父愛。” 白洛因,“……” 原以為顧威霆走了之后,倆人能夠松一口氣,結(jié)果噩夢才剛剛開始。 晚上八點多,兩個人剛吃上晚飯,門鈴又響了。 白洛因繼續(xù)弓著腰去開門,結(jié)果被外面的排場給震住了。 樓道里擠滿了人,放眼望去都是軍綠色的制服和硬朗剛毅的面孔,為首的三名軍官手持鮮花,齊刷刷地朝白洛因敬了個軍禮。 白洛因神情木訥地看著三位軍官走了進去。 “顧海同志,我們代表北空高炮7師6團3連的所有官兵來探望您的病情,祝您早日康復?!?/br> 顧海,“……” 消停了沒有十分鐘,門鈴又響起來了,這次是武警部隊派來的幾個人,送上鮮花和祝福之后又走了。沒一會兒又來人了,不知道又是哪個營哪個連哪個排的,陸陸續(xù)續(xù)地登門探望。到后來不僅僅是部隊官兵了,附近大大小小的官員不知從哪探到了口風,也紛紛趕來送禮送祝福。甚至連校領(lǐng)導都要湊個熱鬧,帶著幾個老師破門而入…… 白洛因第一次感覺到,首長兒子的菊花都這么金貴! 顧海算是糗大了,心里邊對李爍痛恨到了極點,要不是他透漏了口風,哪會惹出這么大事啊!他要是真有傷還好,就算排斥送禮獻殷勤,起碼還能心平氣和地接受。關(guān)鍵還是那么個見不得人的部位受了損,受損的原因更是難以啟口。每當人家小心詢問,顧海都想鉆到床縫里面去,丟人都丟得這么興師動眾、酣暢淋漓! 真相要是傳出去,說他顧海因為被媳婦兒cao了一宿,才起不來床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誰來也不許開門了??!”顧海警告白洛因。 白洛因挪到寫字桌旁,在白紙上寫了幾個大字病人需要休息,謝絕探望。然后貼到了門上,把門從里面反鎖了。 終于消停了,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兩個人睡得正香,又被電話吵醒了。 白洛因接的。